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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识爱之兽

   「短篇」识爱之兽

  识爱之兽

  

  

   “死亡”一词猛烈地扎入双叶即将停止思考的大脑。

   此刻,他无法呼吸,也无力动弹,巨大的痛楚从贯穿腹部的伤口扩散至他全身,而身下的积雪带来的寒意正在逐渐消退。他只觉得视野中的一切都变成了单调的色块,包括自己不断淌出的血液、向他缓慢靠近过来的那只魔兽,和望不到尽头的雪原。

   都怪自己太过冒进,没有做好充分的事前准备…仅仅凭借着课上学习到的理论知识,自己根本不能应付活生生的魔兽。该死…自己要是早点意识到这一点,就不会来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白白送命了。

   在这样的悔恨与绝望中,双叶只觉得眼皮愈发沉重,眼前的色块也渐渐褪去原本的颜色,变成单一的黑白两色。而那不断传入耳中的嘶吼声,也渐渐地听不真切了。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双叶居然有些庆幸,自己不用清醒着体会肉体被撕裂的过程。

   ……

  

  

   ……

   周围的变化唤起了双叶的部分意识。

   拂过他肌肤的空气变得温热潮湿,被他压在身下的东西也变得更为粘腻柔软,传来诡异的温度。身负重伤带来的脱力感让双叶依然无法动弹,他只能猜测自己被人救下,转移到了什么安全的地方。

   他一边暗自感叹着自己的好运,一边尝试着翕动嘴唇,用虚弱的声音向施救者传达感谢。可尚未等他发出一个音节,四肢便同时传来某种令人不安的感觉——那并不是人的手抓住自己手腕带来的感触,更像是用某种绳索紧紧缠住带来的紧缚感。

   随后,那捆住他四肢的绳索并未给他太多反应时间,异常粗暴地将他从地上拽起。腹部的伤口并未经过处理,毫不留情的牵扯动作裹挟着巨大的疼痛感再次袭来,双叶这才意识到自己觉得有所好转,只是麻木感带来的错觉。

   他本能地叫喊出声,随之而来的强烈愤怒感驱使他睁开眼睛,想要看清那粗暴对待他的混账的长相。可在失血过多带来的一片模糊中,双叶只能看个大概——大片裸露的肉色、圆润而向外凸出的乳房与点缀其上的两抹粉色、优美而向内收进的身体曲线……是女人?还是个没穿衣服的暴露女人?

   “受的伤相当严重…必须尽快治疗才行。”

   女人的话语让双叶稍微放心了一些,至少自己的确被人救了下来,并且将要得到治疗。可她为什么要那样粗暴地对待自己?从声音来判断,似乎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性……会是谁呢?

   那女人似乎不打算给双叶整理状况的时间,再一次开始了动作。双叶感受到后背传来的诡异温热,这才意识到,先前身上那套破损的防具已不知去向,而此时此刻,自己也同样赤身裸体地被束缚在女人面前。

   双叶甚至都没来得及意识到“羞耻”,身体便先一步遭到了女人的侵犯。柔软滑腻的异物让原本无力的身体因反抗而又一次紧绷起来,牵扯起腹部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可与此同时,他腿间的性器被裹入更加湿热的环境里,传来的吮吸感则让那性器诚实地呈现出将要抬头的反应——快感与被异物侵犯的不适感交替在一起,让双叶更难理清思绪。

   他眯起双眼,想要汇聚起眼前的晕散的光线,好看清那女人的长相。可女人却伸手盖住了他的眼睛,又用那诡异的温热东西掩上了他的口鼻。

   “好好睡一觉,你会没事的。”

   双叶注意到,那掩住他口鼻的狭小空间内,某种带着微妙香味的气体正不断扑散在他脸上。而伴随着那怪异的香味,自己的眼皮则再一次地沉重起来——身上的异样感,伤口的疼痛感,都与他的意识一起渐渐沉了下去。

   糟糕…才刚醒过来,就又要睡过去了……

  

  

   再一次从昏睡中醒来时,双叶觉得自己身上的虚弱感与窒息感都消失不见了。

   他小心地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没有疼痛,湿热的空气涌入喉咙,让他放下心来。想必是那女人的治疗起效了,只是……那么夸张的伤口都能被治好,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那女人又是用了何等高明的医术?

   这么想着,双叶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腹部——而映入他眼帘的,是诡异的大片深紫色。他环顾四周,才发现周遭的一切都有着同样诡异的颜色,包括自己背后的墙壁与脚下的地面。更加诡异的是,自己的身体竟被吊离地面,缠绕在四肢上的那东西分明不是什么“绳索”,而是某种…泛着奇异的粉色的东西。“那东西”的外形让他想起水母的触手,只是显得更加有力、光滑,也显得更加…令他反感。

   外形恶心只是双叶产生反感情绪的一部分原因,而剩下一部分则是停留在自己性器上的那条“东西”。此刻,那条纤细的“触手”正讨人厌地停留在他的私密部位,亲密地贴合着他性器的根部。恰到好处的力度没有让双叶觉得勒得难受,但因牵连而被褪下的包皮则让他感到不自在——他讨厌这样,除去偶尔的一些“私人状况”外,他从来不会让自己的那东西露在外面。

   等一下…昏迷前在自己胯下做出侵犯行为的,是这条触手吗?…我居然被这样的东西刺激得兴奋起来了?

   不知为何,双叶只觉得对这触手的反感之情又增添几分。被悬挂在空中的姿势让他无法发力,只好向着空气胡乱踢出几脚,试着将下身从束缚中挣脱出来。

   “刚痊愈就这么有精神,看来你恢复得不错。”

   昏迷前听到的声音再度传入双叶耳中,他循着声音望去,第一次看清了那女人的样貌。

   和她的声音一样,女人看上去约莫二十岁,年轻而又漂亮。但比起那好看的五官,更加让双叶难以移开视线的则是那赤裸的身体——胸前饱满而圆润的裸露双乳,正因她的步伐而掀起阵阵乳浪;向内收入的腰线一路延伸向下,将女人极具魅力的肉体轮廓刻画得一清二楚;腿间的私密地带若隐若现,光洁平坦的小腹则诱惑着双叶产生种种不洁的遐想……女人毫不遮掩地展示着自己肉体与性的魅力,缓步走到了双叶的面前。

   双叶从未如此近距离地欣赏过女人的胴体,被触手缠绕着的性器缓慢挺立了起来。他被那自然而暴露的身体迷得一时失了神,直到女人用手指戳了戳那处,又发出几声轻笑,才面红耳赤地将视线移回女人脸上。

   双叶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重新整理起现在的状况。令人不安的紫色墙壁,缠在身上的数条触手,在这里出现的神秘女人……他依稀记得,在昏迷前,是这女人控制着这些触手。可她看上去,分明与一般人类无异。

   “不该先对我说声‘谢谢’吗?受了那么重的伤,如果不是被我及时发现的话,恐怕现在你已经死掉了。”

   说话时,女人的脸上带着叫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她走得离双叶更近了些,那丰满的胸脯几乎快要贴上双叶的脚背。可一想到这女人的真身并非人类,而是与这触手有关联的某种生物,双叶便有些抵触与她的肉体接触,小心翼翼地将双脚抬高了一些。

   “刚才还看得那么入迷,怎么现在反倒躲起来了?我可是对自己的这副模样很有自信的…给你摸摸也未尝不可。”

   女人又靠得近了一些,她抬起脸,朝着就在面前的性器吹了几口气。随后,她伸手抓住了双叶的脚,强硬地让那胸前的柔软贴上双叶的足底。这动作让双叶更加不自在,他讨厌女人上来便展现出的轻薄态度,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毛。

   “你、你不是人类吧?别碰我…”

   “别那么抵触,我可是很中意你——你们人类的。”

   “…你果然是魔兽!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你误打误撞闯进了我的地盘,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把正在睡觉的我吵醒了。我又舍不得看着自己最爱的人类死在同族爪下,才多管闲事了一番。”

   “什么…?爱?”

   双叶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自己竟能从魔兽口中听到“爱”这样的字眼。在他的认知里,魔兽从来都是将人类视作食物或猎物。

   “很难理解吗?我爱着人类,所以才会出手保护你,才会费力地治好你,才会把你……留在这里。如果换作其他魔兽,你应该早就被吃掉了噢。”

   “你说留在这里…是指什么?”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已经很久没有捡到过像你这么可爱的人类了…所以我不打算就这么放你回去。”

   话音刚落,双叶便感受到了来自四肢的牵引力。原本将他垂挂在空中的触手开始收紧,他赤裸的后背径直贴上湿热的紫色墙壁,传来的肉质触感让他感到一阵恶寒。从墙壁内伸出的触手又缓慢地缩回墙壁,将双叶的身体也一起拉动,最终固定在了紫色肉壁上。随后,触手的动作停了下来。

   “等…等一下…!你明明说你爱人类吧?既然这样…也应该顺从我的意愿,让我回去吧?”

   “不,还不行。真正的爱可不是只用言语就能诠释清楚的——这一点,可是我从你们人类身上学到的。”

   双叶感受到,在女人说话时,后背的肉壁传来了令他相当不安的震颤感。这震颤感只持续了片刻,取而代之的则是肉壁形状的变化——柔软的肉质墙壁缓慢地凹陷下去,与之同步收紧的触手则将双叶的身体也一并压入那沿着他身体画出的轮廓中…而后,在四肢处的肉壁再度合上,令人绝望的柔软肉质结结实实地裹住了双叶的双手双脚,只露出他赤裸的身体。含着双腿的肉壁在短暂的静止后,又一次缓慢地蠕动起来,强硬地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

   “喂…快停下…会痛的!”

   在双叶惊惶的呼喊下,肉壁终于重新归于静止。他低下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被束缚的可笑模样,四肢传来的温热而又粘稠的不快感让他觉得自己正处在某种魔物的体内,而那肉壁禁锢的牢靠程度远远则超出了他的想象,彻底剥夺了他自由活动的权利——不仅是关节,就连手指的丝毫动弹都不被允许,仅有暴露在外的腰部能在极小幅度内前后活动。双叶只觉得屈辱万分,光是使用触手便能让自己失去行动能力,女人却偏要用这样夸张而恶心的方式拘束自己,让自己的四肢被肉壁彻底吞没…这女人——不,这魔兽…依然保有着自身原本的兽性与恶性。

   很快,双叶便感受到,后腰的肉壁微妙地向前凸起了些许,迫使着他的身体向前拱起呈弧形,将那大开的双腿与性器也一并向前送去,彻底展现在女人面前,也夺走了他最后那一点自由活动的权利。

   “真正的爱…应当用行动表现出来,让对方切身地体会到那样的爱意。而这样的爱意应当是相互的,你也要向我回报以爱与敬意——在我允许之前,你哪都不许去,也什么都不用做。你只要呆在这里,陪在我的身旁,然后…感恩戴德地接受我给你的全部爱意。”

   双叶耳边传来拍打粘液的声响,随后,柔软且厚实的肉质触手从凹陷中伸出,舔舐起了双叶的耳朵。随后是肋骨、大腿内侧。他当然没有想到触手的动作,毫无防备地发出了难堪的声音。

   柔软的触手尖沾满了温热的液体,那舔舐的动作竟灵巧得足以媲美人类的舌头。他从未体验过被人舔舐双耳的感觉,只觉得不绝于耳的舔弄声响和水声正刺激着他的理智,又红又烫的双耳似乎将刺激感又扩大几倍。至于肋骨与大腿内侧的刺激,则显然没有那么令他惬意——起伏的肋骨被触手一遍遍地来回舔舐,每每触及凹陷下去的柔软处,那触手便要稍作停留,稍稍用力地向下按压一番,将双叶含糊的笑声逼得陡然提高一些;大腿内侧的触手则更显不安分,随着大范围的舔弄动作,竟愈来愈频繁地扫过他的囊袋与性器根部,到最后,甚至相当刻意地探入下方的会阴,一下又一下地戳弄起来。

   双叶的呼吸因为这突然施加的爱抚而急促起来,他张大嘴巴,发出混杂着呼气声、娇吟与笑声的怪异声响。而那女人却连他此刻自由呼吸的权利都一并剥夺,不由分说地吻上他的双唇,香舌也长驱直入地探入他的口腔,贪婪地嘬取起双叶的津液。

   意料之外的强吻让双叶发出一声惊呼,笨拙的舌头在女人灵巧的攻势下传来阵阵麻痹,脆弱敏感的上颚和嘴唇又被舔弄得又酥又痒……一时之间,口腔内的各种刺激与身体的各处刺激混杂在一起,飞快地蚕食起双叶的理智。而更要命的是,忘情地亲吻着双叶的女人,将自己赤裸的胸脯贴上了双叶单薄的胸膛,柔软的乳肉触及身体,本就被刺激得缓缓抬头的性器竟猛地昂起脑袋,呈现出急不可耐的滑稽样子来。

   女人不知是没有注意到那性器,还是仍对双叶的反应感到不满,十指猛烈地在触手没有照顾到的腋下搔弄起来。比起舌头舔弄般温和的刺激,女人的指甲施予的搔弄则更显得无情而又猛烈。本就呼吸困难的双叶因这突如其来的痒感,猛地深吸一口气,竟将女人的舌头邀请至口腔更深处。

   女人的动作因双叶意料外的反应而停了下来,她不舍地抽离舌头,又停下了那舔舐着各处的触手,给予了双叶调整呼吸的时间。可喘着粗气的双叶很快发现,自己只是误会了女人的意图——她正带着嘲弄的神色,来回拨弄着自己胯下那根早已硬挺的性器,想必只是发现了更值得她玩弄的目标而停下了方才的刺激吧。想到这里,双叶只觉得又羞又恼。他虽料想到女人的恶趣味,却没想到自己被这几下搔痒惹得丑态尽显,不争气的性器偏偏在这时候昂首挺立……

  

   “原本以为你会更有原则一点,结果只是随便挑逗一番,就兴奋成这副样子…怎么,是迷上和魔兽肌肤相亲的感觉了吗?”

   “你…呸!只是因为你这怪物对我用了卑鄙的手段,我才会…”

   “卑鄙的手段?我只是打算品尝一下你的味道,可没想到你的反应会这么大——要怪就怪你这脆弱的身体和细嫩的皮肤吧…才稍微舔舐几下,就能发出那样不知廉耻的声音。”

   “混蛋…我只是、只是被吓了一跳而已…!”

   “哦?那这次做好准备了吗?要不要再看看自己的身体会做出怎么样的反应?我正觉得你美味得很,巴不得仔细地将你身上的每个角落都舔舐个遍……”

   “等、等一下!恶心的家伙…你离我远一点!不许再碰我!”

   “恶心——?我看你的那根小东西分明表现得相当开心,还以为你喜欢刚才那样的爱抚呢…”

   “谁会管那种刺激叫爱抚啊!那明明是折磨!”

   “怎么能说这么过分的话…刚才那可是我特别为你准备的爱抚环节…是我对你爱意的表现——结果你却完全没能理解,还用‘折磨’这么过分的描述…”

   “少在那边自我感动地说什么爱…那根本就不是——等、等等!那个是什么…你这家伙做了什么!”

   面前的紫色地面猛地生出一条极粗的肉质触手,打断了双叶尚未说完的话语。比起先前捆缚四肢的触手,面前的这条触手显得尤为粗壮,前端的形态也有所变化——双叶清楚地看到,那上端竟长着一张半开着的“嘴”,从中正不断淌出不明的透明液体…宛如一条触手构成的巨型肉虫。

   “看来我们的认知的确存在着很大的差异…你完全不懂得‘爱’是什么,也完全对所谓的‘折磨’没有概念呢……但是没关系,我会原谅你的无知,并且教会你这两个词的真正概念…毕竟我‘爱’着你嘛。”

   ——这家伙…看似能够理解自己的话语,实际却完全无法沟通…魔兽果然只能是魔兽。双叶看着不断向着自己迫近过来的紫色肉虫,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死死地咬住了牙关。那肉虫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裹住了双叶的龟头,缓慢地舔舐了起来。

   借助于那肉虫口中唾液的润滑,舌面与龟头的磨蹭将快感毫无阻碍地直截传导到了他的大脑,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他的理智。他知道自己的龟头相当敏感,却未曾想过被他人触碰的感受能强烈到如此地步。那缠绕在性器上的舌头每活动一下,双叶胯部的肌肉便要随之抽动一下,下方的囊袋便也活泼地弹跳一下。

   双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体正被这女人、这怪物侍弄得愉悦异常,可诚实的性器却愈发兴奋,带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则钻入脊髓与大脑,强迫他发出舒适的吐息。他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尝试着转移注意力,重新唤起自己对面前怪物的反感。

   “哈…!如果这就是你说的折磨的话…未免太小瞧我了…”

   “唉…还想着能借此机会从你嘴里问出些什么,现在看来,是我太小瞧你的承受能力了…告诉我你的名字,总没问题吧?”

   胯下的快感没有减弱分毫,反倒是愈发明晰的急躁感涌上了双叶的心头。他隐约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正缓慢地沿着输精管向上爬升,自己即将被这怪物送上快感的顶峰,他却对此无能为力。他反复告诉自己,女人无非是想看到自己被玩弄到高潮的失态模样,这种程度的摧残压根称不上折磨。可当他瞥向胯下,看见那裹满液体而显得分外晶莹的红紫色龟头、柱身上暴起的跳跳青筋,他便意识到,自己即将在魔物的侍弄下射精——仅仅是这样的事实,便让双叶觉得自己的尊严荡然无存,他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呸…!我劝你最好快些停下这无意义的折磨…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他能做的,仅仅是用言语传达自己尚未认输的态度。女人想必也一定注意到了自己濒临失态的模样,并期待着自己饱含着屈辱射出精液的模样…

   “如你所愿,我停下了。”

   就在快感到达射精阈值的瞬间,来自龟头的刺激突然消失了——前一刻还缠绕在性器上的那条触手消失不见,女人真的停下了刺激,正如双叶先前亲口要求的那样。快感骤然消失的猛烈落差让双叶只觉得后悔而痛苦,无法排遣的急躁感使他故作镇定的面孔扭曲起来,发出无助的哀嚎。

   “不、等、等等啊啊——”

   更加糟糕的是,本应欢愉地抽动着喷射出精液的下身,此刻正经历着来自内部的折磨。那灼热而浓稠的精液正停留在输精管内,费力而缓慢地向上爬升,毫无活力地从前端一点一点地流淌出来——毫无快感的射精,不,或许都不能称作是“射精”的过程。

   龟头分明已经酸胀到了极点,可到来的并非甜蜜的高潮,而是戛然而止的“虚无”。尿道内部残留的烧灼感更是不断地提醒着双叶,女人口中的“折磨”才刚刚开始。他费力地向后扬起脑袋,紧咬牙关,一边发出痛苦的呻吟,一边试着将那无法回流的浊液向外挤出。形象、尊严…双叶先前顾虑的这些东西在他承受的强烈不快面前,都化作了毫无意义的字眼。

   “呜噢噢噢!混蛋、混蛋——!”

   “现在应该可以从你嘴里问出些有意义的内容了,是不是?要是还不愿意说…我们大可以再试一次——”

   女人饶有兴致地凑到双叶眼前,端详着他那扭曲的、满是汗液与泪水的面孔,该死的手掌却握上他颤动不已的性器,让那挤出精液的过程更加困难。与此同时,因为渴望快感而诞生的“想要射精”的念头,让双叶更觉得欲火难耐,急切地渴求起真正意义上的高潮来。

   “不、不要!”

   “不要?这可由不得你…不过,我倒是可以听一下,你‘想要’什么?如果要求合理的话,我会满足你的。”

   “你…你!你明明知道…”

   “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很不想舒舒服服地射出来,是不是?宁愿受这样的罪,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尊严被魔兽践踏,很有骨气地叫我停手,对不对?”

   “不是的——!我想…我想的。”

   “你想?想什么?说清楚点…我要听你亲口说出你的要求。”

   “我想…释放出来…”

   “不对,不对,我想听的不是这个。‘请您让我舒舒服服地射精吧’,要这么说才行。”

   ——混蛋!自己怎么可能说出那么耻辱的话…双叶只是在心中愤愤地骂了一句女人,便感受到女人攥着自己性器的手掌加大了力度,尿道口淌出些微白色浊液,残存在输精管内的精液变得更难挤出。

   “看来你觉得还不够…那就继续好了。”

   “喔噢啊啊啊!该死、该死的家伙…”

   女人用另一只手接住不断滴落的精液,伸到了双叶眼前。他看着那挂着浊液的修长手指圈出一个空心圆圈,像是握着不存在的肉柱那样,在眼前缓慢地一上一下套弄起空气来。每每抬升到最高处,女人的手掌还会张开,抵着不存在的顶端旋转磨蹭几下,才重新握回柱身,向下游弋过去。

   “哎呀,流出来的精液真的很粘稠呢,难怪反应那么大…要把这些全部挤出来,恐怕要费不少的力气吧?——真的不想‘舒舒服服地射精’吗?可比现在这样受罪要舒服得多哦。”

   可恶…自己真的很想…很想被女人这漂亮的手握住性器,在她温暖的掌心里射出来——屈服的念头仅涌现出一瞬,便占据了双叶全部的理智。女人近乎明示的诱惑动作和语言的勾引,再加上来自自身胯下灼热而难熬的折磨,让双叶彻底输给了自己的欲望,向面前的女人、恶趣味的魔兽,说出了充满屈辱意味的求饶话语。

   “请您让我舒舒服服地射精吧!”

   “这才像话。那么,接下来,你只需要诚实地回答我几个问题,就能得到‘舒舒服服地射精’的机会作为奖励…首先,名字是?”

   “柊…双叶。”

   “很好,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领地里?这里可是一般人不会随便来的地方。”

   “杀魔兽。”

   “难怪那个家伙差点吃了你,原来是因为你先对它动了手…这笔袭击我的同族的账,我们以后再慢慢算——平日里会自慰吗,自慰的频率呢?”

   “…一个月一次的样子。”

   “这不是能做到乖乖听话嘛…早些这样,就可以免受很多罪哦。下一个问题…”

   ……

  

   “好了,我会让你‘舒舒服服地射出来’的。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还有额外的奖励噢。”

   女人的拷问环节持续了很久,但归功于她那不安分的手指,双叶的性器并没有呈现出瘫软下去的迹象,燃烧着的欲望与渴求高潮的念头也没有消退丝毫。在他听来,女人允诺的条件、即将发生的事情无疑是给他的奖励…是使自己从先前的痛苦中解脱的奖励——他已经开始相信女人说的话…毫无条件地相信起这只名叫“巴”的魔兽之母。

   女人的手指终于从双叶的性器上移开,那被握得发烫的性器重新暴露在空气中。双叶听见耳边的肉壁又一次传来生出触手的声音,还未等他做出反应,口鼻处便被生出的触手掩上,形成狭小的密闭区域。随后,狭小的触手面罩内喷出湿热的气体——他记得这种感觉,在他被女人治疗伤口时,自己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被这触手形成的面罩捂住口鼻,被迫吸入了带有麻醉效用的气体。这一次,他不打算就此昏睡过去,于是死死地屏住呼吸,拼命扬起脑袋,试着甩脱脸上的面罩。

   “别紧张…别反抗,这可不是先前那让你睡了许久的气体。这就是我说的‘额外奖励’,只需要稍微吸入一点点…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安然地沉溺在我给你的爱意里了——”

   女人伸出手,轻轻地拂过双叶的胸膛,让后者的身子发出一阵细微的颤动。随后,那双手在双叶的注视下,缓缓地伸向了他大张着的两侧腋下,飞快地搔起他的痒来。

   “呜呼呼呼!”

   双叶发出一声惊惶而短促的闷哼,原本抿住的嘴唇一下泄了气。他那徒劳的抵抗便被这一声轻哼彻底撕开,转变为一连串不受控制的闷笑声,并最终被迫吸入了那所谓的“额外奖励”。

   温热的气体沿着气管进入体内,那诡异的温度却没有在身体内部消散的意思。双叶只觉得不妙,那温热的感受渐渐化成令他焦躁的热度,并从喉咙深处缓慢扩散至身体各处。直到他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烫得诡异,面颊泛起不自然的绯色,那笼罩在脸上的触手才像是完成任务般重新缩回肉壁内,给予他呼吸新鲜空气的自由。

   “这是…什么?好热…”

   他试着询问女人,吐出的声音却显得虚弱无比。他觉得自己身体的各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原本向后扬起的脑袋也自然地向下垂去,并由此看到了胯下那根比以往都要兴奋地颤动着的肉柱。没有任何外界刺激,那东西便冒出条条醒目的青筋,流出一滴又一滴的前列腺液,在略显冰凉的空气中不知廉耻地上下颤动着。

   “是让你爱上我的秘密…嘘,好好享受。”

   女人故作神秘地打了个响指,包括着双叶身体的肉壁便生出条条触手,在他觉得滚烫的身体各处施以爱抚。腋下、侧肋、腰肢、腹部…温热的液体被触手涂抹至他肉眼可见的各个角落,使他暴露在外的躯干部份泛起淫靡的光泽,也使那躯体更觉燥热。他分明觉得痒得要命,可又有个念头在渴望着得到更多触碰与爱抚,使他发出的笑声都掺进几分甜蜜与享受的意味。

   将他双腿含住的肉壁也在不安分地颤动着。他能够感受到,那柔韧的肉质触手正抵着他的双脚,用略显粗糙的表面来回舔弄着他的脚底,带来阵阵令他难以自拔的痒感与快感。他吃吃地发出几声甜腻而又含糊的笑声,在心底嗔怪起这不留情面的肉壁,让他连逃跑躲藏的地方都没有。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女人的面颊贴上了他的面颊,呼出令他情迷意乱的鼻息,沿着他敏感的耳朵一路钻入了他的大脑。

   “我喜欢你的脚…可爱的人之子。”

   “品尝起来真是相当令人满意…光滑白皙的肌肤最适合反复舔舐,柔软的脚趾则叫人含住便不愿松口。”

   “看看那可爱而又敏感的足底,只需稍微——用那么一点力气,便能在上边留下一道稍纵即逝的痕迹…”

   “再看看那脚掌的软肉,轻轻嗦入口中,片刻后,就能在上边留下专属于我的啜吻印记。”

   “你是专属于我的玩物…小家伙。我喜欢听你发出这样动人的笑声…可比你清醒着的时候要讨喜得多。”

   女人温柔的声音宛如催眠般输入双叶的意识,将所有的杂念一并驱散,仅留下甜蜜的快感与欲望。她有意地减弱了舔弄他躯干的触手力度,有节律地控制起搔弄双叶足底的触手,缓慢而极富耐心——在这样的玩弄下,双叶的性器弹跳得更加活泼。只需稍加拨弄几下他脚心最中央的那处柔软,那下作的东西前端便要溢出一股清流。

   “不…不要停下…嘿嘿、好痒…”

   “想要更多吗…?”

   “哈哈、想、想要…很舒服…”

   “是哪里想要…是脚心、身体、还是肉棒…?说出来。”

   “都想要…嗯、嘻嘻…”

   “既然如此…就在这样的快感里舒服地释放出来吧。”

   那粗壮的肉虫又一次从地面中探出脑袋,只是这一次,它张大了嘴巴,将那涨大的性器裹入了体内。随着肉虫的收紧,那湿热与柔软的肉质内壁也缓慢贴上双叶的性器,又缓缓向内绞紧,模拟起女性阴道的感触,强而有力地榨出了双叶的呻吟。此刻,深陷于快感漩涡的双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这快感来自女人与她的蜜穴。而随着那肉壁一下又一下的榨取动作,他发出了欢快又淫靡的浪叫声。

   第一次的榨取并没有持续太多时间。在催情气体与肉虫的双重催化下,双叶很快地达到了真正的高潮。他的反应相当猛烈,向前猛烈拱起的腰肢使他的上身弯曲出夸张的弧度,被肉虫紧紧裹着的性器则有力地上下顶开内壁,一连射出数股浊液。这一过程中,他那因高潮而陡然提高音调的呻吟未曾停止过,将近持续了半分钟左右,才重新低沉下去,变回粗重的喘息声。

   双叶花了许久才从这如梦似幻的美妙交合中清醒过来。在那样甜蜜的高潮反应后,他觉得自己的意识清醒不少,方才在体内缓缓烧灼着的欲火也消失不见。他回味了一会儿性器被蜜穴包裹的曼妙体验,才缓缓睁开眼睛。可映入他眼帘的哪是女人雪白的脊背,从胯下缓缓抽离的又哪是想象中的淫穴——他只看到那条令他厌恶的紫色肉虫。

   “你…你骗我!”

   “骗你?我可是按照约定,让你舒服地射出来了。你刚才分明也很乐在其中…怎么,是觉得一次还不够?想要的话,多让你舒服几次也可以。”

   “你当时用手做了那样的姿势,我还以为…我才不要射在这种恶心的东西里面…”

   “这可不是什么恶心的东西。为了让你享受到交合般的快感,它可是拼命地在工作噢。你刚才应该也感受到了吧?”

   “别再说了!…别再让那家伙碰我的、我的下面了…”

   “虽然嘴上表现得那么抵触,但其实很喜欢刚才那样的感觉吧?真想让你也亲耳听听自己那小姑娘一样的声音…”

   “我才没有!那是、那是因为气体让身体变得奇怪了才…”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不妨来做个游戏,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讨厌它,如何?”

   女人挥了挥手,肉虫便又一次吐出舌头,缠上了双叶的肉柱。

   “强迫你不要被它玩弄得硬起来似乎有些困难…我特意为你降低了难度——你很讨厌被它伺候到高潮,对吧?所以在你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我就会让它停下动作…你只需要在一段时间里,不求着它让你射出来就好了,很简单吧?”

   这女人…未免太小看自己了。自己刚刚才体会过射精的感觉,短时间内可不会再像刚才那般饥渴。让自己主动求着这丑陋的东西帮自己释放更是不可能…

   “忘记说了…它很喜欢你的先走液的味道。你坚持得越久,它就能品尝到越多,就会越卖力地伺候你噢。”

   绕上性器的触手并没有给双叶作答的时间,自顾自地舔舐起了双叶的性器。双叶闭上眼睛,胯下则再一次传来令他熟悉的充血感。

   双叶试着不去想那些能勾起自己欲望的事情。可一旦大脑放空,他的感官便会集中在胯下那一处,使触手带来的快感变得更为明晰。他又试着分散起注意力,但肉质触手磨蹭性器发出的水声正使他不断地分起神来。触手的玩弄范围并不局限于龟头,这一点倒让双叶庆幸起来。他清楚,高潮过后敏感的前端可经不起那样猛烈的攻势,仅仅是有意无意的磨蹭便足以让他绷紧肌肉,发出一阵低吟。

   随着触手的玩弄,无法抵挡的勃起感愈来愈强,被不断挤压按摩着的性器给双叶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酸胀感。这些危险的讯号告诉双叶,积攒的快感正使他逐渐靠近高潮,而那触手却在此刻放缓了动作,将施予快感的过程变得漫长起来。

   对于即将到达临界点的性器,外界的丝毫刺激都会变得异常明显。每一次挤压、每一下撸动,都会牵起在此刻紧绷着的神经,将酸胀感放得更大。触手缓慢的套弄动作将积攒在肉棒内的精液推至精关…随后,在到达射精的临界点前,触手停下了动作。

   就在这一瞬间,双叶明白了女人的意图。在射精边缘,先前积攒下来的快感会以酸胀感的形式表现出来,这样的酸胀感本可以通过在高潮时按摩龟头的方式得到纾解——没有高潮,也就意味着这样难耐的酸胀只会继续留存在那里。同时,卡在精关边缘的灼热白浊则会进入非常漫长的冷却进程,慢慢地向回褪去。

   倘若只有来自身体的不适感,那或许咬着牙便能捱下。但对于双叶来说,更糟糕的则是这种生理的不适引起的焦躁感,正有力地摧垮着他的心理防线。分明只差一点…分毫的触碰,些微的磨蹭,哪怕只是戳弄几下囊袋,这些不快的感触便会烟消云散,在那一瞬间转化为痛快的释放…“渴望射精”的念头一旦出现,便再也无法从脑海中消除,开始迫使双叶的理智向本能的欲望屈服。

   触手给予了双叶冷静下来的时间,也让双叶尝够了精液缓慢回退的痛苦过程。随后,又开始了第二轮的刺激。

   很快,双叶便惊恐地发现,积攒着的酸胀感并未彻底消失,反倒裹挟着新的快感一齐袭来,将刺激变得更加猛烈而难以忍受。他发现自己那没能射精的性器变得更为敏感,被推至射精边缘的时间比起第一次竟快出许多,沿着输精管向上爬升的精液也变得更为滚热难挡…随后,触手的刺激又一次在射精边缘停下,使双叶再一次沉入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中。

   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双叶被一次又一次地推至射精边缘,对射精的渴望也变得越来越强。他发现,随着触手的爱抚,他开始发出自己本不应该发出的声响,也渴望起得到触手的更多爱抚。到后来,触手甚至不用触碰龟头,仅仅是缠上那根肉柱的柱身,便足以让他发出欢愉的哼声,痴迷地享受起微弱的快感。

   …被什么东西伺候到射出来,真的重要吗?在这样不知尽头的折磨中,双叶询问起自己。他在脑海中费力地搜寻了一番,可除了“想要射精”这样的念头以外,他已经什么都无法找到了。

   在不知第几次触手停下动作的时候,双叶开了口,哀求起了射精的权利。

   “拜托了…只差一点点,我就能射出来了…求你,不,求您了…我什么都会做的…”

   “虽然我很喜欢你先前自不量力的逞强模样…但还是希望你能够表现得乖顺一些,这样才能免受很多苦。”

   触手再度缠上他的性器,温热的包裹感使他满意得浑身发颤。

   “没错…就像这样…让我、让我射出来——”

   只差一步,双叶便觉得自己能登上云端。可下一秒,双叶便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猛地坠入无边的地狱。

   “不,不行。虽然我能够原谅你的不懂事…但我不打算就这么一直纵容你下去。不听话的孩子,就该受到惩罚。”

   “喔噢噢噢!?别、别停下啊啊啊——”

   肉虫张开蜜穴般的嘴巴,将双叶的龟头轻轻吸入,又飞快地吐出,发出一声有如瓶塞被拔出的轻响,在那上边落下一吻。只这一吻,便将双叶恰到好处地推至射精的阈值,摧毁了他期待许久的高潮。又一次,射精在开始的瞬间戛然而止,失去了外界刺激的性器疯狂地摇晃了几下,只从尿道口缓缓地流出一股毫无活力的浊液。绝望而又愤怒的双叶顾不上疼痛,开始一个劲地用臀部与脑袋撞击起背后的肉壁,发出幼兽一般的嘶吼声。

   “我错了——呜啊啊啊啊!再也、再也不会了…!”

   对双叶来说,先前被数次逼至射精边缘而未能如愿射出,“射出来”已然成了他此刻唯一的愿望。如果这一次能够到达高潮,那一定会是比以往都要畅快的一次喷发…前一刻还这么期待着的双叶,后一刻便被残忍中止了射精的进程,被迫再次体验起毫无快感的虚假高潮。——无论在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双叶都陷入了比之前一次还要痛苦的境地。

   “发出的声音太刺耳了…我还是更喜欢听你的笑声。”

   女人再一挥手,那包裹着双叶的肉壁中又一次钻出数条触手,毫不留情地搔起了他的痒。双叶的嘶吼声便由此掺入许多笑声,变成了音调上扬的怪异号叫。

   “咕哈哈哈啊!要死掉了…”

   双叶原本紧绷着的下腹部因触手的搔弄而难以发力,排出残留在性器内浊液的过程便又变得困难而煎熬。覆盖在身体各处的触手让他痒得难受,尚未调整回来的呼吸变得愈发紊乱,身体表面也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可这样剧烈的痒感并不能盖过胯下烧灼着的空虚感,反倒使他怀念起那催情的气体,希望自己此刻的意识能够不那么清醒。

   “呼嘿嘿…让我射精…怎样都好,求您让我射精!”

   他不顾一切地从笑声间挤出这句话,希求起女人的仁慈。

   “现在…?我没有亲自帮你释放的心情,你又不愿意被这家伙伺候…恐怕很难实现你的要求。”

   “我愿意、愿意咿呀啊啊!只要让我射出来…射在哪里都没所谓—!”

   “嘘—嘘,不要说这么违心的话。让你在最讨厌的东西的体内射出来,我可做不出这么强人所难的事情。而且…我看你现在很开心嘛。”

   “真、真的愿意…我喜欢、喜欢它的!”

   “哼…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让它来对你负责吧。”

   搔痒的触手随即停下,匍匐在地上的肉虫重新支起躯体,靠近了双叶的下身。他注意到,肉虫的那肉穴般的嘴巴比以往张得更开,并最终贴上了他的小腹,将他裸露在外的性器、囊袋乃至大腿根部都一并笼入其中,形成一大片温热的近乎密闭的区域。

   “哎呀…它好像有点生气,变得有点难控制了…反正你不介意,对吧?”

   肉虫呼出一道长长的热气,湿润的气息撞上双叶的小腹,缓慢地扑散开来。随后,那狭小温暖的密闭空间内传来强烈的吮吸感,湿润的舌头则缠上性器根部与下边的囊袋,飞快地磨蹭起来。

   发狂的肉虫再度开始绞紧身体,将含在最深处的龟头紧紧裹住,内里的褶皱甚至恰到好处地贴上敏感的冠状沟,在那平常难以触及的敏感地带摩擦起来。尚未从折磨中回过神的双叶发出一声惊异的闷哼,便又一次被快感的电流裹挟,发出惬意的呻吟。

   比以往都更急切渴求着高潮的双叶没能坚持多久,便迎来了一次异常猛烈的喷射。心理与生理上的快感一并喷薄而出,竟让他舒适得眼睛上翻,身子夸张地痉挛起来。但发狂的肉虫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松口,反倒将双叶的性器吞入更深。

   在精液喷尽的一瞬,先前的猛烈快感转变为了令人无法承受的责罚。触碰不得的龟头被内壁狠狠挤压,内里凸起的褶皱竟精准地抵上里筋,在那一小块区域来回摩擦,厚实的肉质则牢牢地贴上整个龟头,将那冠状沟一并裹入。肉虫身体深处的温度明显高于外部,更显湿热的环境则将本就如爆炸般激烈的感触再次放大,狠狠地冲入双叶的身体与大脑。

   在女人毫无仁慈可言的折磨面前,双叶没能得到片刻的歇息。分明之前还在享受着惬意的高潮余韵,下一刻便被剥夺了畅快射精的权利,在一次又一次的边缘折磨中变得饥渴;再下一刻,便进入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折磨,被迫体验射精被硬生生中断的荒芜与烧灼感…随后,是又一次他渴望着的高潮,以及紧随其后的、将高潮的甜美余波吞噬的龟头责罚。双叶觉得自己就快要崩溃,可这女人用了不知什么手段,竟让自己的身体经受了如此摧残而不至于昏厥过去……

   过量的刺激使双叶发出阵阵痛苦的低吟,他试着咬住下唇,用些微的疼痛来转移那处的感觉,又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讨饶的字眼。

   “让它、停下…!”

   “我刚才说过了吧?这家伙有点生气,已经不受我的控制了。”

   “你、它…明明只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怎么会失控…!”

   “你就稍微忍耐一会儿吧,等它累了,自然就会放过你啦。”

   “唔嗯嗯嗯!那里、那里要烧起来了——!”

   “对了,劝你最好不要流出太多前列腺液,要是让它尝到甜头,就会更卖力地伺候你…这一点之前也说过了。”

   “嘎啊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流出来!”

   “我刚才还说过,我不喜欢听你大喊大叫的声音…还是说,你迷上那种被触手舔舐身体的感觉了?”

   双叶身侧的肉壁飞快地伸出一条触手,在他腰侧轻轻地划弄了一道,逼着他紧张地抿起嘴唇,费劲地压下那宣泄痛苦的哀嚎声。

   “呜…!非常、非常抱歉…”

   “这才是面对我时该有的态度,看来你已经吸取教训了…你应该还有其他想对我说的话吧?不妨趁现在全都说出来。”

   “非常感谢…!之前…之前顶撞您是我的不对…我、我希望能得到您更多的爱!我会全部接受…心怀感激的。”

   “…倒是很会说嘛。那么,你想要什么样的爱呢?”

   “我想要…想要您亲自给予我温柔的爱,所以请让它…让它停下吧!您的爱才是无比正确的…”

   如吸盘版包覆在双叶胯下的肉虫终于松嘴,吐出双叶那被磨蹭得发烫的肉柱,也让双叶发出一声得救般释然的呼气声。

   “嗤——很好,很好…要是你一开始就承认这一点,就能省去遭受这些折磨的时间,也能给我省下不少力气。不过,多亏了你坚持到现在才愿意屈服,我可是看够了你为了无谓的尊严而苦苦挣扎的可爱模样。就如你所愿吧——我会亲自给予你我的爱意…就当作是你表现得那么精彩的奖励。”

   那肉虫再度钻回地下,女人则在双叶面前俯下身,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上他有些发红的龟头,颇有些爱怜地咂了咂嘴。私处余热未消,女人的轻轻抚按让双叶轻哼一声,却不敢叫她停手。…只要能够活下去就好,双叶想。爱也好,恨也好,原则也好,尊严也好…在他所承受的一切摧残面前,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至少,女人不会再为难他了。双叶是这么认为的。

  

   再一次,女人吻上了双叶。这一回,她没有用触手搔双叶的痒,也没有主动地侵入双叶的口腔,只是用唇瓣缓慢地磨蹭着他的双唇,偶尔用牙尖轻咬两下,表现得异常温柔。与此同时,女人的手掌则轻轻托起他性器下方的囊袋,动作轻柔地搓揉起来,恰到好处地使那肉柱维持充血的状态。

   “年轻人类的精力就是旺盛,分明已经去了两次,这里却还是那么饱满。”

   女人伸出另一只手,将那根维持着充血状态的性器轻轻攥住,又用那把玩着阴囊的手指,在两颗睾丸中间与性器根部轻轻搔弄起来。细微的痒感突然增大,并从女人手指肆虐的那一处扩散开来,让双叶的胯下都陷入一阵酥麻。

   女人的手比起肉虫更贴近人类的体温,比起直接刺激性器与龟头给予的快感,囊袋处的刺激也显得更加温和、酥麻。而随着亲吻动作的持续,女人竟然忘情地眯起了眼睛,前倾身子,将饱满的双乳再次贴上双叶的胸口,略显紊乱的鼻息径直扑散在他的鼻梁上。

   双叶尚未从先前的余波中恢复过来,一时被女人的姿态迷得有些恍惚,原本紧闭着的牙关也缓缓打开,默许了女人探入舌尖的动作。他也眯起眼睛,任由女人的香舌揽住他的舌头,发出声声含糊的嘤咛。

   唇舌交缠将双叶的意识推向了更迷离的深处。在这样的情迷意乱中,他竟觉得女人的津液如此清甜,而身上散发出的清幽香气又是那般勾人心魄……二人就这样吻了不知多久,女人才缓缓地抽离舌头,仰起头牵出数条银丝。她又恋恋不舍地在双叶的下巴上轻啄几下,将那几滴从唇角滚落的涎液吻尽。

   吻已落幕,女人的舌头却并未离开双叶的肌肤,反倒是沿着他的下巴一路向下,舔舐过他的喉咙,又在锁骨处流连了片刻,最终停在他的胸前。女人侧头将面颊贴上双叶发烫的左胸,那对饱满的双乳则因为这动作被压得扁圆,紧紧地抵上了他的腹部。

   “心跳得很快呢…对你来说太过刺激了吗?”

   女人轻笑几声,哼出的气息拂过双叶的肌肤,掀起一阵细小的波澜,竟使他左侧的乳头挺起了些许。女人又故意吹出几道气,那乳首便立得更高,粉色的肉粒随即被女人用两根手指轻轻捻住,来回撩拨起来。掺着些微痒感的刺激使双叶发出惊喜的呻吟,重获自由的肉柱则欢快地弹跳起来。

   女人的双唇贴上双叶的右胸,将那颗被冷落了的乳首吻住,灵巧的舌尖则绕着乳晕慢慢地打起转,极富耐心地一点点缩小画圈的半径。等到她的舌头终于点上正中的那颗肉粒时,那乳头早已充血硬挺,乳头的主人则像解脱般呼出一道打颤的热气,心满意足地轻颤起来。女人注意到,双叶正毫无自知地向外挺着胸膛,饥渴地将胸前那两点向女人送去,以获得更多令他愉悦的刺激……于是,她亲吻、吮吸、舔舐、轻咬,手指则碾磨、搓揉、刮蹭、拨弄,将双叶的乳头玩弄了一遍又一遍。双则心甘情愿地在这温柔的责弄下越陷越深,将他骨头都要融化的快感使他全身每一处都彻底地放松下来,甚至向外耷出舌头,展现出一副淫荡而不自知的姿态。

   像是终于对双叶的乳头感到厌倦,女人转移了自己的目标。但出于好心,她不想打断沉溺在快感中的双叶,便从肉壁内唤出几条纤细的触手,代替她吮吸起胸前的那两颗肉粒。她则调整姿势,转而跪坐在双叶面前,让那始终挺立着的性器处在她开口便能含入的位置。随后,她从微张的双唇中吐出一道细细的银丝,自上而下地浇落在双叶的龟头上。原本还搔弄着睾丸的那只手缓缓抬起,掌心抵上双叶的马眼,将滴落的津液缓缓涂抹开来。

   双叶本以为肉虫针对龟头的责罚持续了许久,射精过后的不应期已经结束,可当女人的手掌贴上龟头的时候,他绝望地发现自己被狠狠拽出了先前的甜蜜感受。自己的龟头依然敏感的要命,而马眼更是几乎碰不得的地方。他的身体又一次陷入了无法控制的抽动中,只是这一次,他不敢求饶,只好仰头发出怪异的闷哼声。

   直到双叶发红的龟头彻底覆上一层晶莹的唾液,女人才满意地停手。随后,她轻轻吻上双叶的龟头,并将那根性器一点一点地吞入口中。她维持了吞吐的动作片刻,湿润的嘴唇将充当润滑的唾液涂抹在整根肉柱上,才堪堪吐出柱身,只将最敏感的前端含在口中。

   女人抿起嘴,将牙齿包入唇内,小心翼翼地舔舐起双叶的龟头。女人的舌头虽不能像肉虫与触手那样,将整个龟头一并覆盖,却能灵巧地变换施予刺激的位置——前一刻还抵着马眼缝来回打转,后一刻便又贴上了冠状沟,不给双叶丝毫放松的机会。

   酥麻与瘙痒感一点点灌入双叶的骨盆,使他觉得整个胯下都有些发烫,紧绷着的小腹肌肉也渐渐松弛下来。他低下头,想要看清女人的动作,却对上了女人的视线,心中掠过一阵无法言喻的兴奋感。

   可随着女人在龟头上的舔舐,心理上的兴奋感渐渐扭转成了急躁感。在这持续不断的刺激中,双叶不停痉挛着的下腹部渐渐传来了一种不妙的生理感触。双叶意识到,倘若再对龟头施予那样的酥麻感,自己即将迎来的并非是高潮,将要从那处排出体内的将会是另一种体液——

   “抱、抱歉…!请不要、不要再继续了…”

   他迫切地开口,希望女人停下动作,阻止即将到来的决堤。可女人却颇有些不满地用牙尖轻轻碰了碰双叶的龟头,示意他不要多嘴。

   “…我、我就快要出来了…!求您…不要再——!”

   双叶艰难地将注意力全部转移至胯下那处,试着控制起那一处的肌肉。他觉得自己几乎是哭着恳求女人停手的,可女人反倒变本加厉地舔弄着那一处。他甚至听见了女人口中发出的吮吸声。

   糟糕…真的忍不住了——累积的酥麻感终于使得双叶膀胱的肌肉放松下来,无法抵挡的决堤伴随着那股生理感触一起冲出尿道,而专注地舔舐着的女人则发出一声惊呼……

   随后,是一段漫长的沉默。

  

   “虽然人类的体液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但是…你应该清楚,你刚才对我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吧?”

   女人的语气相当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可对双叶来说,他更希望女人能展现出明显的愤怒态度,这捉摸不透的态度反倒使他慌张起来,紧张地揣测起女人接下来的行动。

   “我原本还期待着能把你塑造成完美的宠物,现在看来似乎有点困难呢。是先前对你惩罚太过严厉,才让你连自己的膀胱都控制不了了吗?还是说…你本来就是缺乏自控能力的野兽?”

   “非常对不起…只是因为刚才——”

   女人将食指贴上双叶的嘴唇,示意他噤声,又稍稍用力地点了点他的脑门。

   “嘘——不用向我解释什么。”

   双叶只听见身体周围的肉壁发出一阵翻腾的声相,伴随着轻微的震动,那堵含着他四肢的肉墙又一次变换起了形态,一点一点地向后倒去。原本被固定在竖直墙面中的双叶也一并向后仰去,一直到他仰面朝天,再看不见女人的身影为止。

   “我会手把手地教导你,告诉你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女人的声线变得愈来愈粗,原本清晰的吐字也变得难以辨别。与女人的声音一齐传来的,还有液体沸腾时发出的声响。直觉告诉双叶,有什么恐怖的事情正在女人身上发生。他闭上眼睛,告诫自己不要看向女人所在的位置。

   “你就用身体牢牢地记住吧…记住我的‘身体’给你带来的所有感受。”

   陌生的声响从双叶身体的正上方传来。他意识到,发出声音的那个“物体”正一点点地向他降下,越来越近。而后,他听见触手从肉壁中伸出的声响,并随之感受到了来自身体各处的刺激。痒感使他睁开眼睛,那“物体”却已经落到他的眼前,让他看不清外形,只看见一团慢慢贴上他身体的阴影。

   那团巨大的阴影最终与他身下的肉壁合二为一,将双叶原本裸露在外的躯干部分也一并包住,连同他的头部一起裹入其中。双叶再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觉得四周都是闷热而潮湿的空气,而除去头部与胯下预留出的空间外,接触肌肤的肉壁都黏腻地粘在上边,带来极不干爽的不适感,宛若处于魔兽的腹中。

   紧接着,搔弄着身体各处的触手便发狂起来,力度与频率都猛地提升许多,将双叶再一次推向极乐。在早前的折磨下,双叶肌肤上沁出的层层汗液还未干透,此刻便成了触手争抢的珍馐。腋下、大腿内侧、后背……在触手的猛烈攻势下,本就容易出汗的这些部位没能得到片刻的休息,便又向外冒出一层薄汗,引发新一轮的折磨。就连先前遭到忽视的腹部与肚脐眼,都被那些较纤细的触手照顾到,为双叶带来未体验过的全新刺激。它们如饥似渴地反复舔舐着双叶身上的每一处,将少年纤薄光滑的肌肤舔舐得发红发烫,逼着双叶一遍遍地求饶,却依然不肯罢休。

   双叶被肉壁牢牢锁住的四肢自然也没能幸免于难。他惊讶地发现,在上臂与手心处,轻微的刮搔便足以带来难耐的痒感,长时间浸泡在温热环境中的双脚则会变得更为敏感。几条纤细的触手环住他的脚趾跟,颇有些强硬地将那十颗脚趾向外拉开,好让更粗一些的粗糙触手探入他脆弱的脚趾缝,来回搓弄起其间嫩肉。包裹在脚趾周边的肉质,则以近乎吮吸的方式刺激起他的脚趾肚。更要命的是,先前女人伏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竟随着脚底的刺激再度在他脑海中翻腾起来,使他的下体可耻地挺立了起来。

   在这样的折磨下,狭小空间内的空气显得更为稀薄,很快便让双叶觉得有些头晕。但对此刻的他来说,他倒是希望自己能够就此昏迷过去,不用再清醒着接受惩罚。只可惜,双叶逐渐微弱下去的反应引起了触手的注意,面罩再一次覆上他的口鼻,向他输送起新鲜的空气。无法抑制住大笑的双叶便被迫维持着清醒的状态,等待着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休息时间。

   确保了双叶不会中途昏厥的“物体”,则变本加厉地给予了他更为严苛的责罚。遭受冷落的前胸被极细的触手卷起,前端搔弄起他硬挺的乳尖。一条带着纤毛的触手缠住他尚还饱满的睾丸,温柔地挤压搓揉着那处,似是要将其中的精华加速推出。甚至连双叶未被开发过的后庭,都被一条光滑的纤细触手轻轻探入,带来无法忽视的侵入感。

   双叶勃起的性器又一次被吞入肉穴中,紧紧绞着的内壁贪婪地榨取起他的精液。身体各处的痒感与快感混杂在一起,将双叶飞快地送上高潮,在那蜜穴内酣畅地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当然,不知疲倦的肉穴不会因为一次射精便停下动作,泄精后的不应期变显得尤为煎熬。无情的榨取动作不会因为他的哀嚎与哭喊而停止,完全无法动弹的身体则让情感的发泄都成为不可能。快感积累的速度会因为刺激的猛烈程度而发生变化,不应期的持续时间却只会愈来愈长。而且,在一次又一次的射精过后,高潮带来的满足感正在越来越弱……

   双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与心理都逐渐到达极限,在这无止境的射精与责罚的轮回中越陷越深,并最终沉入了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

  

   双叶再次睁开眼睛,只看见一片白色。他呆呆地望着那片白色,一直到他的意识从深处缓缓浮上表面,才环顾起四周。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守在床边的是他的父母,挂在不远处衣架上的则是他受伤前穿着的防护服。没有令人不适的紫色墙壁,也没有赤身裸体的女人与触手——他安然无恙地逃出了那只魔兽的巢穴。可是…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自己在永无止境的折磨中失去了意识。就凭自己那脆弱又疲惫的身体,他是不可能逃出来的。

   双叶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伤口,堆积在肌肉中的疲倦感也消失不见,囊袋依然称得上饱满,性器也能够照常工作…女人对他的摧残,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双叶清楚,这绝不是自己做的噩梦或幻觉,他也绝对不想再有第二次类似的体验。

  

   双叶从父母的口中得知,自己失踪了好几天,几支队伍都被派去寻找他的下落,却都一无所获。但就在他们万念俱灰的时候,他却毫发无损地出现在最后消失的那片雪地里。医院对双叶做了一系列严格的检查,检查的结果却都相当正常。至于他先前的昏迷,则被判断为体力严重透支引发的正常现象。

   双叶的父母并不能接受如此简单的结果,想方设法地试着雇人去调查那片雪地,又反复要求院方进行更加精密复杂的检测。他们也试着从双叶嘴里询问出更多讯息,双叶却怎么都不肯配合调查——他才不愿意回忆自己是如何被魔物猥亵的,更不愿意亲口说出那样的事情。最终,在他的再三抗议下,他的父母才中止了调查行动。

   事实上,希望进行更精密检测的并不只有父母,负责他的医生也围绕着这一话题,在出院前夕与双叶进行了密谈。医生告诉他,他的体检结果非常健康,甚至超出了同年龄的人应有的水准,有点好过头了。他希望对双叶自称“受过重伤又莫名痊愈”的腹部进行更加深入的研究,查明所谓的“莫名痊愈”究竟是用了怎样的方法。

   双叶自然拒绝了医生的要求,漫长的静养期让他觉得乏味,而且既然他的身体并未表现出不良症状,他也没有再接受进一步检查的意愿。担心双叶的父母会小题大做的医生便也没有再纠缠他,让他顺利地出了院。

  

   但很快,双叶便后悔起自己没有接受这样的检查。

   就在回家后第一天的夜里,双叶做了个春梦。他已很久没有在自己的床上休息,舒适的被褥让他入睡得很快,也睡得很沉。可就在这样的沉眠中,他又一次梦到了那紫色的魔物巢穴、赤裸女人的模糊身影、在空中舞动着向他靠近的触手。那触手给他带来的痒感与快感竟逼真得有些可怕,使梦中的他再度陷入难以承受的折磨中…第二天起床时,双叶只觉得异常疲惫。

   双叶本以为这样的事情不会频繁发生——他自认为能够很好地克制自己的欲望,以前也从来没有做过那般桃色的梦——但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他每天都会在梦中经受一整夜的折磨,次日再从疲倦中苏醒。

   是那女人给自己留下的心理阴影太深了吗?还是因为在那段时间里,自己被迫着去了太多次,欲望没能得到自然的释放?双叶发现,虽然他早已摆脱了女人的控制,但那段记忆却没那么容易被遗忘,在他每晚的梦境中反复上演。

  

   双叶对泄欲一事并不反感,他只是认为一月一次的频率恰到好处,不会让他沉溺在性的快感之中,也不会让性欲影响他日常的生活。尽管双叶不愿意承认,但日复一日的春梦的确使他的性欲变得难以控制。他甚至觉得,每天早上的晨勃变得都比先前更为有力。有好几次,他发现自己的短裤甚至真的沾上了一些水渍。

   双叶在那般难耐的暗示中,足足忍耐了一个月。苦修般的日子使这一个月变得尤为漫长,也使得“那一天”的自慰权利变得弥足珍贵。

   刚一到家,双叶便兴奋难耐地将身上那些碍事的衣物脱个精光,凌乱地丢在床边的地板上——全身上下仅留一条短裤,近乎赤裸地躺在床上,是双叶自慰时的习惯。他将双手惬意地垫在脑后,身体则放松地沉入柔软的床垫中。随后,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在脑海中搜寻起能使他兴奋的画面,享受着胯下那物什一点点抬起头、自己也随之性致高昂起来的过程。

   不知为何,钻入他脑海中的是那女人的裸体——倘若没有那变态般的折磨,双叶一定会迷上与女人肉体交缠的那番滋味。她漂亮的乳肉会贴着双叶的身体来回磨蹭,温软的舌头则会与他在口中交缠……乳头呢?想必会被女人那漂亮的手指轻柔地抚弄吧。或许等她吻得倦了,还会用唇舌来刺激那一处,乃至他的胯下。她又会用怎样的姿势与他交合呢?也许她会趴在他的脚边,坏心眼地用舌头去舔舐他怕痒的双脚,柔软的大腿却紧紧地夹住他那根硬挺的肉柱,嘲笑他迫不及待的模样。

   想象中的香艳画面让双叶的呼吸与心跳逐渐加快。他用脑袋蹭了蹭垫在后面的手心,又贪婪地想象起女人会怎样对待他暴露出来的腋窝。她会用触手捆住他的手腕,然后在腋下搔痒吗?如果她真的要对自己的腋窝下手,双叶希望女人不要借助触手,用她的手指,不,舌头去舔舐那处。他一定会逞强维持着双手放在脑后的姿势,女人便会温柔地将他推向发狂的边缘,想方设法地让他主动认输,再在他耳边嘲弄他脆弱的模样…想到这里,双叶竟真觉得腋下传来温暖湿热的感触,好像女人当真在他腋下舔舐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正有些发烫,席卷全身的性欲使他分开双腿,抵着短裤的性器前端流出几滴先走液,是时候爱抚自己的性器了——

   “——这是什么?!”

   无法动弹的束缚感将双叶从意淫中惊醒,他睁开眼,竟看到数条极粗的触手缠在身上,如同一只巨手般紧紧地抓着他的上身。他原本垫在脑后的双手手腕被触手紧紧缠绕了数圈,与他的上臂一齐被捆住,宛若触手铺成的枕头。他这才明白,腋下传来的感觉并不是他的错觉,也不是出自他的想象。

   他的双腿也在触手的牵引下向着两侧分开,缠在小腿与脚腕上的触手则迫使他的下身向身后弯曲,使他胯下的帐篷向前顶起。双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下竟是张肉质的苗床,就在他沉浸在性幻想中的这段时间里,从苗床中生出的触手竟悄无声息地完成了对他的捕获。

   “怎么会…我的家里怎么会有触手?”

   周围的布局分明是双叶熟悉的卧室,凭空出现的触手使他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与混乱之中。而这样的恐惧,在他看见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肉虫缓缓抬起头,向着他的胯下一点点靠近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他终于记起了这一幕,这是每晚在他梦中都会出现的场景,而此刻正在现实中再次上演。他也终于反应过来,这反常地持续了足足一个月的春梦,或许正是因为这潜伏在他身边的触手。每晚,它们都会在他入眠后悄悄现出原形,肆意玩弄起他毫无抵抗的身体,将他原本的梦境扭曲成充满欲望的模样,使他无法得到应有的休憩。

   他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几条触手粗暴地钻入他的内裤,将那单薄的布料撕扯成碎片,从中释放出勃起的性器。而后,肉虫张大肉穴般的嘴巴,含入那根肉柱,内里的肉壁缓缓褪下包皮,露出双叶敏感的龟头,随后,卖力地施予起双叶并不想要的快感。

   “等——啊哈哈哈!”

   双叶不顾一切地摇晃起脑袋,试着拒绝肉虫的动作,喊出一半的话语却被几条搔弄起脚心的触手打断,变为了笑声。又有几条触手缠上他的前额,将他唯一能够动弹的头部也牢牢固定,也将他的视觉一并剥夺。这样的层层束缚使双叶更觉慌张,歇斯底里地提高音量大喊起来。他试着让邻居听见自己求救与大笑的声音,可他大张着的嘴巴很快便被一条触手堵上,原本的呼救声随即变为沉闷的呜咽与闷哼。

   “救、呜呜嗯嗯!?”

   触手群无情地将双叶丢入深不见底的黑暗中,失去了视觉的双叶只觉得下身的刺激更加明晰而难以忍受。他安慰起自己,或许这些触手只是来帮助自己释放欲望的,或许只需要在这肉穴里释放几次,它们便会消失不见,或许这一切只是另一个逼真得有些可怕的春梦……

   可肉虫似乎并不打算让双叶释放出来。在临近高潮的前一刻,针对下身的抚慰戛然而止。双叶清楚,在那一刻,最细微的快感都可能会让那股浊液冲破精关,似乎同样明白这一点的肉虫便只单纯地停下动作,也不将他的性器吐出。取而代之的则是来自脚底的猛烈痒感。他的脚趾被向后拉去,粗糙的触手借助体液的润滑,在他彻底展开的脚掌与脚心处飞快地搓动起来。仅片刻,双叶便觉得自己的脚底被刷得发烫,而责罚般的痒感非但不能为他提供快感、帮助他到达高潮,反倒加速了性欲的消退,不一会儿便使得肉虫再度绞紧他的性器,不给予他分毫的喘息机会。

   紧接着,便是第二轮的爱抚、戛然而止、折磨脚心。

  

   在触手第三次无情地刷起双叶的脚底时,他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竟然期望着肉虫的动作会在某一刻停下,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过乐观了。

   在双叶第七次发出绝望的哀嚎的时候,他开始祈求自己的身体变得奇怪,希望自己的双脚在这样的玩弄中能够变成性感带,哪怕只有分毫的快感。

   在双叶又湿又热的性器第十一次被肉虫含住的时候,他开始怀念起了被两扇肉墙夹在中间,一次又一次射精到意识模糊的感觉。

   在双叶的脚趾第十七次被向后压去的时候,他的性器已经被持久地维持在射精边缘,无法得到片刻的休息。肉虫相隔数秒施加一次的挤压榨取不出双叶的浊液,却迫使着那根可怜的性器一个劲地流出先走液来。

   在双叶第二十三次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他想起了女人说过的话,对他许诺过的“爱”。于是,他在即将溶解的大脑中疯狂地恳求起女人的原谅,希求着女人的“爱”能够在下一刻降临到他身上。

  

   ——可是,那女人,那徒有人形的魔兽之母,真的明白“爱”是什么吗?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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