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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5-刺痛

影夜-零 死葉之秋 11017 2023-11-20 11:09

  喧嚣的会场里,人群攒动。来到这里的人,无论是老头还是年轻人,身上衣服的各式装饰都无不彰显出他们的地位。

   此刻,会场的最前端,拍卖师穿着红黑色礼服站在台上,用眼神扫视着会场的每一个人,脸上带着捉摸不透的微笑。他也时不时向着人群里招招手,和某人打个招呼,随后又恢复了原样。

   拍卖会场里也不乏有一些年轻的夫妇带着他们的小宝贝儿们坐在一起,夫妻们也在给自己的小孩讲解拍卖会场里的各种装饰,来满足他们孩子那旺盛的好奇心。

   整个会场里也不仅仅有着诺斯提帝国的有钱人或贵族,不少来自于其他国家的显贵们也都聚集在了这里,他们的脸上带着或真诚,或玩味或嘲讽的微笑看着台上。

   随着所有人都落座,拍卖师终于走上了台。他朝着落座的人群行了个绅士的脱帽礼,随后才开口说道:“感谢各位来参加今晚这场盛会,我是本场拍卖会的主持人兼拍卖师,我的名字和今天的商品相比根本不足挂齿,毕竟各位的来意并非是想要了解我们这些工作人员叫什么,而是我们的宝贝合不合你们的意。”

   听到这句话,会场里的众人都纷纷笑起来。这个拍卖师还挺会拍马屁。拍卖师也对着人群笑了笑,继续说道:“那么,我宣布,本次拍卖会正式开始。”

   ”各位老爷,我们的宝贝即将登场,还请各位老爷擦亮眼睛,不要让钟意的宝贝失了手。”

   伴随着拍卖师的话音落下,一阵悠扬的乐曲响起,整个会场顿时安静下来。侍者推了一台推车从后台走来,推车上盖着一块红布,红布掀开,里面赫然摆放着一套白色的铠甲。铠甲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花纹。

   “这套铠甲是由工匠将整块玉石切割打磨而成的。世间块头够大,品质质地还如此均匀的玉石本就少见,还能整体雕琢成为这样一套无暇的玉铠,则更是瑰宝。”

   “”这样的铠甲可谓是独具匠心,但他的缔造者早已作古,我们尝试召集了许多工匠,但却无法做出类似工艺的铠甲来,所以,这具玉铠将会成为绝品。”

   听到拍卖师的话,会场里一片哗然。

   “身为诺斯提人,从伟大皇帝伊贝伦一世到如今,我们以武力自傲,以军队自傲。如果各位老爷想要把我们诺斯提军人的精神传给下一代,下下一代,那么这具玉铠将会是非常好的传家宝。”

   “正是因为其蕴含的特殊含义,所以本次的起拍价是十万元。还请原谅我给各位老爷私自压低了价格。”拍卖师再次脱帽鞠了一躬,“并非是有意贬低商品的价值,而是因为身为诺斯提人,我不希望这具承载了我们帝国精神的拍品因为其高昂的价格而使真正喜爱的老爷刹羽而归。”

   拍卖师的话音落下,一位瘦小的老头站了起来,他抹了一下眼泪,“阁下的心意我们都能感受到,诺斯提帝国的精神将会一代接一代的传承下去,我出十五万!”

   “十六万!”

   “二十万!”

   “二十五万!”

   “三十万......”

   只是第一件拍品,气氛便活跃了起来。拍卖师很满意,他再次露出了微笑。

   “三十五万一千元”

   “四十万!”

   “四十一万!”

   “四十二万!”

   到了四十二万,再没有人再加价了,这个价格离拍卖师的预估相差不远。他看了看台下的众人,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四十二万两次!”

   “四十二万三次!成交!恭喜这位先生,获得了这副铠甲!”拍卖师高举着锤子说道。

   说完,侍者再次给玉铠盖上了红布,将推车推离了拍卖台。

   各式各样的珍贵器物一件一件的被推上台,在一阵阵激烈的喊价后又再次被推回了后台,推到后台的拍品也会被买家的仆人给一一带走。老爷们的钱也如同流水般流进了举办拍卖会的商团里。

   “接下来,是我们本次拍卖的压轴拍品。”拍卖师邪魅一笑,他拍了拍手,侍者推上来了一个盖着红布的笼子,拍卖师揭开了笼子的红布。

   ”啊......这不是......”当看到里面躺着的东西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对没错,本次拍卖的压轴,是一位调教好的银发少年。”

   笼子里的男孩侧躺着,眼睛无神的看着笼子外的人,他正是那对兄弟里的哥哥。拍卖师对他弟弟下了狠手,逼迫他答应的条件,就是他会被拍卖师带到拍卖会,把他卖给这些显贵们。

   “这个少年叫做凯利,十二岁出头,在我们的精心调教下,现在的他不管你下什么样的命令,他都会一一遵从。”说着,他把凯利从笼子里拉了出来。男孩还是穿着那一件队列里就穿着的衬衫,但下身依旧一丝不挂,当他被拍卖师扯出笼子后,他便连忙跪在拍卖师的脚边。

   “我的主人,有什么吩咐吗?”从这个男孩身上已经丝毫看不到一点少年的纯洁和单纯,取而代之的则是刻在他灵魂深处的奴性和服从。

   “回到你的笼子里去,不能用你的脚,不然你将会受到史无前例的严厉鞭打。”

   “是,我的主人。”

   说完,男孩笨拙的倒立起来,用手撑着身体慢慢的爬向了笼子,丝毫不顾及自己已经被场下的所有人看了个光。

   “正如各位所见,这个叫凯利的男孩已经是彻头彻尾的奴隶了,在我们的调教下,他将成为各位老爷家里永不叛变,忠心不二的一条狗。”拍卖师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现在起,他的起拍价格就定为五十万。各位老爷......”

   拍卖师话还没说完,一边倒立一边往笼子里爬的凯利啪的一下摔在了地板上。

   拍卖师顿时气急败坏。

   “把他给我带下去,给我把他的下半身打烂!”

   \"是!\"听到拍卖师的话后,旁边的侍者马上走到了凯利的面前,拿起了鞭子,把他拖下了台,随后,后台不断传来男孩凄厉的惨叫声,他应该正在受到侍者毫不留情的鞭笞。

   在不断的惨叫声里,拍卖师又对着场下的人鞠了一躬。“由于这个奴隶着实太过顽劣,让大家见笑了,起拍价我在此往下降个十万,现在的起拍价为四十万。各位老爷可以竞价了。”

   “这位拍卖师阁下,我想请问如果我们在对他的惩罚结束之后把他买到了手,我们是不是还要承担对他的医疗?”坐在台下的人群里有人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这就要看您是否慈悲为怀了,如果在您的家庭中,所有的人都应该健健康康,那您大可以把他因为惩罚受到的伤给他治好。但是,他犯错时依旧是我的财产,那他也应该付出他在我这犯错的代价,这是他应得的。”拍卖师继续笑道。

   “那我出五十万。”

   “五十一万!”

   “五十五万!”

   喊价声混合着男孩受到鞭笞的惨叫声,在一片嘈杂之中,终于,在几轮喊价之后,这个叫凯利的银发少年被拍出了百万的价格,落入了一个外国人的口袋里。

   “拍卖师阁下。”外国人向拍卖师致意,随后他便走上台握了握手,“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和在场的各位一起欣赏一下,这位少年受罚的过程。”

   即便他看起来温文尔雅,但隐藏不住他内心的阴暗。“我很想亲自见证,他的脚、小腿、大腿还有屁股被打烂。这点小小的请求,还希望阁下能同意。”外国人笑了笑,他的语气中透露着一种强烈的欲望。

   拍卖师笑道:“既然是大客户提出的要求,我哪有不同意的资格呢?”他挥了挥手,侍者便把凯利带回了台上。

   可以看出,这个年仅十二岁的男孩已经遭受到了相当残酷的鞭笞了,那些侍者也非常尽职的在执行拍卖师的命令,要把凯利的下身都打到皮肉外翻,血肉模糊。

   场下的不少人都在暗暗讨论这些侍者的毫不留情。“爸爸,那个哥哥为什么会被打成那样?”

   一个小孩指着场上的凯利,怯生生的问他的爸爸。

   “宝贝儿,那个哥哥就是因为不听话,犯了错才会被打的。儿子你可别像他那样哦。”

   \"哦。\"小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对那个凯利的嫌弃。“不听话的哥哥,就应该被打!”

   而在场上,随着拍卖师的一声令下,几个侍者拿起了鞭子再次向着凯利那伤痕累累的身体抽了下去,一阵阵的惨叫声再次从凯利的嘴巴里传了出来。这一鞭抽在他的大腿上,留下了一道赤红的鞭痕;那一鞭又抽在他的屁股上,让鞭痕交错的屁股上又多了一条渗血的伤痕。这一鞭抽在他的小腿上,让他的小腿上又增加了一条长长的血印子;那一鞭抽在他裸露的脚心,让他的脚心上又添了新的一条鞭伤。

   在这场暴风骤雨般的鞭刑中,凯利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随着鞭刑的进行,他的惨叫也变得越来越奇怪,甚至让人感觉这并不是惨叫,而是在鞭子不停的抽打下,他在享受这种感觉。

   在侍者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抽到了凯利那惨不忍睹的屁股上,让他发出了快乐的叫喊,随即一股清亮的液体便从凯利两腿之间喷涌而出,他高潮了。

   “停。”拍卖师示意侍者停下,他走到凯利的面前,捏住他的脸颊,“居然被我开发了,你这个受虐狂,我可没想到挨越重的打你越开心,可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男孩呢。”

   “主......人,我犯了错就应该被惩罚,请继续狠狠的......鞭打我吧!”凯利依旧用那无神的双眼看着拍卖师,“你找了各种办法,终于把我和弟弟分开了,现在你该毫不留情的折磨我,虐待我了。”

   “哼。”拍卖师松开了手,“把他带给这位贵客的仆人吧,再对他惩罚已经不会有任何作用了。”

   凯利被带下了台,那个外国人也再次回到了他的座位上。拍卖师再次恢复了他那难以捉摸的微笑,“本场拍卖会的压轴拍品已经被买下,但这次的大轴拍品,会比凯利更加珍贵。”

   “我会把拍品带上台,但在正式拍卖开始时,我们会有一段休息时间。各位老爷可以在这段时间里休息一下。”

   依旧是侍者推来了一个笼子,但比起关押凯利的更大一些。拍卖师一把扯掉了盖着的红布,笼子里的景象再次让场下所有人都开始窃窃私语。

   笼子里,还是一个少年。只不过,这个少年是蓝祐。

   他的双足双臂被系上了细细的锁链,在牢笼里那伫立的身影似乎显得温顺而无助。没有拍卖师意料中的挣扎或竭斯底里的叫喊,蓝祐看起来似乎很平静的样子,但那也只是“看起来”,如果仔细查看便会发现,那锁链因为身体颤抖而正在微微的摇动,发出微微的金属撞击声。

   “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难道这就是你要我答应的要求吗?”他试着忽略心里那个最糟糕的想法,想要用着平静的语言说话。

   “还是说,这是你要摧毁我的精神第一步?干的可真漂亮,可把我唬住了,是大成功了呢。”他勉强自己挤出了平时对待拍卖师那冷冽的表情,装着不以为意的样子。即便拍卖师已经把握住了蓝祐的最大软肋,但蓝祐并没有向拍卖师露出那最脆弱的模样。

   “哈哈。”拍卖师大笑了起来,“小子,你可把我逗乐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放弃抵抗了呢。”

   随后,拍卖师慢慢贴近了铁笼子,“你说得对,但我告诉你,你的脑袋里有着我不知道的东西,而我的脑袋里也有你不知道的东西,蓝宇,可是凶多吉少了呢。”

   即便是听到了自己意料之中的答案,蓝祐伪装平静的假象还是被打破了,双瞳里的宁静和冷冽因为遭到了打击,而流露出了破碎开的脆弱。

   “哈,可真会开玩笑,你又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哪呢?真希望你的脑子里除了钱还能有别的东西。”

   然而拍卖师却依旧看着笼子里的蓝祐,待着那难以捉摸的微笑。

   “我的老师正在找我和蓝宇,如果你在这里放了我,我会保证我在这里什么也没看到,不管是开集中营虐待儿童还是别的什么。我都当不存在,不会去告发。”蓝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更平静一点,尽管自己已经因为内心的压力而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但也依旧努力保持镇定,用着最冷漠的语气和拍卖师交谈。

   虽然他很想要恢复到之前的冷冽和平静,但蓝祐那握住栏杆的手微微的颤抖着,他完全不知道那故作镇定的表情,湿润脆弱的眼神,以及逼迫自己平静却掩盖不住战栗的语气,已经勾起了拍卖师那凌虐的欲望。

   “你可真是,无暇的美玉,正在等待着工匠去雕刻......”拍卖师痴迷的上下打量着蓝祐,随后他便回到了拍卖台上,休息的时间也该结束了。

   “各位老爷一定会很好奇,为什么同样是少年奴隶,凯利只能是压轴,但现在笼子里的这位却是大轴拍品呢?”拍卖师扫视了一眼落座的显贵们,再次流露出了他那标致的微笑。

   “如果凯利只是一个经过细致调教的听话的奴隶男孩,而这个少年——蓝祐,则是一张白纸,等待着调教师在他这张白纸上涂抹自己喜欢的颜色。我相信,那会是一幅非常有趣的画。”

   “拍卖师阁下,我有一个问题。也就是说,这个蓝祐,可以被认为是没有被调教过的少年吗?在白纸上涂抹自己喜欢的颜色固然有趣,但你又怎么保证这个奴隶值得那么多钱呢?”一个富商举起了手,问道。

   “我能理解你们的担心和忧虑,万一买回去的就只是一个经不起激烈调教的孬种,那可不是亏死了?”拍卖师的表情逐渐变得阴暗,“所以,我也为大家准备了一份和蓝祐的见面礼。来,让我们的小奴隶给老爷们表演一手?”

   说完,他拍了拍手,几个侍者拿上来了一个铁架子,另外的侍者则把笼子里的蓝祐拉出了笼子,把系在他手脚的铁链穿过了铁架子上的铁扣,让他以一个“大”字的姿势挂在了架子上。

   “不管你要对我做什么,都会和你之前的调教一样毫无用处。”尽管被紧紧的束缚在架子上,蓝祐仍然用着坚决而冷淡的态度,拍卖师对峙着。

   “希望接下来,你也还可以像现在这样嘴硬。”拍卖师推了一辆推车到达蓝祐跟前,尽管盖着遮光布,蓝祐也依旧感受到了相当不详的气息。

   而当拍卖师掀开遮光布以后,蓝祐的心脏停跳了半拍。手推车里有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一个个尖锐的铁针和钢钉,锋利的匕首等等,每一样都让蓝祐感到心惊胆战。

   拍卖师拿起了一个黑色的小锤子,笑眯眯的说道:“你知道传统的工匠都是怎么雕刻玉石的吗?”说完,他挥舞着手中的小锤子狠狠的落下。“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一根钢锥狠狠的扎在了蓝祐的左腿上。

   “啊!”少年清脆的嗓音立刻响彻整个会场,会场里又开始议论纷纷。

   “疼吗?不要害怕,你可以忍耐,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它的。”拍卖师的脸上挂满了邪恶的笑容。

   蓝祐强忍住疼痛,摇了摇头,但脸上已经渗出汗水,豆粒般大的汗珠滚落,他紧咬着牙齿,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呻吟声。

   看到他的模样,拍卖师满意的笑了笑,然后说道:“对,对,就是这样的反应!”说着,他又挥舞起了手中的小锤子,“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另一把钢锥插在了蓝祐的右腿上。疼痛也让蓝祐身体剧烈的抽搐着,脸上已经没有了丝毫血色,额头上的汗水更是像瀑布一样流淌了下来。

   “疼吗?”拍卖师继续问道,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你......”蓝祐张开嘴,想要骂几句,可是他的嘴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够发出强烈的踹气的声音。“很疼吧!你看你的脸色,苍白得吓死人,我告诉你,好戏还在后头呢。”拍卖师又把手中的小锤子狠狠的砸向了蓝祐的肩膀。

   \"啊!!!\"蓝祐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整个身体在铁架子上摇晃了起来。“啪......”第二下钢锥又准确无误的刺入了他的左臂。

   “混蛋!住手......呃!......”少年的脸庞痛到了扭曲,鲜红的血液也顺着钉出来的伤汩汩流出,溅在了拍卖师的礼服上,也顺着铁架滴到了拍卖台。

   拍卖师放下了锤子,一边的侍者连忙递给了拍卖师一张手帕,拍卖师拿过手帕,轻轻的擦了擦手上的血,随后他从推车里拿了一把钳子。

   “我看你嘴巴还是挺硬的啊,那看看到底有多硬吧。”一边的侍者强行掰开了蓝祐的嘴,拍卖师便把钳子伸入了蓝祐的嘴里,\"呜呜呜......\"蓝祐不停的挣扎着,想要抵抗钳子,可是他根本就无法摆脱钳子的深入。\"咔嚓\"一声,他的臼齿直接被拔掉,嘴里流出了鲜红的液体,那鲜红色的液体滴落在地上,溅射出了一阵阵红色的光芒。

   随着拍卖师慢慢的把钳子举在灯下,钳子上的臼齿还带着一点牙龈。蓝祐的嘴里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声音,胸脯不停的上下起伏。这一下让他痛得呼吸急促,浑身不住的哆嗦着,嘴里发出呜咽声。

   “我...我要杀了你!”蓝祐用沙哑的声音吼道,眼神中露出凶狠的目光。他的脸上全都是泪痕,鲜血从他的嘴角以及四肢的伤口处流下,也让他显得更加无助。

   “呵呵呵。”拍卖师笑着说道,“你真是太可爱了。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没有痛晕过去的男孩,我很欣赏你的勇敢,不过我更喜欢看你痛苦不堪的模样。”

   他放下了钳子,把那颗臼齿慢慢包进了手帕,像是在包裹一件珍贵的艺术品那样。“你的牙齿我会好好收藏起来的,你和那些一般的奴隶很不一样。”

   “那就好好收藏吧,这可是你为数不多能让我难堪的证明了,总有一天,你会为在这里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不,我们以后再也见不到了,我提前给你说声再见,永别了蓝祐,记得以后在天堂给你弟弟蓝宇带个话,告诉他我没有把他搞到手,可真是他的幸运。”

   随后,拍卖师转身看向场下的显贵们,“正如各位所见,即便是如此的酷刑,这位奴隶少年还能坚持到没有晕过去,可见他的天赋异禀。所以,他的起拍价会是凯利原价的八倍,四百万起拍,各位心仪的老爷们,可以竞价了。”

   听完拍卖师的话,台下的贵宾们都纷纷交头接耳起来,这个奴隶确很不错,他可不是端茶倒水的仆人亦或是侍寝陪伴的玩具,如果能够把他培养成为一名优秀的保镖,或者是让他成为一名忠心耿耿的政治或者商业间谍,都能让他的主人受益匪浅。

   一时间,场上的气氛热闹了起来,每个人都争先恐后的报着自己的价格,一时间,会场里全是嘈杂的喊价声,每个人都想要得到蓝祐。

   “四百五十万!”

   “五百万!”

   “六百万!”

   “九百万!”

   “一千万!”

   “一千零一万!”

   ......

   “四千万。”

   当蓝祐的价格已经比原价翻了十倍以后,已经没有人愿意再跟价了。即便是未来可期的一个忠心工具,这么高的价格拿到的话,已经是溢价严重了。

   随着拍卖师的锤子落下,蓝祐被以四千万的价格卖给了一位肥胖的富商。

   但对于蓝祐来说,自己被卖出了多高的天文数字,对他来说也不重要了。他依旧不敌那极端的痛楚,还是在喊价的时候晕了过去。

   ......

   在角斗场的时间一天天的度过,转眼蓝宇就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三天了。除了每天都会进行的角斗训练,蓝宇也在晚上偷偷的练习如何控制他的异能。先是一颗在手掌里跳动的火星,在他慢慢的操控和凝聚之下,已经能变成一团安静燃烧的火球了。

   虽然还不能熟练使用,但已经可以做一些小小的例如烤熟食物的工作了。

   在这段时间的生活里,他也发现了自己并不是“蜂巢”唯一的少年演武角斗士。林倪,虽然也才15岁,但在这里出生的他已经能算是一名职业的演武角斗士了,现在他也受到弗朗西斯的委托,成为了蓝宇的训练导师。

   “喂,你到底是不是被从预备役学校抓来的学生啊?我看你的不论是挥刀的姿势还是发力点。你完全就是一个门外汉啊?”林倪看着正在操练的蓝宇,脸上尽是无语。

   “你管的着啊?我说是那就是。”蓝宇也没好气的给林倪翻了个白眼,“学校的学生都有成绩好的和成绩坏的,我就是那个成绩坏的,不行吗?”

   林倪一副无奈的模样看着他,摇了摇头,没有在继续问下去了,而且他的确很认真在学习着。“看你这样子,我觉得我都能去预备役学校里当好学生了。把你手里的竹刀给我吧,我来教你怎么发力。”

   蓝宇听后,把竹刀递给了林倪,“要是我听我哥哥的话好好训练和学习的话,我也不至于被你嘲笑。”

   “哦?你还有个哥哥?”林倪挑了挑眉。

   “是啊,亲哥哥。”蓝宇顿时眉飞色舞,“他可是我们班的班长,不管是理论课程还是战斗技巧都是全班最厉害的。”

   “然后你作为他弟弟,你弱成这样?”林倪冷不丁的打断了蓝宇。

   “这......我......我发了誓了!如果还能和他见面,他一定能看到不一样的我!”蓝宇的脸涨的通红,但却又无法反驳林倪的话,毕竟他说的是实情。

   “那你可要好好努力了,在我们这可不会容忍吃干饭的家伙的。”林倪拿着手里的竹刀,给蓝宇做起了示范。“你的哥哥如果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厉害的话,如果我们能见面,那我可要好好向他领教领教了。”

   \"嗯!\"蓝宇的脸上也恢复了自信,眼神中充满了斗志。

   在“蜂巢”的第七天,蓝宇也要开始他的第一次演武角斗了。

   刚到中午,蓝宇就到了角斗场,而林倪也早已经等候在了这里。

   蓝宇换上了一身紧身黑衣服,外边穿着皮甲。

   “这几天你的进步挺快的,但可别被对方给吓倒了,实际上你们的水平不会相差多大。”林倪对着蓝宇嘱咐,“你可别让我和你哥哥失望啊。”

   蓝宇听着林倪说的话,“哼”了一声,不甘示弱的说道:“你看扁我是不是?我可是绝对不会输的,你就放心吧!”

   谈话间,两人也走到了入场的门口,蓝宇和林倪道了个别,便进入了武器间。

   一个穿着白色盔甲,头戴钢盔的人坐在椅子上,看见蓝宇进来,便对蓝宇微微点头,表示了礼貌。蓝宇也礼貌性的回应了他。

   “自己拿顺手的,都没开过刃,开打的时候不用担心伤人。”白盔甲人对着蓝宇说着。

   “还是这个最趁手。”蓝宇拿起了一把短剑,“不管是在学校里学的还是林倪教我的,还是这个最好用。”

   随着钟声响起,蓝宇慢慢走进了主场。周围做的观众不多,看台上,林倪坐在弗朗西斯的左边,而右边则坐着另一个不认识的人。他就应该是蓝宇对手的导师了。

   而蓝宇的对手,则是一位瘦瘦的男人,他的手里拿着一根长棍,摆着架势。

   “请赐教!”蓝宇也握紧了手里的短剑,随着钟声再次响起,两个人同时冲向了对方,短剑和长棍在空中撞击到了一起。“砰、砰、砰......”短剑和长棍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退后了几步,但都没有停下来,再次冲向了彼此。短剑和长棍再次撞在一起。

   “感觉......不如期末考试......”蓝宇在兵器碰撞里逐渐找到了感觉,他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了。

   “你挺强的,可惜还是有弱点。”对手突然对蓝宇说。

   “什么意思?我的弱点?”蓝宇有些摸不清楚状况。

   “你的力量可不够。期末考试?和同龄人打的话力量确实刚刚好,但可惜我比你大太多了。”对手一针见血,“看来你可没意识到自己的这点呢,这样还和我拼力量,可真不是明智之举。”

   说完,蓝宇明显感觉到了对手的长棍上的力量更加猛烈,让他逐渐招架不住了。

   蓝宇连忙后撤,避免被对手攻击到,但是在他向后一跳的瞬间,他看到了对手长棍已经刺向了他的小腹。

   “叮铃”钟声响起,这次演武角斗的胜者已经一目了然了。看台上的弗朗西斯露出了笑容,他俯身对着林倪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角斗场。

   回到房间的蓝宇并没有看见林倪,但他也并不敢面对林倪。开场前的大话已经说了出去了,但如今却输给了对手,这让他觉得很丢脸。

   林倪没有在他房间里,想必也是因为生气吧。就这样,带着自责,蓝宇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在迷迷糊糊的睡梦里,蓝宇好像听到什么人在叫他,他刚开始还没在意,但声音越来越大,这才让他睁开了眼睛。

   “蓝宇!”叫他的人正是林倪,蓝宇连忙起床去开门,看到林倪的样子好像有点狼狈。

   他正准备和林倪打招呼,林倪却一下子扑到了他的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但随后他便看见了林倪那双瞪着他的眼睛。

   “床上可真舒服,能让人忘记一天的烦恼呢,哪怕第一场演武角斗都输了也能忘记呢。”林倪咄咄逼人。

   “我哪有!我只是想好好休息一下,精力充沛才好去训练。”蓝宇回嘴。

   “真好呢,那你知道吗?因为你我可差点上了罪人壁了。”

   “啊?”

   在角斗之前,弗朗西斯和林倪私下也打了个赌,林倪赌蓝宇能赢,而弗朗西斯相反。但结果显而易见,林倪输了。而弗朗西斯提出的代价则是要把林倪关在罪人壁上反省半天,让这个15岁的男孩给那些角斗士们当半天的玩物,以此来好好反省没有教导好蓝宇的责任。

   本来林倪都要被关在罪人壁上了,还是对手的导师给弗朗西斯求了个情。而最后的结果就是,林倪挨了弗朗西斯和对手导师的一顿混合双打。

   蓝宇也不是傻瓜,自然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对不起,林倪,是我输了角斗,但还要你受到这样的委屈......”

   “道什么歉啊?道歉有个屁用,不如给我干点有意义的事。妈的弗朗西斯这个乐子人,下手可真狠。”林倪还是气鼓鼓的样子。

   “林倪......你想让我做什么啊?”蓝宇问道。

   “给我上药啊!你没挨过打吗?痛死我了。”想到要被比自己小的男孩摸来摸去,林倪有点脸红。

   \"哦,知道了......\"蓝宇一边答应着一边拿出了药箱。

   林倪趴在蓝宇的床上,蓝宇也慢慢的脱下了林倪的裤子,古铜色的皮肤之上是遍布伤痕红肿发紫的屁股。

   “混合双打?下手这么狠的吗?”蓝宇看到林倪的伤,有点吃惊。

   “反正弗朗西斯这家伙的尿性我可一清二楚。他当上了蜂王,就开始对我‘特殊照顾’了。挨这种程度的打也算是家常便饭了。”林倪一脸无奈。

   “嗯,那你也别生气了,等会儿我给你揉揉吧。”蓝宇给林倪伤痕累累的屁股轻轻擦拭着药物,即便很轻柔,林倪也时不时痛得直吸凉气。

   “我这样子可不好走路了,你可不知道我从弗朗西斯那里走到你这来可是受了多大的罪,那叫一个痛贯天灵。今天我也只能睡在你这里了。”林倪说道。

   “啊?”听了这话,蓝宇愣了。

   “怎么,不愿意啊?”林倪对着蓝宇翻了个白眼。

   蓝宇连忙摇了摇头:“不,不是的。只是......我......我只和我哥哥一起睡过......”

   “这不简单?把我当你哥就完事。”

   “好......好吧......”蓝宇答应了。

   \"那我先睡觉了,你也快点睡吧,今天晚上你也受够了。\"林倪说完,便钻进了被窝,把头埋在枕头底下睡了过去。

   蓝宇看着林倪睡着了,心中有点犹豫。但最终蓝宇还是没有把林倪赶走,他只是躺在了林倪身旁,胳膊放在了腰间,把他抱在怀里。

   以前他和哥哥就是这样睡觉的,但离上一次抱着哥哥睡觉,已经过去多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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