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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德克萨斯做的到吗(一)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暴露在璀璨灯火下的人们不是在寻欢作乐,就是在寻欢作乐的路上。华美的布料与首饰比起遮羞躯体,更像是某种情趣的装点,那些暴露在灯火下的洁白肌肤挑动着每一颗沉沦于欲望中的心脏。

   龙门的夜晚就是这样,正是这份甜美的诅咒成就了繁华的贸易之都,所有人都知道泰拉正在死去,但又有多少人愿意像苦修士一样,在黑暗的原野上探寻新生的可能呢?

   弱水三千,红尘万里,远离人群的先行者们大多在苦寒之地死的悄无声息,比起这样轻若鸿毛又重若泰山的死亡,溺毙在甜美的毒酒中不是人之常情吗?

   这千芳百媚,莺歌燕舞之中,最夺人眼球的却是一匹孤傲的白狼。

   致命但美丽的鲁珀女人并不像街道上的交际花们那样精致,蓬松的白发随意飘拂在身后,拉普兰德的嘴角挂着恶劣的笑,她很干净,健康,但也仅此而已,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化妆品的修饰,久经沙场的皮肤也不似名媛贵妇般滑嫩。

   但这份英武正是拉普兰德的魅力所在,她可不是什么娇生惯养并渴望着滋润的花朵,也不是那些银子使足了远观亵玩皆可的昂贵玩具,她是西西里黑暗传说的一部分,是无数场血战的幸存者。

   白狼的双眼中依旧闪烁着疯狂,这匹孤狼是无法被驯服的。

   没有任何标志的黑色风衣粗糙的包裹着她健美的身躯,宽松的黑色里面没有传统意义上的“衣服”,取而代之的,是一圈圈紧紧缠绕着那对坚挺的白色绷带。

   绷带很好的束缚了那两团柔软,确保了白狼挥剑时的迅捷,但它们的束缚是如此之紧,以至于她迈步时都会激起令人头晕目眩的汹涌波涛,对某些人而言,这比情趣内衣还要色气。

   洁白的腹部上,完美的人鱼线被数道不一样的颜色破坏了,骄傲的白狼没兴趣掩盖玉体上的瑕疵,比起女人,她更接受的身份是一位战士,而是愈合的伤疤正是战士的荣耀。

   两柄造型奇异的长剑挂在她身侧,修长却遍布老茧的手指正轻轻敲打剑柄,每当她察觉到越过某条界线的视线与思维时,拉普兰德的双手就会短暂的握住剑柄,从心底响起的狼嚎足以熄灭任何寻欢者的欲火。

   她在龙门过的还行,也不想给现在的朋友惹麻烦,否则降临在觊觎者脑海里的就不仅仅是狼嚎了。

   这是龙门最著名的,“情人”街,这条街上所有的建筑,无论它们是何风格,是朴素还是奢华,都是为泰拉世界人民水乳交融而生的“情人旅馆”,只要龙门币给足了,你可以找到任何方式与携手共游此地的床伴贪享一夜之欢,如果孤身一人来到此地的话,你也可以在每一家店里找到愿意共赴云雨的男男女女,职业选手与业余爱好者的数量差不多五五开。

   穿行的男男女女中不泛令人惊艳的存在,但拉普兰德依旧是这条街道最夺目的人,无数雄性乃至雌性射向她的目光中都饱蘸着美好但不宜公开讨论的欲望,但时至现在,也没人敢上前搭讪。

   白狼暂时不想惹事,但她的脾气从来都不怎么样,拉普兰德正因为能天使那条不知所谓的信息而烦躁,贸然搭讪的家伙恰好撞上了枪口,现在还被插在垃圾桶里呢。

   “真是的,艾克希亚那个欠干的小婊子又在发什么骚!”

   拉普兰德用叙拉古的俚语低声骂道她的战友与新床伴。

   憧憬她的龙门少女们虽然听不懂具体内容,但这陌生白狼的一丝低吼就让她们漏了,情人街的空气更加湿润,空气中的费洛蒙也更加浓郁。

   无怪拉普兰德有些失态,那个外表开朗阳光床上却骚的不像萨科塔的少女和她亲爱的德克萨斯已经失踪三天了,而现在她的通讯器又突然发来一个地址和一段音频。

   地址嘛,拉普兰德还是很熟悉的,流连忘返倒不至于,但最有名的几家她可是常客。

   没找到现在的朋友之前,叙拉古的白狼也是有正常生理需要的,征服那些细皮嫩肉的可爱小姑娘虽然没有狩猎强大猎物的快感,但平心而论,把那些娇美的羊羔烹饪成精致美食的过程也不失为人间极乐。

   唯一遗憾的就是,那群小姑娘似乎充满了美好但不切实际的幻想,办正事之前白狼已经无数声明了这只是各取所需的游戏,但她们似乎把一夜情当成了某种三流小说的剧情开端。

   而那小羊羔的攻势,某些时候的确令人,困扰。

   拉普兰德不认为自己是好人,但她还是有原则的,能够短暂的享用那些美妙的青春她已经受之有愧了,让人走肾走心还掏钱这样的事情,她真干不出来。

   严肃点!她拉普兰德是杀手,不是风俗店里的头牌啊!

   至于声音,那的确是德克萨斯令人担忧的,饱含“痛苦”的呻吟和求饶,但那娇喘下的堕落喜悦又怎么可能瞒得过拉普兰德呢?

   天真的艾克希亚为什么不想一想,是谁把那条灰狼雕刻成如今这副样子的,那层黯淡坚冰下柔软的火热拉普兰德比任何人都要熟悉,因为那就是她开发的!

   本来担心她俩被卖进窑子里了的拉普兰德当时就火了,这两个欲求不满的家伙失踪了整整三天,原来是野炮干到失联了。

   下流!

   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叫上她?

   “我(叙拉古粗口)等会要把你俩日出菲林叫!”

   各种意义上都身经百战的剑士有着自成一体的诡异世界观,比如,她执着的认为菲林族的叫床声才是最软弱,最娇媚的。

   也是最骚。

   也许她经历的战场还不够残酷,遇上的对手都是一些出来偷吃的小馋猫吧,往往只需一次全面进攻,对手的防线就会湿润到溃不成军,那些姣小的猫娘们奄奄一息,如泣如诉的叫声是如此惹人怜爱,贪婪如白狼也不敢继续放肆下去了。

   她怕认真起来,真的会艹死她们啊。

   拉普兰德清点着周围的地标,确认无误后,迈步走入了一条深巷。

   灯火只在不远处闪烁,这条巷子虽然整洁,但还是黯淡无光的。四周的黑暗让白狼不自觉的握紧了双剑,这是她身为杀手的习惯,她感受到了黑影中的钢铁。

   “带着武器来这里可是很不礼貌的,暴躁的小狗狗。”

   黑暗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好听的女声,拉普兰德心中警铃大作,能够隐藏在如此之近的地方却不被自己发现,如果这是在战场上,她已经死了。

   白狼发现了那个声音的主人,一只手无寸铁的飞龙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

   那个瓦伊凡穿着荡妇一般简陋的服装,稀少的银色鳞片只是象征性的遮挡住了隐私部位,细线编织成的网将大片大片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橘红色的柔顺长发间生出了巨龙的犄角,她戴着一副黑色的遮眼面具,似乎并不想被人认出自己的样子。

   拉普兰德松开了按住剑柄的手,举起双臂,行了一个杜林族传统礼仪,她能感受这条巨龙没有敌意,人家只是来寻欢作乐的。

   “尊敬的瓦伊凡小姐,您哪来的雅兴在这种地方蹲我,我以前在什么地方上过你吗?”

   虽然她大概率打不过眼前的龙,可西西里杀手的嘴巴可不比他们的剑迟钝到哪去,他们的胆子普遍也很大。

   橘发的瓦伊凡愣住了,这个鲁珀的骚话明显超出了她的预料,她嘟起了嘴唇,显得有些显得苦恼。

   “亲爱的,你被我艹哭的那天晚上可没这么嚣张。”

   在拉普兰德拔剑之前,橘发的瓦伊凡就以近乎瞬移的速度来到的她面前,堪称礼貌的按下了她拔剑的手。

   “维多利亚的秘传缴械,你,唔...”

   瓦伊凡有些粗暴的用一吻堵住了白狼的接下来的话,蠕动着的湿润将她从未感受过的麦香送入了肉食动物的口腔,掩藏在这副荡漾下的生活气息是她没想到的,猝不及防之下,白狼的最外围防线被攻破了。

   良久,唇分,一条晶莹的线在半空中断裂,点点水光湿润了绷带,也滴在了龙之谷间。

   “行了,知道你是来玩的了,下次记得有点公德心,提前存好你的剑。”

   瓦伊凡舔了舔嘴唇,望向了巷子深处。

   “这里真的很棒,可别吓到其他顾客。”

   拉普兰德似懂非懂,她想要问些什么,但巨龙已经摇曳着妩媚的步伐消失在了巷道中。

   “还是维多利亚人玩的开...”

   拉普兰德嘟囔着,她已经猜到了那条迷人的巨龙到底是何方神圣了,她只是有些诧异,那个土里土气的罗德岛农妇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不说别的,光是那件只镶了几片闪光塑料的贴身渔网就不是一般人敢穿的,哪怕是和那几个家伙胡闹时拉普兰德也不会穿成那副德行。

   若非她已经有了相对固定的‘朋友’,白狼倒是非常乐意和这条强大且美丽的巨龙斗一斗法,无论是成功将她狩猎,还是被她狩猎,都将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她顺着一间小门进入了某个外表有些破旧的建筑,那里面别有洞天,熟悉的氛围让白狼一瞬间就找回了当年百人斩时的感觉。

   这是一间女士们的‘秘密俱乐部’。

   空气中的爱欲浓郁到令人发狂,各个种族的漂亮女孩们拥抱着,欢笑着,水晶球将五颜六色的破碎光影塑造成了一幅光怪陆离的万华镜,数十个灵魂沉溺在这场梦中,至少今夜,她们拒绝醒来。

   在舞池中,在餐桌上,一具具美好的肉体交织在一起,狩猎的冲动正在苏醒,而拉普兰德视野之内的小动物们那湿润到仿佛能拿去人工降雨的视线清楚无误的告诉着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很乐意成为她的“猎物”——这里的人脑海里没有别的念头,只有欢乐,没有别的欲望,只有爱与情。

   舞池中的萨卡兹怀抱着萨科塔,那些稀少的布料聊胜于无,紧贴在一起的实际上是火热的躯体;有的地方,鲁珀正无情的‘处决’她狩猎到的卡斯特,而另一个地方,狼正在兔子身下婉转求饶。

   她甚至看见了熟悉的身影,千疮百孔的包厢中,那个高大的绿发鬼族可没有给自己开超速罚单时的严肃,穿着一套羞耻的粉色纱裙的她正亲身示范着东国优秀文化传统,视力一向极好的拉普兰德清楚的看到了束缚着她的柔软缰绳。

   她在呢喃,求饶,情欲的粉色正在蔓延,经验丰富的拉普兰德当即就意识到了,警司的圣地里似乎被放进了一些调皮的小东西。

   蓝发的真龙在摊开的道具堆里挑选着最“残忍”的那些,平时正经到令人生畏的警官似乎压力有点大,不过幸运的是,她的东国朋友很乐意用家乡的优秀传统文化为她减压。

   拉普兰德移开了视线,装作没看到,企鹅物流的犯罪证据属于不查有嫌疑,一查一个准,得罪两位实权警司...

   “老陈?星熊?你们...”

   “*龙门粗口*叉烧猫你也...”

   好吧,也许是三位,只是可怜了那只紫色的小耗子,她也许不知道今夜捕获她的菲林到底是何方神圣吧,出来“玩”碰上警察,想想都...

   刺激的不行。

   当年在叙拉古时要不是恰好睡过那个边检站的两个条子,她和德克萨斯说不定就栽在那了,所以虽然是黑手党,拉普兰德也不介意和警察发生点什么,如果对方乐意自己也确实有空的话。

   拉普兰德似乎有些理解艾克希亚和德克萨斯那两个家伙怎么会在这里玩这么久了,这是现实与幻想间的枢纽,是残酷暂时捕捉不到的地方,这里只有爱。

   白狼跟着一位身着逆兔女郎装的卡斯特小姐上了楼,一路上,拉普兰德已经用她精致“情报搜集技巧”打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在那位卡斯特小姐的求饶声中拉普兰德了解到,她那两位好战友似乎玩得非常嗨,用了一大批有趣的辅助道具,其中的某些即便是拉普兰德也没有试过。

   说起来有些下流,仅仅是脑补,她就兴奋起来了。

   白狼有些迫不及待,那个狡猾的萨科塔每次都在上面,今天她拉普兰德就是要一转攻势,把过去的那些“屈辱”一次性全部玩回来!

   至于她亲爱的德克萨斯嘛,嘿嘿,要是她不介意的话,拉普兰德会非常开心的把那条抖M小母狗的底线再搓底一点。

   站在房门前,白狼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锋利的犬齿在她的舌尖划出了几道小口,口腔里扩散开来的血腥味和敏感的舌头上酥酥麻麻的疼痛已经点燃了欲火,白狼正在陷入疯狂,现在束缚她的仅仅是所剩无几的理智。

   轻轻打开了房门,拉普兰德像摘暗花一样蹑手蹑脚的溜进了房间。

   那是一个不太妙的房间,深浅不一的粉色和紫色墙壁贪婪的吸吮着步入其中者的理智,朦胧的灯光将室内塑造的仿佛梦境。墙角的熏香已经燃烧殆尽,神秘香料的晶莹躯体已经化作了香炉内灰白色的余烬,而它们的灵魂则沉淀为了浓郁到无法散去的催情芬芳。

   周围的暗示挑动着拉普兰德的欲火,身上的大衣越来越多余,她索性将大衣退去,连同那对奇异的双剑一起扔在了墙边。

   龙门近卫局的三位警司已经在楼下干上了,她还在拥吻着的人群里瞥见了不少隐藏起的好手,至少在安保力量上这个俱乐部问题不大,可以放心的玩。

   “好吧,小甜心们,你们在哪呢...”

   拉普兰德低吼着,白狼那从浓郁的芬芳和黯淡的光影中仔细分辨着猎物的踪迹。

   但猎手的感官已经被腐蚀了,她的嗅觉不再灵敏,视线被灯光眩晕,褪去大衣带来的清凉已经消耗殆尽了,拉普兰德又感到了难耐的燥热,她的手颤抖的解开了绷带,褪去了热裤,但这也不过是抱薪救火,燎原之势已成,除了久旱逢甘露,这场大火无法被熄灭!

   那对坚挺的峰峦和她的大部分身躯都暴露在了空气中,遍布伤痕的白皙身躯上,汗水与空气中的湿润凝结成了淅淅沥沥的晶莹露珠,她的感知正在陷入混沌,但身躯却愈发娇嫩敏感。

   那对洁白的雪山触碰到冷冽的空气后,乳首像是雨后春笋般萌发出来,坚挺饱满上的鲜艳粉嫩红色是如此诱人,任何存在都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品尝她的鲜甜。

   滑腻的液体从生命之泉中流出,灰白色的稀疏毛发将粘稠的泉水困在了神秘的三角洲,但她私处的毛发并不浓密,她们尽力承受,但还是有漏网之鱼。透明的液滴从她洁白的大腿上滑落至地板,留下来一道道尚未干涸的溪流。

   手指拂过身躯的感觉偶尔能够减轻那无言的躁动,拉普兰德的双手与身躯接触的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频繁,她的意识短暂的清明过,但那个时候她惊愕的发现,曾经握剑的手正在向山峰与深谷前进,下一个瞬间,她的意识就再度被粗糙的快感吞噬了。

   揉捏与探索夺取了拉普兰德的力气,尽管那对粗糙但是灵巧的手是她自己的,轻微疼痛下的升天般快感让她双腿发软,当快感越过某个点时,白狼失去了平衡,摔向了冰凉的地板。

   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打断拉普兰德的雅兴,坏笑着的观察者可舍不得自己的朋友被摔伤,她从推开了单向透明的墙壁,像轻柔的夜风一样包裹住了新的猎物。

   拉普兰德嗅到了熟悉的苹果芳香,她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妖精的温暖怀抱。

   丝滑薄纱睡裙正摩擦着她的后背,但身后人儿的火热与柔软是薄如蝉翼的纱衣无法掩盖的,她能听见那对饱满和突起划过自己身躯时,接住她的人湿润的喘息声,她想要反击,把那个可恶的家伙按在身下,但逗弄着蓬松狼尾的那只手把她所有的怒火都捏成了低沉的呼噜声。

   能天使一直很她的喜欢尾巴,实际上,尽管认识的时间并不算长,但对她的尾巴最熟悉的人已经是艾克希亚了。

   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那个狡猾的天使最喜欢做到事情就是玩弄她和德克萨斯的尾巴,冰凉的柔软手指娴熟的略过油光水量的毛发,像是农妇在检视她种下的麦田,拉普兰德用迟钝的大脑思考了很久才想起了,自从天使的成年礼后,为她打理尾巴的一直是艾克希亚。

   能天使温柔的解开了那些纠缠在一起的凌乱毛发,豆萁般的手指调皮的搔弄着尾巴尖——拉普兰德不为人知的“弱点”之一。

   作为脊椎的延伸,尾尖出的快感比任何地方都要激烈,真实。

   一轮又一轮触电般的快感冲刷着拉普兰德的身躯,酥麻到肿胀的快感强烈到有些痛苦,仿佛有细小的虫子在她的脊椎内爬行,剑士远比射手强壮的多,但被抓住了弱点的她毫无反抗之力,只得仍由那个狡猾的小女孩玩弄。

   随着天使的逗弄,低沉的呼噜声变成了带着一丝哭腔的哀鸣,白狼正被飞速驯化成听话的小狗狗,她心有不甘,但身体和意识都在向温暖的深渊沉沦。

   “呜...艾克希亚你...呀!”

   拉普兰德的咒骂,或者说,娇嗔被她残酷的临时主人打断了,即使她的话语已经不可避免的柔软了下来,精明的猎人可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打算。

   倚靠在天使的怀抱中,原本更加高挑的白狼蜷缩着,暴露出了她的另一个致命弱点。可爱的狼耳已经低垂了下来,艾克希亚轻轻的吞下了白色的可爱小三角,柔软的口腔和舌肆意亵玩着她的狼耳,敏感的神经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耳朵被摆成了什么形状,而那湿润的蠕动声还在不断啃食着耳膜和大脑,艾克希亚的突然进攻比最顶级的ASMR还要刺激。

   这一次突然袭击彻底的瘫痪了白狼好不容易鼓起的斗志,理智的残余也在身躯的每一处战场溃败,连锁在一起的承重打击带崩了最后一道防御,她悲鸣着,痉挛着,初春的溪流被温暖融化,千疮百孔的堤坝再也阻挡不了本应第一次承载生命的溪水,粘稠的液体从翕动着的粉红肉壁中泻出,温热的液体打湿了两具身躯的残存布料,和交缠在一起的玉腿。

   拉普兰德短暂的清醒过来了,但她使不上一丝力气,而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中回味高潮的余韵,似乎也不错,她暂时找不到反抗的理由。

   但傻狗就是傻狗,这个记吃不记打的玩意又一次忘记了床伴的恶劣爱好。

   能天使底下头去,将面部深埋在拉普兰德的颈部,啃咬,舔舐着那里的肌肤,温热的鼻息冲刷着被舔舐后光滑如镜的皮肤,炙热与清凉交织出爱的乐章,拉普兰德的意志又被撬动了,傻狗被温柔的佯攻勾走了心神,不知危险将近。

   艾克希亚轻笑着将双手环绕上了白狼的腰肢,她的手指轻柔的拂过触碰到的伤痕累累的白皙,装作随意的进攻着那些无数次对抗中探明的薄弱点,感受着怀里的白狼又软了下去,天堂卫士一边撕裂着她的防线,一边酝酿着定下今晚攻受的决胜一击。

   神射手抓住了白狼失神的短暂片刻,暂时性的撕下了温柔的面具,毫不留情的攻向了白狼身与心的最后一道防线。

   白狼骄傲的头颅失去了力气,艾克希亚有些粗暴的吻向了她泥泞不堪的唇,贪婪的掠夺着拉普兰德口腔中所剩无几空气与热量。同时,天使的左臂迅捷且不容置疑的自白狼的胸下穿过,紧紧的钳制住了受缚者的双臂与胸膛。

   拉普兰德挣扎的很剧烈,昔日总攻的骄傲不允许她再一次如此丢人的输给眼前的天使,但升天之后的疲倦与慵懒侵蚀了战士的意志,短短数秒,她就在缺氧的眩晕与被制服的羞耻快感中彻底瘫软了下来,瓦解了自己全部的抵抗,完完全全的将自己交给了坏坏的天使女孩。

   察觉到拉普兰德的全面投降,取得了战役第一阶段完全胜利的艾克希亚马不停蹄的开始了胜利前的最后一次冲锋。

   白狼的躯体已经投降了,可在她内心深处,这也只是一场朋友之间无伤大雅的游戏。

   这怎么可以呢?

   是过去的经历塑造了现在的拉普兰德,艾克希亚喜欢现在的白狼,但这条骄傲的白狼还可以更加完美,而她,艾克希亚,会把这条白狼便乘自已最想要的样子。

   她要攻入白狼的灵魂,让为那条白狼套上只属于她的,永远无法挣脱的枷锁,把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再也不要自己爱的人儿像那个蓝色天使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再也没有踪影。

   她要征服这匹白狼,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

   逡巡在腰间的手再度向下探去,她感觉不到白狼的挣扎了,似乎猎物已经认命。

   但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按下扳机的手指按压着拉普兰德的躯体,时轻时重,像是骄傲征服者巡视着新的领地。她畅通无阻的巡视完平原,开始向稀疏林荫中的蜜泉行进。

   能天使的手指不再遵循既定的道路,探寻着,颤抖着,任由冰凉的洁白被温暖的粘稠打湿,似乎搜集这些爱的遗存就是她的目的。

   感受着能天使的肆意妄为,拉普兰德有气无力的哼唧着,她已经没有拒绝的力气了,只能任由艾克希亚为所欲为。

   杰克·斯派洛终于找到了不老泉,但这一次亲爱的船长不准备与任何人分享这处宝藏。调皮的剐蹭完那粒粉色的小豌豆后,玉指顺着早已湿润的粉红色阴唇滑进了拉普兰德的圣泉。

   怀里的犬娘——现在不在是狼,已经是犬了,颤抖了一下,微张的檀口中划出了几个淫糜的音符,除此以外便再无任何阻挠。最后的挣扎已经没有意义了,她放任了艾克希亚温柔的侵略,委身于今夜的快感之中。

   温暖的壁垒上遍布了可爱的褶皱,拉普兰德面若桃花双眼微闭,不再骄傲的头颅瞥向了别处,似乎在抗拒好友的暴行,但能天使笑的更开心了,因为这条傻狗虽然在闹别捏,身体却诚实到几乎没有礼义廉耻。

   常年锻炼的身躯没有一丝赘肉,连同最隐秘的洞穴也是,不像可颂的肥美,空的小巧,拉普兰德的美妙小径和被捆绑在单向透明墙壁之后的灰狼一样,温润中夹杂着骄傲的紧致。

   “呵,拉普兰德你真的,好,色,情,诶...”

   能天使摩挲着拉普兰德的耳蜗,轻声低语着淫猥的爱。

   “*西西里粗口*!艾克希亚你个...”

   一次突然加大的振幅终结了拉普兰德的反抗,突如其来的剧变再一次引发了全面崩溃,比上一次要少,但更加浓稠的爱液冲出了圣泉。

   能天使的手指被窒腔紧紧包裹,吸吮着,动弹不得的修长白玉不得不正面经受住洪流的考验,敏感的窒肉像是缠住敌方精锐部队的炮灰一样,死死拖住了能天使的手指,她们一起被温热粘稠的溪流冲刷的头晕目眩,乱七八糟,仿佛这就是白狼无意义的‘同归于尽’。

   “‘情侣街百人斩’?‘孤傲的白狼’?就这?碰两下就泻了?”

   “真是有够好笑的呢,这样的弱受还敢号称总攻?”

   能天使放肆的调笑着怀里早已羞红了脸的拉普兰德,那座自我封闭的坚城已经被凿出口子了,天使能窥见那处黑暗正在被渗入的光芒点亮。

   当然,那束光芒是酒红色的。

   “哦,亲爱的,你才三天没见我就寂寞成这样了?德克萨斯都比你耐艹哦~”

   “这才刚刚开始,小狗狗,”她凝视着拉普兰德开始涣散的灰色竖瞳,气吐如兰,“你好敏感啊,真可爱...”

   “别,别说了...呜...”

   拉普兰德试图挪开与天使对视的视线,但眼前的美景却让她有些挪不开视线。

   柔和却神圣的光晕自她头顶洒下,为能天使酒红色的短发和白皙的面孔镀上了金色的光辉,她的脸上只有神秘的微笑,那是对她一切的接纳。橘红色个双瞳温柔的注视着狼狈的白狼,拉普兰德只能从中看到流光溢彩的爱,和自己的影子。

   她失神了,拥她入怀的人毫不掩盖对她身躯的垂涎,但艾克希亚并非那群肤浅的家伙,她洞悉心灵的眼睛早已看清了张扬白发下的漆黑,而那片橘红色的海洋坚定的接受了她的过往,并邀请她陪伴自己度过死亡之前的每一刻。

   艾克希亚用开朗与跳脱掩饰着她残酷的理智,拉普兰德原以为她们所谓的友情只是她展现出的诸多幻想之一,哪怕是数次共赴床第之后亦是如此,但时至此刻她才清楚无误的知晓,眼前的天使是认真的。

   她突然放松了下来,像是心中的某处重物消失了一般,对一匹孤独的狼而言,天使的陪伴与邀请是那么宝贵,宝贵到她甚至不敢去想。

   矿石病正在恶化,她已经时日无多了,本以为自己会孤独的死在某个角落,而拉普兰德也接受了这种宿命,但如果有一个闪耀的天使轻叩她的窗棂,愿意陪伴她走完最后一程,这样的救赎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一并放松的是白狼的身躯,艾克希亚坏笑着抽出了深陷在沼泽里的手指,那份属于萨科塔的神圣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她从未出现过一样。

   艾克希亚抬起了沾满了晶莹爱液的洁白手掌,带着坏坏的微笑端量着自己的战果,然后她在拉普兰德震惊而羞愧的目光中伸出香舌,像是品尝苹果派一样享用起白狼的汁水。

   “你,你,我,艾克希亚你在干什么?!”

   拉普兰德像是第一次见到这副刺激场景的小女孩一样,羞愧的话都说不完全了,仿佛躺在能天使怀里的不是孤傲的白狼,而是西西里的某个殷实人家的小小姐。

   “嘛,尝一尝我家狗狗的味道,”能天使开心的笑了出来,“你很美味哦!”

   “你!你,呜...”

   沾满了自己味道的手指灵活的撬开了拉普兰德的粉唇与贝齿,将那份湿润的爱欲分享给她的制造者,能天使放肆的抚摸着白狼锋利的牙齿和柔软的口腔,像是知道怀里的狗子不舍得咬自己一样。

   “呦西,呦西,拉普兰德好乖好乖哒!”

   明明是这么羞耻的事情,白狼却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只是幽怨的盯着笑的像个天使的小恶魔,闷闷不乐的任由她亵玩,但最后,她甚至轻轻的舔舐起能天使的手指。

   白狼再一次被驯服了,但这一次不是被恐惧与传统,而是一位天使的爱。

   良久,能天使抽回了肆意劫掠着美好的双手,在和拉普兰德深吻后将其拦腰抱起,走向不远处的床第。

   “呐,拉普兰德,你不会这样就不行了吧?”

   能天使调笑着怀里的美人,但浑身无力的白狼只是翻了个好看的白眼,就把头颅埋进了那对饱满之间。

   细若蚊呐的声音从胸前传出,能天使能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

   “嘁,随你开心好了,不过只有今天一天哦。”

   “嗯,嗯。”

   真的只有今天一天吗?答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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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刺猬猫的话收藏一下我的小说可以吗,这样我会更有动力的继续创作的,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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