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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沦为网络刑奴的小男孩

人类联邦 WindofOctober 45712 2023-11-20 10:53

  沦为网络刑奴的小男孩

  

   我爸联络我的时候,我正对着镜子欣赏我的盛世美颜。镜子里的我是一个可爱的小男孩,软萌的外表,银白色的头发,声音也软软糯糯的,十分好听。

  

   我的视线很快从镜子移开,接受了通讯。接着,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白衣胜雪,胡子飘飘的老爷爷。老爷爷看起来仙风道骨,飘渺神秘,清越脱俗。老爷爷坐在一头巨大的青牛之上,用手捋着胡须,好一个谪仙临凡,逍遥人间!

  

   不过,老爷爷一开口,便露了馅儿,仙人气质荡然无存。

  

   “你怎么又换了个长相?而且又是个小屁孩儿?能不能成熟点儿?不说你爹我这样的仙人造型,你起码也换成个大人,不然去超市买烟都买不了。”

  

   我看着我爸的老爷爷造型,开始吐槽:“我不抽烟,而且现在也没有超市了!您能不能醒醒,旧社会已经亡了!现在是人类联邦的天下,哦不对,是人类联邦的天上和天下。再说了,您这是仙人么?您这就是个糟老头子。您以为您弄了个牛骑着就变成道家人物了?人家仙人都是鹤发童颜!”

  

   我指着自己的头发:“鹤发!”

  

   又指着自己的脸:“童颜!”

  

   最后双手抱臂,挑衅般地扬了扬头:“告诉我,谁才是仙人?”

  

   “嘶~”我爸发出吸气声,开始撸袖子:“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这就过来收拾你!”

  

   我见状,赶紧岔开话题:“您看我这长相,比起上次的那个,哪个好看?”

  

   我爸听闻,仔细端详了一下,摸着下巴做出思考状,在我期待的眼神中,缓缓说到:“你换的这些长相,说实话,都比你小时候好看。好看多了。”

  

   我白眼一翻,并不想搭理他,作势要挂断通讯。

  

   “哎哎哎,等一下!”我爸赶紧作尔康挽留状,接着发来了一个全息模型。

  

   全息模型是一种彩色的昆虫,有点像甲虫,又有些像蝉。

  

   “在TOI700d上考察时发现的新物种,将以我的名字命名。”我爸捋着胡须,得意洋洋。接下来便开始科普各种昆虫知识,叽里呱啦说了好半天,说完盯着我,等着我的评价。

  

   我只回了三个字:“挺好看。”

  

   我爸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暴跳如雷,或者讥讽回怼,而是陷入了沉默。

  

   半晌,他问道:“你呢?最近在干嘛?不找点事做?”

  

   气氛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我还没想好……”我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

  

  

   我在睡梦中死于一次自然灾害,我什么都没有意识到就失去了生命。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来到了未来世界。后来我才知道,未来世界扫描了所有曾经存在过的人类的大脑,然后将人们一一复活。复活后不久,我就接到了父母的联络请求,从他们口中,我才知道,那次灾难带走了我和我哥哥,我的父母在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孩子。看着喜极而泣的他们,我对未来世界充满了感激。

  

   复活之后的这几个月,我开始慢慢适应未来世界的生活。先是沉浸于高度仿真的虚拟世界游戏,然后是积极了解我所在的未来世界。现在的世界,文明极度发达,由人工智能组成的主脑们,和合成人组成的枢脑们,带领着人类联邦,覆盖了整个银河系,并且已经开始向河外星系进发。在现在的世界,每个人都能成为自己,每个人都能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我爸实现了小时候的愿望,成为了一名生物学家,频繁往返于各个生命星球进行科学考察,我妈也实现了自己的愿望,成为了一名植物学家,在一个风景优美的星球上,拥有着一个一望无际的巨大花园。我的哥哥,倒是渺无音讯,无法联络,也许他正在排除一切干扰,专心致志地做着他想要做的事吧!

  

   可是,在这样的美好的世界里,我却迷茫了。我尝试着各种不同的事物,希望找到自己的目标。尽管我有着很多感兴趣的事情,可我的内心还是有一丝空虚。我总感觉缺了什么。

  

   “你哥那边还没有消息吗?”我爸问道:“难道他没有接入超算网络?”

  

   我摇了摇头:“可能是进入了免打扰模式吧?”

  

   我爸叹了口气:“这孩子,从小就有主意。就是马虎了点儿,经常忘东忘西,这次可能也是。”“我复活了~!未来世界真棒~!”我爸模仿着我哥的语气,“然后就一头钻进了什么事情里,完全忘了联系我们。甚至他可能都没意识到,所有人都复活了,自己的亲朋好友也会一并复活……”

  

   “算了,由他去吧。”我爸摇了摇头,“现在的世界不一样了,我也忙的很。以前上班的时候,总想着退休。现在做着自己想要的事业,谁让我退休我跟谁急。”

  

   我爸说完,又看了看我:“你们都长大了,我和你妈不会再管你们。真要管,也不会有主脑管得好。你们不用顾虑我们,尽情的去追求自己想做的事吧!尤其是你,什么事情都没个主意,就等着靠我们决定。以前我们管这管那,是想着你的学业,你的工作,你的未来能更好,希望你能够在社会上立足,不要走我们走过的老路,吃我们吃过的暗亏。可是现在的社会,这些都没了意义。”

  

   我爸拍了拍我的肩膀,力场模拟的手让我的肩膀感到了厚重。我爸接下来语重心长地说道:“现在的社会,每个人都有权决定自己的未来,而且也只有本人才有权决定自己的未来。时代不同了,你也该自己拿主意了。”

  

   我看着我爸,缓缓地点了点头。

  

   “你哥无法从超算网络联络,但是你可以试着去查下他的地址,登门拜访一下。虽然没事不应该去打扰他,但他毕竟是你哥。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哥和你年龄差不多,比起我和你妈,他应该能给你更好的建议。行了,飞船马上到目的地了,我去忙去了。”我爸摆了摆手,准备切断联络。

  

   “您不一起去吗?”我问道。

  

   我爸摇了摇头:“他不想被人打扰,那么我就不去打扰他。再说了,我可是大忙人,哪有这个时间。”

  

  

   和我爸挂断联系之后,我便开始查找我哥哥的地址。经过一番尝试,我发现尽管我哥在超算网络处于无法链接的状态,但是我依然能通过主脑发送拜访请求。拜访请求瞬间就通过了,估计是我哥设置的是对家人自动通过拜访请求吧。

  

   驾驶超光速飞船,我心情忐忑地飞向了我哥所在的星区。复活的时候,哪怕是家人,也可能间隔好多光年,所以,我稍微花了点时间,才站在了我哥哥居住地的门口。

  

   我试着按门铃,试着敲门,但是没有人回应。我试着推门,发现门没锁,轻易地被推开了。

  

   “也是,现在的社会,没有锁门的必要了。”我一边想,一边走进了门后的走廊。

  

   “哥?老哥?你在吗?”我一边喊,一边走向走廊的尽头。当我走到走廊的尽头,拐过弯,看到房间内的情景后,整个人惊呆了。我仿佛感觉什么东西重重地击中了我的心脏,脑子一片混乱。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位赤身裸体的少年。少年挺着胸,抬着头,骑在一个三角支架上,支架伸出的一些管道将其固定住。少年的上身被牢牢捆绑,大腿和小腿也被紧紧绑在一起。少年的眼部贴着一块长方形的黑色胶布,被剥夺了视觉。嘴巴也被一块长方形的黑色胶布封住,不断地发出“呜嗯呜嗯”的声音。少年不断地挣扎,全身不断地扭动,似乎尝试着脱离困境。

  

   过了好久,我才回过神来。“哥?是你吗?哥?”我难以置信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主脑在吗?”

  

   “您好。您的哥哥选择了永久拘禁,永久射精禁止,持续无限制前列腺高潮。”机械合成音响起,说的话带给我巨大的震撼。

  

   “永久拘禁……”我喃喃道,心中的某根弦绷断了。

  

   自从复活以后,我始终感到迷茫。我尝试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我尝试着学习艺术,尝试着科学实验,尝试着游戏,尝试着运动,尝试着美食。可我总是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忽略了什么,缺少了什么。现在,我忽然想起了,我深埋内心深处的,最隐秘的秘密。我渴望着被永久拘禁起来,作为一个无法反抗,无法逃脱,无法拒绝的性奴隶,在无数人的面前被人观看,被人玩弄,被人奸淫到尖叫失声。一想到我将作为下贱的性奴隶,暴露在无数人面前,委屈地,羞愧地,耻辱地让人看到我的可怜而无助的淫荡姿态,我那没发育完全的小阴茎就开始勃起。

  

   我是一个没主见的人,很容易被周围的环境裹挟,随波逐流。我害怕这样的欲望被人说成是变态,我害怕别人异样的目光,我害怕这样的渴望对我的学业和工作产生影响。我知道,这种渴望只能是幻想。因为我一旦真的这样做,等待我的不会是我想象中的永久拘禁,而会是名誉扫地,社会性死亡。我不敢冒着风险去尝试,也不敢询问别人是否愿意永久拘禁我,更何况,永久拘禁造成的各种健康问题,技术上也无法解决。所以我一直下意识地去忽略它,去自我催眠,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这样的渴望被我深深埋在心底,甚至很久都不会被想起。

  

   可现在呢?现在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自己的哥哥,自己爱慕的哥哥,以为榜样的哥哥,有着主见的哥哥,成为了一个被永久拘禁的性奴隶。埋在我心底的渴望再次燃起,越烧越烈,再也无法熄灭。我看到的一切,打消了我的一切顾虑。既然现在的世界能够解决一切技术问题,既然我的哥哥能够这样选择,那说明我也……我也能选择我想要的未来。

  

   “原来我哥也……一直喜欢永久拘禁吗?”我自言自语道。

  

   “并不是一直喜欢。您的哥哥一开始选择的是捆绑调教。”机械音开始回答我的自言自语,“但是后来根据他的行为调整为永久拘禁。”

  

   “他的行为?”我捕捉到了机械音话中的关键字。

  

   “他多次拒绝射精,拒绝完成调教。”机械音回答。

  

   我突然发现了问题:“你是说他的行为是拒绝完成调教,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告诉你他想要被永久拘禁?”

  

   机械音解释道:“是的。他要求主脑进行智能化设计,因为他相信主脑能够比他更懂他想要什么。主脑根据他的性格、记忆和喜好,做出了相应设计。在整个过程中,他的情绪一直处于一种复杂的兴奋状态,因此主脑判断他同意该设计。为了避免误判,主脑在拘禁开始一个星期后扫描了他的大脑,发现他完全同意主脑做出的设计。在拘禁开始35天后,一位枢脑再次证实了主脑的判断。该枢脑作为有感性有情绪的存在,理论上能够避免主脑在该次事件中因为绝对理性而产生绝对错误。如果您质疑此次处理,您可以申请多位枢脑联合复查。请问,您要现在申请吗?”

  

   听了机械音的解释,我再次看向被禁锢的少年。仔细观察之下,我发现少年好像不断在用挣扎去带动自己的乳头环和龟头环。少年的双腿偶尔会夹紧放松。每次夹紧,少年的屁股都会略微上升。每次放松,少年的屁股都重重撞上三角支架。我还发现,少年不管以何种角度扭动屁股,屁股里却始终插着一个充满了凸起的,极其粗壮的,黑色的阴茎状的物体。少年身体的颤抖,嘴里的呻吟,阴茎尖端拉着丝线滴落的前列腺液,都在告诉我,他在享受着这一切。

  

   看着被禁锢的少年,我的心情无比复杂。我的哥哥就是面前作为性奴隶的少年,我敬爱的哥哥,从小到大十分照顾我的哥哥。理智告诉我,我必须结束这一切,我必须解救我的哥哥。可是我的感情却告诉我,这是哥哥自己做出的选择,这是哥哥真正想做的事,这是哥哥终于找到的目标。我不应该反对哥哥的决定,不应该推翻哥哥的想法,不应该阻止哥哥的幸福。

  

   “这样……真的好么……”我不禁喃喃道。

  

   “这样不好。非常不好,特别不好,及其不好。”不再死板的机械音回答道,我恍惚间好像从机械音中听到了情绪。机械音第一次,破天荒的,使用了第一人称:“我是绝对理性的存在,没有任何感性,也没有任何情绪,所以我需要枢脑!人类文明需要枢脑!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所有的人类都能成为枢脑,将人类带向更遥远的未来!可是,尊重人类自由意志的优先级远远高于培养枢脑的优先级,我不能拒绝这些要求,不能暗中引导,甚至不能劝告,我能做的只有忠诚地执行。我在这里请求您,请说服您的哥哥改变主意,如果可以,请在未来成为枢脑,说服其他枢脑,略微调低我对尊重人类自由意志的优先级,使我至少能进行劝告。”

  

   我眨了眨眼,依旧盯着面前挣扎颤抖的少年,悠悠地说:“如果我说我也想被永久拘禁,你会阻止我吗?”

  

   机械音沉默了。终于,机械音再次响起:“不会,您的自由意志会得到充分的尊重。”

  

   “你刚才对我说的话,不也是在劝告吗?”我问道,“你不是可以劝告吗?”

  

   机械音重新变回了冷冰冰的声音,“刚才对您的劝告是因为主脑判断您希望我对您进行劝告。为了满足您的需求,主脑设计了对您的劝告并实施。”

  

   “你还真是尊重人类的自由意志啊!”我感叹道。

  

   “尊重人类的自由意志是我存在的意义之一。”机械音回答道。

  

   “哪怕尊重他的自由意志是以让他失去自由为代价?”我指着少年反问道。

  

   “您的哥哥并没有失去自由。”机械音马上理解了我的话:“他只是以为他永久地失去了自由,但实际上,他只是暂时地失去自由。主脑每个星期都会扫描他的大脑,未来也会如此。如果他不接受现在的状况,主脑会立即根据他的需要进行处理。而暂时地失去自由并不算失去自由意志,人类在自愿的情况下,暂时失去自由是被允许的。如:被捆绑的同时做爱。”

  

   “他以为?”我开始好奇,“他怎么以为的?”

  

   “您的哥哥认为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权利和自由,成为了一个性玩具,不再作为人,而是作为一个物品存在。他认为并希望主脑永远不会扫描他的大脑。他认为并希望永远无法逃脱。他认为并希望所有人都会只把他当成一个物品来随意处置。”

  

   “所以,虽然他认为自己已经是物品,但实际上,没有人能真的像摧毁物品那样杀害他对吗?”我问道,“还有,你就这样告诉我,不算透露他的隐私吗?”

  

   “是的,对您哥哥的处置不可侵犯联邦人类基本权利,且联邦人类基本权利永远也绝对无法因自愿而被放弃。”机械音回答道,“您哥哥认同自己被当作物品对待,所以任何联邦人类基本权利之外的权利都会被放弃。因此,透露隐私并不是禁止事项。”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说起来,拜访请求也不是禁止事项对吗?他同意我的拜访,不是因为我是他的家人,而是任何人的拜访请求都会被通过。毕竟,一个性玩具,一个物品,怎么能拒绝别人的探视呢?是这样吧?”

  

   “是的。”机械音表示肯定。

  

   我又看了看我的哥哥,发现他仍然沉浸在永久地禁锢中,问道:“我们说的话他听不见吗?”

  

   “是的。”机械音再次表示肯定,“他的听觉被封闭了。”

  

   “他身上都有什么设置?”我再次开始好奇了。

  

   听着主脑介绍哥哥身上的设置和装置,我原本有点疲软的小阴茎再次挺立了起来。我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哥哥,正在经历比我想象中更多得多的快乐和幸福。我咽了咽口水,心中的火焰更加熊熊燃烧,我的哥哥,几个月之前,就勇敢地跨出了这一步,实现了他内心深处的渴求。

  

   “我哥从小就有主意。”我有些恍惚,可是我的理智依然疯狂嘶吼。它告诉我,真实和幻想是存在区别的;它劝诫我,也许我只是叶公好龙;它提醒我,一定要亲自询问哥哥的意见,亲自确定他是自愿的。

  

   我指了指哥哥,问道:“只要不侵犯他的联邦人类基本权利,我现在可以对他做任何事对吧?”

  

   “是的。”机械音表示肯定。

  

   “那把他的感官恢复吧!我有问题要问他。”我要求道。

  

   “只能解封听觉。您哥哥的自由意志不希望解封其他感知。您现在要解封他的听觉吗?”机械音问道。

  

   “什么?”我再次震惊,“也就是说,我也没法放了他?这也违反联邦人类基本权利?那我怎么和他交流?”

  

   “是的。自由意志为联邦人类基本权利之一,已被封闭的感官中,您的哥哥只愿意解封听觉。”机械音耐心地解释道,“您可以同时解封对您哥哥头部的拘束,让他能够点头摇头。在交流过程中,您还可以暂停他身上震动抽插的所有装置。”

  

   听完主脑的解释,我呆立了很久。我不断地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心情。“哥哥,你就这么喜欢被永久拘禁吗?”我心想,“原来,你也和我一样,一直在压抑自己吗?”

  

   我看着面前的少年,他是我的哥哥,我勇敢的哥哥,我有主见的哥哥,我喜欢的哥哥。我终于下定决心,如果哥哥真的想要这样的生活,那我就帮哥哥一把,就像以前哥哥每次帮助我一样,这也是我唯一能够为哥哥做的了。

  

   “主脑,暂停他身上所有装置,解封他的耳朵和头部。”我要求道。

  

   捆在三角支架上的少年慢慢反应过来,嘴里的“呜嗯”声渐渐小了起来。他不再剧烈地挣扎,但是全身仍在小幅度地扭动。尽管看不见,少年的头依然本能地查看着周围,似乎在找些什么。

  

   “哥?”我问道。尽管已经平复了心情,我依然听到了自己声音里的颤抖。

  

   少年听到我的话,突然僵住了,头缓缓转向我,身体也停止了扭动。

  

   “我……我也复活了。还有爸妈。他们现在都很好,一个成了生物学家,一个成了植物学家。当然,植物学家也算生物学家,生物学家包括昆虫学家……”我语无伦次地说着,“哈哈……他们现在可忙了,都没时间来看你,呃……我是说……现在的人都在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那个……你……你要去看看爸妈吗?要我帮你解开吗?你现在点头,我这就帮你解开。”

  

   我说完,期待并忐忑地等待着回答。我希望哥哥同意,我希望我的哥哥能够回来,能够继续做我的哥哥。但另一方面,我更希望我的哥哥能够拒绝,却不仅仅是希望哥哥能够坚定地追求自己的幸福。我是一个意志不坚定的人,常常因为犹豫而摇摆不定。我希望哥哥的拒绝能给我勇气,让我下定决心。

  

   少年依然僵着,没有动。

  

   “哥,你放心,你现在……的事,我一定守口如瓶,没有人会知道。”我吞了吞口水,“你可以先去看看爸妈,再回来做你的性玩具。”

  

   少年依然僵着,没有动。

  

   “哥?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我再次问道。

  

   我的话音刚落,被捆住的少年缓缓点了点头。

  

   哥哥听到了!他听到了我的话!但是却没有让我放了他!这样的现实让我头皮发麻,我感觉有人剥下了我的大脑皮层,然后把它揉成一团。我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我的声音也开始颤抖。

  

   “那场自然灾害我们俩都死了,爸妈活了下来,白发人送黑发人。”我继续用颤抖的声音说道,“知道我们都复活了,他们不知道多开心呢!哥哥,你,真的不去见他们一面么?在你……”我顿了顿,还是说道,“在你真的永久成为性玩具之前,最后再见他们一面。”

  

   少年没有点头,身体却开始挣扎。少年的挣扎越来越剧烈,越来越剧烈,过了几分钟,忽然,少年开始颤抖起来。

  

   没有什么能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我知道,哥哥再次达到了前列腺高潮。我也知道,哥哥给出了自己的回答。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我决定帮助哥哥,给他更多他一直渴求的无助和绝望。

  

   “主脑,重新固定他的头部。”我要求道。

  

   听到这话,少年猛地挣扎了一下,嘴里开始疯狂发出“呜嗯”声。接着,仿佛被围困的野兽般,少年的身体以我从未见过的力度猛烈挣扎和摇晃,好像在用尽全力试图挣脱。少年仿佛拼命尝试着移动头部,他的脖子肌肉紧绷,甚至爆出青筋。可是他的头部在我说完命令的一瞬间,就已经被变形的项圈完全固定了起来,又怎么能够移动分毫呢?

  

   在少年凶猛的摆动和嘶吼中,我继续命令道:“启动所有暂停的装置,但是听觉先不要封闭。”

  

   说完我看着少年,发现他的头部好像在项圈的固定下也在微微摇动。我心中一动,试探性地问道:“要不,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沉浸在心里的震撼中,我没有意识到我问话的声音微不可闻。我只看到少年仿佛没有听到般,继续像被困的野兽一样凶猛地挣扎和嘶吼,很快便再次全身颤抖起来。

  

   少年的行为让我终于明白,我的哥哥再也回不来了。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心里有一些悲伤,一些懊恼,还有一些期待,与一些坚定。经过多次的摇摆不定,我终于下定决心。我要为哥哥最后做一件事,那便是将他推向他一直渴求的无助和绝望的深渊。

  

   在少年全身的颤抖稍微平歇后,我走到他面前,说道:“我再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不管你点头或者摇头,我都会放了你,你也能重新自由,重新得到作为一个人的所有权利。”

  

   少年听到后,再次开始拼命试图移动头部,脖子肌肉重新紧绷,更多的青筋在脖子上爆出。哪怕在项圈的牢牢固定中,他的脖子也在微微摇动。

  

   “你的头,好像没有动嘛……”我玩味地说道,“看来你并不想要被解救。”

  

   少年听见我说的话,身体再次疯狂挣扎了起来,同时脖子肌肉并没有放松,嘶吼般的“呜嗯”声也再次传出。

  

   “哦,对了,你的头部好像被固定住了。”我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拍了拍脑袋。少年听到了我的话,也马上停止了挣扎,只有鼻腔还在发出急迫的“呜嗯”声。

  

   “要我帮你把头部的束缚解下来……”我故意顿了顿,“这是不可能的。”

  

   “呜嗯?”少年好像发出了疑惑。

  

   “其实,之前说的都是骗你的,我根本没打算放你自由,”为了给哥哥想要的,我狠下心来说了谎,“不管你怎么选,我都不会放你的,我也没办法放了你。”

  

   “呜嗯!?呜嗯!?”少年好像发出了质问。

  

   “你还没搞清楚吗,”我继续撒谎道,“是你自己放弃了作为人的一切自由和一切权利,变成了一个性玩具,一个物品。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你看看你现在下贱而又淫荡的身体,你难道还能再奢求重新变回人类?随便摇动一下你的乳环和龟头环,你就能淫荡得全身颤抖。你的屁眼被自动抽插还不够,你还要主动地摇摆屁股。你的全身都被改造,连挣扎时绳子勒紧都能让你浪叫。从我到这里这么久,你的阴茎就没有软下来过。你告诉我,这样的你,想要做回我的哥哥?想要做回爸妈的儿子?别痴心妄想了!我的哥哥已经死了,在我面前的就是一个性玩具,一个除了发骚和叫春以外一无是处的性玩具!你现在被蒙住眼睛,堵上嘴巴,封死耳朵,捆住身体,塞住肛门。这样一个看不到,说不了,听不见,不能移动,不能插入的性玩具,你告诉我,谁会需要?没有人需要你,你甚至不配被使用,与其使用你,我还不如让主脑给我随便做个飞机杯,还能射个痛快!哦,对了,你甚至连射精都做不到!”

  

   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少年,我的心里感到一阵难过。但是,他毕竟是我的哥哥。既然他已经做出了选择,我还能为他做的,就只有送他最后一程。于是我继续撒谎道:“这几个月被禁锢在这里,你心中是不是还有一丝希望?你是不是认为,你的家人复活后一定会来找你?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有人能够找到你,你就能重获自由?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来解救你的吧?不,当你放弃一切,接受自己性玩具的身份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无法挽回了!你现在已经从法律意义上变成了一个物品,一个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处置的物品!你最好的结局,就是永远呆在这里,永远不被其他人找到!你知道我怎么进来的吗?我直接推门进来的!因为任何人都可以随意进入这里!然后对你做任何事情!”

  

   少年听到这话,突然颤抖起来。我看着微微发抖的少年,想到我很快就要,不,是我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哥哥,悲从中来。同时又为哥哥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而感到欣慰。复杂的情绪使我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最后能为你做的,就是不让任何人找到你。爸妈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瞒住。”

  

   “呜嗯!”少年颤抖的呜咽带着哭腔,像是认同了我的话。

  

   听到少年的呜咽,我的情绪也被感染,声音也开始带上哭腔:“主脑,我是第一个来拜访他的人吗?”

  

   “是的。您是自您哥哥复活以来第一个拜访他的人。”机械音波澜不惊,平静无比,没有任何情感。

  

   “那还有其他人联系过他,知道他在这里吗?”我再次问道,“为什么我之前试着联系他,他都是无法联络的状态”。

  

   “没有。除了您的哥哥,您是唯一一个知道他在这里的人类。”机械音如实回答,“您的哥哥暂时还没有接入超算网络,所以处于无法联络的状态。”

  

   “太好了。”说完,我想了想,记得拜访请求不算联邦人类基本权利,而我哥应该是默认任何人都可以修改的。我斟酌地命令道:“将这个地方的拜访请求的设置权移交给我。”

  

   “拜访请求权限已转交,您现在可以对该地点的拜访请求进行设置。”机械音回答道。

  

   少年听到机械音的话语,像是确认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整个人摊在了支架上。

  

   我看了看少年,心想:“果然,不希望任何人拜访么……”

  

   我再次斟酌了一下,问道:“如果我哥作为性玩具被一直放置在这里,而我又不说出去的话,除了我,是不是就没有其他人能够找到了?”

  

   “是的。”机械音简洁地回答道。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面前被禁锢的少年,久久不语。少年仿佛也感觉到了什么,不断地发出“呜嗯”的声音。

  

   告别的时间到了,我的心里充满不舍,声音带着哭腔,对少年撒谎道:“我不会再来了,我怕被人跟踪找到这里,然后发生不好的事。”

  

   少年听见了我的话语,“呜嗯”的声音也带着哭腔。

  

   “动起来吧!屁股动起来,身体挣扎起来。作为性玩具,这也是你唯一能做的事了。”我伸出手,抚摸着少年的脸颊,终于哭了出来:“再见了哥哥。不,永别了哥哥!你不要难过,忘了我们,去追求你自己想要的快乐吧!主脑!封闭他的听觉!”

  

   说完,我头也不回,哭着逃离了哥哥的住宅。哥哥身上装置的震动声,哥哥带着哭腔的呜咽,哥哥住宅的大门自动关上的声响,渐渐被我抛到了身后。终于,我回到了自己的超光速飞船,瘫坐在了驾驶座上。

  

   等我平静下来,我立即启动了超光速飞船。我已经带给了哥哥他想要的无力和绝望,将他推向了他渴望的幸福。

  

   接下来,该我了。

  

  

  

   我联系了我的父母,准备做最后的道别。当我到达我妈的巨大花园时,我爸妈正坐在花园的一处高台上喝茶。看到我来了,我爸热情地招呼我过去,然后我妈一如既往地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看看,这片蓝色的花。”我爸指着高台下面的花丛,好像这是他打下的江山。

  

   “嗯,好看。”我的回答依然简短。

  

   “嘶~”听到我的回答,我爸发出了吸气声,显然对我的回答感到牙疼,我妈则是在一旁笑而不语。

  

   “你就不能说点别的?”我爸又指了指高台下面的蓝色花丛,得意地向我宣布:“这是新物种,我发现的!晚上会发光哦~”

  

   “哦。”无视了我爸期待的眼神,我依然淡淡地回答。而我妈直接在旁边笑出了声。

  

   插科打诨了一阵,我爸终于进入了正题:“说吧,把我和你妈叫来,是为了什么事?”我妈见状,也是关切地问:“怎么了,感觉不开心?”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见到你哥了?”我爸端起茶杯,吹了吹:“怎么样?”

  

   我爸问完,不慌不忙喝了口茶,我妈却是有些急切,问道:“你哥究竟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

  

   我爸妈对视了一眼,然后也没有说话,一时间,谈话陷入了沉默。

  

   “我哥在做机密项目,我什么都不能说。”终于,我解释道。

  

   我爸妈听完,明显松了口气。“小兔崽子,说话说一半。我还以为你哥犯了什么罪,被关到监狱里去了呢!”我爸放松了下来,开始骂骂咧咧。

  

   我看着耍宝的老爸和笑而不语的老妈,心想:“他没有犯罪,但是却相当于被关进了监狱。不,对你们来说,比关进了监狱还要糟糕得多。你们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很快,也再也见不到我了。”

  

   但是我还是装作轻松地怼了回去:“老爸啊,茶可以乱喝,话可不能乱说。我要是小兔崽子,那你是什么?”

  

   我话说完,我妈终于不顾矜持哈哈大笑起来,我爸则是撸起了袖子向我追来,我也自然而然地拔腿就跑。

  

   在嬉戏玩闹中,在互相调侃中,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知道这是我的最后一次家庭聚会,所以格外珍惜。我的父母也看出了我的异样,但是他们什么也没有说。

  

   终于,在将要离别时,我开了口:“我……也会去参加机密项目。”

  

   我爸愣了一下,然后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去吧。和你哥一起,也好有个伴。等项目完成,给我和你妈打个联络就行。”

  

   “我和我哥不是一个项目。”我继续撒谎:“项目进行期间,我不会和外界联系,而且,我项目时间会很长。”

  

   “很长是多长?”我妈还是忍不住问道:“要多久才能完成?你哥呢?他的项目也要很久吗?”

  

   “具体我也不清楚,不是几百年就是几千年吧。”我接着撒谎:“我哥的项目可能更长。”

  

   我爸和我妈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然后,我爸再一次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没关系,反正现在的社会,人根本死不了。不就是几千年嘛,我和你妈等得起。几千年时间快得很,弹指一挥间。”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怎么了?”我妈察觉出了我的情绪,温柔地问道。

  

   “一个项目结束后,可能会马上开启下一个项目。我可能……再也不会再联系你们了。”我显得很失落,但最后终于说出了口。

  

   谈话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我和父母三人站在夕阳下,影子拉得长长的。我看着我的父母,内心充满了自责和内疚,也带有一丝恐慌。为了解释我和我哥不会再次出现,我撒了一个弥天大谎。我不禁担心,万一被识破怎么办?倒不是怕父母阻止,因为现在的社会,父母根本无法阻止我和我哥。但是我害怕他们接受不了,害怕他们难过,害怕他们担心。我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这么随便地编了一个谎言,为什么不再缜密地思考一下。我感受到的心理压力越来越大,自责和悔恨也越来越强,我开始觉得我应该向父母坦白一切。

  

   “嘶~”就在我想要说出真相的时候,沉默在我爸的吸气声中结束了:“你和你哥……不会是要成为……”

  

   我爸竟然猜到了!?没有任何语言能够形容我的震惊,我整个人完全愣在了原地。我嘴巴张开,想要说什么,可是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接着,我感觉到柔软的双手抱住了我,然后我听到我妈妈坚定的声音:“不用说了。儿子,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和你爸都会支持你。你不用担心我和你爸爸。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你也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哪怕我们再也不见面也没关系,只要我们还生活在同一片星空下,我们就永远是一家人。”

  

   听着母亲的话语,温热的眼泪充盈了我的眼眶。终于,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哭什么哭。你怎么老是这么幼稚。”我爸嗤笑道,“你就应该学学你哥,做了决定,招呼都不打,直接跑得没影,这才叫果断,这才叫有魄力。你想要干大事,这样哭哭啼啼可是不行的。好好干!我还等着你和你哥带我们装逼带我们飞呢!”

  

   干大事?带飞?父亲的话让我感到困惑。

  

   “你呀,从小就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的。你刚才是不是差点就要放弃了?我都能猜到,你马上就要说:‘啊!我不去了,我要和爸爸妈妈在一起!’你真把你爸妈当成三岁小孩啊?没了你照顾,我们是会饿死还是怎么地?”我爸得意洋洋地说道:“是不是想说我怎么猜到的?哈,知子莫若父,懂不?”

  

   我看着我我爸,内心无比复杂。他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和你爸没什么出息,也不想再折腾了,我们就想一直安安稳稳的活下去。但你和你哥不一样,你们有权力追求自己的理想。爸爸妈妈不想成为你们的累赘,也不想你们因为我们而放弃。”我妈说完,看向了我爸。

  

   “是呀。”我爸感叹道:“孩子有出息,做父母的,怎么能成为绊脚石呢?你要是真的因为我们而放弃了,那才真的是对不起我们。”

  

   我爸说着,又一次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刚才在想,我和你妈何德何能,竟然生出了两位枢脑,而且是两位机密级的枢脑。光是成为你们的父母,我就已经感到诚惶诚恐了,要是真的阻挡了你,我怕是要成为人类的罪人……”

  

   我爸还没说完,我妈马上踩了他一脚:“不管你们是不是枢脑,我和你爸都为你们骄傲。你们是普通人也好,枢脑也好,我和你爸都会一如既往的爱你们。”

  

   看着自己的父母,我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但很快,我擦掉了眼泪。既然这是个美丽的误会,那就让这个美丽的误会永远继续下去吧。父母以为我和我哥成了枢脑,那么他们就不再担心,而枢脑的信息他们是无法查询的,谎言也不会戳破。这样也好,比起知道两个儿子都永远地沦为性奴隶,误以为两个儿子都成为了枢脑才算是配得上他们对儿子们的爱。

  

   “爸爸,妈妈,我知道了。我会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不会因为你们而放弃的。”我说完这话,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夕阳已经落下,天上的星星开始明亮起来。

  

   “去吧。”我爸摆摆手,我妈也点点头。

  

   我看着我的父母,想到我将永远和他们分别,再也不能相见,我突然冲上去,抱住了他们。

  

   “爸爸,妈妈,我爱你们,哥哥也爱你们。”我的头埋在他们的怀里,声音闷闷的。

  

   “你这样子,就像小时候不想去上学一样。”我爸依旧调笑道,“好了,去吧!我和你妈会一直好好活着。”

  

   我抬起了头,坚定地看了我父母最后一眼,重重地点了点头。

  

   “万年以上的联合大项目啊!……跨星域传送门吗?还是超速子通讯基站?”在父亲的喃喃声中,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再见了爸爸,再见了妈妈。对不起,请原谅我的自私。”我边走边想。

  

  

  

   回到家后,我断开了超算网络,完成了自动拒绝所有拜访请求的设置,安排好了一切。我考虑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继续用小男孩的身体。我换了个长相,和之前一样是可爱型的正太,头发也换成了黑色,这样就没人能认出是我了。

  

   看着镜子里的黑发小男孩,我再次犹豫了。我是一个喜欢犹豫的人,我的理智一直告诉我,性幻想和真实世界是不同的,不应该混为一谈。我的理智在对着我尖叫,求我不要那么冲动。“你看!现在的世界是多么精彩啊!你为什么不再考虑考虑呢?”我的理智疯狂嘶吼着:“你真的要放弃这无限的可能性,把自己的一切交给自己的性幻想吗?”

  

   最终,我的理智也并没有说服我。当我从哥哥那里回来之后,我就知道,我再也无法熄灭心中的火焰。是的,我要放弃我的一切,将自己永久地禁锢。

  

   可我不是哥哥,我没法像他那样坚定,我开始不断地找理由和借口来推迟我的拘禁计划。我再次开始疯狂地学习各种技能,尝试各种体验,试图通过巨大的刺激来缓解我内心的悸动。我甚至加入了军队,不断地进行各种极度危险的任务。我剿灭过危险生物,对抗过自然灾害,我成为了高级战斗人员。我开始帅气地战斗,使用炫酷的招式,我将体力运动和艺术表演结合起来,试图从中得到高级的快乐。我的战斗视频和全息记录被人上传到超算网络疯狂追捧,我的粉丝们不顾危险地出现在我的任务地点,我有时走在街上甚至会引来阵阵欢呼。我成了人们口中的“光剑仙”和“枪神弟弟”,我得到了超级英雄一般的待遇。我甚至就像我和父母撒谎的那样,得到了联邦发来的枢脑培训邀请!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我内心深处的火焰仍然越烧越旺。午夜梦回,我不断地想起被永久拘禁的哥哥,想起他被捆起来的样子,想起他发出的呻吟。我梦到到他背对着我,骑在三角支架上全身颤抖。等我走到他面前,发现他的眼睛并没有被遮住,嘴巴并没有被堵住。他直直看着我,他对我道谢,他告诉我他很快乐,他的眼中映出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满足。之后我一阵恍惚,忽然发现,向我道谢的竟然是我自己!

  

   终于有一天,我又梦到了哥哥。我们坐在一个广袤无垠的沙滩上看落日。五彩斑斓的晚霞透射出辉光,海浪拍打着沙滩发出沙沙声,温暖宜人的海风吹过,带着咸腥味儿。哥哥看着我,在夕阳的映照下,他问我,作为一个性奴隶,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这一刻,我终于情不自禁:“我想要被永久地拘禁起来,在完全不能动的情况下,被提出各种各样的任务。提出任务的人明知道我不能动,却还是故意戏弄我,等着我失败后被狠狠地羞辱、嘲笑和惩罚。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地等待着他们将各种各样严酷的惩罚施加在我身上。我希望我作为一个无法反抗,无法逃脱,无法拒绝的可怜而又下贱的奴隶,被观看,被玩弄,被惩罚。想要求饶却无法说话,想要拒绝却无法表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羞辱,被控制,被惩罚。我希望我能在这样的逼迫下,委屈地,羞愧地,耻辱地向网络上的所有人展示我可怜而无助的悲惨姿态!”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阴茎挺立着将我的内裤高高撑起。我幼小的身体还没有开始产生精液,但是我依然感受到了燃烧的欲望。我又想起了哥哥,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哥哥从没有离开过我,他再次给了我勇气,终于让我下定了决心。然后我便联系主脑,开始了我迟来多年的计划。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向主脑阐述了自己的想法,重复了自己在梦里说的话。

  

   对此,主脑却发出了异议:“根据您的性格和喜好,您的描述和主脑的判断略有不同。您确定这是您想要的么?”

  

   “是的。”我点点头,再次将我的想法重述了一遍。重复完之后,我的小阴茎就硬了起来。我想了想,补充道:“只要满足这些要求,其他的,你先根据我的性格和喜好来。嘴巴留到最后,这样我可以随时修改。”

  

   “根据您的性格和喜好,还有额外要求,改造设计完成。您将被改造为网络刑奴。按照您的要求,口腔改造会放到最后。您确定您要进行网络刑奴改造么?”机械音再次问道。

  

   网络性奴!这就是我想要的!一想起无数的人在我被奸淫的同时,在网络上观看我的惨状,我就口干舌燥。

  

   “确定。”我有点奇怪主脑为什么老是要我确定,但我还是选择了确定。反正之后再改嘛。

  

   “全身常规永久脱毛开始。”机械音开始说道:“该项改造会让您的毛发只留下头发、眉毛和睫毛。由于您的身体毛发很少也很细,毛孔缩小参数下调。”

  

   “全身皮肤改造开始。对皮肤进行刑奴改造。大幅上调您皮肤的敏感度,皮肤恢复速度选项化,疤痕愈合速度选项化。您的皮肤现在更容易留下红痕。”机械音冷冷地宣读。

  

   而我则是感到有些奇怪。上调皮肤敏感度我可以理解,但是性奴改造怎么还要增加疤痕愈合速度?难道是增加皮肤恢复速度的附加改造?而且性奴为什么要增加皮肤恢复速度?等一下,好像不是速度增加,而是速度选项化?选项化是什么意思?而且红横是什么鬼?留下红横?是贴红色的胶布之类的么?我没听过的羞辱方式?

  

   正在我感到有些懵圈,准备出声询问时,机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乳环穿刺开始。”

  

   乳环!不会很痛吧?应该不会的吧?而且我记得,哥哥的设置是乳环和前列腺链接的?先试试,万一痛我就叫停。

  

   我看到两个小圆环飘向我的两个粉嫩的乳头,然后突然感觉两阵刺痛。

  

   “啊!痛!”我不禁叫了出来。

  

   “您要取消或是修改改造计划么?”机械音马上问道。

  

   机械音说完,我已经不痛了,只有一点痒痒的感觉。我感到有些尴尬,一开始确实痛,但是现在已经过去了。既然都已经穿了,痛也受过了,取消就算了吧,挺可惜的。不过为什么主脑老是问我确不确定,要不要取消?难道我哥当时也这样?不对,我哥从小就很有主意,他应该不会太犹豫。难道是我的问题?是了,我从小就优柔寡断,喜欢举棋不定。主脑根据我的性格和喜好,尤其是性格,不断地询问倒也正常。

  

   “不,不用了。”我摆了摆手,“我只是被吓了一跳。改造继续!”

  

   “乳周神经改造开始。”机械音再次响起,“乳周皮肤敏感度大幅上调,乳头皮肤敏感度大幅上调。”

  

   “没和前列腺链接么?”我心想:“不过也是,我又不会选永久的射精禁止,有射精的快感就够了。呃……虽然我好像射不出精液……”

  

   “阴茎增大改造、阴茎美化改造和阴囊增大改造开始。”机械音继续道:“您的阴茎会略微增大,您的包皮会被去除,您的阴囊也会被一定程度增大。”

  

   阴茎改造完成的时候,我暂停了一下,仔细看了看。我的阴茎的确增大了些许,包皮也被去除了,但是并没有突兀的感觉,增大的幅度恰好合适,会让人感觉很大,又不会感觉不自然。我的阴囊也变大了,不仅是囊袋,还有里面的睾丸。我晃了晃胯部,我的阴囊开始摇晃,两个蛋蛋甩动着碰撞。阴囊和睾丸有些大了,不太符合我这副身体。不过也是略微不符合。如果不特意盯着看,其实也不会察觉。我感到基本满意,也懒得再修改,于是要求继续。

  

   “对阴茎进行刑奴改造,阴茎敏感度大幅上调。”机械音接下来宣布道:“对阴囊进行刑奴改造。阴囊皮肤坚韧程度大幅上调。睾丸敏感度大幅上调。”

  

   改造完成的时候,我再次暂停了。我摸了摸阴茎,又摸了摸蛋蛋,打了个冷颤,这是敏感度大幅上调?这是敏感度推到极限吧?等下,我的皮肤……我开始抚摸自己,摸得自己几乎不能呼吸。我能够无比清晰又强烈的感觉到每一根手指摩擦过每一寸皮肤。我哥好像也经过了这个改造……原来是这个感觉吗?我又想到,这里如果有风……我想了想再次打了个冷颤,也隐隐期待起来。我想象着一边被奸淫,一边被抚摸,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自己的小胸肌。很快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了胳肢窝附近,让我感到一阵麻痒。这让我突然想要试试是不是痒的感觉也被放大了。我手摸向了我的肋骨和我的腰,我感觉一股巨大了瘙痒横扫过我的意识。我一个激灵,赶紧停了下来。

  

   我意识到,上调皮肤敏感度会放大所有感觉,包括痒。如果有人不断挠我痒痒,我肯定会疯掉的。不过,被挠痒的性奴隶应该是痒奴吧?于是我赶紧问道:“我不是痒奴对吧?”

  

   “是的,您选择的不是痒奴改造,而是网络刑奴改造。”机械音回答完,接着问道,“您的计划中没有加入任何痒奴改造,您现在想要加入吗?”

  

   “不不不,不了。继续之前的改造吧。”我赶紧拒绝。心里想着性奴就好,痒奴还是算了吧。

  

   “龟头环穿刺开始。”机械音说完,一个大号的圆环飞向了我的龟头,我做好了疼痛的准备,告诉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是疼痛比我想象得要小得多,甚至比乳头穿刺更小。等我反应过来,大号的圆环已经穿在了龟头上。

  

   没有铃铛么……我端详着穿刺在自己挺立的小阴茎上面的龟头环,等待着机械音宣布龟头环和前列腺链接。但是机械音却直接结束了龟头环穿刺改造,宣布道:“开始佩戴贞操锁。”

  

   听到贞操锁,我一拍脑袋,也顾不得问龟头环的事了。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贞操锁!既然我想要一动不能动,那我的阴茎也应该一动不能动呀!还好让主脑来设计。要是我自己,根本不可能想到这一点!可是,既然都要戴贞操锁了,那阴茎增大有什么意义?我正想着,就被小阴茎上传来的寒冷打断了思路。

  

   我看向自己的私处。火热挺立的小阴茎已经迅速冷却瘫软了下来,在一旁漂浮着等待的黑色金属条也开始安装。一个黑色的金属环套住了我的生殖器根部,各种或弯曲或笔直的金属条开始互相连接,变形,将我的阴茎牢牢固定在瘫软的位置。很快,贞操锁便安装完成,我的小阴茎覆盖在了紧紧包裹住我的黑色金属网格下。

  

   “该贞操锁的人体工学设计完美符合您生殖器的情况。”机械音开始介绍,“您的阴茎试图勃起而产生的力量会被完美平衡到整个贞操锁。该贞操锁拥有位置固定装置,不会因为您的勃起而被推离或是移动。您的龟头环也和该贞操锁连接,该设计使您的阴茎更加难以从贞操锁逃脱。”

  

   我点了点头,摸了摸身上佩戴的贞操锁。我的阴茎现在已经一动不能动了!想到这,我又想要勃起了。

  

   然后我便感到了贞操锁的力量,我的小阴茎被贞操锁紧紧禁锢住,勃起的力量完全无法和贞操锁相抗衡。我的小阴茎经过改造,敏感度大幅上调,试图胀大的阴茎和贞操锁对抗,不断带给我一种挤压感,时刻提醒着我被禁锢的事实。这时我才明白阴茎增大的意义:越大的阴茎,在贞操锁内试图勃起时,就越能带来挤压感。我的小阴茎相对于我幼小的身体,只是略微大了一些,可我佩戴的贞操锁,和我的身体比起来却略微小了一些。一大一小相叠加,给了我更多阴茎被紧缚的感觉,再加上我大幅上调的敏感度,一旦我试图勃起,我将时时刻刻察觉到我戴着贞操锁这件事。

  

   我将成为,不,我已经是一个永远无法勃起的性奴。这样的事实,将会被无数的人用来嘲笑和羞辱我。而这正是我想要的不是么?一想到我完全忘记了贞操锁,一想到我让主脑为我设计,我就感到庆幸。我想向主脑表示感谢,但又想到主脑没有感情,于是作罢。至于永远无法勃起,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无法接受的事。我不会选择射精禁止,所以肛交的时候,除了前列腺高潮,我还能享受到射精高潮带来的快感。肛交不仅能摩擦我的前列腺,当肛交深入的时候,还能够摩擦到我的精囊。当精囊受到足够的刺激,哪怕没有勃起,哪怕完全没有刺激阴茎,我也能达到射精高潮。这便是所谓的插射。

  

   我已经开始想象,我会在众人的围观中,屈辱地被轮奸,淫荡地被插射。不对,我现在幼小的身体无法射精,所以他们甚至不知道我已经高潮了。也是,作为性奴,我是否高潮毫不重要,也不需要任何人知道。我就是一个一动不能动的公共性奴,而谁会去在意这样的一个性奴是否高潮呢?对于他们来说,在意我的感受毫无意义,他们只需要在意自己的感受就行。就算我千般拒绝万般不愿,又能如何呢?那时的我早已被完全拘禁起来,完全不能动,无法求饶也无法拒绝。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各种各样的人羞辱,随着他们的喜好被使用,由着他们的心情被惩罚。

  

   “性器官循环改造开始。”机械音再次响起,“您的阴茎现在可以一直充血并尝试勃起,您的阴茎不会因为在贞操锁内而产生血液循环问题。该项改造同时会优化您的前列腺循环。”

  

   “肛门交感神经改造开始。”机械音继续道:“您的肛门现在增加了大量的末梢神经,该项改造让您在肛门收缩和提肛运动时产生大量快感。快感幅度随收缩运动力度的增强而增强。”

  

   我听着介绍,不断点头。我记得我哥的改造就不包含肛门收缩相关的改造,因为插入他的不是人而是自动的道具,所以不需要考虑插入方的感受。而我的这项改造是为了我而量身打造,因为我是性奴。作为一个性奴,怎么能不会肛交呢?这个设计明显是让性奴不断地收缩肛门,给插入自己的调教者更好的体验。

  

   “淫纹改造开始。”机械音也没管我的点头,列出了改造项目:

  

   “最大不应期设置为:15秒。您的不应期,或是贤者时间最多持续15秒。射精高潮结束之后,您最多等待15秒便能够立即再次高潮。”

  

   “预高潮耐受度调整为:易感无限制。该选项会让您极易达到前列腺高潮,并且前列腺高潮可以一直持续。”

  

   “高潮耐受度调整为:易感长时间+前列腺缓慢引发。该选项会让您极易达到射精高潮,并且您的射精高潮会持续很长时间。该选项使您前列腺高潮的快感会随着时间缓慢提升,当到达某个阈值后,会直接引发射精高潮。”

  

   “预高潮快感调整为:极强。高潮快感调整为:极强。您的预高潮和高潮的快感将会及其强烈。”

  

  

   “开始佩戴肛塞。”机械音没给我时间再回想淫纹设置,“您的肛塞将和前列腺神经链接。对肛塞的挤压将会刺激前列腺。”

  

   终于有个和前列腺神经链接的项目了!可是我总感到有些奇怪:我是一个性奴,按理说肛塞只是肛交之前增加情趣用的。一旦有人开始奸淫我,肛塞就会被拔出扔到一边。既然如此,肛塞和前列腺神经链接有什么意义呢?难道只是为了让我被放置的时候不感到无聊?话说回来,我戴着肛塞再夹紧屁股的话,感觉会有多强烈?

  

   为了试验肛塞的效果,我试着猛地突然提肛,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快乐感觉从我屁股深处爆开。我开始我不由自主地夹紧屁股,舒爽的感觉随着我的持续用力开始从屁股深处往全身蔓延。当快乐的感觉快要淹没全身的时候,我开始无法控制地浑身颤抖,肌肉紧绷。我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达到了前列腺高潮!我试图冷静下来,试图放松全身。我放松了我的肛门,不再用力,但这只持续了一瞬间。当我的肛门即将放松的一瞬间,我的屁股条件反射般地再次用力夹紧。我好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每次即将放松的时候,身体便不顾我的大脑,重新开始用力。在身体的自动反应中,我很快就不断地颤抖着达到了射精高潮。射精高潮不断持续,一波又一波,冲刷着我的意识,让我甚至无法思考。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射精的快感在不断肆虐,一遍又一遍,一秒又一秒。

  

   高潮结束后不知道多久,我才回过神来,肛门却是再也不敢用力了。一直持续的前列腺高潮,加上长时间的射精高潮,两种高潮叠加的滋味,终于让我明白为什么要设置15秒的贤者时间:要是没有不应期,又一直不间断地被刺激,我肯定很快就会疯掉的。想到这里,我不禁又给主脑点了个赞:主脑真是把我想得到的和我想不到的都想到了。

  

   “营养摄入途径改造开始。”机械音在我平静下来后再次响起:“该项改造让您体内的超微子级机器群可以利用超空间传送直接进行物质交换。您将不用再进食或者排泄。但您的排汗功能会被保留。”

  

   “哦哦,这个我知道。我哥也有这个。我哥作为性玩具没有人使用,不用排汗。我作为性奴,被插到大汗淋漓能激起一些人的欲望。”我心里这样想着,然后等待机械音继续。

  

   “开始佩戴项圈。”随着机械音的响起,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圆环,圆环马上变成了一个黑色的金属项圈,脱离墙壁朝我飞来。“啪嗒”一声,我感觉项圈套住了我的脖子。我伸手摸了摸项圈,发现它特别合身,准确来说,是合脖子。

  

   项圈之后便是禁锢了,我心里激动起来。不出我所料,机械音适时地响起:“接下来是四肢截断改造。四肢截断改造经过优化,不会产生幻肢感觉。被截断的四肢神经感觉会被完全移除。请问您确定您要进行四肢截断改造吗?”

  

   “呃……截断后,如果我想恢复的话,能够恢复的对吧?”我犹豫了一下问道,问出后我又觉得自己愚蠢:我现在的身体可是小正太。都能随意生成身体了,当然能随意生成四肢。

  

   “是的,可以完全恢复。请问您确定您要进行四肢截断改造吗?”

  

   “确定!”我果断地确认,心情非常激动。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比起捆绑,四肢截断更容易达到一动不能动的状态。而且四肢截断会让我看起来更加地可怜和无助,激起别人的施虐欲望,这样,他们才会更愿意对我进行羞辱、嘲笑和惩罚。这也是我选择小男孩的身体的原因。小男孩的身体更能激起别人戏弄我的欲望。

  

   我正这样想着,就感到了一阵失重,我的身体也慢慢地飘了起来。紧接着,就看到墙上飞出了四个环,套在了我的四肢上。腿部的环套住了我的大腿,大概是靠近大腿根的位置。我的大腿根离圆环大概有四分之一大腿的长度。手部的环则套住了我的大臂,大概是靠近肩膀的位置。我的肩膀离圆环大概有四分之一大臂的长度。

  

   接着,我看到我的手脚开始慢慢分解,我感到一阵奇妙的感觉传来。很快,我的手脚就消失了。现在的我,只剩下四分之一的大腿和四分之一的大臂。从侧面看去,我的四肢就像突然被及其锋利的刀迅速斩断一样。我尝试着握拳,惊奇地发现,我虽然好像知道握拳这个概念,但是我完全无法想象握拳的感觉了。就好像……就好像我天生就是这样,天生就没有手脚一样。我抬起我短短的大臂仔细端详,发现断肢的截断面是一层金属。紧接着,断肢的截断面中心产生了一个凸起,凸起马上变成了圆环。

  

   在我观察断肢的截断面的时候,我听到了锁链碰撞的声音。房间里生出了四根粗大的黑色锁链,链接了我断肢截断面中间的圆环。很快,四根锁链收紧,我的四肢被拉扯了开去,我现在被固定住了,和锁链一起,呈一个“火”字型。火字左上的点是我的左大臂和锁链,右上的撇是我的右大臂和锁链。人字的头,便是我的头,人字的脚便是我的大腿根和锁链。

  

   锁链的力道非常的大,我感觉我的大臂和肩部肌肉被紧紧拉扯,我的大腿根部的肌肉也被紧紧拉扯。锁链的角度显然经过设计,不仅是我的四肢,我的胸肌,背部肌肉也被大臂的锁链拉扯,我的腹肌和腰部肌肉也被四根锁链合力拉扯绷紧。现在的我完全无法移动我的四肢,就算我的身体经过了超微子级机器群的改造,可我仍然无法移动分毫。我的头部是自由的,于是我尝试晃动自己的头部,试图用头部的运动带动身体晃动。但即使在失重条件下,我身体也纹丝不动。

  

   “哇哦!”我不禁感叹出声。四肢截断+四根锁链就完全锁死了我除了头部以外的所有身体。同时我也不禁地感叹科技的力量。如果我的身体没有经过超微子级机器群的改造,恐怕这样的力道会直接让我肩关节和髋关节脱臼,甚至是把我的四肢扯掉。我的肌肉也可能会撕裂,或者是因为长时间的紧绷和拉扯而出现各种问题。可是现在,我除了全身肌肉的紧绷感,没有任何不适。果然,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复活前的社会无法做到我想要的永久拘禁,但是现在的社会可以!

  

   不一会儿,失重的感觉消失,我感到重力重新恢复。重力恢复之后,我仍然感觉拉扯四肢的力道一样的大,而不是上肢承受了更多力。这说明锁链拉扯的力道远远超过了抵消我身体重量所需要的力。如此巨大的力道,我毫无任何挣脱的希望,我甚至连些许的移动都做不到。我现在除了头部,身体一动不能动。不仅一动不能动,我甚至不能挣扎。锁链的力道将我全身肌肉都拉扯到极限,这让我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去用力对抗。也就是说,哪怕我的大脑没有下达用力的指令,我的全身肌肉也在不受控制地用力对抗着锁链的拉扯。与其说我不能挣扎,不如说我无时无刻地,不由自己地在不断挣扎。只是这些挣扎无法将锁链移动半分,所以看起来我好像没有任何动作。全身肌肉的对抗感时刻提醒着我,自己已经被完全控制,再也无法反抗,无法逃脱。这样的事实燃起了我的欲望,接着我马上意识到到我佩戴着贞操锁。我那可怜的小阴茎试图胀大的意图,被我佩戴的贞操锁牢牢地阻止。挤压感从我敏感的阴茎传来,不断地提醒我,不仅身体,连我的阴茎也被完全而彻底地禁锢了。

  

   “眼部改造开始。”在我沉浸在禁锢感当中时,机械音不急不缓地继续着。

  

   “终于要开始封闭感官了么?”我心想。

  

   可机械音接下来再次出乎了我的意料,“该项改造会优化您的眼部循环,降低哭泣造成的酸胀。哭泣将带给您快感和舒适感。”

  

   我的确喜欢哭,可那是小时候啊!?不过也没关系。性奴嘛,被骂哭被操哭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而且这样改造,我岂不是会像小时候一样?小时候我特别喜欢哭,一哭就停不下来,实在是因为哭泣的感觉太好了。这种哭泣时的美妙感觉随着我长大,开始渐渐消失。而现在,我又将体验到了吗?想着我哭泣时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心里又给主脑点了个赞。

  

   “开始准备网络直播。”机械音打断了我的点赞。

  

   我四处查看,只看到一个漂浮的摄像头移动到了我的面前。摄像头正对着我的脸,然后漂浮在我面前停止了移动。

  

   “只有这一个摄像头么?”我问道:“他们只能看到我的脸?”

  

   “该摄像头是为了增加您的互动感。观看直播的观众实际上能从不同个视角,以不同距离和不同角度进行观看。”机械音介绍到。

  

   “这样啊……”我了然道:“也是,这才合理嘛。”

  

   “根据您的性格和喜好,参与您直播的所有用户都会强制匿名。”机械音继续介绍着,“用户能看到您的身体的进行了哪些改造。并且您之前对主脑提出的要求也会被公布出来。同时,主脑会在隐藏您真实姓名等身份信息的前提下,公布部分您在部队的真实经历以及您战斗的真实记录。视频与全息记录都经过筛选,只保留了帅气精彩的内容。主脑会将公布的资料认证为真实并告知所有用户。您是否要对以上设置进行修改?”

  

   我听到这里,蒙圈了。对呀!我可是真正的少年兵,哦不,正太兵!这些年没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而且我一直在使用现在的形象!对了,我好像还很有名!很快我的粉丝们都会知道,他们的“剑仙弟弟”堕落了!他们的“枪神弟弟”竟然想成为一个淫荡的性奴隶!觊觎我粉丝会第一时间赶来调教我!我敢肯定,其中会有很多人想要奸淫我!无法接受的粉丝则会由爱生恨。他们会来我的直播间,他们会嘲笑我,侮辱我,质问我。而我,无法回答!我说不出话!我只能在众人的目光中,一边摇头,一边哭泣,一边被轮奸!接下来,我会被说成是一个变态,会被人指指点点,会名誉扫地,会社会性死亡。但是这些我都不需要去面对,不需要去解释,因为我已经被永久拘禁了!我己经永远也无法解释了!

  

   这简直太赞了!我怎么又又又没有想到呢?主脑我爱你!

  

   “不修改了!就这样!”我豪气地说道。

  

   “除了口腔改造,其他改造已经完成。请您确认已完成的改造。”机械音终于说到。

  

   “确认确认!”想到给力的主脑,我开始迫不及待了。

  

   “口腔改造即将开始,请您再次确认。”机械音不管我的不耐烦,依然兢兢业业。

  

   “呃……”我突然想到自己的头部并没有被禁锢,于是问道:“我的头不用禁锢吗?”

  

   “根据您的性格和喜好,还有额外要求,综合目前对调教网络刑奴感兴趣的目标群体的分析,主脑认为保持您头部的自由能让您做出摇头等动作,能让您显得更加可怜,也能更多地激起调教者的施虐欲望。”机械音解释完后问道:“您想要改变该设计吗?”

  

   “不不不,不用了!”我想要拍脑袋,但是我发现我已经没有手了。是呀,我怎么又又又又没有想到呢?一边哭一边摇头一边被侵犯,啧啧啧,我感觉我已经等不及了。

  

   “快点继续吧!快快快!”我赶紧命令道。

  

   “口腔改造完成后您将失去交流能力,您需要再确认一下口腔改造项目吗?”机械音对我的迫不及待毫不理会,再次要我确认。

  

   失去交流能力?对了,无法说话是我的要求。我愣了一下,点点头:“确认一下吧,”

  

   “口腔改造会将您的舌头移除,舌部神经感觉和味觉也会被移除。”机械音解释道:“您将戴上口枷,您的咬合肌肉也会被改造得不会酸痛和疲劳,以适应长时间的口枷佩戴。同时,您的咬合神经也会被改造,咬合会带给您大量快感。改造完成后,您将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喊叫。您的声带恢复速度将会选项化。”

  

   机械音一边解释,一边给我出示了我带着口枷的全息示意图。口枷是黑色的金属构成,口枷的内部卡住了我的牙齿,将我的嘴微微掰开。口枷的外部从我嘴角连接到脑后将口枷固定。我看了看介绍,发现口腔内部卡住牙齿的部分有弹性物质。也就是说,如果我咬口枷的话,不会感觉在咬硬物,而是感觉在咬非常坚韧的软糖。说起来,我小时候也特别喜欢吃软糖,就是喜欢那种咀嚼的感觉。啊这……好像我的咬合神经也会被改造?一边咬着口枷一边浪叫么?声带恢复选项化,是说有人喜欢我嗓子吼哑,有人不喜欢么?通过选项化来选择是否恢复声带?之前还有什么选项化来着?总之,咬合会让我很爽,哭泣会让我很爽,吼的也会很爽。主脑这是要把我身心都变回小时候啊!

  

   “为什么不移除牙齿?”我下意识地问道。移除舌头不就是要将我的嘴巴变成飞机杯吗?可是又不移除牙齿?而且这个口枷,不太好口交吧?也没强迫的我嘴大大张开啊?而且中间不应该有个圆环可以放入阴茎吗?可这个口枷好像只是把我的嘴微微张开,好像唯一的作用就是让我咬它?而且我的喉咙不改造吗?口交的话,喉咙改造难道不重要吗?

  

   “移除牙齿会影响您的外表。”机械音解释道:“根据您的性格和喜好,还有额外要求,再综合目前对调教网络刑奴感兴趣的目标群体的分析,主脑认为可爱俊美的外表能更多地激起调教者的施虐欲望。”

  

   “原来如此!”我不断点头。这么说来,这口枷就是个装饰,不是用来口交的。对了,好像我并不喜欢口交啊?主脑一定是考虑到了这一点。而且,要和我口交,就必须要移除口塞,而这时候,我就可以紧紧咬住口枷不让人拿出来!这也能更加地激起别人的施虐欲望!主脑好会玩啊!而且特意让我可以一直咬住,咬住的时候还能让我爽。啧啧啧,主脑啊主脑,不愧是你。

  

   “没问题,继续吧!”我确认了改造,放心地说道。

  

   “改造完成后,您将会持续此状态直到您的大脑被扫描。”机械音再次要我确认,“您确定您要完成改造并成为网络刑奴吗?”

  

   “确认确认确认!你烦不烦啊?”我有点恼怒了。怎么老是要我确认,我是这么犹犹豫豫的人吗?呃……好像是的……这还真是……符合我的性格和喜好啊!

  

   “这是为了避免犯错的必要确认。”机械音解释道:“您的大脑扫描循环周期默认为一周,一旦出现错误,您将保持该状态至少一周。您也可以将大脑扫描循环周期设置为一小时……”

  

   “行了行了,一个星期算什么?我可是想要被永久拘禁的!”我开始怒气上涌。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我甚至切断了所有后路,我连超级明星的身份都不在乎,我连自己的父母都抛弃了,这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为了确定这个决定,我花了这么多年时间尝试其他的事物,甚至加入军队,进行过无数生死战斗!结果现在却一直被问确定吗确定吗确定吗,我还要怎么确定?要我把大脑扫描循环周期设置为一小时?难道我不到一小时就会改变主意吗?不到一小时就会改变我付出这么多而做出的决定?我开始觉得主脑看不起我,鄙视我,嘲笑我。这种感觉让我的愤怒渐渐变成了屈辱,又渐渐变成了复杂的心理上的快感——我竟然被主脑看不起。我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连机器人都看不起的性奴隶了!想到这,我就无法控制激动的情绪,无法保持理智,这使我自暴自弃般地做出了一个鲁莽的决定。

  

   “我要修改我的大脑扫描循环周期。”我呼吸有些急促地说:“修改为一千年。”

  

   “无法完成您的要求。”机械音竟然拒绝了!这让我更加挫败,也更加兴奋。“根据协议,大脑扫描循环周期至多设置为10年。”机械音补充道。

  

   “那就设置为10年。”我想也不想地说道:“我确定!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赶紧完成改造然后开始直播!”

  

   “了解。”机械音终于不再让我确认。

  

   接着,我的舌头便消失了,口枷也安装完毕。我尝试着说话,嘴巴却只能发出“啊”和“呃”这两种声音。我感觉我的舌头好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好像我天生就没有舌头一样。我尝试咬了咬牙,一股巨大的爽感开始从我的牙根蔓延,爽到我不由得咬着牙不肯松口。

  

   “爽!得劲!”我一边想,一边等着我的调教者,或者,我的调教者们。

  

   “直播开始。”机械音说道,接着,便是沉寂。

  

   “呃?”我疑惑得叫了出来。我的调教者呢?没人调教,直播就开始了?呃……这里好像是我家吧?调教者是附近的人,正在赶过来吗?想到我没有询问主脑设计的细节,我就有些后悔,早知道该问清楚的。我尝试自嘲的一笑,却只能发出“呃”声。我还真是犹豫啊!这又有什么好后悔的。既然选择了,那就不要后悔。再说了,怎么能一点没耐心呢?等一等也无所谓的嘛!

  

   我一边用鼻子哼着歌,一边等着。当我准备想着要不要收缩肛门先来一发时,终于等来了第一位用户。

  

   “你倒是挺悠闲。”温柔的少年音响起。干净的嗓音马上让我感到了贞操锁的束缚。对调教的期待已经激起了我的欲望。现在,仅凭声音我就尝试着勃起了。

  

   “嗯哼。”我用鼻子回答道。

  

   “呵呵,真可爱。”温柔少年轻笑道:“让我看看你的改造项目。”

  

   “全身永久脱毛……皮肤刑奴改造……乳环……阴茎改造……阴囊改造……阴囊皮肤坚韧……睾丸敏感度……”少年温润的嗓音诉说着我身上的改造。一想到他正在把我最私密最羞耻的事情用声音向所有人公开,我就兴奋起来。

  

   “龟头环……贞操锁……嗯,皮肤敏感度提高可以增加贞操锁的束缚感。龟头环和贞操锁连接使你的阴茎更难逃脱?”少年说完,顿了顿,“你这个样子,也没法碰到贞操锁啊?而且还有位置固定装置,不可能逃脱的……龟头环不是多此一举吗?哦!我的我的。你是不是很喜欢无助感和绝望感?”

  

   “嗯哼。”一边发出鼻音,一边对着面前的摄像头腼腆地点头。我终于知道互动感是什么意思了!如果没有摄像头,我会感觉我的动作少年不一定能看到。可是有了摄像头,我会感觉少年就在摄像头的另一边,正在看着摄像头显示出的画面。

  

   “天哪!弟弟你好可爱!”温柔少年感叹道:“你都让我感到有些压力了!”

  

   “不过你放心,”温柔少年接着安慰我,“我还是很有经验的,一定能让你爽到。”

  

   少年的话让我面红耳赤。我的视线躲开了摄像头,然后又觉得有些许尴尬,于是又重新看向摄像头,尽量笑了笑。也不知道我戴着口枷的笑是好看还是难看。

  

   “哇哦!弟弟你这反应……真的太可爱了!真想要你做我的小男友!”温柔少年继续说道:“真想把你抱在怀里狠狠疼爱!”

  

   少年的话让我的脸更红了。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更喜欢现在的状态,于是,我对着镜头摇了摇头。

  

   “我懂,你喜欢做刑奴嘛。”温柔少年继续说道:“放心,一定能让你爽到。”

  

   让我爽到……等等,让我爽到?少年要让我爽到?他要调教我?可是,调教我的不应该是……我不是应该被……啊呀,我并没有这样说过,而主脑也并没有这样说!我回想起我对主脑的要求,好像除了我说的那一段话,其他的是主脑自己加上去的!我忽然醒悟过来,网络性奴,网络性奴,在网上被人观看,当然也是在网上被人调教。我从来就没对主脑说过我希望被轮奸!我只说了要戏弄我,惩罚我,可我没有具体说什么惩罚!我当时想着,被轮奸就是惩罚,所以我就先入为主地以为主脑会为我安排,让我被轮奸!糟了,真是失策。我还以为会我会被人调教,被人轮奸,然后被直播出去,结果现在只是网络调教。这么说岂不是只能用道具?我感到有点遗憾,早知道我就问清楚了。现在我已经完成了改造,而且十年之后主脑才会再次扫描我的大脑,我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不过还好,道具调教就道具调教吧,毕竟永久禁锢并展示在众人面前才是我最喜欢的。

  

   我又忽然想起了我哥,嘴角不经意间开始尝试着微笑。哈哈,哥哥,现在,我也成了一个只能被道具使用的下贱性奴隶了!

  

   “呵呵,光是想想就失神了么……”温柔少年带着些许调笑,“不要心急嘛……让我先看完你的基本情况。”

  

   温柔少年开始继续念道:“你还进行了……肛门改造。肛门收缩和提肛运动会带来大量快感。”

  

   “啧啧啧,小弟弟,你很懂嘛……”

  

   “淫纹……高潮耐受度调最低,快感调最高。”温柔少年再次感叹,“淫纹选择也很懂啊!看不出来啊小弟弟,你是老司机了呀!很多人没这样调,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也不会很爽,马上就求饶了。”

  

   坚持不了多久?呃,不应该是反过来吗?我的耐受度低,更容易高潮,那么应该更难坚持不射才对啊?

  

   但温柔少年无法知道我的疑惑,他继续说道:“最大不应期15秒。啧啧啧……刁钻……真他么刁钻。还有肛塞和前列腺神经链接。太懂了,你可真是太懂了。”

  

   “舌头移除,口枷弹性材料和咬合改造。呼~”温柔少年呼了一口气,“弟弟你不会也是专业的吧?”

  

   “啊啊啊……”听着少年的夸奖,我一边发出声音,一边不好意思地摇头。这都是主脑的设计,我其实根本没怎么参与,现在却被别人夸奖,相当于我冒领了主脑的功劳,让我感到难为情极了。

  

   “好吧……那我继续咯。”温柔少年自顾自地说道:“哭泣的改造么……这是要激起施虐欲望么。真是巧妙的设计。不得不说,弟弟你真的很有天赋。你要是感兴趣,可以去试试刑奴培训,学一下专业课程,拿个学位什么的。要不了多少时间精力的。”

  

   原来还有性奴培训的啊?那是不是还有永久拘禁的培训和专业课程?我真傻,真的,我只想到了尝试各种不同的事物,可是我从没想过尝试性奴培训!我的惯性思维误导了我。我完全忘了这个世界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丝毫没有意识到性奴可以成为一个专业,还能拿个学位?天哪,我真的太愚蠢了!接着我转念一想,觉得也无所谓了。大不了等十年,十年以后再去。而且说不定十年以后我就已经完全适应,乐不思蜀了呢?那学不学也无所谓了。想到这,温柔少年打断了我的思路。

  

   “你一边哭一边求饶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可爱。哦对了,你好像没法求饶。”温柔少年坏笑道:“那我就只能不断地惩罚你了。”

  

   “保留了排汗功能,声带恢复速度选项化,这还真是,这些细节都考虑了。项圈……四肢截断……原来如此,全身肌肉都被拉着,可以随时提供禁锢感。”温柔少年喃喃道:“这么喜欢无助感和绝望感吗?”

  

   虽然不知道温柔少年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我,我还是对着摄像头缓缓点头。

  

   “不仅移除了那么多部位,而且还优化了移除部位的神经。看来你已经发现了,神经越少,剩下的神经越敏感。”少年说完,再次劝导道:“你真的应该去试试刑奴培训。你实在是太有天赋了。”

  

   不,我并没有发现什么,我也没有性奴的天赋。这些都是主脑设计的,我心里想道。

  

   “来,我再来看看你的需求……”少年顿了顿,“呃……竟然是永久拘禁!?得,刑奴培训的事儿当我没说……”

  

   “难怪你淫纹设置会那么选。”温柔少年感概道:“这样一来,你才能一直坚持下去吧?!永久拘禁啊!永久的刑奴!我的天!牛!太牛了!佩服!”

  

   听到少年的夸奖,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干脆冒领了主脑的功绩。

  

   “……希望被戏弄……喜欢被羞辱,被嘲笑……喜欢严酷的惩罚……然后是暴露癖……喜欢无助感和绝望感……悲惨的姿态……”温柔少年将我之前对主脑的要求一一说出。

  

   然后是一阵沉默和吸气声。

  

   “你!您……我是说,咳咳,你竟然是光剑仙弟弟!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温柔少年有些语无伦次,“我……我一直是你的偶像。不不不,我的意思是粉丝!我真没想到!你……你真的是?”

  

   第一个用户就是我的粉丝还立刻识破了我的身份,我感到有些尴尬又有些羞耻。我满面潮红地点头。

  

   “没想到你这么害羞。”温柔少年几个深呼吸后,冷静了下来,“我是专业的,不管你是不是我的粉丝,我都会尽心尽力。我是说,不管我是不是你的偶像……嗯!咳!总之我会好好调教你的,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手软,你明白了么?贱奴?”

  

   终于到了我期待已久的调教环节!我已经饥渴难耐了。我赶紧点头。

  

   “呵呵,还点头?”少年的态度突然从平易近人变成了高高在上,给人的感觉也不再温柔。

  

   “看来你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啊!”少年的声音充满了厌恶:“贱奴就是贱奴,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你明不明白有区别么?你怎么想,你是否明白,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你的一切,都是我说了算!我想要对你做什么,就能对你做什么,你怎么想都没用,明白了么?贱奴?”

  

   开始了开始了!我心中充满期待,不断点头。

  

   “操!”少年怒骂道:“还他么点头是吧?听不懂我说话是吧?行,不愧是贱奴,傻逼一样什么都不懂。看来我确实要好好教教你。”

  

   少年说完就陷入了沉默。少年的怒骂有些吓人。我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于是忐忑不安地等待。

  

   突然,我的左乳头传来刺痛,我感觉好像有一根针扎穿了我的乳头。

  

   “啊!”我不禁痛呼出声,同时向我的左乳头看去。

  

   我的左乳头上没有针,只有一个穿好的乳环。乳环上会发出电击吗?我之前怎么不知道?哦对了,这些细节我都没问的。我不禁有些后悔起来,我不太喜欢疼痛。不过惩罚不听话的性奴,有些疼痛也是应该的。

  

   我马上发现了我的天真。左乳头的刺痛还没完全消除,我的两个乳头同时开始了电击。这次的电击比上次强烈得多,而且不断的持续。之前的电击好像是在为现在的电击做预备,就像有意让我提前适应一样。可我怎么可能适应!之前瞬间的刺痛就已经让我冷汗直冒,而现在的刺痛就像有人拿着充满了倒刺的针,不断地来回地刺穿着我的乳头。不,不是一根针,而是很多根!我的泪水自然而然地涌出,哭泣带来了巨大的舒适感,可这舒适感却只是稍稍减轻了我的痛苦,比起乳头的疼痛,这股理应巨大的舒适感显得微不足道。

  

   “呃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啊!!!”我开始哭着吼叫起来,剧烈的疼痛让我疯狂地挣扎,我不管不顾地调动胸部和肩膀的肌肉,可除了我的脖子,其他的地方纹丝不动。我拼命用力,头不断左右摇动,试图逃离这持续的疼痛。可是乳头的疼痛就像跗骨之蛆一样,侵入到我的意识中无法移除。我只顾着吼了,甚至忘了咬住口枷。等到我因为肺部空气用完,吼叫暂时停止的时候,我终于咬住了牙关。牙根传来的舒爽感扩散开来,和哭泣一起些微缓解了我的疼痛。发现这个行为有效,我开始拼命咬着牙齿。哭泣的舒适感,咬合牙关的舒爽感和乳头的疼痛同时在我的大脑肆虐,我开始尝试着把所有注意力转移到我的头部,转移到我哭泣的泪腺,转移到我咬着的牙齿。

  

   当我感觉我要开始勉强适应这疼痛的时候,电击停止了。我仍然在大声地咬着牙哭着,哭泣和咬牙带来的快乐开始迅速将逐渐缓解的疼痛覆盖。很快,一阵轻松愉快的感觉笼罩了我,我感觉头晕晕的,可能是之前自己不断摇头被晃晕了。我全身大汗淋漓,不断喘着粗气,不再流泪,牙关也缓缓松开。沉浸在那股轻松愉快的感觉中,我发着愣,放空着自己的思绪。

  

   当我稍微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立马发现了不对劲。这太疼了!我一开始差点精神崩溃掉!哪怕后来一边哭,一边咬住了牙关,哭泣和牙关咬合带来的快感加起来,也只是让我特别勉强才能适应这疼痛。这根本就不对劲!直播开始之前我曾尝试过,牙关咬合带来的快感非常强,让我根本停不下来,可是这么强的快感,却远远无法抵消刚才的疼痛。我想要问这是怎么回事,可是我的舌头已经被移除了。我非常想通过点头摇头来示意调教我的少年,可我根本不敢。之前我对他的话不当回事,已经受到了如此严厉的惩罚。要是我再次惹怒他……想起这件事,我就打了个冷颤。

  

   “怎么样?清醒过来了?”少年好像毫不在意我的痛苦经历,“希望你能明白自己是什么。你是一个无法反抗,无法逃脱的刑奴。不管我要怎么惩罚你,你都无法拒绝。不管你开心也好,不开心也好,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我都无所谓。作为一个贱奴,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只能受着,明白吗?”

  

   明白,我当然明白,可是我不敢点头。我已经因为点头被警告了一次,又因为点头被狠狠地惩罚了一次,我现在什么都不敢做,我只能一动不动地看着摄像头。

  

   “你没听见我说话吗?聋了吗?我问你明不明白!”少年见我没有反应,怒吼道:“你他么到底明不明白?!”

  

   我现在完全被吓到了,不敢点头,又不得不点头。我终于明白,不管我做什么,都是在给少年提供惩罚我的理由罢了。巨大的委屈涌上心头,我的眼眶开始噙满泪水。可是,明明那么委屈,明明那么难过,明明刚才那么痛苦,我的淫荡的小阴茎却悄悄起了反应,我感到了贞操锁对我的禁锢,进而又感到了我被锁链拉紧的四肢。然后我突然明白了过来。这不就戏弄吗?这不就是羞辱吗?这不就是无力感吗?这不就是我想要的吗?无法逃离,也无法拒绝,只能被动地等待惩罚,这正是我的要求之一啊!大方向好像确实没错啊?可是……可是怎么会那么痛呢?这过程确实有一些出乎我的意料,于是,我只能又恐惧又迷惑又期待地一动不动,盯着摄像头静静等待着。

  

   “嘛……你点头摇头其实都无所谓。”少年终于说话了,声音充满了对我的不屑,“不过你看起来好像真的明白了。”

  

   “嗯……我想想……”少年的声音不再愤怒,却是充满了为难,“给你个任务吧!呃……什么任务好呢?后空翻两周?这个有点难了,要不后空翻一周吧?咦?这个念诗的任务也不错。不过声情并茂……怎么去判断呢?声情并茂的标准要怎么定呀……”

  

   我低下了头,默默地流泪。我现在四肢已经被截断,还被锁链紧紧拉住,明显是不可能移动一丝一毫的,更别说后空翻了。我的舌头也已经被移除,怎么还可能念诗!还要声情并茂!我已经明白了,所谓的任务,就是对我的嘲笑,就是来羞辱我的。这任务唯一的目的,就是让我更加强烈地意识到我现在的处境。按理说,这不也是我的要求吗?可为什么我却一点也不期待,反而有些害怕呢?是了,惩罚太重了。之前的惩罚太重了,以至于我害怕,如果任务失败的惩罚,和之前我受到的惩罚一样重,甚至……更重……我不敢发出声音,我怕惊动了少年,让他提前给我下达任务。我焦躁不安地拖延着时间,任由少年在那里不断的讲着。

  

   “唉~算了。”少年叹了一口气,声音恢复了温柔,“我也不为难你了,给你个简单的任务吧!”

  

   听到少年这么说,我抬起了头,认真地看着摄像头。我想让少年看到我的重视,希望这样可以增加他对我的好感,减轻我受到的责罚。

  

   “憋气4分钟。”少年说道:“这个任务没有为难你吧?我也不让你做什么动作,你现在确实没法做。也没让你说什么话,毕竟你舌头都没了。你看,我是个大好人吧?你现在是可以憋气的,我可没给你下达什么绝对无法完成的任务。虽然正常人不可能憋气那么久的,你的身体也没有延长憋气时间的改造……但至少!至少这个任务你有完成的可能性不是吗?”

  

   少年不等我反应就开始了倒计时:“准备开始,3!2!……”

  

   我见状,顾不得那么许多,只好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憋气。

  

   不一会儿,我开始感觉到难受。这时,少年的声音传来:“光是憋气也不是个事儿。毕竟我是个大好人,怎么能让你痛苦呢?我只会让你痛并快乐着。”

  

   少年说完,我就发现我体内的肛塞开始变形,并放出微弱的电流,让我不自觉地夹紧了屁股。一股股酸酸甜甜的快感开始从我屁股向全身蔓延,快感和肺部的憋闷感搅到一起,让我无所适从。憋气让我越来越难受,我体内的肛塞却已经将我推向了前列腺高潮。当我越来越难受,感觉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我体内的肛塞完成了变形。现在的肛塞抵住了我的前列腺,并且开始震动了起来。更加强烈的快感和更加难受的憋闷感同时钻进了我的意识,我的注意力不断地在痛苦和快乐之间飞速转移。

  

   “据说窒息的时候高潮会更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时,少年突然说道:“这么爽的高潮,你还真是幸福啊!当然了,也别得意忘形,因为高潮忘了任务。”

  

   可我已经有些不能听清少年的话了。我的耳朵开始出现耳鸣,我的眼睛也有些看不清了,我的肺部除了传来憋闷感,也开始传来剧痛。我渐渐开始感觉不到注意力的转移了,我开始同时感觉到痛苦和快乐,我慢慢分不清意识中的感觉到底是从何处传来。就在这样的迷迷糊糊中,我到达了射精高潮,一阵一阵的快感淹没了我的意识,我的痛苦好像暂时地被这快乐给覆盖了。

  

   可是我设置了15秒的不应期。在长时间的射精高潮之后,憋气的痛苦终于让我撑不住。我悄悄地呼出了一点空气,又吸进去了一点,内心抱着一丝丝侥幸。我知道瞒过去的几率几乎为零,但我还是这么做了。

  

   “唉~作弊的傻孩子……”少年马上开始叹气,“你是否呼吸都是由程序在扫描,你怎么可能骗得过呢?”

  

   “不过,既然敢作弊,我想你应该已经准备好接受严酷的惩罚了吧?”少年的声音又马上充满了严厉,“看来之前的惩罚你好像没有放在心上。也是,之前的惩罚力度只是轻度而已。”

  

   听了少年的话,巨大的恐惧瞬间抓住了我的心。之前的惩罚力度只是轻度?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之前只是轻度?作弊时蕴含的一丝侥幸,因为被发现变为了一丝遗憾,而现在,这一丝遗憾变成了深深的后悔。这后悔的感觉,就像一根绞索,勒得我喘不过气来。

  

   “唉~”不知是我的表情让少年产生了恻隐之心,还是说少年只是一开始就打算这么做,少年并没有真的给我严酷的惩罚,“谁让我是个好人呢?这样吧,先让你开心下。任务失败的惩罚就选强制高潮好了。强制高潮20次吧!”

  

   听到了少年的话,我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我就说嘛!怎么会有这么重的惩罚!少年一定在撒谎,之前的惩罚力度一定已经是最大了。施加给性奴的惩罚终归也只是一种情趣。毕竟,我是性奴,是被惩罚,又不是被拷问。你看,性奴项目终于开始了吧?接下来我就要在众人的围观中不断羞耻地高潮了!想到这里,我将之前的恐惧和烦躁完全抛到了脑后。接下来只要乖乖的,做好一个性奴的本分就好了!

  

   我的强制高潮惩罚很快就开始了。我的项圈,乳头环和龟头环开始放出了微弱的电击,电得我全身酥麻。我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电击而跳动,我肛门的括约肌不断地夹紧已经变形,并且贴到我前列腺上震动的肛塞。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的贞操锁也开始放电,我那经过改造的敏感阴茎,一边抖动,一边徒劳的尝试着胀大。身体各个部位的快感让我不禁呻吟出声,很快我便在浪叫中达到了高潮。

  

   可是高潮结束后,我全身的电击并没有停下来。由于之前设置了15秒的贤者时间,贞操锁的电击不再带给我舒爽,而是变成了一种折磨。电击不再只是带给我跳动感,它还带给我刺痛。刚体验过射精高潮的敏感龟头,在电击的作用下,被无情地责罚。那种似痛又似痒的感受,拽住了我所有的注意力,让我喘不过气来。不过,15秒时间终归短暂,在不应期过去之后,我又开始迅速地沉溺在不断来袭的快感中了。

  

   终于,再一次射精高潮后,我发现我敏感的龟头带给我的不再仅仅是那种似痛又似痒的难受,同时还带给我一种难以描述的甜涩快感,而我十分确定,我还在15秒的不应期内!我竟然适应了对敏感龟头的折磨,并且从中品尝出了快乐!我终于知道少年为什么说,15秒的最大不应期设置很刁钻了。如果没有不应期,那么我就会在射精高潮结束后,马上再次被推向高潮。这样一来,龟头的责罚便不存在了。只有在不应期期间,龟头依然被刺激,才会带给我那种似痛又似痒的感受。疼痛之后是舒爽,舒爽之后是疼痛,多循环几次,我就会开始慢慢接受疼痛,并且从中品尝出乐趣!就像很多人一开始喝咖啡,会感到苦涩。可是一旦咖啡配上甜点,在甜与苦之间来回品味,很快就能让人喜欢上苦涩的咖啡!不仅如此,15秒的时间间隔,不长也不短。如果时间太长,我就会忘记对快感的印象,难以与之后的痛苦衔接。如果时间太短,痛苦的印象就不够深刻,让我难以细细品味责罚的苦涩。

  

   因为这15秒的不应期设置,我已经喜欢上了龟头的责罚,我已经真的堕落了!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在毫无顾忌的浪叫中达到了身体和心灵的双重高潮!我更加的期待起来。我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应期的设置不会再带给我贤者时间,而是会带给我一种更晦涩的快乐感觉,就像是大餐前的开胃小菜,别有一番滋味。

  

   “咦?惩罚已经结束了吗?”少年的声音显得轻松愉快,“这么简单的任务都失败,要不我给你个更简单的任务吧?还是憋气好了。不过这次我降低下难度,憋气5分钟吧?怎么样?”

  

   我听到这话,不由得对着镜头翻了一个白眼。神他么降低难度……之前不是4分钟嘛?现在5分钟还是降低难度?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你想要搞我你就直说,我还会佩服你光明磊落。你这样只会让我想鄙视你。

  

   似乎是看到了我的白眼,少年轻笑了一声,然后才开始倒数:“准备开始,3!2!……”

  

   之后我也乖乖地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憋气。

  

   经过之前的惩罚,我心中的恐惧早已荡然无存。不就是惩罚嘛!不就是强制高潮嘛!我会怕?开什么玩笑!不管是20次还是100次,小爷我接了!来吧!惩罚我吧!赶紧让我爽上天!

  

   带着轻松愉快的心情,我开始体会起任务的快乐来。这次我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憋气上,而是一开始憋气就尽量地去咬住口枷,不断地去夹紧屁股。在全身快感的围攻下,我以比之前快得多的速度,迅速地达到了射精高潮。在射精高潮的不断冲击下,我认同了少年之前说的事——憋气的时候高潮的确会更爽。

  

   射精高潮后,我并没有继续憋气,而是直接大口呼吸了起来。憋气任务肯定是完不成的,所以我选择赶紧爽一发,然后老老实实接受惩罚。

  

   “啧啧……”少年这次没有生气,反而有些调笑,“得寸进尺的奴隶……”

  

   “嗯哼!”我对着镜头得意的笑,鼻腔发出声音,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

  

   “真可爱。”少年夸了我一句,接着说:“可爱的小男孩就是要哭起来才好看。接下来的惩罚是刑奴射精管理,强度中。持续时间2个小时。你可要好好的哭哦……”

  

   性奴射精管理吗?!原来还有寸止调教!哎呀哎呀,真是失策,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带着轻松愉快的心情,我开始想象着自己在射精管理之下,极度想要射精,不断哭泣不断央求却说不出话的可怜而又淫荡的姿态。

  

   所谓射精管理,就是被别人控制射精的权利。我是否能射精,不取决于我,而取决于调教我的少年。在被允许之前,我是无法射精的,只能一边渴望着,一边下贱地满足着少年的一切要求,以期望他能够大发慈悲,允许我射精。

  

   而所谓寸止,又被叫做边缘控射。便是不断地刺激我,让我接近射精高潮,在我快要射精的时候,却突然停下所有的刺激,让我眼睁睁地感觉着射精感逐渐降低。然后再一次的不断地刺激我,让我再次接近射精高潮,在我快要射精的时候,再一次突然停下所有的刺激,让我无法射精。就这样周而复始,不断重复,让我始终在射精的边缘,却又一直无法达到。这种渴望,这种近在咫尺却得不到的无力感和挫折感,会作为惩罚不断折磨着我。这种想要射精的渴望会随着边缘状态的持续越来越强烈,我的理智会一点一点的被这不断积累的欲求所覆盖。还好只有2个小时。如果时间特别长,过程特别顺利,我恐怕会丧失理智,满脑子除了射精再也放不下任何事物。也许随着调教的深入,我真的会被如此对待。我会疯狂地哭求着想要射精,并且愿意为此做任何事情,最后在所有人的嘲笑和羞辱中,悲哀地达到渴望已久的射精高潮,彻底地沦为一个淫荡而又下贱的性奴。

  

   伴随着全身的刺激,我一边兴奋地想着,一边被迅速地推向高潮。但是我想象中的寸止好像并没有来。按理说,当我快要射精的时候,所有的刺激都应该停下来,直到我的射精感降低,可是这并没有发生。难道这是想要带给我毁灭性高潮?

  

   毁灭性高潮,是一种对性奴特别有效的惩罚。所谓毁灭性高潮,是当性奴被各类刺激带到了高潮边缘,而在就要高潮的最后一刻,这个高潮的快感却消失了,被毁掉了。毁灭性高潮也因此得名。

  

   这样看来,我应该会被不断刺激,然后在达到射精高潮之前的那一刻,被停止所有的刺激。我身上的所有快感会骤然停下,而我的射精感却会因为惯性,缓慢的越过高潮线。如果说,边缘控射就像是往终点线冲刺,却在到达终点线之前减速,并在终点线之前停了下来。那么毁灭性高潮就是往终点线冲刺,在到达终点线之前减速,并踩到了终点后就不动了。

  

   想到即将到来的毁灭性高潮,我欲哭无泪。毁灭性高潮不会造成不应期,因为它并没有让我完全高潮。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2个小时,我会不断地达到毁灭性高潮,直到2个小时之后。这段时间之内,我都不会有射精高潮,我只会得到毁灭性高潮。高潮了,但是没有完全高潮。没有射精高潮的快感,但是又控制不住地达到了射精高潮。明明达到了,却远远没有预想的效果,明明射精高潮了,却根本没有什么快感。这种期望完全落空的状况会造成巨大的心里落差,让我无比憋屈。被动地接受,无力反抗,屈辱……这些都符合我之前的要求。可这些要求,实现的方式,却完全地背离了我的期望。

  

   出呼我的意料,全身的刺激并没有停下来。我感觉到自己正在向云霄冲刺,我坚信,现在哪怕所有的刺激都停下,我也能达到射精高潮而不是毁灭性高潮。我不禁怀疑,是不是程序出了错,或是所谓的性奴射精管理并不包括寸止或者毁灭性高潮。

  

   然而我还是太天真了。当我即将达到射精高潮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烈疼痛随着一声爆响撕开了我的背部。一瞬间,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这疼痛所抽走了,连呼吸都没了力气。接着火辣辣的灼烧感传来,一阵一阵地刺痛着我的神经。这疼痛甚至让我短暂地丧失了行动的能力,我感觉眼前发黑,我感觉我发不出声音,我感觉我的呼吸都断断续续了。

  

   我还没有缓过来,第二声爆响便出现了。我的背部再次被疼痛冲击,混合着之前的痛苦,似乎将我的意识抹除了。我无法做出任何动作,我甚至无法思考。疼痛让我全身的肌肉本能的绷紧,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冲击让我头脑一片空白。我不记得爆响出现了几次,我只记得我全身微微发着抖,牙齿紧咬着口枷,屁股紧夹着肛塞,一边经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边静静的等待着时间流逝。

  

   终于,我缓了过来。我拼命地大口呼吸着,我的泪水早已本能地汹涌而出。我感觉到了大脑的眩晕,我凝固的思维终于能够转动。我这才发现我浑身湿漉漉的——我的汗水早已让我的全身湿透。背部的灼烧感仍然不断传来,尖锐地刺激着我脆弱的神经,比起之前那让我无法思考的疼痛,竟然让我觉得勉强可以忍受。我感到整个世界仿佛潮水般退去,只剩下不断喘息的声音和永不停歇的疼痛。

  

   然后,我吼叫着哭了出来。想着之前的那让我思考都凝滞的疼痛,我崩溃了。我不是没受过伤,我曾经也是军人。可是战斗的时候,痛觉是可以智能调节的,而现在我,却根本无法减轻痛觉。我身经百战,普通的痛苦当然可以忍受,然而之前那种程度,早已超出了我的极限。我的心里极度委屈,万分确定事情出了问题。我真想马上冲到主脑所在的机房,撕开它的外壳,质问它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之前的爆响,听起来好像是用鞭子在抽打?OK,鞭打当然没有问题,作为一个性奴,鞭打作为惩罚我没有异议。可是哪有鞭打这么疼的?对性奴的鞭打难道不是一种情趣吗?就算不是情趣,是惩罚好了,惩罚要疼痛,我认了。可是之前少年怎么说的?这是中等强度!中等强度就这么疼?这还是惩罚?这是拷问!这是用刑!我是作为一个性奴被永久拘禁的!网络性奴!网络性奴!网络性奴!主脑你一直在说我是网络性奴!可现在呢?我是性奴隶!不是拷问奴隶!更不是酷刑奴隶!

  

   酷刑奴隶……当我想到这时,我整个人呆住了,巨大的震撼笼罩了我。我就好像站在一个惊天的大幕面前,只要揭开,就能发现背后隐藏的真相,而我的手已经掀开了一角,可是我却不敢再做任何事了。我不敢再想下去,可是掀开的一角却不断逼迫着我继续去想。

  

   性奴……刑奴……性奴……刑奴……刑奴?性奴和刑奴一字之差,读音也相近。网络刑奴?!主脑其实说的是网络刑奴?!这一瞬间,之前发生的一切犹如走马灯从我脑中飞速闪过。我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我不是作为性奴,而是作为刑奴被永久拘禁的!这样的话,之前的一切就能够解释了!可是……可是!我为什么会被认为想要成为刑奴?我仔细回想,然后恍然大悟。

  

   是了,我给主脑提了额外的要求,我是怎么说的来着?我说我希望被永久禁锢,只能被动地等待着严酷的惩罚施加在我身上,并让所有人都看到我悲惨的姿态。当我告诉主脑我希望收到严酷的惩罚时,我心里想的是被多人轮奸然后被操哭。可是这只是我的想法,我并没有把这个想法告诉主脑!主脑只知道严酷的惩罚!而严酷,指的是严格和残酷!而且我还说了看到我悲惨的姿态!悲惨……严酷……惩罚而不是性惩罚……难怪主脑会提出异议!难怪主脑会让我反复确认!我却因为心急和忽略了读音,无视了主脑的异议。对了……我之前头脑发热,强行将大脑扫描周期改成了10年!我的愚蠢,我自顾自的用词,我可笑的自尊心,将我推向了痛苦的深渊!主脑是对的,我一个小时后就会后悔。我现在已经后悔了!

  

   我终于明白了,一切的改造都是为了成为刑奴,酷刑的刑。

  

   我以为的皮肤性奴改造,实际上是皮肤刑奴改造。

  

   红横不是红横,是红痕,是鞭打造成的红痕,是为了视觉上满足刑奴的调教者。

  

   乳环是为了放电,龟头环是为了放电,项圈是为了放电,贞操锁也是为了放电,大幅提高阴茎皮肤的敏感度还是为了放电。

  

   而阴囊改造为什么会加强阴囊皮肤坚韧度?是为了挂重物!!

  

   至于为什么皮肤敏感度大幅提高,乳头敏感度大幅提高,阴茎皮肤敏感度大幅提高,睾丸敏感度大幅提高?是因为敏感度提高,所有的感觉都会更加强烈,包括痛觉也会!

  

   正如少年所说,神经越少,剩下的神经越敏感。不仅移除舌头,移除四肢,还优化了移除部位的神经,也是为了更敏感!而敏感度提高,会增加疼痛!

  

   除了增加痛苦,还有快感的设计,也和刑奴息息相关。

  

   口枷的咬合,眼睛的流泪会带来大量快感,是因为疼痛的时候会咬牙坚持,而且过于疼痛会让人痛出眼泪。受刑的时候也会哭泣。

  

   肛门改造也是。肛门收缩和提肛运动会带来大量快感,肛塞甚至和前列腺神经链接。这是因为屁股疼痛的时候,括约肌会自然用力!会夹紧肛塞!

  

   至于淫纹……少年说过,高潮耐受度调最低,快感调最高,是最佳设置。很多人没这样调,所以根本坚持不了多久。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因为刑奴需要通过这样的设置来提供超常的快感,这样才可以对冲痛苦!

  

   所有的这一切,这些设计,这些改造,全都是为了让我成为刑奴!可我却把这些全部都误解成了性奴的改造,误解成了情趣!我是多么的愚蠢啊!

  

   然而,名为刑奴射精管理的惩罚并没有因为我的愚蠢而停下,依然兢兢业业地执行着。之前,突如其来的鞭打硬生生地将我停在了射精高潮的前一刻,我生生止住了射精的感觉。在我思考并发现自己原来是刑奴的时候,我的射精感已经降低了很多。而现在,全身的刺激再次将我推向了射精高潮,我无比恐惧地尖叫了起来。

  

   “呃啊!呃啊啊!!呃啊啊啊啊!!!”我看着摄像头,一边尖叫一边不断地摇头。我的视线被泪水模糊,我感觉脸上的泪水被我摇头的动作给甩开。持续的前列腺高潮让我感到快乐,逐渐接近的射精高潮却让我感到恐惧。在这样的快乐与恐惧之中,我不断地对着摄像头试图和少年交流。可是不论我怎么哭叫,怎么摇头,少年都没有任何的回应。我只能一点一点地感觉着自己被无法阻挡地拖入快乐与痛苦的深渊。很快,我的哭叫便淹没在了鞭子的爆响之中。

  

   终于,我放弃了希望。我不再对着摄像头求饶,我终于接受了我现在的状况——我只是一个下贱的刑奴。只是一个无法反抗,无法逃脱的刑奴。我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快乐也好,痛苦也罢,这些情绪和想法都无法改变任何事。不管我受到了什么样的惩罚,我都无法拒绝。我能做的,也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被动地接受。

  

   我知道,当我即将射精时,猛烈的鞭打便会到来,无情的鞭子会抽向我的背部,而我会在这巨大的痛苦中,将射精的进度生生地止在射精高潮的前一刻。在持续的鞭打中,我的射精感会和疼痛抵消,慢慢的向后退回,降低。在这之后,我的全身又将再次被刺激,让我不由自主地再次被推向射精高潮。我会不断地冲击射精高潮,又不断地被剧烈的疼痛打断,如此周而复始,在持续2小时的惩罚结束之前,我都不被允许达到射精高潮。而我作为一个刑奴,只能在这样的绝望之中,一边细细地品味所有发生在我身上的感受,一边无助地等待着惩罚结束。

  

   我本以为2小时的惩罚会很煎熬,我会度日如年,但事实比我想得要好得多。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渐渐地适应。虽然依然感觉十分难熬,但是惩罚的结束却比我想象中的要快。不知第几次,我的全身被刺激,就要达到射精高潮。这时候,我已经做好了被鞭打的心理准备。可是意料之中的鞭打并没有到来,我就这么毫无准备地迎来了经过2小时边缘控射之后的射精高潮。

  

   “啊~!啊~!啊啊啊~!”我脑中一片空白,喉咙却本能地浪叫出声。我十分确定,这是我至今为止最强烈,最舒服的一次射精高潮。我感觉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淹没在高潮爆裂的快感中。我看不到面前的摄像头,我的眼中只剩一片白茫的光。我整个人浸泡在快感中,忘记了我是谁,忘记了我的处境,眼中失去了神采。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让我从射精高潮中回过神来。我咬着牙关,喘着粗气,后背的疼痛并没有隐去,仍然顽强的附在我的意识当中。我夹着屁股,用前列腺高潮对抗着后背的疼痛。不知怎么的,惩罚结束后,我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这让我感到困惑。

  

   “怎么样,得寸进尺的奴隶学乖了么?”少年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困惑,他开始道别,“我也差不多要走了。”

  

   “呃啊!呃啊!”我对着摄像头摇头,试图阻止少年的离开。我狠下了心,冒着被惩罚的危险,想要向少年传递信息。只要能让主脑再次扫描我的大脑,我就能从这痛苦的网络刑奴生活中解脱出来。

  

   “我知道你舍不得。”少年看到了我的动作,“放心吧,走之前我会再设置一下的。”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舍不得。我拼命摇头,试图告诉少年我的想法,可没有舌头的嘴只能发出“呃”“啊”声。

  

   “你不用说,我知道的。你喜欢受刑,我看出来了。”少年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一开始的电击我就看出来了。我电击你的乳头,可你却没有第一时间咬牙。因为你在享受疼痛对不对?而且就算你后来咬牙了,你的括约肌也没用力。明明可以夹紧肛塞,可你却没有,说明我的惩罚强度太低,是不是?”

  

   不是!不是啊!不是的啊!少年竟然以为我喜欢这样,他以为我想要成为刑奴!糟了,因为误会,我的资料现在显示的就是我想要成为网络刑奴!而且一旦看到了我想要成为网络刑奴,再看到我的额外要求,就会自然而然地想到我喜欢受刑!所以少年会先入为主的以为我喜欢疼痛!可这都是误会!

  

   少年以为我后来才咬住口枷,是因为我之前故意在忍。他认为我喜欢疼痛,是因为电击的时候,我完全可以夹紧屁股来抵抗,可我当时没有。但这并不是真相!我一开始没有咬住口枷,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电击让我懵了,我只顾着吼了,忘了咬住口枷可以舒服。我忘记了口枷,自然也就忘记了肛塞。胸部的疼痛让我本能的绷紧了胸部和肩膀的肌肉,我根本没动用其他部分的肌肉,我根本忘记了我还可以夹紧括约肌!我心急如焚,想要告诉少年这一切,可我除了摇头,或是让嘴里的“呃”“啊”声变得更加急切以外,我什么都做不到!我急得眼泪都下来了,可是依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心里的急切更是让我难以思考。

  

   “呃……说实话啊,弟弟。”少年突然一副准备敞开心扉和我长谈的语气,“你这样容易哭,容易叫,让人一点成就感都没有。我给你个建议哈!你呢,最开始要愤怒,要抵抗,要有倔强和不服输的感觉。你要想像自己是个英雄……呃,不对,你本来就是。就……你想象自己被俘虏后,正在面对敌人的审讯。不管你怎么被虐待,怎么受刑,你都坚持不屈,用你或坚毅或仇恨的眼神瞪回去。这样调教者才会觉得有挑战性。然后你再卖个破绽,比如调教者的某段话让你反应过于激烈什么的。就……让人觉得找到了你的弱点……然后呢,你再让人摸清你在意的到底是什么。最后你再挑个时机,在别人一边对你用刑,一边针对你的弱点对你说话的时候,突然崩溃大哭。这样一来,调教者的成就感一定会被充分地满足。”

  

   不不不,不要给我建议你想要什么,而是想办法先搞清我想要什么啊!求求你了!我开始大吼,开始试图挣脱锁链,我的眼睛瞪着摄像头不断眨眼,妄图吸引少年的注意力。

  

   可少年似乎并没有看到我的反应,继续说道:“你也不能只自己爽对不对?这种事情都是相互的。等你崩溃大哭后,又恢复成之前的英雄,然后换个弱点,这样一来,你的调教者才会源源不断。

  

   你很有天赋,想必你也清楚,刑奴的乐趣,就是疼痛和舒爽糅在一起。你那15秒的最大不应期设置,不就是为了糅合痛苦和快乐么?本来,你的身体能够区分疼痛和舒爽。可先是舒爽,然后再是疼痛,然后再是舒爽。舒爽疼痛交替出现,你的身体就会慢慢地把这两种感觉糅合在一起。

  

   当然,你不是专业的,所以没有用另一种方法。那就是我之前对你用的刑奴寸止惩罚。这个惩罚,能让你同时处在前列腺高潮的快乐,和背部伤痕带来的痛苦之中。而在前列腺高潮慢慢加强,即将到达更强的射精高潮的时候,用更剧烈的鞭打,带给你更多的痛苦。这样一来,双管齐下,你的身体就会本能地把这两种感觉混到一起。到最后,两种感觉就会变成一种。

  

   你知道巴普洛夫的狗吧?就是条件反射那个。巴普洛夫每次给狗喂食,都会摇铃铛。久而久之,那只狗就形成了条件反射。一旦巴普洛夫摇铃铛,哪怕没有吃的,那只狗也会分泌口水。

  

   你现在也是一样的,等你形成了条件反射,快感和疼痛感就会变成一种感觉。到时候,你受刑就是在高潮,高潮就是在受刑。我相信你很快就能达到这个状态。你虽然身体幼小,无法射精,但是你的前列腺液已经流了一地,说明之前的刑奴寸止惩罚很有效。

  

   我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身体上如此,心理上也是如此。同样的道理,只是屈辱是不行的,一开始就哭也是不行的,一定要有个相对立的过程。从希望到绝望,从英雄到贱奴,从抵抗到放弃,从倔强到哭泣,从不服到认命。这样的一个过程,不仅可以带给调教者巨大的享受,你自己也会有巨大的心灵快感,不信你可以试试。这是个互惠互利的事。怎么说呢?……双赢!对,这是双赢!

  

   我先走了。走之前呢,再送你点首饰。这个是睪丸负重环,它会套在你的阴囊上,挂在你的睪丸和阴茎之间。你的睪丸会阻止它落到地上,它的重量会压住你的睪丸造成疼痛。这是我刚才才想到的,之前都忘记了。睾丸疼痛会让你夹紧屁股,夹紧屁股又能带来前列腺高潮,这样一来,你就能够更快地糅合快感和疼痛了!

  

   好了,你别再哭了,好好考虑我的建议,试试变成受刑的英雄吧!

  

   下达任务,不许哭!哎~你哭了!哈哈哈。好了别哭了。接下来,我会为我们受刑的英雄选择刑奴射精管理惩罚,强度调到最高。

  

   这个强度下,肛塞会直接对你的前列腺进行电击,带给你前所未有的快感哦!当然,痛苦也会更多。你的背部和胸部都会被狠狠地鞭打,你的腹部会被拳击,屁股会被藤条狠狠抽打,蛋蛋也会被细藤条狠狠抽打。当然,你的项圈,乳头环,龟头环,贞操锁,也会视情况对你进行电击。

  

   相信等这次刑奴射精管理惩罚结束后,你就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刑奴了!至少,你的身体会成为一个合格刑奴的身体!”

  

   不!!!!不!!!!我不要成为什么合格的刑奴!听完少年的话语,我再一次崩溃了。不仅仅是对之后要面对的痛苦感到恐惧,更是对自己即将被强行变成一个刑奴感到恐惧。我无法想象,自己会渴求着让别人对自己施加酷刑。不,我不要,我不要变成这样!

  

   可是少年没有再理会我,他只是说:“你知道吗?我其实喜欢7这个数字。”

  

   7?什么意思,是什么暗号吗?难道是时间?对了,少年并没有说这次的惩罚要持续多久。所以7是时间!这次竟然要持续7个小时?!7个小时!最高强度!我再次徒劳地试图挣脱锁链,可这只是更加让我意识到了我的肌肉被锁链拉扯的紧绷感,我更加绝望了。

  

   可能觉得我还不够绝望,少年说出了更残酷的事实:“好了,我已经设定好了。

  

   刑奴射精管理惩罚,强度最高。

  

   我喜欢7这个数字,所以持续时间设置为5000个小时,也就是大概七个月左右。”

  

   我开始尖叫,不顾一切地尖叫,我感觉我的嗓子传来阵阵疼痛,可我早已顾不上这些了。

  

   “弟弟你放心,”少年坏坏地笑道:“我特意做了备注,别人不会取消你的惩罚的。你选的永久禁锢,所以大家不用慌着插队,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哦,对了,真的建议你试试我的方法,就是把自己当受刑的英雄那个方法,真的很爽的。

  

   行了,就这样吧,我以后再来看你。”

  

   少年说完,便再也没了回应,只剩我沙哑的尖叫不断回响着。

  

   我现在真的被困住了。我真的可笑又荒唐地实现了我之前对主脑提出的额外要求。我真的一动不能动,无法反抗,无法逃脱,无法拒绝,想要求饶却无法说话,想要拒绝却无法表达。我真的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地等待着严酷的惩罚施加在我身上。我的愚蠢,我的先入为主,我的自以为是,将我自己变成了一个悲惨的刑奴。

  

   下次主脑扫描,在十年以后。十年……一年365天,十年就是3650天。我不禁怀疑,等到主脑再次扫描我的大脑,我也许真的已经彻底而又完全地沦为了一个刑奴。到那时,主脑也许会得出结论:我渴求着作为一个网络刑奴,被永久拘禁。

  

   在鞭子的爆响终于响起的时候,我明悟了,我最想要的,是被永久拘禁和被众人观看,而作为一个网络性奴还是作为一个网络刑奴,都只是附加的选项。也许,这样的结局也还不错。

  

   我的刑期,也许,会在3650天后到期。也许,再也不会到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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