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同人改编 赫伦不可告人的那天【中國語】

赫伦不可告人的那天【中國語】

   赫伦不可告人的那天【中國語】

  赫伦不可告人的那天

  

   罗曼圣诞探案集同人

  

   R18警告

  

   内容粗糙警告

  

   试读部分

  

   BY—一只过鹿人

  

   同人作品可能OCC,慎读

  

   车停了,侦探推开一地彩纸的大门。杂乱的废弃物堆满了石砖行道,侦探凭着记忆踏上来时的路。

   格列高利历一二八六年七月二日。

   再过两天就是圣诞,啊不,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发生,单纯是收到林茨,或者现在该称之为乔纳森男爵的邀请,回到那个噩梦开始及结束的地方。

   侦探还是想吐槽既然生意好了有钱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搬到好点的地段,倘若没有这里一流的苹果酒和吟游诗人,这种开在市郊的酒馆绝无招徕顾客的可能。

   酒馆对开门的铰链发出缺乏润滑的吱丫,通风良好的酒馆带来的一抹清凉让几乎被炽热阳光烫卷毛发的肌肤能够大喘一口气,同时那诱人的煎肉香味扑面而来引得空荡荡的肚子咕咕作响。

   酒馆墙壁上挂着好几幅白色毛龙的油画,细腻的笔触,精确的光影甚至可以媲美圣堂的圣母圣婴图。

   而坐在一边如同画像中落下的,不同往常裹得严严实实的白色毛龙以一种不同的格调穿着简易舒服的修仙短衬坐在一边翻着书,很是安静,因为就没开业,长星正坐在雪翼身边安静地看着那摊开的书本,虽然也有可能是在欣赏他爱好的活生生的白色毛龙。

   见到侦探进来,长星也只是象征性顿了顿,指了指桌上摆好的酒杯和桌边其他来访者,转头继续无声地欣赏着身下的尤物。

   明明是只蓝色的鳞龙,缺依旧那么喜欢白色毛龙,真是搞不懂。

   “大侦探,之前你可是第一个到的,难不成有什么大案子给耽搁了?斋戒结束没?”

   红龙拨弄了两下琴弦,卷着尾巴笑嘻嘻地看着侦探,侦探快步走向摆放着酒水的桌子,端起酒杯就往嘴里倒,冰凉的苹果酒带着浓烈的果香滚入干燥如沙漠的咽喉,让侦探大呼过瘾,“喝啊!这半年还算太平,没什么案子,而且就算有我挠破头皮都想不出的案子我也绝不发誓斋戒!”

   “嗯,大半年了,我还以为能混点油水,结果靠着香料商人给的辛苦钱勉强过到现在,我真不该指望这个大侦探能给我带点好运,这年头还是得靠自己。”艾尔耿看着罗曼笑了一声,咬了一口红透的苹果后甩着尾巴将视线转向坐在一边查着账单,钱包鼓鼓囊囊的猞猁,“如果生意忙不过来或者需要我查点东西,还是很乐意接受委托的。”

   林茨抖了抖耳朵,抬头看着艾尔耿微微露出笑容:“当然,艾尔耿小姐,如果这年头太太平,欢迎来店里帮把手。”

   “哎,我是真不知道这情况是好是坏了,是不是该找点兼职了,这样下去很可能会被房东赶出去啊。”

   罗曼坐在磨得非常光滑的椅子上捏了捏带出来的旅资,相比去年的确干瘪了不少,不止如此,艾尔耿也已经抱怨捞不到油水很久了,她刚才的话语绝非戏言。

   “太平盛世用不上你,平时不找兼职?你看我作为红遍垩坡利恩的著名吟游诗人,在长星老板的威逼利诱下不还是老老实实给顾客端茶送水。”

   安卓随手弹了几个调子,瞥了长星一眼,长星很敏锐地感受到了目光,突然转过头瞪了安卓一眼,“你要是不想干我马上贴告示招新人,然后给我滚到别的酒馆去。”

   “别!我就说说,你这样的好老板可不少见,每天的苹果酒我可没喝够,再说厨艺比你好的找不到几个。”

   安卓耸了耸肩奉承完,继续弹着琴转移注意。

   “咳咳,作为素食兽人,我还是要强调一遍,只有我们才懂得如何烹调出最美味的蔬菜料理,而且我可是侯爵的厨师,你们现在吃的是贵族的午餐。”

   不同以往粗布围裙,现在一身白色厨师装的卡恩从厨房钻了出来,手上还端着两碗汤,虽然没什么胃口,但是没有任何热气看上去像是颜料一样非常红的浓汤,以及淡淡的番茄酸甜味道让罗曼小心地端起来,抿着嘴喝了一口,非常清爽的味道,鲜艳红色来源的番茄被打得稀烂,粘稠的口感来源是同样煮烂的土豆,那股淀粉的清香里掺杂着一些小胡椒的刺激,当然潜在酸爽口感中的丝丝甜味,是来自切碎的白洋葱,他们仿佛是冰上的舞者,不停地以绚丽的舞姿让食客无法转移注意,生怕错过他们美妙轮舞的每一个细节。

   “嗯,毕竟是为我服务的厨师,没有点火候可是进不了我们庄园大门的。”

   灰狼侯爵,卢涅对着一个漆黑的瓶子弹了下,一声闷响之后山羊肖恩立刻托起几个干净得像是水做的的高脚杯,依次排开摆在白色的桌布上,然后熟练地扒开酒塞开始倒酒,醇厚的葡萄酒香像是爆弹般炸裂,立刻引起了周围所有兽的注意,尤其在一边教野兔彼得丢飞镖的鲨鱼伊阿尼,闻到香味立刻摸了摸鼻子丢下还没有投掷飞镖的兔子快步走向桌子坐下,尾巴不停地扫着地面不免让卢涅怀疑谁才是犬科。

   “今年带了点好东西,大家都有一面之缘,我就慷慨地请大家尝尝。”

   侯爵清了清嗓子挥了挥手,山羊开始熟练地将如同宝石般深红的酒汁倒入杯中,看这个杯壁如同土砖一样的红,安卓立刻放下琴咧嘴笑了起来:“哇,是老酒!已经是这种颜色了,而且这酒在橡木桶的时候就已经是熟成得非常好的,然后在瓶内安然保存到现在!”

   “诗人以前喝过?看你的样子好像很懂啊。”

   “原来之前肖恩去地窖是为了让酒保持在十六度!”

   雌虎索拉慢慢揭下装饰着丁香花的乳白色宽檐帽,伸爪端着酒杯放在鼻尖细细地嗅着,“没错,诗人,这瓶产自科多瓦北部的艾哲红石是我的嫁妆,本来我想一直藏着直到未来的孩子结婚,但是他非要拿上一瓶给你们,不过也好,就当去年圣诞节迟到的礼物了,大家尝尝我们家的好东西。”

   罗曼跟着重兽坐在一边拿起了属于自己的一杯红酒,挤出鼻尖的空气,罗曼将鼻子凑在杯沿轻轻地嗅着,是橡木桶的味道,但是更加古旧的感觉,一股熟悉的苹果香味首先浸入嗅觉,红红的很是粘稠,其间隐约能感觉到其中更加浓稠的是葡萄干和樱桃的气味,一缕金色的长线突然闪现,是蜂蜜的味道,还有香草和奶油糖,接着拨开金丝的,是淡淡的薄荷气息跟着丁香与绿橄榄,这样如同青烟的气息不停地轻抚着让那股甜腻变得清爽,最后甘草与雪松的香气让一切又变得柔和又带有一丝安逸。

   面对这样的好久,伊阿尼端起酒杯就闷了一口,抿着嘴皱眉,猛地深吸一口气,然后“咕咚”一声下咽,等酒水完全入肚,他张开满是利齿的大嘴很是舒畅地赞叹着:“嚯啊!这酒好烈!舌头都麻了!”

   “额,这种酒这么喝很浪费啊伊阿尼,一瓶一人也就那么多。”

   彼得抱着被子低头嗅着,然后举起来往嘴里灌了一口,浓烈的甜味带着强烈的灼热感让他的小嘴顿时有些合不拢,浓烈的芬芳比索拉身上的橙花,茉莉和香草的混合气息强烈百倍,彼得顿时有些无法下咽,只能吸一口气用舌头搅拌嘴里的酒汁,然而舌头立刻就被气泡的酒汁浸得发麻,终于将酒水咽下,嘴里的金属感与慢慢出现的甘甜口味让彼得有些难以言述刚才的体验。

   “是啊,很公平不是吗,侯爵大人没有按照体型分酒。”

   安卓很是装模作样地摇了摇酒杯,卷起舌头喝了一口酒,随后拨动琴弦喊出一个名字:“Dionysus!”

   “啊,是很公平。”

   彼得垂下耳朵,虽然对于其他人来说只是一小杯,而对于他和长星,却如同极乐的地狱,不知道该喝掉还是放弃。

   林茨少见地脱下了他的皮革手套,望着酒杯沉默不语,他对着酒水中的自己有些出神,猫胡子不停地抽搐着。这样的异常让艾尔耿迅速察觉,并轻轻地抚摸了已经是男爵的猞猁,“说起来这个酒是索拉的嫁妆,来自科多瓦公国,作为香料商人你知道什么吗?”

   “艾哲红石,据说是一个叫卡兹的酿造者发明,他会带着带着一种神秘的石头面具,与其兄弟瓦乌姆和艾斯迪斯用名为桑塔纳的葡萄酿造,我以前喝过,是从乔瑟夫手里拿来的,当时喝这个是为了给自己打气,争取完成教堂的重建工作,但是之后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

   听完这个,所有人都沉默了起来,在场的都是去年圣诞夜一起困在暴风雪中的朋友,除了赫伦,那只鬣犬。

   “啊,抱歉,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赫伦也不是罪魁祸首,而且他现在也已经在接受惩罚了,既然桑尼莱郡的侯爵大人请客,大家就努力吃掉他的盘缠吧!”

   “是啊,你们给我卖力点,这几天的开销都是我的盈利,不喝掉两桶苹果酒,不吃掉三匹马,你们谁都别想出这个门!”

   长星舔了一口酒,沁鼻的香气让他壮着胆子喝了一口,但是究竟刚划过咽喉,这只蓝龙就打了个酒隔开始泛红晕。

   “别勉强,作为医生看到有人不舒服我可是会头疼的。”

   雪翼站在板凳上,抽出一支滴剂,左爪扒开长星的嘴巴将药水滴入,明明喝了醒酒药,长星的双眼却瞪得老大,脸也更加红润,他提起双手,嘴巴支支吾吾的,这个反应让雪翼摇着脑袋,怀疑着自己是不是用错了药,把颠茄汁放进了长星的嘴巴。

   “咳咳,说起来,我打算拜访一下赫伦,其实还是很在,想知道他真的在悔改吗。”

   林茨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一边的雪翼同样端着酒杯将酒水往下咽,“嗯,那家伙,每次看见他那副样子就来气,不过被安卓灭世天使那一夜吓得,就算不想从良都难。”

   “喂喂喂!馊主意你们出的,再说我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怎么是灭世天使!”

   安卓听到雪翼如此说道,立刻涨着腮帮子表现出很不乐意的样子。

   “你也不想想那一夜赫伦都吓出尿了,如果真的是至善天使他会那样?”

   罗曼回味着酒的甘甜,露出一丝嘲弄的表情对着红龙眨眼,安卓一摸额头,又喝了一口红酒,“咳咳,随你们怎么说。”

   “然后有人愿意陪我一起去吗?我已经和监狱打过招呼,不过我不是很熟悉地形。”

   林茨喝光了杯中酒,又把皮革手套套在了爪子上,他盯着那竖直却没有东西在内的小指,微微地叹了口气。

   “要是愿意给点带路的小费,我不介意哦。”

   伊阿尼舔了舔嘴唇,凑到了林茨的身边,一抬胳膊勒住了猞猁的脖子,很用力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林茨虽然觉得很难受,但是他却没有抱怨,“嗯,那麻烦你了。”

   “呐,这里还有一小瓶酒,你给赫伦捎去吧。”

   卢涅打了个响指,肖恩立刻从一边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看样子够两个兽喝一杯,标签同样是艾哲红石。

   “希望这瓶酒不会浪费,毕竟这个可是很珍贵的,多谢款待。”

   雪翼推开杯子拿起自己的书本坐在了另一边,伊阿尼揉了揉毛龙的后脑,抓着瓶子摇了摇,满脸笑意:“不会浪费的,不还有我吗?”

   “走之前先一起吃个午饭吧,卡恩,肖恩,准备点面包水果一类的让乔纳森男爵带去。

   “了解。”

  

   下午,马车上

  

   林茨是自备马车到来的,伊阿尼刚上车就被淡淡的香料味道弄得鼻子发痒,这个车厢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足以容纳四个成年的雄兽,脚底下的空仓还可以放下装满慰问品的篮子。

   “做香料,很赚钱吗?”

   当马车开始行驶时,林茨口袋里钱币“叮叮当当”的声音让伊阿尼蠕动着鱼鳃有些羡慕,这一包可能是他做小工一个月才能赚到的钱。

   “嗯,虽然只是小贵族,但是我们家一直都很擅长经商,香料也是当年流放的时候因缘巧合下接触的,要知道很多特殊香料的产地都非常遥远,如果能掌握货源,那可以赚到的差价就不是一点两点。”

   林茨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转头看着窗外有些荒芜的山坡,石砖道路两侧黛紫色的牵牛花缠绕着无人打理的发黑的围栏迎风点头,火红色的凤仙花同样杂乱地窝在一片像是点燃的火焰,不知道是否有人期待成熟的石榴树上同样火红如裙摆的花朵很是惹眼,但只是眨了个眼睛,一簇白色的夹竹桃又像是女孩的丝绢在挥舞,让林茨突然有了兴致去看这个渺无人烟的地方,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摆弄着更为热情的向日葵和更加浪漫的玫瑰,或者买下几株沁香的郁金香摆在店内供顾客观赏。但是被掐断茎干的花儿依靠着断层的水勉强过活,没有泥土的滋养他们终究会凋零而非延续。

   “我在港口做搬运工那会儿也接手过不少好东西,比如茶叶,瓷器什么的,工头天天说那些玩意儿弄坏我们绝对赔不起,哈,果然还是做生意舒服,辛苦的累活我们来,你们只要动动嘴皮子。”

   伊阿尼对那些野花野草似乎完全没有兴趣,他在意的更多是林茨那贴身舒适的定制服装和这个坐起来非常舒服的柔软坐垫,以及时不时挑逗嗅觉的香料气味,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值钱。

   “哈,如果动嘴皮子就能把商品轻松推销出去,那为什么你还在替别人搬东西。”

   “还不是没钱,有钱做资本没准我也能开个商店什么的,让钱自己流进我的腰包。”

   “哈哈,等真的这么做的时候,你就会挠破鱼鳃想不明白为什么天天亏钱了,做生意啊,可没有想的那么简单,”

   伊阿尼有点像是抱怨的语气让林茨回忆起了很多,从审判所净身出户,摸着被烙铁烫过的曾经有着小指的爪子,无力地往远处奔走,人流攒动见到他却不停分叉,不愿接近,不过天无绝人之路,凭借着家族长辈的喜好,耳濡目染了香料的自己在远离故乡的地方竟然派上了用场,被之后的恩师引路上门,做出了一番事业。

   可是仇恨的感情从未退却,为了自己的兄弟,为了曾经的荣耀,林茨不断积累财富,为的只是有朝一日能够查明陷害自己的真凶,让他们血债血偿。只可惜物是人非,真正的犯人早已烟消云散,只留下那个鬣犬,仅仅只是个小喽喽的赫伦。

   哪怕只有他,哪怕失去一切,也要复仇,直到他跪地,嚎啕大哭,不停地祈求原谅,疯狂地向他信仰的神忏悔,在之后也去自首,为那场冤案做了清算。

   也罢。

   看着安卓那灭世天使的打扮,林茨竟然觉得断指变得异常瘙痒,他突然选择了原谅,并带着曾经的兄弟的那一份选择继续生活。

   不得不抱怨一句,长星的酒馆是真的偏僻,平时送货的商贩一定会多收一笔路费,至少林茨做生意会这么做。

   “赫伦的话,因为是神职人员,教会有特殊关照,他应该会在环境相对好的东部监狱,最近犯罪率不是很高,所以那里还算僻静。”

   伊阿尼似乎很熟悉这里的道路,他拎着篮子很是殷勤地走在前面,向手握武器站岗的看守打了声招呼。

   “各位辛苦了,我是乔纳森男爵,几日前托人发送一份信函于此,做了预约,希望各位能够性格方便,替我向典狱长通知一声。”

   林茨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装,昂首挺胸摆出一副贵族的样子,虽然他本身就是贵族之家长大,不过这还是让伊阿尼觉得有趣,不过同样觉得他对于“寻方便”的事情很是熟练,似乎完全不需要市井小民出身的自己帮忙,这只猞猁很是熟练地将手套中的硬币以握手的方式递交给对方。在感觉到硬币的面值后,其中一个守卫点了点头,开始吩咐其他守卫,同时收钱的狼兽开始引路。

   “男爵大人,请问这样脏兮兮的地方有什么值得您来拜访的?我们有段时间没有接收新的犯人了,小偷小摸的小贼基本都送到了南边的旧监狱,罚完钱退还赃物就送走,您如果是丢了东西,那不该来这儿。”

   在“吱丫”一声后,大门被打开,引路的士兵欠着身子往前走着,引着路,同时好奇着这样的贵族为什么会愿意来满地泥泞的牢房。

   “不,我只是来拜访一位神父。”

   “他啊!哦!乔纳森男爵,您就是那个事情的••••••”

   在听到猞猁这么说时,守卫一竖耳朵,立刻联想到了几个月前那个流放贵族翻案的事情,而面前这个闻起来有着复杂香味的人,正是那个故事的中心。

   “已经那么有名了吗?哈。”

   林茨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跟着守卫走入关押犯人的地方,不得不说,这里和守卫说的一样,异常冷清,很多牢房里空空荡荡,只有一地长着黑色斑点的稻草,在确定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守卫突然侧着身子对着林茨的耳朵小声低语道:“虽然教会还是会给他优待,但是如果您愿意多花点钱,我们不介意替您做点脏活。”

   “不,不需要,事情已经过去了,如果他真的悔改的话,这就够了。”

   带着些许酒味和面包的酸味,林茨抖了抖耳朵加快脚步甩开了那个想做生意的看守,而注意到自己得不到额外消费的守卫也挠了挠后脑,看着前方嘟囔着:“悔改吗,这家伙从进来开始每天早上就会开始念诵经文,吵得要命,而且每天也非常虔诚地看着某个方向,感觉上他的确在为了那件事情忏悔,不过也因此平时想聊个天也做不到,他根本不会理你,除非你端着一杯啤酒路过。”

   “这样吗。”

   很快,三只兽走到了宽敞的客厅之中,满脑肥肠的虎兽人正端着酒杯豪饮着,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口到访的客人,另一边的守卫正在不断地检查手中来自林茨的信件。

   “典狱长先生,你好,我是乔纳森男爵,早在几日前就已经打扰你,给你寄了一封信函,当然探监一事已经获得教会和审判所的允许,现在按照要求,我来向你申请。”

   “嚯!男爵大人,嗝,专程来拜访你的仇人吗?呵,那么您打算出多少?”

   “什么?”

   “教会的罪犯非常麻烦,他们会选择包庇并依靠每日的传教洗脑让原本的罪孽变得,嗝,不复存在,惯用的手法,不消多久,呼,他在世人眼前就是个无罪人,甚至可能,嗝,反咬你一口,为了防止这种事儿的发生,一场意外变得尤为重要。”虎兽抖了抖靴子,看上去醉呼呼的脸上一双很是锐利的眼睛让林茨觉得有些不舒服,尤其是那股不知道从哪传来的烂肉臭味。沉默了一会儿,虎兽见猞猁没有直戳了当地表态,大手一挥夺走了一边鲨鱼勾着的篮子,并毫无客气地掀开盖子,指着里面的面包水果和两瓶酒,大笑着“哈哈哈,那些东西会引起怀疑,脏活最好还是我们来,不用您亲自动手,不过神职人员的命,嗝,仗着教会的势力,可不便宜。”

   “不,不是,我根本没想做这种事。”林茨立刻明白了这个虎兽人的话语,他摘下手套,拿起篮子里的面包咬了一口,“新鲜的面包,刚出炉的,我知道这里湿气重,再不送过去恐怕影响口感。”

   “吼?大老远跑来这里,你不是为了这种事,是为了什么?”

   虎兽人饶有兴趣地拿起一个苹果,一口咬掉了大半,溢出的果汁立刻顺着外皮打湿了那只肮脏的虎爪。

   “只是来看看他,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选择原谅。”

   林茨吃完手里的面包拿起苹果酒倒了点,然后喝了下去。闻到苹果酒的清甜,虎兽端起啤酒杯接了一些,仰着脖子一饮而尽。

   “哈,嗝,虽然他不是始作俑者,但他依旧是导致你受难的家伙,既然你有能力报这个仇,为什么不顺便做一下呢?”

   “行了,哥们儿,既然男爵现在不想,那你也别逼着,让我们去见见他不行吗。”

   伊阿尼盖上了篮子,端在了手里走向一边,林茨也用手帕擦了擦嘴,用非常客气的嗓音说道:“在这里叨扰也不好,那么我们就先做我们需要做的事情了。”

   “嗯,随便你们,钥匙拿着,回来的时候记得还给我,盖瑞,你接待好了这位男爵大人,如有闪失,拿你是问。”

   虎兽人从墙上拿起一串钥匙,随手扔给了伊阿尼,鲨鱼猛地伸手接住,差点弄翻了篮子里的东西,这个滑稽的时刻让典狱长粗鲁地打着嗝笑了起来。

   “是,我知道了。”守卫欠着身子推开门,“男爵大人,这边请。”

   跟着守卫路过一排排空荡荡的牢房,虽然气味非常难以忍受,发霉的味道和尿骚味不停伴着暖风滚入鼻腔。

   不过既然是牢房,还能指望更多吗?

   还不等那个叫盖瑞的狼兽告诉林茨赫伦的位置,鲨鱼和猞猁就听到了一遍又一遍的祷告。

   “我们的天父,愿你的名受显扬,愿你的国来临,愿你的旨意奉行在人间,如同在天上。求你今天赏给我们日用的食粮,求你宽恕我们的罪过,如同我们宽恕别人一样。于鏊让我们呢陷入诱惑,但救我们免于凶恶。”

   林茨不信所谓的神,在那样的圣堂中,私欲凌驾于法律,金钱淹没了道德,利益促使他人疯狂,如果真的有神,布兰度也不会如此含冤死去,自己也不会失去名声失去地位失去所拥有的一切,与其相信神,不如觉得那一夜的安卓才是真正的天使。

   听着一遍又一遍赫伦的祷告,缺失的小指处又是一阵刺痛。林茨正在原地,有些犹豫该不该继续往前走,同时他好奇着自己为何会想到来这里,最初是卢涅侯爵邀请自己去出席王国夏庆,之后便想起了监狱中的赫伦,然后他提到了暴风雪那几夜,最后所有人就重聚一格,明明完全可以忘记这个正在承担自己罪责的鬣犬。

   “男爵大人,如果你不想进去,完全可以扭头就走,至于这篮子吃的,我们马车上给他吃干净,回长星的酒馆就说咱完事儿了。”

   伊阿尼见林茨似乎在想着什么,驻足不在前进,可是等他说完这些话,猞猁还是加快脚步,正面面对着那跪在黑色铁窗前望着阳光颂唱经文的鬣犬。

   “赫伦。”

   林茨呼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没有一丝感情,但是那只鬣犬听见这个声音时双耳立刻抖动起来,他快速转身,在确认声音的主人后立刻从稻草堆里站了起来,“乔纳森男爵?哈哈,没想到您,来了呢。”

   林茨扭开牢门,提着裤脚走进这个很是狭窄的房间,里面的味道比想象中要难闻得多,毕竟一个人在这种阴暗潮湿的地方失去自由,无聊度日,饮食也注定是如此糟糕,毕竟谁会给囚犯那么好的待遇。

   “听守卫说你每天都在诵经?”

   “是啊,我深知罪孽深重,天使判下责罚,让我以此赎罪,我想尽可能地向天父祷告,给我伤害过的,以及那些我不认识的受难者福泽。”

   这只鬣犬跪坐在地上,手里抱着那本福音书,眼角还残留着泪痕,已经过去好几个月,第一面他还是那么吊儿郎当,现在满腹忧伤。不过值得注意的是,他在牢房的待遇也不是很差,起码有一张还算宽敞的木板床,一条干净的毯子,一个摆放着水杯的桌子,而且也没有因为糟糕的生活条件变得瘦削无力。

   “午饭吃了吗?”

   “啊,当然,不过我不敢奢求太多,一碗杂粮粥,一块面包,已经是莫大的恩泽。”

   “我给你带了点东西,是去年因为暴风雪大家一起住的酒馆的老板给的。”

   林茨转头看着伊阿尼,伊阿尼笑着对着赫伦抖了抖手上沉甸甸的篮子。

   “啊,这个••••••”在注意到一直站在门口默不作声却又突然露齿微笑的的鲨鱼后,鬣犬浑身颤抖着,他蠕动着嘴唇,又看了一眼面前一直没什么表情的猞猁,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闭上眼睛低声说道:“愿天父愿意接纳我这个罪人,男爵大人,非常感谢您的慷慨,我会全部吃干净。”

   伊阿尼快步走向桌子,将面包,苹果和用纸包着的烤肉摆好,然后拿出那两瓶酒故意在赫伦的眼前摇了摇。赫伦才刚睁开眼睛,望着那两个玻璃瓶,立刻露出以前那样贱兮兮的笑容,“啊,没想到走之前还能喝上两杯。”

   “走?你要去哪。”

   林茨走到桌子边,守卫立刻端着板凳递到身下,让这个男爵有地方坐着。

   “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没有判我死刑一定会让我伤害过的人难受,我罪有应得。”

   赫伦拿起自己的杯子,将只有半满的苹果酒倒入其中,冰凉凛冽的苹果香味让赫伦舔了舔嘴唇,然后一饮而尽,“呼啊!那只不爱去教堂的蓝龙却有着酒神一样的技艺,真是奇妙!”

   “是啊,这样好喝的苹果酒,错过太多次可是大损失。”

   赫伦低着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并往嘴里塞了几片面包和烤肉和之前一样大口咽下,他闭上眼睛流着眼泪,很是满足地打着饱嗝,“嗝,人们都说人死时会后悔没有好好吃一定能,我觉得我这是非常有福分了。”

   “死?为什么。”

   林茨从刚才开始就觉得这只鬣犬看到食物的反应有些奇怪,再想到典狱长说的那些话,他顿时明白了为何这个神父会像是吃最后的晚餐一样悲伤了。想到这里,林茨捻起一片烤肉,放在面包上夹紧,然后塞入嘴中大口咀嚼,这个举动让赫伦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面前的猞猁竟然会做出这样的行动。

   “啊,我也不客气了,坐了好一会儿车我都饿了。”

   伊阿尼也托起一块长面包,从头到尾快速地咬着。

   “可是,这!你们在干嘛!”

   赫伦无法理解面前的两个兽的行为,他汗毛竖起,战战兢兢地站在一边不敢说话。但是林茨却一脸淡定地握着面包继续咀嚼着:“嗯,一起吃口东西而已,难道你想独吞?”

   “怎,怎么可能!不是!你们不是来了结我的?”

   赫伦抱着自己的福音书,牙齿不停地打着寒战,伊阿尼大笑着走向这个满眼恐惧的鬣犬,大手不停地拍着他的后背:“赫伦小弟,男爵大人为什么会想要你的命。”

   “因为我,我以前在修道院学长手底下做事!我害得你家破人亡!我••••••”

   赫伦几乎要哭出来一般大喊着,但是林茨依旧只是面无表情地垂着头,而伊阿尼却用非常豪爽的声音大笑着:“哈哈!想什么呢,你又不是主谋,不过你的确犯了罪,但这个罪名并不至死,如果想赎罪你还是等出狱再好好规划吧,你当初怎么说的来着?我们正在一条荆棘之路上?”

   “咳咳,请你不要拍我了,唔,愿天父祝福你们,我一定会倾尽余生去行善,虽然无法抵消我的过错,但是我哈市希望能为更多人祈求福祉。”

   赫伦紧张的神情逐渐褪去,他摆脱了这只鲨鱼没轻没重的大手,再次坐回桌边,拿着面包无声地啃着。

   “嗯,我也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道路,为了我们的未来,干杯。”

   见赫伦已经不再害怕,林茨打开了那瓶“艾哲红石”,立刻爆炸开来的酒香让赫伦咽了好几口口水,鬣犬回到了那个老不正经的模样,注视着逐渐倒满的酒杯。

   “喔!这个味道!这么高级的葡萄酒?给我真的合适吗?”

   “是卢涅侯爵的礼物,你要谢就谢他吧。”

   林茨也给自己到了一小杯,先喝了一口。

   “祝福你们。”

   “好了,干杯。”

   赫伦迫不及待地端起杯子,细细地嗅着酒香,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最后“咕咚咕咚”往下咽。

   “呼啊!这个香味!醇厚有力!这个酒叫什么?”

   “艾哲红石,索拉,也就是侯爵夫人的嫁妆,我们之前已经喝掉一杯了。”

   “嗝,我算是没有白活!能尝到这样的美味。”

   赫伦摸了摸肚子,回味着口中的甜味和余香,但不知道为何,一阵无力感从全身开始扩散,鬣犬觉得身体一阵寒冷,但随后体内像是被灌满铁汁一样迅速燃烧起来,他看着正在旋转的天空,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赫伦?你怎么了!”

   林茨见突然倒地的神父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他立刻俯身检查,可是这只鬣犬全身冒着热气,他不停地将身上的衣物扒开,露出那还算结实的胸膛。正在这时,林茨也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不同于酒精的作用,他突然觉得全身异常敏感瘙痒,炽 热的温度从胃部开始扩散,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身下的一处正在疯狂地充血,一处小帐篷让林茨很是羞耻地蹲在地上不敢起身。

   “怎么了?这家伙怎么了男爵大人。”伊阿尼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快步走向两人,可是注意到这两个男性身下挺起的帐篷后,他看着那两杯酒,又想到索拉的出身,顿时明白了什么,“对了,索拉是商人之家,侯爵一般来说地位更加高,嫁妆里会有这样促成联结的东西并不难猜••••••”

   “什么?什么意思?”

   林茨转头看向可能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的伊阿尼,但是脖子却被赫伦有些汗津津的爪子抱住,林茨一个不小心跌倒在这个鬣犬的怀里,鬣犬张大嘴巴吐着舌头,很是难受地扭动着腰部,用鼓起的地方蹭着林茨的肚子,林茨一咬牙,猛地推开这个神父,捂着裤子故作镇定地加快步伐往门外走,守卫看到这样的男爵,好奇地往牢房里看了一眼,但随后加紧脚步跟着自己需要服侍的大人。

   伊阿尼看到这番情景顿时笑出了声,他脱下鞋子扯下袜子,用脚爪灵巧地解开了鬣犬的裤子,让他露出里面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硬的不行的肉棒,只是蹭到一下脚底的老茧,那鬣犬的肉棒就不停地点着头,赤红色的马眼不停流出带着淡淡腥味的透明液体。

   “神职人员的私生活,我记得不是很好过,现在还关在这种地方真是受罪啊。”

   伊阿尼用脚趾挑弄着鬣犬的肉棒,这个身材不算高大的神父的肉棒还算有点分量,脚拇指并不能稳稳地夹住沟冠。伊阿尼蹭着脚心压着那不停颤动的睾丸,这个动作让鬣犬哼哼着,不停地用书挡着自己的脸。

   “天父在上!伊阿尼!住脚!我是神明旨意的传达者,你这样戏弄我是对神明的不敬!”

   “吼?我看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

   虽然书遮挡着面容,但是鬣犬那一声声娇嫩的喘息和逐渐曲起的双腿让伊阿尼很清楚,他很舒服,心里已经诞生了快感而且他还在不停否认,嘴里嘀嘀咕咕的真就像是个虔诚的神职人员想要无力地靠经文击退恶魔。伊阿尼微微下跪着,他的爪子按在神父自己解开了衣物的胸膛上用力按压着,肌肉还是很饱满的,毕竟牢里得到的养分确实不够,但尽管如此,指尖顺着腹肌下滑时肌肉还是非常分明有致,虽然用脚确认过这个鬣犬的尺寸,但是他还是不客气地将爪子一把握住了那根勃起的肉棒。伊阿尼单手把玩着那还在溢出肉汁的肉棒,另一只爪子搓捏着狗蛋,拇指压着饱满的龟头用力搓捏,经常干杂活的手上那厚厚的一层老茧就像是砂纸一样粗暴地刺激着敏感的柱状表面,处于调皮,伊阿尼甚至用自己的拇指指甲勾着马眼,用手掌按摩整个龟头,食指和中指则不停地在沟冠层摩擦。

   “住手!不要再弄了!我要叫守卫了!”

   鬣犬几乎要哭出声一样,哽咽着,爪子抠着书本封面开始试图反抗,但是不知道那瓶酒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赫伦明显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像个泥鳅一样扭着身子却无力挣脱伊阿尼的爪子,反而越是晃动,那些要命的老茧就越是刺激,没多久神父就意识到了这一点而变得老实,并不断祈求:“求你了!不要!在垩坡利恩,这种不齿的行径被发现!一定会死的!”

   “如果只是怕被发现然后处死的话,大可不必担心,这个牢房几乎没有兽,明白吗?男爵大人不发话,没兽会来这里,看他那样子需要解决点小问题,够我们开开心心地玩两轮了。”

   “你是恶魔?你是恶魔吗!天父!请保护我防止恶魔的侵袭!”

   “什么恶魔,我会给你一段极乐世界的体验,你应该叫我天使才对。”

   伊阿尼抓着赫伦的蛋再次用力挤压,突然产生的剧痛让鬣狗诵读的退魔咒语顿时被“咿呀”声取代,而且更多的淫水从马眼中涌出,已经彻底湿润了伊阿尼的爪子。

   “水还真多啊,说起来你还蛮能喝的,酒是快乐的源泉,变成淫液之后同样有效。”

   伊阿尼顺着布满肉杆表面的经络用力抚摸着,并俯身舔了一口龟头上散发着浓郁鬣犬腥味的肉汁,像是品酒一样眯着眼睛享受着。

   “嗯,味道不错啊,赫伦。”

   “唔啊!不要舔!求你了!这实在是,实在是太奇怪了!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被一个雄性玩生殖器?”

   “我以为你脑子很好用,果然你也是个老古板吗?好吧,那我还是给你点甜头吧。”

   伊阿尼抓着赫伦的双腿用力掰开,然后伸出他的舌头对着傲立的肉棒开始入侵,先是侧着脸顺着尿道开始舔舐,同时埋着嘴对着囊袋吮吸两口,还只是这样入门的挑弄,鬣犬就已经把持不住,更多的淫水开始流出,伊阿尼瞥了一眼,这只鬣犬早就偷偷把书挪开,羞红着脸蛋往自己被玩弄的地方偷瞄。伊阿尼小声地哼笑了一声,然后一口含住了整个肉棒的前段开始吮吸,这样的举动惊得鬣犬“咿呀”一声,浑身一阵抽搐。

   伊阿尼仔细地用舌尖勾勒着鬣犬的肉棒,比起平时招待的男人,这个神父明显弱气了太多,只是稍微往前挤了挤,就能让这个香肠直接灌入自己的喉咙之中。鬣犬瑟瑟发抖,还是像之前那样不停吐着粗气,虽然有试着依循本能扭腰抽插,但是他抱着手里的书还是选择了坚持。伊阿尼觉得吞吐这个家伙很是轻松,淡淡的咸味与若隐若现的腥甜确实不错,但是觉得没什么挑战性,于是他一口吐出肉棒,叹了口气,攀着身子逐渐挪向赫伦的脸,脱下裤子捏开挂满粘稠体液的肉缝,让里面坚挺的两根红色的肉柱露出一片猩红。

   “就像我刚才那样,用嘴好好招待下我?”

   看到鲨鱼藏在肌肉轮廓分明的大腿间的两根不停伸出的肉棒,赫伦彻底慌了神,他还在用书遮着脸不愿面对,嘴巴里立刻开始滚动恼人的经文。但是伊阿尼已经不想再用过于温柔的方式对待这个脑子不开窍的神父,他们的伸爪夺走了那本福音书,对着鬣犬流着口水的长吻就是一巴掌,被打懵的赫伦微微张嘴,而趁着这个空档,伊阿尼握着两根完全觉醒的肉棒强行压在了赫伦的嘴边,并不停地用肉柱拍打着鬣犬的侧脸。

   “你的神救不了你!明白吗?在这里!我才是给你幸福的天神!慈爱你的父亲!那张只会祷告的嘴现在该学个新用处了!”

   赫伦盯着面前的巨物,蠕动着嘴唇,然后闭上眼继续说着“邪恶退散”一类毫无作用的话语,伊阿尼“啧”了一声,有力的爪子牢牢抓住鬣犬的头毛和脖子,把他像是金枪鱼一样拎在手心向前拉扯,全身无力的鬣犬扑倒在地,像是服罪的犯人一样跪坐在地上。那双流泪的眼睛满是恐惧,不过伊阿尼没有因此而停下动作,他扒开了鬣犬的嘴巴,非常粗暴地将身下的两根巨物同时塞了进去。强烈的撕裂感是赫伦第一时间感受到的,嘴里被那两个又滑又腥又咸的巨物撑得几乎要断开,尽管已经尽可能地张大嘴巴,但是这个鲨鱼微微挺腰的一瞬,上下颚又会被挤得更开。那两根还在试图往更深处进发,虽然看不清具体的,但是赫伦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塞满的那部分只是这鲨鱼肉棒的一小截,那不断流出粘稠液体的生殖腔不断地被肉棒挤开,里面还有深深的一段没有暴露,如此的折磨,赫伦呜咽着用舌头无助地挤压着侵入的炽热柱体,但是越是如此,伊阿尼就越是兴奋地扭腰,喷出一口鼻息表达此刻他的舒适。

   “还不错嘛,第一次含就能吃下那么多,神父,你真的没有尝过男人的肉棒?”

   “咕呜呜!”

   鬣犬颤抖着双手压着鲨鱼的双腿想要推开他,但是伊阿尼却顺势抓着赫伦的爪子向后一扯,鬣犬发出一声闷闷的哀嚎,两根肉棒打着旋瞬间压到了喉咙的最深处,一阵干呕的感觉让鬣犬蠕动着喉咙和嘴巴,过多分泌的口水一面吞咽着,一面溢出嘴巴流淌到脖子,顺着锁骨黏在曲起的小腹上,最后混在肉棒不停溢出的汁水中滴落在潮湿的稻草中。

   “哈!你还蛮懂的嘛神父,对!用你的舌头去舔!哈哈,不愧是天天油嘴滑舌到处游说传教的圣职者,你的口条真的非常灵巧!”

   赫伦觉得无法呼吸,这只鲨鱼简直毫无道理可言,他像是个鱼叉一样毫无征兆地又一次突入,舌头彻底被那两根压制得无法动弹,口腔又酸又痛,大量腥臭的热流还不停地在咽喉处涌出逼迫他拼命吞咽,而每次干呕都会让伊阿尼稍微拔出一点肉棒,但又在下一秒将那两根巨物插到最里的地方,赫伦抬头看到,自己面前的根本不是一个码头的劳工,而是一个被性欲占据的恶魔。

   “差不多习惯了吗?我要开始加速啦!”

   加速?

   听到伊阿尼的这个词,赫伦浑身汗毛竖起,他疯狂地扭动着脖子想要摇头拒绝,但是那双经历过无数漂洋过海的沉重货物的手过于有力,爪间的老茧勾住了手臂的毛发,肉棒卡死让他无法挪动脑袋分毫。随后,这只鲨鱼扯着鬣犬的手臂鼓动着他的腰开始抽插,赫伦感觉嘴巴仿佛要被扯断一样,他无力地看着两根肉棒不停地突入,拔出,更多唾液伴随着鲨鱼的体液飞溅而出,让覆满细密鳞片的鲨鱼小腹变得光泽而湿润,大量腥臭的气味不停地翻滚,侵入鼻腔,被持续口爆的好几轮,伊阿尼松开了赫伦的手臂转而抓住了他的脑袋,并在一声充满欢愉的笑声中猛地拔出肉棒,又一挺腰,完全不在意左边肉棒并没有插入鬣犬的口中,而是压着脸颊挤到了耳根下。赫伦只觉得那根肉柱一阵颤动,随后大量的炽热浓浆倾泻而出不断涌入他的喉咙,赫伦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本能地将射入最终的种子咽下肚,浓烈的涩味和腥臭味道让赫伦顿时觉得反胃,而脸庞的肉棒毫无忌惮地将喷射着,大量白浊挤在脸部涌向空中,变成一道弧线又落在鬣犬的后背。很臭,但是又莫名的很香,很好吃。

   鲨鱼持续不断的射精逐渐超过了赫伦吞咽的速度,无法被吃下的种子不停地沿着鬣犬的嘴角飞溅而出,挂在伊阿尼的小腹上,慢慢的,伊阿尼一把拔出了肉棒,让最后一波白浊喷在了赫伦的脸上,赫伦有些失神地伸出舌头舔舐着脸上的鲨鱼奶,看着黏在那两根依旧挺立的巨物上的许多珍珠项链,神父双手合十再次嘟囔了起来,“人生进步在荆棘,这是天给我的试炼,我没有堕落,我没有喜欢,我,我还是纯洁的••••••”

   “纯洁?你明明被弄得很脏,而且很乐意这样不是吗?”伊阿尼拍掉了赫伦的手势,按着他的脖子将其压在稻草堆中,然后将脸整个压在赫伦的长吻上。伊阿尼如同鳗鱼一样的舌头灌入赫伦的口中,顺着每一颗尖利的牙齿不停游走,搜刮着混杂着赫伦唾液的属于自己的种子,赫伦深深地呼吸着,他瞪大着眼睛用无力的拳头砸着伊阿尼坚实的臂膀,“啵”的一声后,伊阿尼舔了舔嘴唇满意地用拇指擦掉了赫伦嘴角的唾液,然后接着那些液体的润滑整个手指都压在了赫伦正散发着高温的胸膛那两颗黑色的小豆子上。

   “唔!伊阿尼!你这个疯子!你还想怎么样!天父不会原谅你的罪孽!”

   “怎么样?我说过我会让你进入极乐世界,这里就是你的天堂啊赫伦。”

   在赫伦说出下一段祷告前,伊阿尼揪住了那两颗小黑豆,疼痛感让赫伦抖动着刚被肏得有些合不拢的嘴巴震声发出粗重的喘息,他使劲地抬着腿想要踢开正玩弄着自己乳头的鲨鱼,可是鲨鱼完全没有在意这不痛不痒的反抗,反而故意拉扯着乳首逼迫他微微坐起,以便看见那两根手腕粗的鲨鱼肉棒分叉着冒着热气在肉缝中抖动。

   “既然上面的嘴好好享受过了,那么下面的嘴又能给我多大的期待呢?”

   伊阿尼松开了赫伦的乳头,双臂一览压着赫伦的双腿顺势扛在肩上。伊阿尼对着手心吐了口口水,搓热了爪子之后抓着鬣犬的屁股一下掰开,让他因为紧张而蠕动着的肉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虽然那短小的尾巴不停地往后夹着,但是这除了能表达出他的恐惧,毫无作用可言。

   “看你的样子的确是个处男,哈哈,放心,我知道怎么应付你这样的雏菊。”

   伊阿尼撸动着赫伦还保持着坚挺的肉棒,将其上分泌的粘稠液体作为润滑剂涂在了手指上,然后对着那紧闭的后穴绕圈打旋,赫伦感觉到菊花被玩弄,整个身体又一次不老实起来。伊阿尼对准后庭猛地一压,食指立刻没入其中,感觉到异物侵入,赫伦的后菊立刻开始发出激烈的反应,菊花不停蠕动着,挤压着手指,而借着这样的劲儿,伊阿尼继续将手指往内推入。

   “不要进来!伊阿尼!把你的手指拔出去!这台荒谬了!”

   赫伦想要伸手抓住落在一边的福音书,但是伊阿尼却拽着突然的腿向身边一扯,同时让手指整个没入后庭,开始勾勒肠壁按摩着使其放松。

   “这一切都是必要的,毕竟让你一下子吃进去也不可能,所说我第一次和男人做那种事情没少吃苦头,但是我没理由让你难受。”

   “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已经让我很难受了!天父可是一直都在看着的!”

   赫伦还在挣扎,他挤压着身体,催动肠壁推攘着手指。

   “看着什么?如果他想阻拦我,那为什么我的手指还在你的菊花里?”

   伊阿尼顺着他的反抗拔出食指,然后将中指也并入后菊之中,仅仅只是多了一根手指,赫伦就已经开始蹬着腿不淡定地深呼吸起来,两个手指就像是打蛋器一样不停地向两侧搅拌着肠壁,那样的侵入感让赫伦再一次很没有骨气地流着泪,咬着嘴唇愤愤地诵读着听起来异常恶毒的文字。伊阿尼蠕动着自己的鱼鳍,猛地拔出两根手指打断了他的诵读,然后在他的嘴巴合上前将无名指也推入了肉穴,三只手指就像是铲子一样长驱直入,挤压着肉壁的褶皱拉扯着闭合的穴口,一轮又一轮的按摩让赫伦逐渐习惯了起来,虽然不想承认这样的确很舒服,但过于刺激的触感让他无法矜持,直肠逐渐开始分泌体液,原本干燥的后穴立刻润滑了不少。

   伊阿尼拔出手指嗅了嗅那股腥甜的气味,满意地舔了一口,然后将肉棒慢慢压在还在流着淫水的后穴。

   “等等啊!这太大了啊!塞进去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吧!”

   “放心,你已经能适应了。”

   和之前一样好不讲道理,两根猩红色的肉棒并排压在穴口不停向内挤压,伊阿尼拽着赫伦的腿根猛地使劲儿,肉棒挤开了肉穴整个突入。

   “唔啊!被男人操什么的!这是违法的!这是神唾弃的!伊阿尼!你是魔鬼!魔鬼!”

   赫伦抓着稻草不停地扔向伊阿尼,伊阿尼则摇了摇头,猛地一挺腰,让肉棒更加直接地闯入肠道,撕裂般的疼痛感让赫伦倒吸一口冷气后闭了嘴,扑腾的双手也再次无力地抓着身边的稻草无法动弹,被这样粗暴地后入,身体却像是着了火一样热烈,而且兴奋,赫伦不允许自己产生这样欢愉的想法,可是在身体本能的反抗下,肠壁不断地试图排除异物的蠕动却迎合着伊阿尼逐渐开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伊阿尼的肉棒流出体外,不停湿润着那像是烧红的铁柱一样的两个巨物。

   “快拔出来!太大了!太乱来了!我!我受不了了!求你了!”

   尽管如此求饶,伊阿尼却只是闭着眼睛享受处男那精致的嫩肠,两根肉棒被紧紧包裹着,肉穴不停地按摩着每一寸肉棒,这样的快感让伊阿尼完全忘记了怜香惜玉,转而用他结实有力的腰部猛烈地起伏,带动着剩下的两根肉棒在赫伦的体内疯狂驰骋,大腿不停地击打着鬣狗可怜的臀部,因为力量的差距,赫伦被迫迎合着伊阿尼的抽插前后摇摆着,求饶与谩骂也逐渐被有节奏的娇喘声和大腿击打屁股的“啪啪”声取代。

   过于蛮狠的入侵让赫伦疼得抽搐着,但是那贯穿后穴的撕裂感却不断地将一种奇异的温度带给他,让他少有的感觉到了一种温暖和爱意,赫伦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渴望着后穴一样的遭遇,跟着鲨鱼抽插而不停摇摆的肉棒实在是太难受了,想要被包裹,想要打飞机,赫伦脑内已经没有了天父留下的教诲,他依靠着本能伸出爪子抱住了身下挺立的男性象征开始撸动,注意到了这一点的伊阿尼露出满口尖牙发出充满野性的大笑:“哈哈哈!怎么了?抱歉啊我好像忘了你这里还需要更多照顾!放心,我会好好对待你的!”

   伊阿尼抓着赫伦大腿的爪子向前攀沿,一把抱住了握着肉棒的鬣狗的爪子并用力抱着开始上下撸动,同时伊阿尼庞大的身躯微微站立向前倾倒,和论证个身体被推攘着向内弯曲,这个角度下,赫伦可以清楚地看见两根肉棒如何在自己的后穴来回抽插,大量的淫水不停地随着两根赤红色的肉棒的拔出而飞溅,那双大手正抱着爪子揉虐着同样充血长大到极限的狗屌,透明的粘液不停地跟随着撸动流出并滚到自己的脸上。

   伊阿尼还在加速扭动他的腰,“噗嗤噗嗤”的水声间隔越来越小,后穴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撕裂感,取而代之的只有让赫伦翻着白眼的强烈刺激感,肉棒在鼓动,长久没有泄欲而敏感的肉棒被如此挤压,睾丸兴奋地跳动并分泌着雄汁,赫伦逐渐放弃了思考,无法反抗,不如就此接受的思想不停侵占大脑,在仿佛昏迷般短暂的失神后,大量的热流开始汇聚,赫伦完全无法控制下体的冲劲,白色的浓浆快速涌过尿道喷射出来,伊阿尼看准机会抓着那根射精的肉棒对着赫伦张大的嘴巴持续撸动,将里面所有的种子射进了他主人的嘴里,浓烈的腥臊气味快速在口腔中蔓延,又浓又稠的口感让鬣犬干呕着却无法吐出,只能硬着头皮全部咽下去。

   “咕额••••••天父,福音••••••”

   赫伦挤不出任何话语,他喘着气,看着已经停止射精的被两只手紧紧抱着的肉棒,猩红的龟头上黏答答的挂着一串珍珠,正不停地小颗粘液滴进自己嘴里,伊阿尼停下了入侵,他的肉棒塞在菊花里露出红色的一小节,两只手都不一定能抱住的那么粗大的玉杆现在只是在肚子里不停地散发热量,肠壁似乎已经完全变成了那两根巨物的形状,无力反抗甚至热切地欢迎着。

   “怎么样,这可是你自己的奶,味道不错吧。”

   伊阿尼拔出肉棒,对着赫伦的屁股用力拍了一下,这一击让赫伦又对着自己的嘴巴射了一发。

   “结束了吗?感谢天父的慈悲。”

   吞下所有的种子,赫伦闭上眼,虽然肉棒已经拔出,但是后穴还是火辣辣的疼,身体热得不行,不知不觉早已大汗淋漓。

   “结束?我好像还没有射出来,我都说了前面喂饱了,后面可不能落下。”

   伊阿尼松开了赫伦的双腿,舔了一口手指上残留的种子,然后站立着撸动着那身下依旧雄起的两根。

   “什么!天父保佑!你没说胡话?放过我!”

   赫伦咽了一口口水,望着那两个放在在自己体内大肆破坏的肉棒虽然努力蹬着腿往后撤,但是他的视线却无法挪开。

   “说什么呢,你那根本闭不上的菊花明明还很有空间,再来一次又如何?”

   伊阿尼坏笑着,跪在地上一把抓住鬣狗的腿,向自己的身下拉扯,赫伦趴在地上,一把抱住睡觉的木板,想要反抗,但一想到无处可逃,他又默默地张开了双腿,将脸埋在床单中不敢说话。

   “那么热闹?看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正当伊阿尼打算彻底抓住这个神父时,一个慵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赫伦立刻认出这是典狱长的声音,他猛地抬头想要寻求帮助,可是在看到这个挺着油腻大肚子的虎兽,正一丝不挂抬着那只同样被扒光的猞猁的双腿走动时,赫伦被吓得不敢吱声。那只虎兽粗大的肉棒正高高的挺立着,但是能看见的只有一小节,澎湃的血管与密布的倒刺隐约可见。这样的肉杆往上全部都进了林茨的菊花。男爵咬着牙大声地“哼哼”着,剩下的肉棒同样高高挺立不停地流着汁儿,但是嘴里发黑的袜子严严实实地堵在里面让他的反抗显得非常孱弱。林茨的手腕上卡着一条黑色的镣铐,粗大的链条挂在典狱长的后颈上不停地因为典狱长的抽插而发出“叮铃”的响声,那个香料商人,那个男爵,现在就像是个项链,或者说是屌套一样被挂在了虎兽的身前无法脱身。

   “吼?男爵大人?典狱长?这是哪出?”

   在赫伦完全被眼前景象惊呆时,伊阿尼完全没有闲着,他一把按住鬣犬的小腹,两根肉棒对准了一张一合的肉穴,冷不丁地就插了进去。

   “唔啊!不要进来了!这是邪恶的!这种行为是不会被原谅的!你会被惩罚的!”

   丝毫没有最初插入时的那种紧绷的感觉,这个肉穴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两根肉棒的大小,伊阿尼笑着再次抽插起来,让鬣犬的嘴巴说不出任何完整的句子。

   “男爵大人刚才蹲在角落里大吼大叫让我的手下快点滚蛋,我以为是什么事儿,所以亲自去解决问题,结果看到了男爵大人这副骚相,然后没忍住啊,不过还好,男爵大人很喜欢呢,我的肉棒没亏待我们的客人。”

   典狱长将头埋在了林茨地毛发中用力吮吸,并大步迈向伊阿尼,控制着林茨的脚戳了戳鲨鱼大开的后门。

   “啊,说起来男爵大人这里还没有招待,我介意用我的菊花取悦您,请随意。”

   伊阿尼抬起了尾巴,典狱长拉扯着林茨看准了方位,腰部向上用力一挺,推着猞猁的身体整个压在鲨鱼的后背上,肉棒也顶着肉穴不断向内进发。

   四个雄兽顶着摊子疯狂蠕动着,典狱长的大肚腩压得林茨喘不过气,但是肉棒插在这个满身肌肉的鲨鱼的后穴里,那莫名的快感又让他既挣扎又无法抗拒,哪怕嘴里塞满着典狱长和他自己的臭袜子,口水也止不住地溢出嘴角。

   喝完那杯酒开始,林茨就觉得很不对劲,就里面肯定掺了什么奇怪的药物,这让他浑身都变得敏感乏力,下体不断充血鼓起,为了解决这样的尴尬,本以为叱呵守卫让他滚蛋就能肚子躲在角落撸一发解决问题,但是这个好心过头的典狱长竟然亲自前来慰问,还正好是已经对着墙角射精的时候。如此丢人的场面让林茨很是炸毛,他本想对着这个一脸坏笑的典狱长来两靴子,结果对方庞大的身体并非摆设,虎兽有力的双臂很轻松就将自己制服。

   林茨本来大声抗议着,可是对方却以他先动手为由强行捕捉,并扒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多次抗议后那个虎兽脱下了两只兽的袜子非常直接地塞进了他的嘴里,甚至还用一根肮脏的棉绳固定,作为香料商人,嗅觉是很重要的,但是汗脚的臭味熏得他感觉喉咙都要被烧焦了。虽然这是第一次被如此对待,但林茨却觉得这样的情况似曾相识。不过虎兽没有给他太多回忆的时间,这只雄兽脱掉自己的衣服并露出身下那碗口粗的勃起的肉棒时,林茨顿时觉得事情不对,对方将这样的肉棒不停地摩擦着他的脸,用土豆大小的睾丸蹭着他的下巴,马眼分泌的液体黏在了嘴角,更恶心的腥味增加了折磨的丰富性,再之后这个典狱长就像是抓小鸡一样将自己拎在半空中,像是穿衣服一样利用手腕上的镣铐将他挂在了胸前,之后就非常粗暴地将剩下的巨物塞进了肉穴之中,还按在办公桌上抽插了好久。这样的折磨让林茨一肚子愤怒与羞耻,但还不只是如此,他竟然把自己当做战利品一样抱着走到了赫仑的牢房,在之后就是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天父!天父保佑!我!深陷邪恶!我!唔!”

   “呼!所以啊!神父!现在,不是念经的时候!发出点更应景的声音吧!”

   不满赫伦的死板,伊阿尼扭着屁股迎合着林茨的肉棒的同时,两只爪子又缠绕着赫伦胸前的小豆子上开始肆意搓捏,被这样多方刺激,没有撸动的情况下鬣狗对着墙壁又是一阵喷射,问道了精液的腥味,伊阿尼开始加速抽插,相对的,典狱长也不留余力地听着肥大的腰开始加快进攻的频率,被带着不断进出鲨鱼后穴的林茨几乎要口吐白沫地仰着头闷声嚎叫,四只雄兽连成一条直线前赴后继,水声连绵不绝。

   “赫伦,你是不是已经爱上这种感觉了?”

   “天父,会明白的,我根本没有屈服!”

   “哦?是吗?”

   伊阿尼左右摇摆着两根肉棒,在多次探索后,他知道了鬣犬腺体的位置,并大肆进攻,每一次激烈的冲击都让鬣犬几乎无法呼吸,他攥紧被单哭着不停地射出热流,而伊阿尼也终于到了极限,整个身体抱着赫仑不停磨蹭着,一阵颤抖后,大量的浓浆喷涌而出,赫仑那饱受摧残的柔软肠壁不停地接收着伊阿尼的种子,但是体量的差距让他无法承担如此多的量,菊花又是一阵湿热的粘稠感,粉色的肉穴不停鼓动,翻腾,喷射着精液。被伊阿尼突然收紧的后穴加紧的林茨也把持不住精关,开始挺腰射精,但伊阿尼很好的收紧着菊花不让男爵有一丝懈怠,典狱长也痛快地向前一压,抱着林茨的脑袋用力一挺,将大量的种子灌入其中,四只雄兽保持着那个合体的姿势不停地喷射着,直到地上的青砖已经被溢出的白浊所淹没。

   典狱长首先一屁股坐在了精液池中,林茨被迫拔出肉棒,菊花因为典狱长坐下的冲击而又一口吃下了全部的肉杆,那跳动的睾丸不停地挤压着林茨湿透的臀部,但是林茨已经无力反抗,任由自己的肉棒点着头对着前方不停喷出白色的弧线。

   “呼!这次没白来。”

   伊阿尼拔出肉棒,伸出手指压着赫伦的后穴向上一勾,大量白浊不停地从他的菊花中喷涌出来,随后伊阿尼坐在了地上,看着林茨的种子不停地从自己的身下流出。

  

  

  

   “男爵大人,我说没那么夸张吧,你就一定要坐着这样的垫子吗?”

   伊阿尼伸出手试图触碰林茨的手,林茨瞪了这个鲨鱼一眼没有说话。

   “这也是没办法,天知道这个酒里到底放了什么。”

   “索拉毕竟是商人的女儿,而卢涅是侯爵,虽然他们夫妻相爱,但是毕竟是科多瓦公国,那瓶酒也许是为了牢固夫妻感情而准备的,防止第一夜无事发生。”

   “哈,不愧是科多瓦公国,不过看样子这好东西被我们消受了。”

   “啧。”

   “抱歉,不说了,不说了,不过作为神职人员,这将是赫伦不可告人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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