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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絮雨:永生的灯塔

  因为忙碌而许久未动的约稿,感谢金主的理解了

   重口警告,不适者请自行退出,请勿KY谢谢

  

   顺带有些和圈内人无关的话想在这里说说

   希望不要因为间隔时间太长的投稿而引起某些人的不快,也不希望成为某些人的垫脚石亦或是遮羞布挡箭牌

   拜这些人所赐,我已经无所谓水军流量亦或是名次了,毕竟我干不出那种龌龊的把戏,我也有我其他的爱好和生活

   本身就是一个小圈子,何必嘴上一套背地里一套呢?自己手头的稿件确实有自己随时投稿的自由,但以此为要挟甚至是威慑那可就多少有点生活不如意世界全毁灭的内心狭隘变态了

   以前还能说是用爱发电,现在本来就因为各自生活逐渐忙碌而日薄西山的产出量还要遇上一些居心叵测的人来恶心一手,只能说有的人生来就把自己当做皇帝亦或者霸王,实际上祸害了一众生灵

   写文都是为了自己快乐,亦或者别人快乐,而不是以打压别人作为自己的快乐

   希望某些人不要对号入座,也不希望有些人借此小题大做

   当然以上这些可能把一些圈外的破事拉进来一并讨论了,但是本来就难生存的小众圈某些人请不要赶尽杀绝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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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沾满污渍的身份卡:

   上面依稀可以看到伊比利亚皇家研究院的金色印花,只不过本该是照片的地方却只剩下了一个破洞,似乎诉说着原本主人的辉煌和现在的落魄。

  

  

  

  

   “该死的审判官……嗯哼……该死……”

  

  

   已经是深夜时分,冰冷的月光透过通风扇的缝隙冷漠的撒在卫生间中,而在最里面的一个隔间中,一个男人正低着头闭着眼,诅咒着什么。与此同时,他的右手伸在双腿之间,抓握着肿胀的阳物来回撸动着。他屏住了呼吸,缺氧带来的快感捏紧了男人的思维,让他无暇顾及其他的琐事,脑海中只有那位左眼留有伤疤的小黎博利审判官毫无生气,耷拉着脑袋在他胯下被硕大的阳物冲撞的摇来晃去的幻象。

  

  

   随着一声长长的明显被压抑住的呻吟后,男人瘫坐在马桶上,喘着粗气。这已经是他被赶出伊比利亚研究院的第三个月了,本来这时候的他应该正在和某个身材姣好的姑娘缠绵,而非在这样一个偏僻而又危险的破旧研究所里面通过幻想来慰藉自己枯燥乏味的生活。三周前,他还是那个年轻有为的研究员瑞波,老所长也看好他这个苗子,在很多方面都给他大开绿灯。但直到那天审判官带着一众人来到他所在的研究院,把正在偷偷拷贝伊比利亚官方绝密研究资料的他抓了个人赃俱获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为了弥补日常庞大的开销而想到的“赚外快”的方式带来的后果是那么的严重。一瞬间,他就从研究院的青年才俊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卖国贼。

  

  

   瑞波终于是抖了抖自己疲软下来的小兄弟,擦干净挂在龟头上的白浊,随机穿上裤子打开了隔间的门。本来他这时候应该在伊比利亚条件最恶劣的监狱中看着触不可及的自由变成腐烂的废渣的,结果因为之前“客户”的介入最后打点了一番,将他送到这个偏僻的研究所作为捕猎那些滑不溜秋的海嗣的一员。虽然说免于牢狱之灾,但是瑞波还是对这份“工作”厌恶至极。原本在光洁亮丽的研究院中,即便是接触这些恶心的生物,也大多都是一些传言,撑死了也是那些落灰许久的干瘪的样本翻来覆去的观察和研究。而现在的他,被强行塞了一套还沾有原主人血液的破旧装备,即将要和那一群粗俗野蛮的猎人在下一次“涨潮”开始狩猎。

  

  

   所谓“涨潮”,也是近几年随着海嗣活动越发频繁而被沿海居民称呼的一种反常的现象。仿佛厚重海藻亦或是地衣苔藓之类的溟痕随着海浪拍击在岸上,而那些形态各异的恐鱼便会爬到岸上,在近岸觅食活动。一般来说,审判庭的人会第一时间赶到并且控制住这些面目狰狞的怪物以及散发着幽幽蓝光的溟痕,但总有人可以在审判庭之前进行短暂的狩猎。虽然风险无比巨大,但是回报也是可观的。哥伦比亚那些总是游走在禁忌与人性边缘的家伙对于这些超脱常理的存在总是充满着没有道德的好奇与着迷,甚至不惜渗透到这里来获得有限的情报。而据说,他们正利用这些恐鱼,研究着永生的方法。

  

  

   明晚就是瑞波第一次狩猎了,很多东西他都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可能面对的东西,甚至都不会出现在自己翻阅亦或是窃取的资料上。与其说是恐惧,他反而有一种坦然亦或是麻木。踩着月光,他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的他永远也不会想到,这次狩猎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当天晚上,太阳刚下山,他们就出发了。领队的头车甚至都还没有到达海岸线,就在陡峭的悬崖边失去了踪影,不多时只听到金属被挤压的爆裂声和汽油爆炸的巨响。每个人的心都被捏紧了,但是没有人敢说出退出的话。即便没有了最好的向导以及最成熟的老猎人,他们还是往海岸开去。

  

  

   今晚的溟痕似乎扩散的速度更快了,从深海里爬出来的恐鱼好像也受到了那些散发着幽幽蓝光的东西的影响,变得异常的残暴。瑞波看着方才还在车上悠哉抽烟的猎人一瞬间就被触手贯通了胸膛,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旋即又被撕裂成三块不等大小的碎肉。瑞波呆愣的握着手里的弩枪,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逃跑还是攻击,就这样呆愣愣的看着那些扭曲的怪物沐浴在鲜血中,似乎还在发出着不知名的呼号。

  

  

   不多时,原本满满几车的彪形大汉现在只剩下了一地断肢,少数几个还有所清醒的已经惨叫着丢下装备跑上了车飞驰离开了现场。而瑞波也在一片血泊中找到了一把车钥匙,开着一辆载具就仓皇逃离了现场。他把装备甩在后座,在那些奇形怪状的恐鱼拍碎玻璃和缠住车轮前,启动了引擎,带着海嗣的残肢断臂往来时的方向开去。

  

  

   不多时,海潮吞没了片散发着血腥味的海滩,以至于当审判庭来到这里的时候,除了空气中微微的铁锈味,几乎察觉不到之前有过一场惨绝人寰的惨案发生过。

  

  

   瑞波甚至连脸上的血迹都不敢擦,驾驶经验有限的他只知道将油门踩到底,伴随着怒吼的引擎声在漆黑的道路上狂奔。他甚至不敢看一眼后面漆黑的海岸线,只顾得开着远光灯在荒凉的灌木中横冲直撞。也不知道开了多远,也不知道开了多久,只知道几乎装满的邮箱已经快被耗光,而之前还是夜幕初升,现在却也是即将佛晓。瑞波耳边回响的那种不可名状的尖啸终于是消失了,远处也似有似无的闪烁着灯光。可是那副血淋淋的场景就像是烙印一样刻在这个前研究员的脑中,让他依旧陷入在精神崩溃的边缘无法自拔。哪怕已经快油量耗尽,他也不管不顾,对着远处的灯光将油门死死踩到底。

  

  

   终于,车子颤抖了两下,终于是放慢了速度,最后带着仪表盘上几乎满满当当的红黄灯停在了那座亮着灯的屋子不远处。瑞波蜷缩在驾驶座上,颤抖的手始终是摸不到车门把手,破碎的车窗玻璃上缓缓往下滴落蓝色的仿佛是海嗣血液样的液体,好像那些骇人的怪物还在纠缠着他不肯放过一般。

  

  

   终于瑞波的手指勾到了车门把手,随着车门打开的瞬间,这个已经吓破了胆的前研究员滚落在了地上。鼻腔中传来的不再是不知是血液还是大海的咸津,而是幽幽的土壤的气息。他还是战战兢兢的扶着车门,从破碎的后窗中取出了自己沾满鲜红血液的装备。

  

  

   虽然已经远离充满死亡的海岸线,可是这里离真正的城镇还是有相当一段距离的。瑞波跌跌撞撞的扶着一旁屋子坍圮的墙壁,往亮光一步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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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法海嗣猎人的装备包:

   里面有经历过哥伦比亚军工产业调试过的弩,两到三颗特制闪光弹以及一针管不明试剂,这些对普通人类充满杀伤力的物品往往被一些新手嘲笑有种杀鸡用牛刀的夸张,但是当真的遇到那些不可名状的东西的时候,他们甚至没有机会打开装备包。

  

  

  

  

   瑞波此刻的心脏依旧突突的跳个不停,耳边好像还回响着那些恐鱼撕扯骨肉的声音。他站在门口,却迟迟不肯进门。哆嗦的双手在包里摸来摸去,终于是攥着那颗冰凉的闪光弹,颤颤巍巍的拿了出来。他从未有过如此站在崩溃的边缘,太多的死亡和鲜血就像那些来自深海的恐鱼轻而易举的撕碎了他的心里防线。哪怕是轻微的风吹草动都会让瑞波转瞬间失去自己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

  

  

   房间里的灯光摇曳着,在窗帘上摇晃出一些不可名状的黑影。配合着虫鸣以及树枝被晚风吹拂的沙沙声,本该是一片温馨的场面,在瑞波眼中却和地狱无异。因为长久紧绷神经没有休息的他已经是风声鹤唳,眼前不断闪回着以前看到过的那些关于海嗣“拟态”的机密资料。

  

  

   “万一里面还是海嗣的陷阱呢?”

  

  

   “万一海嗣已经学会了拟态成人形就等着猎杀我呢?”

  

  

   “没准还是那些相信深海的疯子在这里的窝点?”

  

  

   支离破碎的逻辑在他脑中横冲直撞,折磨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性。终于,他脑中最后一根维持的弦也断裂了,几乎是野兽般的冲动让他扯下了手里特制闪光弹的保险环,将那颗已经被攥出汗、已经变得温热起来的铁疙瘩顺着窗上的破洞丢进了屋中。

  

  

   “轰!”

  

  

   剧烈的冲击波震碎了残存的玻璃,强烈的闪光以及震动让即便是躲在屋外的瑞波也陷入了昏迷。看样子针对恐鱼的闪光弹对于普通的人类杀伤力可能过于巨大了一点,这样强烈的震爆以及闪光威力堪比一颗小型的手雷。即便是瑞波这样的成年男性也霎那间失去了意识,后仰倒在荒草丛生的空地上不省人事。当他幽幽的醒来,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可是耳中依旧回荡着嗡嗡的响声。霎那间,瑞波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直到浑身的酸痛蔓延开才让他稍微找回了一丝关于昨晚痛苦的回忆。

  

  

   强忍着身上撕裂般的疼痛,他逐渐站了起来。也或许是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那么一刻的缓解,现在的瑞波终于寻回些许理智,让他得以好好再度观察周遭的环境。借助着逐渐褪去黑暗的朝阳,瑞波终于是看清了这片村庄的全貌。村子里的房屋大部分都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不难看出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了,哪怕是部分坍塌了也能从破损的地方窥得室内收拾的井井有条,不像是什么突发灾难亦或是疫病夺走了他们的生命一样。

  

  

   “恐鱼……他们在畏惧恐鱼……”

  

  

   瑞波自言自语道。伊比利亚自从大静谧之后,无数的沿海村庄变成了死村,不少人即便没有被当初的灾难夺去生命,但也因为后续海洋的威胁选择了搬离原本的家乡。现在依旧在这片诡异的无人区居住的人,大多都是一些不愿离开坦然接受命运的老人,以及一些游医行商之类的。不过在一片废弃村庄中的破屋居住的,未必可能是毫无威胁的人类。想到这里,瑞波默默握紧了手里的弩枪,上面海嗣的血迹还没有擦去,在朝阳的映照下颜色光怪陆离。

  

  

   木门没有反锁也没有插销,可能是被之前特制闪光弹的威力波及,瑞波只是轻轻一推,便吱呀一声半掩开来。碎裂的桌椅横七竖八的支在墙角,地上似乎有什么白色的布制的东西一动不动。他小心翼翼的往屋里走去,直到看清地上的东西是为何物。

  

  

   那是一位高挑的女子,深蓝与白色交织的连衣裙随着门口透入的晨风摇摆着。灰蓝色的头发铺散在地板上,看不清她的脸部。不远处正是这位女子的一些随身物品,只不过因为先前的爆炸已经变成狼藉一片了。瑞波胆小谨慎的用脚尖碰了碰地上的女子,看见没有任何反应之后下意识的伸手用指尖触碰了一下那白皙的脖颈,却只感受到冰凉的体温,也触碰不到任何的脉动痕迹。

  

  

   瑞波开始慌乱了,他丢掉手中的弩箭,连忙将女子翻过身抱在了怀中。当他看到怀中女人的面容的时候,他的心停跳了半拍。那是一张有着淡淡忧伤的美人脸,即便是凌乱的发丝也遮挡不住天生的美貌。左眼被白色的眼罩遮住,而瞪大的右眼中瞳孔已经混浊扩散,就像是星空一般宁静,深邃,但是静谧的可怕。瑞波再次探了探鼻息,确认了怀中的可怜女子已经再也没有了生命的迹象后,一股莫名其妙的焦虑弥漫了他的全身。

  

  

   也许是失手杀人让他无所适从,也或许是昨晚的恐惧混乱依旧萦绕在他的心头。瑞波手忙脚乱的翻找起自己的装备包,看到那一管未知试剂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拿起扎在了女子的脖颈上。他依稀记得听人说过这是哥伦比亚研究出来专门为了保持细胞活性的试剂,而他在那间破研究所看到的许多依旧留存着活性的恐鱼尸骸说明了这种药剂的“可靠性”。眼下瑞波生怕尸体腐臭引来羽兽亦或是其他野兽,然后再被其他人发现,不得已只能出此下策。当然眼前的女尸会不会因为这管药剂变异成其他的怪物,他也说不准,只能在狂跳的心中默默祈祷。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女尸没有太多的僵硬迹象,也没有其他的活动迹象。而瑞波靠在床上,上下眼皮打颤。连续一晚的奔波再加上自己失手导致的意外,从未有过的疲倦终于是压倒了他。随着头一仄歪,他终于是靠着床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落日的余晖照在瑞波的眼皮上的时候,他才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睛。尽管脑子依旧混混沌沌,太阳穴仿佛被重击过一样疼痛难忍。在随手乱摸准备找支撑物起身的时候,他摸到了一个凉凉的,软软的物体。定睛一看,是那具冰冷的女尸,不过似乎还带着一点温热。霎时间,方才还混乱不堪的脑海登时清醒,瑞波终于是鼓足勇气,开始思考之后的处理方法。虽然现在似乎防腐剂已经起到了效果,但是之后药效肯定会不断减弱,最后无可避免的还是会引发腐烂。而眼下自己也没了去处,将尸体留在这肯定会导致之后各种不必要的麻烦。

  

  

   心烦意乱的瑞波最后还是没有想出个确切的办法,反而是看着眼前这个皮肤苍白的姑娘静静的躺在地上,弱不禁风的体格却还能若隐若现的看得出那曼妙的曲线。要是对方还活着的话肯定是一个有点病怏怏的大美人吧。想到这里,他没忍住趴在女尸冰凉的身体上,轻轻的亲了一口那还有弹性与余温的脸颊。就在他出神的凝视着那只失去色彩的瞳孔时,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一天都没有进食的瑞波终于感受到了饥饿,只不过自己的干粮好像早就在海滩上丢失了。

  

  

   “等会儿我再来找你,小姐。”

  

  

   瑞波将女尸抱起,轻轻的放在了椅子上。那副身躯轻飘飘的,好像真的一阵风就能刮走似的。而他则将散落在地上的行李以及自己的工具收拾起来,打算先暂且在这里居住一段时间。万幸的是他找到了一些食粮,并且通过散落的生活物品知晓了这位可怜的姑娘有一个充满诗意的名字:“絮雨”。再通过箱子里那些存放的医疗物品,瑞波推导出这位叫做絮雨的姑娘似乎是一位游医,一直在这片大地上到处医治他人。

  

  

   不过对于瑞波这样曾位居高位的纨绔子弟来说,清醒过后的他对于自己的误杀反而没有太多的心理负担。眼下在这个触及生存底线的环境中,他反而更担心的是尸体的变化会不会引来不必要的注意。近乎是处于本能的,吃饱喝足的他整理好了所有的文件亦或者生活用品,随后又将目光转移回了椅子上的絮雨身上。

  

  

   之前在研究员因为高薪高福利的优惠待遇,让他染上了淫靡的陋习。眼下已经是被逐出皇家研究院的第三个月,他只能靠深夜在厕所手淫来满足自己空虚的内心和难以根除的瘾。眼下正好有一具几乎是完美的肉体摆放在他的眼前,满足了生存需求的瑞波此刻的内心开始摇摆不定。他也不知道尸体是否还能保持着活人独有的那种活力,但最终还是色孽占据了他的大脑。咽了口唾沫,瑞波将手放在了絮雨的衣服扣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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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知试剂:

   哥伦比亚秘密研制的药剂,据说是莱茵生命用来确保实验体在解剖前不会快速腐烂的防腐剂。虽然没有人体亦或者活体的临床试验报告,但是原则上不建议运用于这方面。当然,只是不建议。

  

  

   絮雨的外衣摸上去有点厚实,看样子即使在露出香肩以及后背的情况下依然能够很好的抵御住风雨的侵袭。不过解开扣子以后,有点略显消瘦的身材还是让瑞波思考起她这个身板怎么扛得住的。两臂夸张的袖子让瑞波伤透了脑筋,他拽拉着絮雨细长的胳膊,生怕将它们拽脱臼。连衣裙被丢置在一边,床上的絮雨现在被紧身衣一样的布料紧紧包裹着,将那优美的曲线很直白的勾勒出来,冲击着瑞波的大脑。脱去裙子的絮雨皮肤白皙的就像是刚出厂的布娃娃一样,同时白色的连体内衣将隐私部位盖的严严实实,轻轻摸上去能清楚的感受到布料的弹性以及它的主人精心的呵护。

  

  

   瑞波并没有急着脱掉絮雨最后一点遮羞布,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少女的那条丝袜上。不同于他所评鉴过的那些或黑或白或肉色的连裤袜,絮雨是一边黑一边白的异色搭配。相比于衣裙的朴素保守,连体内衣以及异色丝袜让这个表情忧郁的游医姑娘看起来又有那么一丝保留个性的自我。瑞波将那双黑色高跟鞋轻轻的从絮雨的足尖剥离,露出一黑一白两只小巧的脚丫。

  

  

   虽然之前在研究院的时候,瑞波早就已经在酒池肉林中见多识广了。而当下在被迫隐忍了这么多天以后,面对异性身体的他第一件事不是匆忙的就上垒开始“运动”起来,而是仔细的观察起眼前的尸体。娇嫩的脚趾在手掌的揉搓下与丝袜的尼龙布料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从脚踝往大腿拂过,似乎能感受到弹力纤维在手下的松弛以及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的肉体的弹性。一黑一白两只截然不同色调的腿,左边的因为深色的缘故将轮廓模糊,看起来尤为纤细苗条;而右侧的则因为那种暧昧的暖白,即便是死后也能感受到一种清纯带来的美好。黑色的成熟和白色的稚嫩交织在一起,让瑞波情不自禁的将一双玉足放在自己脸上,闭着眼睛感受着独属于他的美好。

  

  

   细腻的触感从脸颊上传来,而他也说不清上一次和女性如此亲密的亵玩是在何时了。一股清香飘进他的鼻腔,这让瑞波有那么一丝惊喜。毕竟游医不可能随时拥有可以自由洗漱的条件,而他也早就做好了会被絮雨的体味熏到的心理准备。他几乎是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带着那份欢愉将絮雨的一只脚掌放进了嘴里,用力的吮吸起来。那股清香味道在舌尖逗留了一刻后,又被人体和唾液的淡淡咸味所冲淡。牙齿隔着布料在柔软的指头间滑动,舌头也用力的舔舐着富有弹性的指肚。要是在以前,他肯定会被嬉笑的姑娘将沾满他口水的脚尖从口中抽离,顺带半真半假的在瑞波的脸上轻轻的蹬那么一下。可眼下的姑娘除了身体被他粗鲁的亵玩带动的微微晃动以外,没有任何反应,就这样任由瑞波将自己的两只秀足来会舔舐吮吸。

  

  

   简单的尝味之后,瑞波闭上眼睛,开始了下一轮的把玩。在他想象中,这不再是两只冰凉的脚,而是两块冰爽的冰淇淋。一份是巧克力味的,一份则是香草味的。他高高举起手里的脚踝,忘我的从小腿肚一路往上舔去。舌苔剐蹭着弹性布料那微小的纤维缝隙,高强度的在大脑中反馈着麻酥酥的快感。唾液在黑色丝袜上留下一道闪着星星细小光点的拖痕,而在白色丝袜上则将原本暖白的薄膜变成了近乎透明的湿痕,隐约露出了下方纤细的小腿。

  

  

   很快,瑞波的涎水将絮雨两只小巧的脚丫完全浸湿,他也将手下移到了更为肥硕的大腿上,低下头用大腿内侧柔嫩的软肉夹住了自己的脸颊。这次因为更大的接触面积,他终于感受到了丝丝凉意包裹住了自己的脸蛋。瑞波并没有善罢甘休,他将鼻子顶住了絮雨两腿之间那块独属于女性的私密空间。鼻尖轻轻的隔着紧身衣上下刮挠着少女微微隆起的阴埠,不过当他从屏气带来的短暂窒息的惬意中缓和下来时,淡淡的尿骚味还是弥漫在了鼻腔中。这时候瑞波才睁开眼睛,眼前的私密花园赫然一片深色的有些许湿润的污渍,这让他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啊啦啦,游医小姐还是会被吓得尿裤子的啊~”

  

  

   瑞波并没有什么厌恶亦或是愤怒,他微笑着继续着自己在絮雨大腿上的揉捏。眼下能在这里见识到同为人类的异性都已经是可遇不可求的奇迹了,更何况是一具完全不会有任何反抗任由自己控制的肉体。不过他也意识到了这样简单的把玩并不能满足他内心的空虚,于是他直起身子,看向了絮雨那发丝还有点凌乱的脸庞。他用手肘支撑爬了过去,直到自己呼出的热气能够拂动絮雨青蓝色的发丝。瑞波再一次入神的看着絮雨那只涣散的瞳孔,青紫色的瞳孔虽然已经混浊不堪,甚至有些许浊白,但是也不难推断出生前的美丽模样。

  

  

   只不过顽劣的性情终究是战胜了欣赏的心境,瑞波恶作剧般的伸出手指勾住了白色眼罩的勒线,但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没有动手,反而是按在了絮雨的眼球上,缓缓的往上推去。眼白逐渐占据眼球大部分的位置,直到只剩下最后一点瞳孔留守在上眼皮的下方。原本絮雨宁静的面容顿时变成了一副略带有喜剧成分的鬼脸,乍一看就像是被抽走了意识一般的狼狈不堪,这让瑞波满足了内心那点扭曲的小愉悦,随即又低下头对准尸体冰凉的嘴唇吻了上去。

  

  

   瑞波温热的舌尖没费什么力气就撬开了已经变成淡淡的青紫色的上下唇,遇到了坚硬的牙齿。只不过大脑已经停止运转,自然也没有什么神经信号将这个不速的访客拒之门外。很快,这位“来宾”就找到了它想要的舞伴——絮雨那条冰冷湿滑的香舌。面对懒洋洋没有活力的舞伴,他的舌头鼓足了十二分热情,将对面推到腔壁附近,借助着内壁搀扶起瘫软的舌体,接着慢慢的绕着圈,时不时的舌尖还会挑拨一下对面绵软的舌头。

  

  

   絮雨的口腔里残留着不少先前留存下来的涎津,在瑞波舌头的搅拌下再一次恢复了应有的温度。这份滋味借由着缠绵的两条舌头反馈到瑞波的味觉中枢,他很快就陶醉于这样深入的“高卢湿吻”。如胶似膝的缠绵间,一股淡淡的苦咖啡味在瑞波的口中漫开,而同时还混杂着一丝清冽的香甜。他沉浸在这种“二手咖啡”的品尝中,两人紧贴的嘴唇逐渐漫出了一些涎水,在絮雨苍白的脸颊上肆意流淌。

  

  

   搅动累了,瑞波擦了擦下巴上的口水,看着狼藉一片的絮雨脸蛋,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上翻的眼白,口水四处流淌的脸颊,似乎还缺点什么凑成拼图的最后一块。想到这里,瑞波将手指伸进了絮雨的嘴中,就像是捞起一块魔芋一样将依旧瘫软的舌头拉了出来,似乎有点刻意的斜着耷拉在失色的下唇上。现在,宁静的游医变成了一副陷入高潮失去意识的淫靡模样,这让他内心产生了一丝恶毒的快感,同时也让他的性欲更加的疯涨。

  

  

   瑞波捏住了絮雨松软的脸颊,用力的往中间捏紧,让上下唇翘起,变成一副伸着舌头的嘟嘴模样。他似乎又没有玩够,松开手后又用食指抵住上翻的眼球,一点点的开始旋转开来。絮雨涣散的瞳孔就这样在外力的作用下从上翻的高潮变成了外翻的痴呆,又慢慢的变成了下翻,毫无生气一脸淡然的看着那只异性的手亵玩着死去的自己。最后眼珠定格在了凝视着鼻尖的内翻,单独的斗鸡眼在失去另一侧对照之后滑稽程度并不亚于外翻时候流露出的那种笨拙与反差。

  

  

   终于,瑞波再也忍不住自己内心躁动的魔鬼。下体早已充血,顶撞着裤裆,伴随着这不断的亵玩愈发肿胀,敏感的顶端几乎是因为被内裤不断摩挲处于生理性的反应,分泌出了不少粘稠的润滑液。他抓起絮雨垂搭在床沿的小手,不假思索的往自己内裤中塞去。就好像往滚汤中丢了块冰块似的,强烈的温差让瑞波猛地一颤。方才的冲动举措,也让絮雨那虽然不长但依旧尖锐的指甲划过血脉喷张的阳具,在寒冷的一瞬刺激后便是划痕带来的阵阵酸痛。不过一切很快又恢复平静,而极度敏感的下体很快就将絮雨的手沾染上黏糊糊的润滑液。

  

  

   翘起的阳具将瘫软的手掌在内裤中挤压成了微微弯曲的形状,恰巧绵软的手掌包裹住了胀大的龟头。随着阵阵扭动,内凹的掌心轻轻夹住了中间躁动不安的下体,任由一股股抑制不住的分泌液将二者间的间隙填满。五指就像是五根触手,因为布料的包裹紧紧的裹住瑞波的阳具,仿佛是絮雨主动托起了眼前这个男人的阳物一样。冰凉的指尖轻轻的按住下垂的睾丸,伴随着男人腰肢扭动的幅度轻柔的按摩着。很快,汹涌的浊流冲破了大脑中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粘稠的精液顺延着掌根的手腕处喷涌而出,飞溅的白浊甚至从裤子缝隙中射出,点染在絮雨白皙的手臂上,散发着点点热气与腥臭。

  

  

   看着已经湿透一片的裤子,瑞波只能暗骂了自己一句,随后赶紧将絮雨的手从裤裆中掏了出来,接着急忙裤子脱下,丢在了一旁的木盆中,赤裸着身体从外面拎来一桶井水,将狼藉一片的裤子以及满是血污的上衣浸泡起来。在他忙碌的时候,絮雨那只沾满污秽的手臂依旧悬空在床沿上,粘稠的浊液就像是加粗的蛛丝悬挂在指尖,因为重力的影响慢慢的带着细长的尾巴往下垂落,最后滴落在地上,留下细细的丝线在空中摇晃。有点歪斜的无神的眼睛就这样盯着着自己的纤纤玉手,上面的粘液逐渐的从温热变得冰冷起来,最后因为风吹的缘故开始变成半透明的胶体。

  

  

   而当瑞波终于将衣服洗净晾在一旁,月亮已经高高挂起。将熄灭的油灯再度点燃,胡乱塞了点口粮之后,他才想起来床上还躺着半裸的游医小姐。此时的絮雨一反常态的依旧保持着绵软的身体,没有变成因为尸僵成为的雕塑。看样子那种不明的试剂终究是起了作用,也可能是阿戈尔人特殊的体质让这种运用在海嗣身上的药剂也适用于人体。不管怎么说,对于瑞波来说都不会是坏事。与其看着远处未知的恐惧发愁,不如再与眼前冰冷的姑娘继续共度良宵。疲软的下体在撸动几下后又开始回温,他坐在床上,开始了今晚的第二轮欢愉。

  

  

   这次,瑞波将手伸进絮雨的腋下,将她的上身托起,靠在了床头挡板上。接着再度握住了她的脚踝,将两只小巧的玉足高高的举起。絮雨的身体就这样被迫对折起来,尽管腰肢依旧保留着生前的柔韧度,但是看着那弯折的角度依旧让人很担心纤细的腰身会不会突然折断。而随着手上传来的斥力到达一个合适的节点的时候,瑞波慢慢的分开了手中握着的双足,让它们一左一右夹住了中间自己已经悄然再度挺立的下体。

  

  

   细绵的丝袜间似乎还夹杂着先前品尝时候留下的口水,脚掌贴合的一瞬间又是一股熟悉的冰凉刺骨而来。不过这次瑞波坦然接受了这种刺激带来的快感,借助着前冲和絮雨肉体的韧性回弹开始前后在自己翘起的阳具上摩挲。先前分泌的润滑液在洗涤衣物的时候已经顺手擦拭干净,现在已经重新变得干燥的龟头却更加的敏感和脆弱,哪怕是还有点液体的润滑也照样是颤抖不已,每一寸的移动都像有无数的细针从表面划过一样。不过随着前后撸动的次数增多,后续分泌的液体缓和了二者之间的摩擦,于是瑞波加重了手上的力量,让两只玉足更贴合自己的下体。

  

  

   很快,黑白二色的丝袜间溢出了润滑液打发出的泡沫,而随着下面温度的升高,一股淡淡的异香飘飘然钻进了瑞波的鼻子。一次次的冲击让絮雨低垂的脑袋也跟着摇晃起来,伸在外面的舌尖上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涎液,晃晃悠悠的随着身体颤动的幅度往下垂落。过了一会儿,瑞波握住了絮雨的足弓,从之前竖着的脚掌接触向内扭去变成了横向的整个足底包裹,与之相对的,絮雨的下肢在这样高难度的动作下已经被迫绷紧,让每一次的冲击回弹的更有力度。十根脚趾抓挠着肿胀的龟头,白色那侧的丝袜因为浸湿的缘故可以清晰的看到指头的轮廓,黑色那段也能在昏暗的光线下辨别个大概。

  

  

   本来在开始前就已经做了简单的前戏来调动自己的情绪,这样借助着絮雨身体猛烈的回弹很快就让已经蓄势待发的瑞波缴械投降。再一次的喷射并没有因为今日第二次而变得“再而衰”,白色的精液划着抛物线落在了絮雨略微低垂的脸上,少部分用力更猛的甚至星星点点粘连在了前发上面。絮雨瞪大的无神的眼睛上也有一摊粘稠的精液,让本就迷惘的眼神扑朔迷离。大部分精液都慢慢的顺延着脸颊往下滑落,有些直接落进絮雨嘴中的则积蓄在有些发紫的舌头上,从舌尖和嘴角遵循着重力的引导,在发白的身体留下一道泛着光的痕迹。

  

  

   而此时的瑞波,则因为劳累过度仄歪倒在一旁,很快就打起了呼噜。絮雨失去了身体的支撑,也随之倒在了一边。被精液蒙蔽的眼球依然没有回到原本的未知,错开的眼神看着窗外的星光点点,不知道是否有所反应。窗内窗外,只听到瑞波规律的呼吸声,以及液体滴落在地上的嘀嗒声。

  

  

   夜,更深了。

  

  

  

  

   [newpage]

   老式的培养罐:

   深海教会废弃的据点遗留下来的生命维持仪器,表面上看像是个放满水的透明带盖大浴缸,似乎连接上发电机以后依旧能够使用。泛着绿光的培养液让人不由得怀疑其中的成分,但是使用后它令人畏惧的强大实用性很明显证明了这些科技并不是来源于陆地上任何一个国家亦或是文明。

  

  

   几日后,瑞波抬头看看远处培养罐中泡着的絮雨,又继续低头打扫这个满地狼籍的据点。

  

  

   这是他前不久发现的一处被遗弃的实验室,门上斑驳的诡异的标志表示了这里曾经属于深海教会那些神秘研究人员。里面的设备通电之后大部分都还尚能运转,操作也和伊比利亚官方使用的别无二样。将罐子中那些已经腐朽干瘪的海嗣拖到室外烧毁后,瑞波将絮雨的尸身放进了已经清洗过并再度灌满营养液的培养罐中。在仓库中发现的大量食物还没有过期腐败的迹象,他又可以藏匿在此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段时间里,他白天无事可做,就开始翻找絮雨的私人物品来打发时间。那些医疗相关的用具尽管他毫无兴趣,但还是以防万一妥善保管了起来。而絮雨身边那些泛黄的小说以及票根和笔记之类的,他也是耐着性子一点一点的尝试阅读下去,只不过这几天兜兜转转,第一页纸都还没有读完。

  

  

   絮雨的尸体就悬浮在绿油油的营养液中,虽然说不清楚对于尸体使用营养液是否有效,但起码这段时间在药剂的药效失效之后,依旧维持住了尸体的原本样貌。在将少女放进这个大铁罐子之前,原先柔弱的身体因为药效的失散,已经开始有尸僵的痕迹。不过根据这几天的检查看来,似乎又恢复了之前借助药剂维持的那种柔韧和弹性,只不过个头好像脱水了一样,缩小了那么一点。现在在这个横放的培养罐中,伴随着营养液的不断循环以及必要的氧气通入,絮雨半睁着无神的眼睛躺在液体当中,任由小小的气泡绕过身体的角落,再循环往复,就好像在享受着泡澡一样。

  

  

   这天,瑞波在噩梦中突然惊醒。他又一次回到了那个充满着血腥味的沙滩,但这次追杀他的不再是海中浮起的那些不可名状的怪物,而是已经被海嗣同化的絮雨尸体。他从简易的床铺上坐立而起,不管自己仍旧狂跳的心脏,来到了絮雨的培养罐前。

  

  

   打开沉重的盖子,他再一次摸到了絮雨冰凉的脸庞。因为营养液的缘故,他的手上湿漉漉滑溜溜的,就像是凝胶一样的触感,即便是抬起手掌也能看到那些半透明的液体晃悠悠的落回培养罐中。或许是由于瑞波的打搅,絮雨慢悠悠的下沉,赤裸的身体触及到底部之后又缓缓的上浮。瑞波就这样出神的看着眼前这具肉体,最后伸出双手,将絮雨的脑袋捧了起来。

  

  

   絮雨的神情依旧是那样的平静,只不过即便眼罩摘下来了,浅紫色的头发依旧在营养液的湿润下将另一只眼睛盖的严严实实。在失去生命迹象这么多天以后,絮雨还是保持着最初的肉体的弹性,就算药效失效也没有太多的改变,这让瑞波感觉到有点不可思议。只不过最后他没有多想,将絮雨的半个身子轻轻的搁在了罐子的侧壁上方,打开了一罐咖啡仰头就喝了一口。

  

  

   虽然依旧在保质期内,但是咖啡那种奇特的苦味还是让瑞波不住的咋舌干呕。看着歪着头看着自己的絮雨,瑞波也没多想就对准那微启的嘴唇,将咖啡倒了下去。棕黑色的液体很快就灌满了絮雨的口腔,多余的咖啡顺延着嘴角流到脸上,再沿着脸颊的轮廓聚集在最低点,滴落到罐外的地面上,亦或是顺着脖颈流到双乳之间,最后汇聚到营养液中。此时的絮雨赤裸着身体,一条胳膊垂落在罐外,头也因为地心引力低垂着,就好像很久以前瑞波参观过,也同时在絮雨笔记中提及过的一副名画一样。

  

  

   “总感觉……《X拉之死》?嗯……确实有点像……”

  

  

   瑞波欣赏着眼前这样一副诡异的画面,但很快就感到了腻烦。他索性再次脱下了裤子,尽管自己的下体没有什么感觉,但还是例行公事一般的用手指撬开了絮雨的嘴唇,将还没有完全膨胀的阳具塞了进去。还没有挺立起来的下体虽然还没有活跃起来,但是在先前的观赏中已经不知不觉有了一部分韧性。尽管绵软无力的嘴唇很轻松的就被分离开来,但是前进的脚步很快就被紧闭的牙关所阻拦。因为没有足够的坚挺,如论如何都没法将自己半软不软的肉棒再深入一步。

  

  

   与此同时,絮雨湿冷的嘴中还留有不少黏糊糊的营养液,随着嘴唇的被迫撬开而顺口而出。不过粘稠的液体凉飕飕的,配合上微微张开的小嘴,很快就刺激着瑞波的下体膨胀开来,原本卡在牙关处的阳具借此为支点将冰冷的牙齿分离开来,最后深入了藏匿着更多营养液的口腔。几乎是下体深入的瞬间,液体从絮雨的小嘴中喷溅而出,甚至不少来不及从狭窄的口唇缝隙中涌出,只能从鼻腔洒落出来,正好黏连在紧贴脸庞的瑞波的下腹上,挂出几丝晶亮的丝线。

  

  

   因为有了本身的润滑,他来回在口腔中的抽插并没有先前在木屋中的那么干涩,也少了那么多直接的刺激。不过一遍遍从软绵的嘴唇上滑过,再刻意的偏移些许让絮雨俊俏的脸蛋唐突的鼓起一个包,这种恶俗的玩法让瑞波乐此不疲。他甚至刻意转换了一下站位,让自己沾满腥臭的粘液的阳具在姑娘的牙齿上来回滑动,就像是牙刷一样。不过有的时候下面的阴毛会被某条牙缝不知怎的卡住,剧烈的疼痛是唯一能让他停下来片刻的方法。就这样絮雨无神的看着自己眼前不断摇晃的生殖器,已经冰冷的脸庞在不停的隆起下沉,甚至最后都逐渐升高了些许温度。

  

  

   而瑞波依旧陶醉在自己的淫靡之中。他将血脉喷张的肉棒从女尸的口中抽出,有点炫耀般的贴在絮雨的脸上。沾满腥臭粘液的下体抽打着姑娘的脸蛋,传来沉闷的“啪啪”声。

  

  

   “啊,游医小姐,多谢你的治疗,感觉好多了~”

  

  

   瑞波如此戏谑的看着趴在罐壁边缘的絮雨,一瞬间他内心充满了毁灭美好的疯狂和战栗感,这种复杂的情绪让他恍惚间获得了偌大的满足,填补了这么多天以来空虚的内心。他捏住絮雨的下巴,让自己的阳物近乎是紧贴在她的鼻梁中央。无神的眼中只能看见那根粗粗的肉棒的倒影。一直以来,瑞波对于阿戈尔这个种族始终是颇有微词。无论是那些神秘的深海猎人,亦或是在伊比利亚生活的普通百姓,在他的印象里和阿戈尔人有关的消息无一例外都会和海里那些扭曲的怪物有关。

  

  

   “不过……我可爱的阿戈尔小姐,怎么感觉你的脸好像小了一圈,是这几天把你整脱水了?”

  

  

   瑞波一边说着,一边手上不断的撸动着。摇晃的下体时不时的顶起阿戈尔姑娘淡紫的上唇,让它翻起露出下面洁白的牙齿。很快,一股冲劲从下方传来,而瑞波也在这个时候将已经红肿的下体整个塞进絮雨的嘴中,死死地顶住喉咙,随后伴着喷涌而出的快感,絮雨的脸庞从平坦到隆起,最后在含住阳具的缝隙以及鼻腔内喷涌而出那些粘稠的混合液。而当他将疲软的下体抽出之后,那些混杂着营养液、精液以及润滑液的液体依旧在絮雨的脸上慢慢悠悠的流淌着,拉着细细的丝线往下滴落。

  

  

   不过对于瑞波来说,简单的一次口交依旧不能满足这个淫靡成瘾的男人。他索性将絮雨抱了起来,借助着罐壁将仰面朝天的阿戈尔姑娘翻了个身,随即让上半身再度沉入罐内的营养液中,只留下一个高高翘起的屁股以及两条细细的还在往下滴水的长腿。

  

  

   不过在享用正餐之前,瑞波还是想多整点花样。毕竟以前的他坐拥佳丽无数,甚至最后一晚上经历过的姑娘名字都不记得一个。眼下终于是有一具异性的身体摆在眼前,他不想就这样简单的缠绵完草草了事。理想非常丰满,但是骨感的现实还是让他在翻遍了整个实验室后悻悻而归,就连之前絮雨那身连衣裙以及丝袜也被他早收了起来不知道放在了哪个角落,眼下在自己兴致消散前肯定是来不及找出来换上的了。无奈,瑞波只能一切从简,趁着自己还留有那点精力回到了培养罐旁边。

  

  

   于是乎,瑞波再一次打量起这具已经被他亵玩过不知道多少回的肉体。那长长的双腿似乎真的很适合穿上一件来自炎国的旗袍,而那双反剪在背后的双手若是穿上薄薄的丝绒手套,再撑起一柄油纸伞,那将是何等美丽的画面。只不过眼下条件有限,瑞波只能用手抚摸着絮雨冰冷的臀部,在脑海中幻想着聊以慰藉。富有弹性的臀部在瑞波的揉搓下将十指深深嵌入,带动的波纹顺延着肌肤传递到营养液中,搅起阵阵涟漪。絮雨或许因为久坐亦或是其他的原因,也或许是之前深色衣服的勾勒让身体的曲线更加的明显,臀部的曲线比他见过的任何异性都要突出,就算是上手了也能感受到那种绵软醇厚。

  

  

   瑞波用大拇指轻轻的分开了两瓣松软的臀肉,露出了那独属于女性的秘密花园。因为长时间的浸泡外阴似乎已经有点发白肿胀,但是内阴那两瓣小小的阴唇依旧是紧闭着。瑞波将手伸到絮雨的小腹,往上刻意顶了几下,顿时一股潺潺的清流顺延着阴埠往地上滴落。这次瑞波没有略带嫌弃的避开,而是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原先失禁带来的尿骚味伴随着膀胱内的尿液已经漏出的一干二净,现在的只剩下渗透进去的营养液所留下的微甜的诡异口味。

  

  

   湿润的阴唇在温热的舌头舔舐下从中间向两边分开,冰冷的裙边让身体不由得颤了一下。而从舌尖能够清晰的探明到藏匿在其中的花径,并且已经因为营养液的缘故变得滑滑溜溜。瑞波让舌尖挂着一丝涎液,脑袋往后缩了缩,看着眼前门户大开的阴部,反而不急着将自己翘首以盼的下体狠狠地捅入,而是伸出食指中指,顺延着外翻的阴唇往里探入。紧缩的阴道壁紧紧的包裹着两根手指头,因为没有活着的反射,从而既没有太多的斥力也没有那种自然蠕动的吸力。即便有着营养液的润滑,但依旧还是自己的指尖作为主导,慢慢的撑开许久没人造访的阴道。

  

  

   不一会儿,小小的花径终于是被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足以让瑞波将自己已然不耐烦的小兄弟塞进去。尽管为了避免中途就被紧缩的肉壁卡住而提前“交卷”,但是就算在有润滑助推、有指头探路的情况下,瑞波还是觉得每一寸进入到絮雨体内都充满了无尽的折磨以及阻碍。絮雨的阴道好像真的从未被人开发过一样,狭窄而又紧实,瑞波只能一点点的探入,不然要么卡死在半路,要么就提前因为收到的刺激而不受控制的射出来。不过幸好由于机体已经失去生命迹象多时,开拓过的地方没有相应的反弹和痉挛,也减轻了中途的一系列干扰。

  

  

   死去的肉体不会有太多的反抗,但是同时也不会有相应的主动性。每一寸的挺进带来的身体的颤栗都会反馈到胯下絮雨的身上,让那颗浸泡在液体中的淡紫色的头颅上下沉浮。瑞波不由得回想起和自己做过的最年轻的姑娘,那时候两人借助着酒精的狂欢,就好像互相打了一架一样,一个是满背的抓痕,一个是手腕上遍布淤青。而现在他很轻松就控制住了絮雨乱动的双臂,但是在下方却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受制于人的屈辱。

  

  

   终于是挺到了最后一点距离,那层薄薄的薄膜并不能阻挡瑞波的步伐。在前后蓄力冲击了几次后,他终于是感觉到了一种来之不易的畅快。现在絮雨的花径已然变成了独属于自己的形状,来回的抽插让原本紧闭的内壁现在刚好可以容纳下自己的尺寸,不过由于机体失去活性的缘故,相应的一部分弹性也减弱了不少。瑞波不由得担心之后再度把玩的时候是否会因此变得松松垮垮的。不过眼下,他先满足自己的欲望再说。

  

  

   随着抽送的频率加快,絮雨浸在水中的上半身摇晃的幅度也开始跟着变大。脑后的辫子此时被瑞波充满恶作剧兴致的抓在手中,仿佛骏马身上的缰绳,这才没让这半边身体完全的沉到水中。就在这一冲一抽间,絮雨半睁半闭的眼睛在水面上浮沉,一会儿埋入水中升起几串泡沫,一会儿又拖着水花回到水面,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落着粘稠的营养液。与此同时瑞波撞击的力度也在不断加大,絮雨的腰身也在不住的颤抖。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他用手撑着自己疲惫的身体,缓缓的将自己疲软下来的阳具从姑娘已被灌满的阴道中抽出。满溢而出的精液从两腿之间慢慢的滴落到地上,很快就积成了一汪小小的散发着热气的池塘。

  

  

   瑞波也感觉到浑身上下都被抽空了一般,也没多余的力气将絮雨放回培养罐中,就这样眼睛一黑,斜靠在罐子上头一歪就睡着了。而絮雨就这样架在罐体上,上身浸没在水中随波飘荡,下半身悬在外面滴落着逐渐凝固的精液。一切都归于平静,只剩下仪器作响的嗡嗡声,液体滴落的声音以及轻微的鼾声。

  

  

   梦中,他似乎获得了永生不死的能力,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流连在各种酒池肉林之中,仿佛真的成为了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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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旧的票根:

   那是很久以前的电影票形式,上映的电影也已经难以寻觅。原本的主人又是为何要留存到现在,而票根上面又为何残留着点点泪痕。

  

  

  

  

   当瑞波醒来之后,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他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而看到培养罐上的人的时候,他又彻底傻眼了。

  

  

   絮雨原本高挑的身材就像是缩水了一大截,眼下的身高充其量也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而原本连接在胸口监测心率的仪器此刻又显示出了微弱的心电图,这让瑞波不由得怀疑自己是否还在梦中尚未醒来。

  

  

   顾不上擦拭干净絮雨的身体,瑞波连忙将她推回到培养罐中盖上盖子,闭上眼睛祈祷着回到营养液中的小姑娘能变回那个他熟悉的少女。但是奇迹没有发生,反而是心电图愈发的明显。

  

  

   瑞波慌了,现在的他不怕死尸,反而畏惧当“絮雨”醒来之后,自己又如何解释。再杀一遍?还是逃之夭夭?他不清楚,他也没胆量。于是乎,带着这种惶惶不安的心态,瑞波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在研究室内生活,尽管不知道罐中浮沉的女孩何时就会醒来。他甚至开始后悔,早知道在那个海滩上被恐鱼杀死,也不至于现在这样的两难境地。

  

  

   而他可能一直都不知道的是,他倒扣在桌上许久没有翻动的那本属于絮雨的日记里,有这样一行字。

  

  

   “每次的轮回都会伴随着失忆的代价,永生,只会是一种诅咒。”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791492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791492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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