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物之爱

　　 结束了一天的演奏，九十九姐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属于她们自己的小小房间中。

　　 “姐姐，我洗好了——”不似精力旺盛的妹妹，弁弁一回到家，一天的疲劳便一股脑全涌上了身子，实在支撑不住的她表示要休息一会儿，便允了八桥先进浴室泡澡。此时八桥随便披了件浴袍，从热气腾腾的浴室中出来想招呼姐姐进去泡澡。

　　 “姐姐？在听么？”见弁弁没有回应，八桥略微有些担心地走到弁弁的床头，却发现此时的姐姐已经裹着毯子、舒服地躺在床上睡了过去，洁白娇嫩的眼皮底下两颗小眼珠依稀能看得出来在转动，不知在做什么好梦。

　　 虽这么和衣而眠会让演出用的衣服上生出不少皱褶，可见弁弁睡得如此香甜，八桥一时间也不忍叫醒姐姐。在为姐姐盖上厚一点的棉被、还是轻轻拍醒让她洗漱毕了再就寝这两个选择中，八桥纠结了好是一会儿。迷茫间，八桥不经意瞥见了弁弁露在毛毯外的、半截雪白的脚掌。

　　 八桥的心，忽地像是漏跳了一拍。

　　 “……姐、姐姐？还醒着么？”她小声地试探般地问道，可弁弁也只是往毛毯中缩了缩脖子，并未有什么回应，看样子是真的睡着了。八桥蹑手蹑脚走到了弁弁露在毛巾被外面的脚旁边，再三露头确认了姐姐仍在熟睡，便生怕惊动弁弁的美梦似的、轻轻掀开了盖住另半只脚的毯子。

　　 八桥一直憧憬着这个机会，能观赏、触碰姐姐的双足的机会。说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但八桥迄今为止从未像今天这样如此靠近姐姐的玉足。毕竟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但都当彼此为自己的姐妹、亲人，一旦挑明又不成，八桥不敢想象姐姐会如何看待自己这个有着怪异嗜好的妹妹。可如今，兴许是在浴室待久了让八桥的脑袋有点转不来，本就不大具备的理性被八桥的欲望冲出了心中。

　　 八桥小心地将自己的手掌贴在了姐姐的脚背上，弁弁虽微微动了几下把八桥吓得不轻，但似乎仍是在梦中并未被惊醒。时值寒冬，身为付丧神的她们虽并不保暖，可体温还是会随着外头的天气而稍有变化。九十九姐妹又爱成日以漂浮代替行走，不喜鞋袜一类，弁弁的小脚此时的手感让八桥觉出了些许冰凉，看来毛巾被和刚打开没多久的空调暖风还未让弁弁的双足取回正常的温度。

　　 似乎是心疼姐姐的脚变得如此冰冷，八桥双手裹住姐姐露在外面的右脚，想要将自己的温度尽可能传递到手中的尤物之上。弁弁的脚并不大，也就只有23厘米左右的36码，八桥的双手很轻易地就能包裹住其大部分。

　　 见弁弁依然在酣睡，八桥的动作渐渐大胆了起来。慢慢地、慢慢地双手抬起姐姐的右脚，将其捧到了离自己的脸蛋近在咫尺的距离。八桥心中不由得把今日的演奏会感谢了上万遍——能让姐妹二人安稳度过一整个冬天的优渥酬劳还在其次，单是今天能让自己与姐姐的玉足如此接近，便再做回古琴落上几十年的尘也值了。

　　 八桥咽了口唾沫，观赏起了眼前的梦寐以求之物。弁弁的第二脚趾比大脚趾长上些许，是典型的希腊美人脚，与弁弁温柔恬静的姐姐这一形象无比切合。此时五根精致的脚趾自然地向上微微弯曲着，在略有些凸出的拇指球与光滑的脚踵之间勾勒出了一道完美性感的曲线，一直延展到脚后跟的末端。趾甲修剪的极为姣好，虽未穿过鞋袜，也不曾见半点灰尘一类脏东西在里面。

　　 弁弁整只脚上的肉肥瘦得当，让显得脚修长性感与圆润饱满这两个属性之间的平衡把握的颇为巧妙。虽是如此，八桥将玉足握在手里却觉得远不如看上去那么温软。八桥坚信这是外面的寒风将姐姐的脚丫冻成了如此手感，因为这只尤物之上的颜色虽是好看，却失了些许生气在上面——就算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也只见血气在皮肤的深处缓缓流转着。若弁弁是一介普通人类的话，想必两只小脚已是冻得相互搓弄不止了。

　　 八桥怜惜地在上面哈着热气，气息让弁弁敏感的脚底微弱地挣脱了些许，五根脚趾也可爱地搓动了几下。弁弁脚趾的动作看似无意，却是将八桥的心给搅了个七零八乱。她强忍住将姐姐的玉足好生怜爱把玩一番的心思，深呼吸几口，俯下身将自己的脸蛋，缓缓贴合在了弁弁整只脚最最为柔嫩的脚心窝之上。

　　 八桥原以为姐姐的脚丫不带一丝气味，可将其置于如此近的距离下，她才惊奇的发现弁弁的脚上，竟有着些许微弱的香气。与人类女孩皮肤上的奶香不一样，弁弁的脚上散发着一缕极为微弱的花梨木的香气。若非细心嗅了再嗅，是断然不会发觉这丝气味的。且与雍容华贵的大果紫檀香气又有不同，弁弁的玉足上的香气更与红花梨相贴切，清香淡雅，似小家碧玉。

　　 脸颊旁细腻滑嫩的触感让八桥情不自禁地用侧脸不停蹭着弁弁的脚底，如同一个在母亲怀里尽情撒娇的小孩子。双手也是充满怜惜地、若为爱宠顺毛一般不停爱抚着弁弁光洁地脚背。八桥闭上双眼，将自己的小鼻子埋入姐姐的脚心窝，贪婪地呼吸着弁弁脚上散发出的淡雅香气，那忘我的样子怕是早就将姐姐还在睡觉一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让弁弁的右脚脚底与自己的脸颊亲密接触了好些时候，弁弁的脚已经染上了八桥的些许体温，渐渐变得柔软了起来。八桥的心跳动地渐渐快速起来，她十分不舍地让自己的脸离开了姐姐柔嫩的脚底，端详着捧在手里的姐姐的小脚，八桥轻轻张开双唇吐出舌头，没忍住在弁弁的脚心处舔了一口。

　　 “嗯……”或许是脚心湿漉漉的感觉让睡梦中的弁弁有点不舒服了吧，她无意识发出的一声呻吟将脑内妄想爆炸的八桥拉回了现实。八桥像是偷家长的钱被发现的孩子一般受到了惊吓，双臂一抖将原本捧在手中的姐姐的脚丫抛了出去。好在弁弁清醒过来之前，身体就下意识地将脚缩了回去。那一小摊八桥的舌头留在弁弁脚心处的口水，也被蹭了两下消失在床单上了。

　　 “八桥……？我这是睡着了……么？”弁弁揉了揉眼睛，缓缓坐起身问到脚边的八桥。

　　 “嗯……嗯，姐姐，我正要想着要把你……对，叫姐姐去泡澡呢。”面对着刚被自己做了许多不堪之事的姐姐，八桥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小脸也憋得通红。她双手背在背后，语无伦次地回答道。

　　 “哦……那我洗完再睡吧……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别是病了吧？”弁弁从床上下来，见八桥脸上不自然的潮红，关切地将手伸向了妹妹的额头，“让姐试试？”

　　 “没、没事……刚刚在浴室里有点泡晕了吧……”八桥退后一步，连摆着手推脱道，“姐姐，快去浴室吧，再晚水就要凉了呢。”

　　 “嗯……那好吧，你注意身体……”弁弁还未睡醒似的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随便寻了条浴巾，往浴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目送着姐姐关上了浴室的门，八桥这才狠狠地抽了一口气，丢了魂儿似的瘫坐在了床上。姐姐还没睡醒真是太好了。她这样想到。咂咂嘴唇，试图追回刚刚由于紧张过度而忘记回味的姐姐脚心的味道。咸咸的，或许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弁弁脚底的淡淡香气也并没有在口感上体现出来。

　　 硬要说的话，和舔自己手指的味道……差不多？八桥下意识舔了舔直到刚刚还握住姐姐脚掌的指尖，果然还是只有一点咸咸的味道。

　　 “欸——”八桥在床上盘起长长的双腿，重重叹了口气。如果姐姐能再睡一会儿的话……如果自己没有这么不堪的兴趣的话……要不然今晚等姐姐睡着之后再……万千思绪闪过她的心头，八桥恍惚地翻开自己摆在床上的脚底。

　　 要是现在捏在自己手里的脚，是姐姐的该多好。她抚摸着自己的脚，试图找回方才把玩姐姐玉足时的感觉。可就单论外形，八桥的脚和弁弁还是有些明显的外形上的差异。大小上倒是相差无几，可在脚型上，自己只是一双泯然众人的埃及脚，足弓的曲线也未有姐姐的那么浑然天成。就连手感也与姐姐那若温玉在手的感觉大相径庭，尤其是抚摸足背时那一丝僵硬，二人脚丫的可玩度简直是高下立判。

　　 与姐姐因寒冷而变硬的脚不同，弁弁方才的脚脚就好似抓了一把新下的雪在手中使劲捏成团，虽是硬，可稍稍用点力气还是可以让脚上的软肉随自己的心意捏出种种样子。而自己的则总是充斥着几分永远也抹不去的骨感。

　　 八桥遗憾地叹了口气，并拢脚掌，又将刚刚舔过的右手食指塞到了双脚脚心中的夹缝之中。好在脚心的柔软度，八桥并不逊色于弁弁，甚至还略出其右，富含着饱满的肉感。合着自己脚上的肉肉都长在下面了，八桥用指头肚捻着自己脚心的嫩肉想到。

　　 右手的指甲轻轻揉搓脚心的感觉略微有些痒痒，却并不令人生厌，反而还如在背上抓痒般让八桥有些欲罢不能。八桥的指甲偏为柔软，为了方便弹琴，右手的指甲便修剪保养的较为圆润了一些，这使脚心的痒感免了过度的疼痛，又添了些能教人沦落其中的些小刺激，仿若在脚底养了只活泼好动的小猫，平时上蹿下跳不得安宁，可到了黏人的时候撒娇的法子一个都不落下。

　　 八桥就这么揉捻着足底，为自己做着别样的足疗，心里想的却全是姐姐。脚底微小的刺激使得她的两只脚稍稍颤抖，下意识避开那藏着针的甜美，非得用手掌其余的部分小心按住才能叫这俩活泼的小家伙安分。若换了姐姐，此时是该捂着嘴娇笑呢，还是保持着一如既往的端庄、任由自己摆布？

　　 弁弁的个中表情在八桥的心底一一闪过，又加之空调的暖风让房间渐渐暖和了起来，使空气变得有了一丝暧昧柔软。八桥的呼吸越发急促，终究是忍不住将空闲的左手往自己的两腿之间伸去。

　　 掀开盖住下体的浴袍，八桥用两根手指按住外阴，熟练地向上一提，粉嫩的耻部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从其内若有一缕薄薄的白雾若有若无地飘出，已是在腔内衔了许久的蜜液也缓慢地流动着就要滴落出来，显然是被八桥的欲望影响了好些时候了。

　　 若是姐姐的话……八桥妄想着弁弁的面容，一面用灵活的手指捏住了充血挺立的阴核，没有碰阴道，任由爱液自其中分泌而出。右手上，八桥在两脚缝隙间的动作也逐渐变得淫靡了起来，甚至那动作完完全全放到耻部来进行，都毫不为过。同时挑逗着两道缝隙，将这份绯糜的甜美放在心头仔细咀嚼玩味，八桥早已是将自己的幻想对象——弁弁，就在离自己一墙之隔的浴室的事情抛却于脑后。

　　 要是放任了八桥这么进行下去，八成没个把个小时是不会结束的。可急着结了洗漱好上床休息的弁弁却并不打算让八桥如愿，即便这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门闩的声音响起，还带着一身水汽的弁弁从浴室中走了出来。同八桥一样，弁弁也随意披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可二姐妹在胸部的成长却各有不同，以至于提前成长了比八桥不知道大了几个罩杯的弁弁，身上的浴袍根本无法将一对巨乳藏之余内，放眼望去白花花的一片，春光算是外泄了大半。尚且挂在淡灰色长发上的几颗水珠顺着脸颊落进了令人浮想联翩的浴袍内，配合上缭绕在身边的水汽，这副美人出浴图足可以叫八桥连续几夜都睡不安稳。

　　 可那是放在平时，此刻背着姐姐自我陶醉的八桥，又怎有余裕去欣赏此刻最怕撞见的人的娇躯呢。她手忙脚乱地扯过一条被子来遮住下半身的窘态，理了理絮乱的头发转过身来看向姐姐。

　　 “方才多泡了一会儿，这腿脚却是越发地乏了。”好在弁弁似乎没有发觉八桥的小动作，走过来自顾自地说着，“明早怕是得酸疼一天了。”

　　 “嗯，姐姐，那、那快休息吧。”八桥慌慌张张地回答道，欲伸手去拿电灯的遥控器熄掉灯光，却被走来的弁弁制止了。

　　 二人的床之间只有一个小小的床头柜，隔得并不甚远。弁弁做到自己的床上正对着八桥，冲自己的妹妹眨了眨眼，随后把自己还沾着几滴水珠的脚从拖鞋中抽出，递给了八桥。

　　 “能帮姐揉揉脚么？”

　　 “嗯，对啊……嗯？欸？”此番举动让八桥完全乱了分寸，自己爱慕着的姐姐竟主动让自己碰她的脚，自从她们成为付丧神以来，这还是头一回。

　　 “不愿意么？八桥也累了吧。”见八桥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弁弁眯着眼苦笑道。

　　 “不不，没有没有，我帮姐姐按按吧。”尽管大脑还是一团浆糊，可眼看着能触碰姐姐双脚的大好机会就在眼前，八桥还是本能地答应了下来，狠狠摇了几下脑袋，受宠若惊地小心接下了姐姐从对面递来的美足。

　　 一捧到手里，八桥才发觉了现在姐姐的脚与之前自己偷偷把玩的、冰凉的双脚的区别。方才自己捏在手中的脚因为寒冷而稍微硬了些，血色也少了许多，就像白纸若曦的病美人一般，虽有着独到的美感，却终是品尝不到最美味的部分。而此时经过热水的一番浸泡后，弁弁的双足才真正回复到了其应有的样子。颜色更加红润、像未完熟的苹果般可爱而不妖艳自不必说，柔软的手感也是上了不止一个档次。弁弁的脚有了热水的浸润，其上均匀的肉让双脚不仅柔软，而且富有弹性，又有温热的水汽附着其上，其嫩滑的手感让八桥抱着这双脚睡上三天三夜也不会腻。

　　 同时八桥也是第一次发现，不仅是脚底，自脚跟一直到臀部为止，姐姐整条腿的曲线都是那么均匀、好看。自连着双脚的两条笔直伸展开来的腿直到下腹部，都是那么浑然天成，又因为弁弁只披了一件浴袍在身上，夹在双腿之中的秘密花园的光景也若隐若现，惹得八桥想入非非。

　　 “怎么了？”见妹妹似是有些看呆了的样子，弁弁不解地歪头问着，卧在八桥手心中的两只脚也像是在询问般将脚趾舒展开来，像是在八桥的手上开了两朵粉粉的小足花。

　　 “没什么……姐姐。”八桥为了不让姐姐看到自己脸上泛起的红潮，也为了让自己的视线从姐姐的双腿之间移开，低下头专心地为弁弁捏起了双脚来。

　　 先是脚趾开始，八桥用两根手指依次捏过弁弁排列整齐的十颗脚趾。从柔弱无骨的小脚开始，若不是脚趾上那片可爱的趾甲还给予了八桥的指尖些许硬度，八桥生怕一用力就损坏了这颗可爱的脚趾豆豆。接着，脚趾的手感依次有了弹性起来，尤其是大脚趾，八桥由于操持古琴，手指的敏感度比常人高了不少，弁弁大脚趾上的螺旋纹在她的指尖清晰无比，八桥特地多揉搓了几下，让弁弁的嘴角勾勒了出半分笑意。

　　 被一一精细照料过的十颗脚趾像是得到了彻底的放松，慵懒地趴了下去。八桥没忍住用指背拱了拱这些可爱的小家伙，又接着开始了对脚心窝的按摩。拇指按在脚心正中间的嫩肉上，八桥没敢用多大力气，这吹弹可破的光滑脚底，任谁都会泛起要用上一百个心去小心对待呵护。八桥轻轻抚摸在弁弁的脚底，用略微留长了的右手指甲刮了刮脚底的纹路，另弁弁不禁捂着嘴笑了出来。

　　 “别闹，姐怕痒。”弁弁像是埋怨似的，轻轻用脚掌拍了拍八桥的小腹。

　　 见姐姐受了点不适，八桥也不敢再这样恶作剧下去，狠了狠心，弓起手指用指关节顶进了弁弁的脚心窝里。

　　 “嗯，嗯，就是那里……再用力些。”由于吃了点痛，弁弁用单手捂住了嘴，可忍耐之间还是让八桥加大了力道。

　　 有了姐姐的允许，八桥也便不再矜持，又使劲弯了弯手指让关节更加凸出，顶着弁弁娇嫩的脚心钻了起来。而这个动作只凭八桥的单手是无法完成的，纵使弁弁是自愿让八桥来为自己揉脚，一旦有了些痛痒，弁弁还是会不自主地将脚往回缩，不能指望她自己发力将脚用劲儿往八桥的手指上怼。再者说这原本就是要让双脚放松的事情，此时再让弁弁的腿脚用劲儿，岂不是本末倒置。为此，八桥不得不另一只手，从后面死死钳住弁弁的侧脚背，好让自己另一只手可以顺利地服务姐姐的脚底。

　　 从她自己的视角看来，倒像是自己在虐待弁弁的美足了。八桥内心里生出了一丝内疚。可一旦抬头瞧见弁弁有些泛红的脸蛋，那在痛苦中寻找快感的欲拒还迎的可爱表情，八桥就停不下手。更何况握在手中的姐姐脚丫的触感，比起脚心，侧脚背给八桥带来的又是另一种娇嫩，还有姐姐脚心皮肤下由于受到压力而聚集而成的玫瑰色红斑，放在这双白嫩的脚上也是一道艳丽的风景。此刻就算弁弁吃不住苦头要求妹妹停下，八桥也得自己先欣赏完了才肯松手吧。

　　 “呼——”等到八桥的脚底按摩全部结束，弁弁将被“折磨”得不轻的双脚收回了床上，放松地靠坐在被子上长舒了一口气。被八桥精心照料过的双脚，此时正泛着一层红润润的颜色，与洁白的小腿形成了鲜明对比，无力地耷拉在床上显得尤为可爱。

　　 “喜欢姐的脚么？”冷不丁地，弁弁转过头来问了八桥这么一句话。

　　 “姐姐，你……问这个干什么啊？”八桥显然是吃了一惊，她小心翼翼地反问道。

　　 弁弁直起身来，盯着妹妹不断回避的双眼，突然露出贝齿笑了出来。“傻妹妹，哪有姐姐不了解妹妹的心思啊。”

　　 “那、那姐姐是……”八桥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姐姐是全知道了？”

　　 “嗯，从我们变成付丧神开始，你就时不时盯着姐的脚看，姐一回头你还赶紧避开。”弁弁从床上起身走到了八桥身旁，弯下腰伸出手抚摸着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不敢抬头看自己的八桥的脑袋，“这么藏不住自己的心思，以后若有了喜欢的姑娘可是要吃亏的。”

　　 “姐姐——”八桥抬起头，双手握住了搭在自己头上的弁弁的手，“我……我不会喜欢别的人的，我只喜欢姐姐。”

　　 “因为喜欢姐姐的脚？”弁弁笑着说，在得到了八桥肯定的回答后，不禁叹了口气，“真是的，早些说，还用这般忍着？”

　　 “姐姐……不觉得我很奇怪么？”

　　 “奇怪？为什么要奇怪。妹妹喜欢姐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弁弁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床上，又再次将脚伸了出去，“以后想对姐说的说出来就是了？来，不是喜欢姐的脚么，大不了以后在家里随你揉就是了。”

　　 “姐姐……”八桥感动地接过弁弁的双脚，眼里似噙了点泪水。

　　 “哭什么，姐又不骂你。”弁弁苦笑着抬起脚，灵巧地动着脚趾为其擦了擦眼泪。

　　 “嗯，不哭了。”八桥双手握住弁弁的脚腕，将脸埋进了弁弁的双脚之中，之前因为怕惊扰了姐姐而没敢做的事情，如今便放开手脚想去做了。似要将弁弁脚上微弱的红花梨木的香气记忆在脑海最深处一般，八桥在弁弁的脚边深吸了一口气，同时用脸颊在弁弁的双脚脚底蹭来蹭去，用全身的感官去享受着姐姐脚底嫩滑柔软的触感。八桥的鬓发戳在脚心，让弁弁觉得有些痒痒，可看到脚底欣喜地冲着自己的脚撒娇的妹妹，便也一动不动地忍住了痒感，任由八桥撒欢去了。

　　 蹭了许久，八桥张开嘴含住了弁弁的脚趾，方才只敢偷着摸着舔上一小口，如今能光明正大地对着姐姐的脚想做什么做什么，这最为真切的品尝方式八桥可不想错过。如同吸奶般，八桥仔细吮吸着弁弁的脚趾，稍微有些咸咸的皮肤的味道和弁弁身上典雅的香气同时在八桥的唇齿之间扩散开来。灵巧的小舌头也游走在五颗脚趾之间的缝隙之中，为姐姐清理着尚未干涸的水珠。

　　 弁弁饶有兴致地看着妹妹，突发奇想动了动还被含在八桥嘴中的脚趾，这让八桥的内心更为兴奋。轻轻吐出脚趾，五颗脚趾豆上沾满了八桥湿哒哒的口水，但这还远未结束。八桥拉着一丝尚且黏在舌尖的口水，又开始清理起了弁弁的脚掌，双手也禁不住捧在了口中玉足的下方。从拇指球到后脚跟，弁弁的脚无一处未被八桥品产了个干净，不仅脚上，就连八桥的脸颊和鼻尖，都被涂满了方才舔足时蹭上去的自己的口水。

　　 随后，弁弁的另一只脚也受到了如此的待遇，直到八桥依依不舍地放下弁弁的双脚之时，上面已经全是滑溜溜的口水了。

　　 夜已过半，八桥将弁弁的双足浸泡在自己端来的热水中，细细地为其清洗着上面的口水。

　　 “姐姐，今晚我想抱着你的脚睡。”她撒娇般地对弁弁说。

　　 “真拿你这孩子没办法。”面对如此兴致高昂的妹妹，弁弁也只能苦笑着同意，“那今晚咱俩得睡同步一张床了呢。”

　　 “嘿嘿……”八桥可爱地吐了吐小舌头。

　　 看来今年的冬天，二姐妹除了练琴，终于有了一点别的事情可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