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百合 魔王小姐似乎在污染神圣帝国的样子

第3章 3、崩坏的开端

  “早上好,菲莉茜娅院长。愿圣父眷顾您。”

  

   在清晨的修道院中庭,金发的年轻修女在水井旁驻足,对缓缓走来的修道院院长躬身行礼。

  

   “早上好,海伦修女。愿圣父眷顾你,孩子。”

  

   名为菲莉茜娅的院长修女是一位三十余岁的红发女性,双唇饱满,体态稍显丰腴。她的脸上挂着慈爱的微笑,轻轻对金发修女颔首,伸手爱怜地抚摸对方的头顶。而海伦修女则微微合眼,神态虔诚。

  

   在彼此问候后,两人便就此分别。海伦修女慢慢走出一段距离,清晨微凉的风吹过她的脸颊,她打了个冷战,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那里直到现在还是一片黏腻。她的脸颊一红,不由得想起了今天稍早时分,在房间中咬着被子,拼死忍住叫声的那一场酣畅淋漓的“自我祷告”,一阵强烈的背德感与罪恶感袭上心头。

  

   “仁慈的父啊,请原谅我所行的下流之事……”她喃喃地说,握住胸前的十字架挂坠,不停地在心中向圣父祷告着。但是她越是祷告,先前自慰时体验到的快感余韵就越是在脑海中反复回放,令她心旌摇荡,眼波逐渐迷离,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往双腿间伸去……

  

   但是指尖传来裙子布料触感的一刹那,她就猛然从这种恍惚的精神状态中清醒了过来。海伦修女甩了甩头,似乎是想将这种淫乱的想法甩出脑海。“仁慈的父啊,请宽恕我,原谅我的罪行吧,我的意志不坚,理应受到责罚……”她小声咕哝着,深吸了一口气,左右环顾一圈,眼睛一亮,视线落在水井上。

  

   去打些水洗洗脸,清醒一下吧……她这么想着,快步走向水井。

  

   ………………………………………………………………………………………………………………………………

  

   梅洛薇听着海伦修女逐渐接近的脚步声,连呼吸都几乎停止了。

  

   ——要说为什么的话。

  

   ——因为她此时此刻,就在井中。

  

   这位昨日被捆绑在轮椅上,度过了荒淫而耻辱的一天的小修女,现在正全裸着,被触手紧紧地捆缚着,塞在井中的水桶里。

  

   少女的身体被弯折成V字型,双腿被强行向上抬起,双脚被死死绑在脑后。暗红色的触手如同一个皮套,把她的一双小脚丫裹在里面,皮套内里满是黏腻湿润的肉质凸起,在不停地吸吮摩挲着她敏感柔嫩的脚底。而她的双手则被强行环过大腿,在臀下捆住。她的小腹一如既往地膨胀着,小小的子宫与肠胃中都塞满了疯狂蠕动的触手,一条条暗红色的触须从她的前后双穴中伸出,完成了对她身体的捆绑。一根末端分瓣的触手从她口中伸出,潮湿黏腻的肉瓣贴在她的脸上,封住了她的双眼、嘴巴和鼻子,那些细小的触手甚至在不断搔刮着她的鼻腔。

  

   身体各处无时无刻不传来被触手玩弄抽插的瘙痒与快感,小修女沉浸在紧缚与淫乐的地狱之中,不停地颤抖着。布满瘤结的粗大触手以一种缓慢而从容的节奏在她幼嫩的蜜穴中抽插着,每一次抽动都带来“咕啾咕啾”的粘稠水声,而她高耸的孕肚也随着触手的抽插而不断被顶起一个小凸起。被大大撑开的蜜穴边缘,不断有粘稠丰沛的爱液沿着大腿根部渗出,流过她布满细密汗珠的红润肌肤,在木桶底积了薄薄的一层,甚至渗入了木板的缝隙,偶尔“滴答”地一声,滴入深深的井底。

  

   在经过昨天的整日淫戏后,高潮到筋疲力尽,浑身酸软的小修女被伊薇蒂丝带回了自己的房间,但是即使是回去之后,那个有着姐姐外表的恶魔也没有让她休息。梅洛薇被触手捆绑着,紧紧地粘附在门后,每当有人来敲门时,伴随着敲击传来的震动,女孩都会被送上一阵极尽羞耻的高潮。而当姐姐脸上挂着奇异的微笑,拉开门与来客交谈时,后者绝对想不到,在一门之隔的地方,小修女正不断地在绝顶的快乐中沉浮……

  

   而伊薇蒂丝绝不会满足于反复使用同一种手段来折磨自己的妹妹,在这一天的清晨时分,她就把梅洛薇带到了井边,将她强行塞入了水桶之中,放到了井下,就扬长而去。而小修女只能在触手的捆缚和折磨中抽搐着,被吊在井中。

  

   其实按理来说,尽管她身材娇小,但修道院的水桶也并不足以容纳下她的身体。但在经过触手不间断的折磨后,那些暗红色的淫物甚至对她进行了一些改造,让她的身体变得比以前更加柔软,在捆绑与折叠后,顺利地强塞进了小小的木桶。而强行被折叠弯曲的肢体甚至并没有给她带来痛苦,深深陷入皮肤的触手反而带来了更多扭曲的快感。

  

   就这样,小修女在无比的恐惧中听到海伦修女的脚步声在水井旁停下。

  

   然后水桶猛然一震——紧接着缓缓开始上升。

  

   “奇怪,怎么这么沉?是因为桶里已经有水了吗?”井口传来海伦修女的自言自语声。梅洛薇无助地感受着水桶的抬升,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但只能发出微弱的“嗯嗯”声。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危机,女孩子宫里和肠道里的触手反而开始变本加厉地抽插了起来,随着“咕啾”一声,那有着粗大瘤结的触手猛地从她粉嫩的肛穴中挤了出去,甚至带出了一段肠内的肉壁。

  

   梅洛薇睁大眼睛——尽管她能看到的只有触手眼罩下的黑暗。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原本,触手缓慢抽插带来的充实感与温和刺激和她的忍耐能力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但现在这种脆弱而虚假的平衡被触手大力打破,如同将触手痛快拉出的排泄快感,夹杂着扭曲而背德的快乐让她浑身绷直,眼前一时无数金星飞舞来去,大股大股甜腻的蜜浆从蜜穴被触手撑开的缝隙中渗出,在木桶底部积了整整一层。

  

   过了好一会儿,木桶持续上升的危机感才把女孩从高潮的余韵中唤醒。她紧张不安地扭动身体,试图找出度过危机的办法——但是她无能为力。更加激烈的挣扎反而可能会让海伦修女察觉。木桶一点点往上升去,梅洛薇绝望地抬起头,试图在触手眼罩的黑暗里捕捉到一丝井口的亮光。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底忽然分泌出一丝小小的期待,就像植物的新芽顶破土壤,她突然开始想象着自己以这副模样暴露在海伦修女眼前的那一刻:肚子高高隆起,前后双穴在被无情地抽插着,整个身体都被触手贯穿,被捆绑成不成体统的淫乱样子,活像一只只为装满触手而生的痴淫幼女肉袋。

  

   光是这淫乱的想象就让女孩的呼吸急促起来,肌肤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泌出更多的汗珠,她的心脏砰砰地跳着,触手在体内的每一次蠕动都带来更剧烈的快乐,她甚至能感觉到木桶愈来愈靠近井口。

  

   ——要被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要被看到了,这样下去,自己的一辈子都会被毁掉,再也没办法回到原本的生活,只能变成被修女们饲养起来的触手家畜,肚子里塞满触手,像狗一样爬遍修道院的庭院,白天就像这样被囚禁在井里,晚上被修女们轮流养在房间里侍寝,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尽情玩弄,在无止尽的轮奸中度过一生,要被看到了,要完蛋了——

  

   梅洛薇再也顾不上掩盖自己的动静,脑海中一发不可收拾的妄想让她浑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手用力地摩擦挣扎着,如果不是触手的捆绑,她就要把手指插入小穴激烈地抽动起来了。她甚至在幻想着海伦修女——平时对她温柔无比,总会给她糖果吃的金发姐姐——在看到她的样子后,会如何粗暴地对待自己。

  

   是把自己压在床上尽情亲吻猥亵?还是大力地揉捏着自己小小的乳房?还是强行把自己的脸按在她的下体上为她口交?梅洛薇的脑海中闪过海伦修女给自己洗澡时裸露的身体,那丰满白皙的大腿间,那一丛旺盛的金色芳草……

  

   “呜……呜呜!呜呜呜——”没有任何征兆地,剧烈的快感贯穿了女孩的整个身体,她如同虾米般地抽动起来,尽情地在木桶里弹跳着,淫水像是决堤一样不停喷出,胸前的鸽乳泌出大股大股的乳汁,沿着已经完全发情的幼女娇躯流下,与桶底已经积了小半桶的爱液混合在一起。

  

   “哎……哎?这桶怎么回事?是轮轴坏了吗?”井口传来海伦修女茫然的声音。

  

   近了,已经非常近了……要来了,要来了,我的人生要在这里结束了……啊,完蛋了,全都毁掉了,嘿嘿,全完了……我的一切都要消失了……但是好舒服,为什么会有这么舒服的事情,失去一切……好舒服……

  

   梅洛薇在触手面罩下痴痴地笑着,沉浸在快感的海洋里,在一阵足足持续了超过一分钟的、前所未有的盛大潮吹之中,木桶慢慢地上升着……

  

   “海伦修女?”

  

   就在桶中的梅洛薇即将进入海伦修女的视野中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从井口传来。

  

   “啊,伊薇蒂丝修女!”

  

   海伦修女惊讶地叫出了这个名字。与此同时,伴随着轮轴的转动声,木桶以数倍于之前的速度飞速下降,桶中的小修女在一阵下坠的失重感中再次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绝处逢生的巨大幸福感与触手疯狂的蠕动再次把她在快感的阶梯上疯狂攀升。而就在木桶坠到底,在绳子的牵引下猛地止住下坠冲势时,剧烈的晃动再一次地把梅洛薇推上了高潮,少女大睁着眼睛,感觉身体仿佛像一座垮塌的堤坝,爱液、肠液、乳汁、唾液……体内的所有液体伴随着无法出口的尖叫从体内崩爆而出,她整个人如同在软绵绵的云端遨游一样,彻底地瘫软在了桶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片朦胧的恍惚之中,水桶再次上升。暗红色的触手把瘫软成一只肉袋也似的小修女从木桶里“拔”了出来,她的下体和大腿上满是乳汁和淫水的混合物,正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落着,拉出一条条粘稠的液丝。

  

   “舒服吗,小梅?”触手面罩慢慢地缩回梅洛薇口中,她睁着迷离的双眼,脸上挂满松弛痴傻的笑容,望着面前笑意盈盈的伊薇蒂丝,含糊不清地咕哝着:“好舒服……姐姐……嘿嘿……姐姐,我还要……对我做更多舒服的事吧……”

  

   伊薇蒂丝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俯下头去在她湿漉漉的唇上印下满怀爱意的一吻。

  

   “会给你的,无论你要多少高潮都没问题,小梅,姐姐爱你哟……”她在梅洛薇耳边甜腻地呢喃着,卷住木桶的触手一翻,就把里面小半桶混合了爱液、乳汁和肠液的浑浊液体哗啦一声倒入了井水中。然后她再度让触手面罩罩住梅洛薇的脸,把小修女再次塞回了木桶里,沉入了井中。

  

   ………………………………………………………………………………………………………………………………

  

   “你的身体不要紧吧,海伦修女?”

  

   伊薇蒂丝担忧地问。她站在海伦修女的床前,后者缩在厚厚的被子里,露在外面的脸颊红彤彤的,肌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没、没什么,只是感觉有点发热……”海伦修女的视线从伊薇蒂丝和她身边的梅洛薇脸上轮流扫过,金发少女的眼神稍微有些迷离,呼吸也有些急促。她含糊不清地说着,“嗯啊……可能是……着凉了……”

  

   “你要多多保重自己啊。”伊薇蒂丝垂下眼,握住胸前的十字架挂坠,满面忧虑之色。而梅洛薇则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海伦修女的被子——那厚厚的被子下有一块微小的隆起,而且似乎还在不停抖动着,但是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十分难以注意到。

  

   “我没事的,不过……今天的告解……嗯……麻烦你代替我了,伊薇蒂丝修女……”海伦修女喘息着,声音中不知为何染上了一丝娇软的媚意。但是伊薇蒂丝似乎完全没有察觉的样子,忧心忡忡地点了点头。又叮嘱了海伦修女几句,倒了一杯水放在对方床头后,她便推着梅洛薇的轮椅走出了房间。而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的海伦修女则猛地发出一声低低的、被压抑着的、亢奋的尖叫,在被子下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过了一会儿,她的身体才瘫软下来。金发的修女恍惚地看着自己从被子里抽出来的手,那只手上满是湿粘淋漓的液体。“仁慈的圣父啊,请原谅我的罪恶……”她满面通红地低声呢喃道:“圣父啊,我怎么会犯下如此淫行……不仅逃避了告解的职责,甚至还在、还在其他修女面前、面前……”

  

   她呜呜地低声抽泣着,在高潮过后逐渐恢复清醒的大脑被强烈的背德感和罪恶感所淹没,她不想说出那个淫乱而下流的词,但是这个字眼反复地在她脑海中回荡,似乎带有一种奇妙的魔力。她把它含在舌尖,仔细品味,然后怀着莫大的兴奋与羞耻,慢慢吐出:“自慰……”

  

   “自慰、自慰……”海伦修女反复念叨着这个词,眼神再一次开始变得迷离。她慢慢地坐起身子,从床头拿过水杯一饮而尽,冰凉的井水多少缓解了因为情欲而燥热的身体,但随即她有些诧异地咂了咂嘴。不知为何,井水中多出了一丝奇妙的甜腻。但是海伦修女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这个问题了,她倒回到床上,身体再次开始发烫。她如同着了魔一般地伸出了那只湿淋淋的手,慢慢地、一寸一寸地探入被子,再次伸向自己双腿之间那已经泥泞不堪的发情蜜穴……

  

   “万能的圣父啊,我的罪孽深重,但是、但是这实在是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嗯、嗯啊……呜,要去了,要去了——”

  

   而另一边,在修道院大厅的告解室内,一位少妇匆匆入内,坐了下来。

  

   这位少妇一头红发,容貌和修道院院长菲莉茜娅竟然相差无几,只不过更加年轻而富有活力。但是她此刻满面愁容,紧张不安地环顾四周,确认告解室的大门紧紧锁上,外面的人绝无可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后,低声道:“修女,我想要忏悔,我罪孽深重……”

  

   “嗯……”一位年轻女孩的声音从和她仅有一墙之隔的地方传来,少妇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但她此刻已经无暇回忆了。“仁慈的圣父会宽恕您的,夫人。”墙后的修女轻声说道,“只要您能直面自己的罪过,诚心忏悔,并且决心去弥补它。”

  

   “是的,修女。”少妇心头一松,她低声应道。

  

   “现在,夫人,可否将您听到的、魔鬼的声音,说给我听?我将用圣父的话语驱散它,还给您内心以安宁……”修女的声音温柔、甜美而悦耳,少妇情不自禁地向墙上的小窗靠近了一些,平复了一下情绪,开始讲述起来。

  

   “昨天……是的,就是昨天,我在修道院门口的时候,遇到了一位……一位修女,和她的妹妹。那个孩子坐在轮椅上,她小小的,笑容很甜美,很可爱……”少妇喃喃道,在说起那个小修女的时候,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开始变得迷离,双腿也夹紧了一些,“那个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很想亲吻她,因为她是那么的幼小,那么的可爱,我突然想要教她大人表达爱的方式……我想亲吻她的嘴唇,摸摸她刚开始发育的小小胸部……她衣服下面的身体,一定也很美丽,像一只小猫一样柔软……”

  

   “然后呢,夫人?”修女的声音响起,温柔地循循善诱着,“然后呢?您亲吻她了吗?抚摸她了吗?”

  

   “是的——”少妇夹紧双腿,尽可能地昂起身子,“我、我抚摸了她……但是圣父啊,我对这件事情完全没有记忆,我好像被魔鬼控制了……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的手放在她小小的胸部上……”

  

   “那么,摸起来是怎样的呢,夫人?”修女的询问仍然在继续,但是这问话却明显向着奇怪的方向进行。可少妇却诡异地没有注意到这奇怪之处,她的嘴角慢慢漾起一抹奇异的微笑,用一种飘飘然的语气开始描述起来。

  

   “……软软的,小小的。啊,没错……我好像确实摸到了,那不是衣服的触感,像小女孩的皮肤一样,滑腻,柔软,娇嫩……我能感觉到她的……乳房微微隆起的形状,她好像发育得很好。圣父啊,她的年纪好像和我的女儿一样大,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我的女儿是不是也有一对这样可爱的乳房……?但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圣父啊,我不该对如此幼小可怜的孩子抱有欲望……不对,我是属于我的丈夫的,我应该忠于他,我不该对其他人抱有欲望,这是可耻的,圣父,修女,我罪孽深重……”

  

   “夫人,请听我说。”在听闻了少妇对于女孩的猥亵之后,对面的修女不但没有严加斥责,甚至没有接受她的忏悔,而是说出了比少妇的自白更加骇人听闻的话语:“对于小女孩的喜爱,是非常正常的,夫人,任何人都有。您想要疼爱她们,享受和品尝她们娇嫩的身体,也是非常正常的。这并没有任何可耻的地方,也不是罪孽,夫人,圣父会容许的。而且,夫人,想要教会这些天真的孩子大人是如何做爱的,教会她们大人才懂的快乐,也是非常正常的——她们迟早要接触这些。夫人,享受欲望和快乐并不是可耻的事情,更不是罪孽,不如说,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如此,不是吗?”

  

   少妇一时间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她无助而迷茫地眨着眼睛,似乎在慢慢理解修女所说的话。

  

   “而且,夫人,您并不属于您的丈夫。您不属于任何人——除了您自己。您不是您丈夫的工具和所有物,您没有义务满足他的欲望,也没有义务为了他而约束自己的欲望,夫人。丈夫,或者说男人,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他们对您来说唯一的用处就是提供愉悦——他们只需要浑浑噩噩地活着就够了,丈夫与妻子,这些名号没有任何意义,婚姻更是一纸空谈,夫人。婚姻是个笑话,是把您拴在男人脚边的可耻的锁链,婚姻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被背叛。圣父是这么说的。他看着您苦苦地束缚自己的欲望,在婚姻里挣扎煎熬,他十分痛心,夫人。”

  

   少妇茫然地听着,修女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尖锐的楔子,一点一点刺入她的脑海,她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茫而空洞,直到这富有诱惑力的演讲结束之后,她才茫然地、小心翼翼地问:“圣父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夫人。”

  

   “我所做的一切……并不是罪恶?”

  

   “并不是,夫人。”

  

   “我明白了,谢谢你,修女……”最终,少妇露出了痴痴的笑容,“那么,我回到家之后对我女儿所做的事情,也不是罪恶?啊啊,那当然不是了,她是那么可爱,我是那么爱她……”

  

   “您对您的女儿做了些什么呢,夫人?”

  

   “我……我在回家的路上,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小姑娘衣服下面的身体……啊,没错,她是那么的可爱,而且还和我的女儿同岁……圣父啊,我回到家后,我的女儿扑上来,笑着叫我妈妈,我的心都要化了……我亲吻她的脸蛋,然后亲吻她的嘴唇,我把舌头探了进去,那小小的舌头真是柔软而甜美……女仆们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但是她们什么都没说。我把女儿带回了我的房间,我和我丈夫的卧室……那个时候他正在处理公务……我脱下了女儿的衣服,她没有反抗,我抚摸着她小小的乳房,修女,和我之前摸到的触感一样,她们是同样地柔软、滑腻、娇嫩,可爱……我吸吮着我女儿的乳房,舔弄她小小的乳头,我知道有朝一日这对小东西会变大,然后流出奶水……”

  

   “然后呢,夫人?”

  

   “然后我继续亲吻她的嘴唇,我教她湿吻,教她用舌头缠上我的舌头,然后我一边吮吸着她的小舌头,一边玩弄着她的胸脯,然后是肚子,然后是那里……她的那里……她的小、小、小穴……她的小穴,还没有被任何人用过的小穴……她的阴蒂也小得可爱,她完全没有阴毛,那里白白的,软软的,只是一条小小的肉缝。我舔着它,但她没有湿,当然了,修女,她还不懂什么是湿,但没有关系,我会教她,我会慢慢教她……”

  

   “然后呢,夫人?”

  

   “然后、然后……然后我脱光衣服,我教她玩弄我的奶子,不是像婴儿一样吮吸。我教她用手揉搓我的奶子,玩弄我的乳头……它们曾经把奶水喂给她……然后我教她舔我的下面……修女,我当时湿透了,我对着我的女儿湿透了……我抱着女儿,在我和我丈夫的床上翻滚。我强迫她舔我的小穴,我教她认识女人的性器,我教她说,阴蒂,阴唇,淫水,爱液……我教她说所有这些词,我教她舔我的阴蒂,用手指伸进我的阴道里抽插……修女,她的手指真的好小,好细,好舒服……我的淫水流在床上……”

  

   “接着呢,夫人?您对您的女儿还做了什么?”

  

   “然后,我女儿的贴身女仆走了进来……修女,那个女孩子,那个可爱的女孩,她也只有15岁,几乎还是孩子……这个小女仆当时惊恐得可爱,她问我在做什么,于是我回答,‘我在和奈奈莉左爱啊,你看不出来吗’?她很害怕,但我抓住了她,把她按在床上,脱下她的衣服……修女,她发育得不太好,皮肤很粗糙,胸也不大,阴毛乱糟糟的,没有仔细打理过,这不好。但我还是猥亵了她,玩弄了她,我教我的女儿去亲吻她的胸部,我告诉女儿,这是爱的表现,修女——我要求我的女儿每天都和她的贴身女仆做一次,我要求她和她的女仆做完后,详细地把过程告诉我,把她们互相抚摸和亲吻的每一个身体部位都说清楚,我要求她们用那天真的、小小的、可爱的嘴巴,说出那些淫猥下流的词汇……”

  

   少妇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她喘息着,脸颊变得通红,身体因为这淫乱放荡的讲述而变得亢奋起来,她夹紧双腿,手指不由自主地在腿间扭动,试图隔着衣服安慰自己已经淫水直流的蜜穴,“然后我侵犯了她,侵犯了那个女仆,我用舌头和手指进入她的小淫穴。她和我的女儿不一样,她懂得什么叫做湿,她只能向我屈服,因为我是她的女主人……”

  

   然后,少妇又似快意又似解脱地长长吐出一口气,眼神迷离地看着告解室的屋顶,一行粘稠的唾液从她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她加快了手指活动的速度,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她猛地仰过头去,眼睛睁得大大的,另一只手死死捂住嘴,在告解室中迎来了一次高潮。巨大的羞耻感和快乐冲击着她的大脑,初次尝到亵渎圣地快感的女人紧紧地夹着腿,但裙子上还是逐渐洇出一块深色的水渍。

  

   “夫人,您高潮了吗?”窗口对面的修女平静地问着,语气寻常到就像是在问“夫人您吃了吗”一样。

  

   “对不起,修女,对不起……但是这实在太舒服了……”少妇瘫倒在椅子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说。说完之后,她还痴痴地笑了两声。

  

   “没关系,夫人。毕竟告解室就是用来干这个的。”修女的声音中满含笑意,“夫人,您还有什么能和我分享的罪孽吗?”

  

   “有的、有的……”少妇痴痴地笑着,“然后我把我的贴身女仆叫了过来。那是个十八岁的大姑娘,已经不是处女,对男女之事熟稔得很。而且我知道我的丈夫背着我侵犯了她,而且不止一次。我在她的面前脱光衣服,张开双腿,揉着奶子,掰开流水的小穴,我问她要不要侵犯我,要不要报复我的丈夫,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我还问她,要不要侵犯我的女儿……我亲手掰开我女儿的小穴,让她的舌头和手指伸进去……嘿嘿,修女,你知道吗?男爵夫人和男爵千金,其实是会在女仆面前张开腿的下流妓女……”

  

   说完,她的身体又迎来一次小幅度的颤抖,少妇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修女……修女,我有一个秘密。”她的语气忽然变得神秘兮兮的,窗口后的修女也不禁微微提起了一些兴趣,“是什么秘密,夫人?”

  

   “我昨天遇到的那个小修女,那个小姑娘……”少妇咯咯地笑了起来,“我在摸她的时候啊,发现……”她猛地张开双手,湿淋淋的手指闪出一道反光,“她挺着一个大肚子!”少妇高声喊了一句,她已经彻底不在乎外边的人会不会听到了,“她的肚子好大哦,这个小骚货,这个小孕妇有多大?十二岁?十三岁?她的肚子里是哪个男人的种?嘿嘿……如果再让我见到她,我一定当场就……嘻嘻……当场就……”

  

   这一回,窗后的修女久久没有回应。过了一会儿,她笑了起来,声音中带着几分娇媚,几分无可奈何和几分幸灾乐祸。

  

   “小梅,你的伪装被人看出来了哦。”

  

   她的话音刚落,分隔告解室内室与外室的那扇小木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坐着轮椅的身影慢慢地出现在了少妇的面前。女人站了起来,睁大眼睛,呆呆地望着那个轮椅上的女孩,一阵不自然的红晕漫上面颊,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梅洛薇浑身赤裸着,依旧保持着M字开腿的姿势被捆绑在轮椅上,不过这一次,没有触手给她做伪装。她的双脚被触手大力拉开,绑在轮椅的扶手上面,肛穴内伸出一条粗大的瘤节触手,每次抽插都带出她肠道的一截肉壁,而蜜穴中则攒动着许多条细小的触须,它们把女孩粉嫩的穴口大大撑开,尽情地展示着幼小女孩娇嫩的阴道内壁。而她的肚子则如往常一样高高耸起,一个个细小的凸起小腹上不断隆起又消失。

  

   女孩的眼睛完全被触手眼罩覆盖着,胸前盈盈一握的鸽乳不停地渗着白色的乳汁,一阵浓郁而甜腻的香味弥漫开来,她浑身颤抖着,一边忍耐着触手带来的快感,一边对少妇露出一个松弛而放荡的痴笑。

  

   “哎嘿嘿……您就是昨天的阿姨吧?小梅的伪装……嗯啊……被您发现了呢……咕呜……没错哦,小梅、小梅是无可救药的小浪货,不停地……嗯啊……不停地妄想着被轮奸的浪货……是触手姐姐的专用肉袋……呜……触手、触手好舒服哦——呜啊啊啊啊——”

  

   女孩口中的淫靡话语突然被强行打断,她纤细的脚趾猛然绷直,在少妇的注视下迎来了一次剧烈的潮吹,大量爱液形成的水柱从她被触手填满的幼小蜜穴中喷出,全部洒在了少妇的身上,把她的裙子弄湿了一大片。这场壮观的潮吹持续了足足十几秒,在高潮结束后,梅洛薇的手脚软趴趴地耷拉下来,头也倒向一边,整个人筋疲力尽地微微抖动着。就在少妇痴痴地踏上一步,想要向她伸出手去的时候,梅洛薇的轮椅忽然滑回了内室的黑暗之中,随后,一个人影在黑暗里缓缓浮现。

  

   伊薇蒂丝的脸上带着奇异的笑容,来到了少妇面前。

  

   “伊洛娜夫人。”伊薇蒂丝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我能理解您心中的欲望,但是现在不是时候。如果您希望如此的话,请今天深夜独自一人到修道院来。”

  

   说完这句话后,她朝后退了两步,转身回到内室,轻轻关上小门。随后,少妇伊洛娜浑身一震,神情逐渐恢复了清醒。她似乎对自己湿了一大片的裙子浑然不觉,神色如常地离开了告解室。

  

   在告解室的内室中,伊薇蒂丝坐在椅子上,托腮从窗口望着大步离去的伊洛娜,纤细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脸颊,唇角露出一抹娇媚的笑容。而在她的身边,被触手捆缚在轮椅上不断抽插着的小修女再次迎来了一波新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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