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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W伊】执着(R)

   【明日方舟|W伊】执着(R)

   「哈......?」

   某间厕所裏传出有东西翻复的声响,黑髮少女打开书包翻找着某样东西。

   真是该死,她想,这次發情期怎麽就他妈的提早。

   正常来说出现这状况她也不必太过担心,平时包裡会藏个一两管抑制剂以防万一,然而——

   越發越红的面部使得伊内丝越来越焦急,这麽重要的东西她绝对不会忘记带在身上。

   「该死的!去哪了。」最后她乾脆整个包翻了倒在地板上,物品散落,始终没有看见自己期望的那样东西。

   是个Omega的事情要被發现了吗——她摇了头,不敢想。

  

   -

  

  

   伊内丝其实是个Omega,但她一直以来都装成Alpha的样子。

   寻找未果的伊内丝决定翘掉社团早退,趁现在还有时间,她已经能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属于自己信息素的味道——淡淡的青草味。

   即使这时候已经有风险,但她选择走出去赶紧搞到抑制剂,好比之后被她信息素吸引而来的Alpha们包围,真够难受的,况且,她可不认为有哪个Alpha会好心到帮她拿抑制剂过来。

   随便想一想都能让人打个寒颤。

   「伊内丝学姊就不要用药了吧。」

   这时一阵熟悉的嗓音传进伊内丝的耳裡,那言行、语调,分明指出是个对她来说不是甚麽令人愉快的人,她从外头走入,一脸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身体绝对会坏掉哦。」W轻巧的踏着地板,还在原地转了一圈后说「不过我是无所谓啦。」

   还带着令人不快的味道,一股浓浓的硝烟味。

   「你是来看笑话的吗?」伊内丝现在并不想猜测这傢伙在甩甚麽花招,就在她踏入的那刻,在青草味的气息与溢入火药味的冲突中,W就表明了自己的身分是个Alpha。

   「嗯......你觉得呢。」W笑了笑,不怀好意的那种,她走靠近伊内丝,像是挑衅——实质上是刺激,悄悄的靠在对方耳边说「虽然不知道你是用什麽办法藏了这麽久,还有这麽做的原因,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Alpha了。」

   这举动让伊内丝颤抖了下,耳根沾染上了赤红,發烫的有些难受,让现在敏感的自己靠对方太近并不是件明智的事情。

   「......。」所以才会被發现吗,这傢伙,老早就记住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了。

   伊内丝皱了眉,脸暗了下来,可身体的燥热持续燃烧提醒着她快没时间了,她推了W一把要她让开,但对方却反将自己的右手跩住。

   「再不快点处理真的好吗?」W嘴上这样说,然而自己却是拖对方时间的凶手。

   当然不好,谁都知道Omega發情引来的后果。

   伊内丝毫不留情的用力掐住对方抓着自己的那隻手,要让她疼的鬆开「闭嘴,你倒是给我让开。」

   尝试了一番后,發现就算被弄痛,伊内丝發现W还是一点要放开她的意思都没有,倒是自己还受到对方信息素的刺激下,状况越来越糟,而且那刺鼻的气味还愈来愈浓。

   「你——」

   W分明是故意还放出更多信息素。

   「嘛,当有个正合胃口且正在發情的Omega在自己面前,哪个Alpha还按奈的住,妳说是吧?」W说完,还吐了吐舌头,同时鬆开了跩住对方的那隻手,变成整个人挨上去。

   「不要碰我!」伊内丝使劲要把黏在自己身上的女孩扯开,无奈未果。

   这恶魔,分明就是头闻到猎物气味跑来的野狼!

   「难不成完全没做过这种事?这次只是多个人帮妳——不是吗?」W眨了眨红色双眸,表情有些讶异,但下一秒却笑了出来「啊哈,比我想像中的还嫩呢。」

   金色双瞳仅狠狠瞪着,伊内丝咬着牙,转过头无视对方的言语挑衅。

   见状,W再次靠上对方的耳边,轻轻的,有如恶魔的诱惑低语「伊、内、丝。」,后往她的颈窝蹭,顺带朝伊内丝的颈子舔了下。

   伊内丝忽然明白发情期提早的原因了,那个W——的易感期,放出了大量的信息素,导致自己强迫发情。

   这是什麽最糟糕的结果。

   「你这是疯了吗!」查觉到原因的伊内丝斥责W,想狠狠往对方脸上赏个巴掌,可现在的她根本对眼前的Alpha毫无招架之力。

   「哎呀,被發现了。」阴谋被拆穿的萨卡兹没有悔过之意,她只是笑着说「不会疼的,放心好了。」

   此刻伊内丝体内的燥热已经停不下,倒不如说反而开始造成了痛苦,腿间炙热搔痒难耐,一点一滴的侵蚀她的理智,耳尖發烫的令她无法思考,甚至不确定叫W别靠近是否有喊出口。

   始终敌不过本能。

  

   -

  

   「哈、唔嗯......。」伊内丝急促的喘息着,嘴上低喃着别靠近但身体逐渐被动,在W的牵引下顺着她的动作摆着身子,手勾上了对方的后颈,最后吻上了对方。

   在昏昏沉沉中自己举动,让伊内丝认清了只是不擅长应对W这种人这点,并不是对她感到排斥。

   W没有回应她,只是任由伊内丝的舌头窜入自己口中,像是不满与报復,伊内丝用牙齿咬起了W的唇,W终究没有反应,就算淡淡的铁鏽味散漫在双方的口中,也没有人会退让,伊内丝也不允许在她尽兴的报復前让对方逃开。

   W眯了眯红色双眸,手游移在伊内丝白嫩、因为发情而透红的肌肤上,从细腰抚到了小腹,顺势将对方制服扣子全解开。

   就在这时,伊内丝突然鬆了口并说「......这可是学校。」

   她依然有些抗拒的想要推开W,伊内丝宁愿W现在出去帮她拿管抑制剂都会比目前的状况好上许多,就算承担的是高风险。

   似乎明白伊内丝想的事情,W揉了揉对方的头髮说了句「有人靠近就是想死。」

   不知道从甚麽时候开始,她们周围的空气已经充斥着W充满攻击性的信息素,硝烟味盖过了属于伊内丝的青草味,也许是因为伊内丝本身已沉溺在其中,所以并没有發现。

   伊内丝穿的是黑的,W的手从黑色布料与肌肤之间的空隙窜入,握上了她胸前的嫩肉,大肆的搓揉着,另一手也没閒着将碍事的衣料全数褪去。

   W卧在伊内丝的身上,起初微微颤抖着——那是Alpha易感期会出现的不安感导致的,就算是她也难逃这关,不过很快的因为伊内丝身上的Omega信息素袭来而冲散那厌烦的感觉,W吻上了羊儿的颈子、锁骨、最后落在雪白山峰顶上的那抹嫩红。

   受到刺激的乳首已然挺立,W以犬齿轻咬、时而用温热的舌头舔弄,伊内丝浑身酥软,就算死命咬住自己的下唇,可还是被逼出了几声难耐的轻哼声。

   「学姊发育挺好的呢。」嚐完那诱人的滋味,W笑着,带着若有似无的调侃语气。

   「妳做这种事的时候能不能安静些。」吞下呜咽声,伊内丝勉强的开口道,往对方的手掐了个用力,指甲陷入肌肤,留下了深深的红痕。

   「疼,妳这人怎这麽没有情趣。」银髮萨卡兹抱怨,真不像只羊,羊不就该软软绵绵的趴在别人怀裡吗。

   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办法跟Alpha拌嘴Omega也只有伊内丝了吧。

   这次W自己吻上了伊内丝,强硬地,想把她全部的氧气占为己有,不留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就像是猎食者与猎物般,可伊内丝没有抗拒,双方的舌纠缠在一起,事实上猎食者又带着一缕笨拙,曝露了自己也只不过是个青涩的小鬼。

  

   -

  

   在W第一次见到伊内丝的时候,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就好似他们曾经见过。

   并不是在这裡,但总有股熟悉的感觉,只不过那感觉很锋利,可又矛盾地有一丝丝无法形容的温暖,怪噁心的说实在。

   W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当她看见伊内丝的所作所为、强势、优异的表现,完全不感到意外,明明自己才刚认识她不久,却有种怀念感。

   还有,自己上辈子可能跟这女人非常的合不来——她就是这麽觉得。

   她的直觉向来准的一批,经过几次交流后,她和伊内丝的确是有点合不来,但不至于到让人讨厌的程度,大概?

   或许会有这样的想法,是自己也受到那奇怪感觉的影响,W不否认,只是觉得挺有趣的。

   伊内丝的确是长的不错看,有些诱人,身材也挺好的,基本上就是个完美的资优生,W只是静静看着她的背影跟在后面。

   「跟着我有事吗?」拥有一头黑长髮的卡普里尼转过身,金色双眸满溢不耐烦,开口询问已经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走了好一段路的萨卡兹意图。

   这时W才过神来,并说了句「哎,这麽凶?」

   「有话快说。」对方显然没有理会W刚才说的话。

   「刚刚你带走的资料有几份那个老煳涂老师没盖到章我来跟你拿的。」W手指了指伊内丝手上抱着的资料,「他说是上面三份。」

   伊内丝看向文件,并翻了上面三份,的确漏盖了,她便把那三份文件抽起来递给W。

   在W接过文件时,那个奇怪感觉又涌了上来,但与第一次见到对方的不同,那是一种沉闷、苦痛,彷彿心脏阻塞血液流不过去、彷彿脖子被紧紧勒住快要窒息、彷彿在深海中被水压挤得全身快要撕裂开来的感受。

   是不是有甚麽都不曾对彼此说出口,不至于后悔,但只不过那是"在那边"永远说不出口的话,即使他们明白,依旧触碰不得的言语。

   很突然的,W心中冒出了这个想法,但她不解,这是在多愁善感几点,还是真就她俩有过摰缘。

   那边又是哪边?W认为自己犯傻,干嘛自问自的,谁他妈知道。

   她很快地想了个结论。

  

   ——可能是孟婆汤没喝完吧。

   当然,这是她讲给自己听的笑话。

  

   现在想起来,W会發现伊内丝不是Alpha,也只不过是出自于那个毫无根据且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

   总认为她会有一部分是假的。

  

   -

  

   良久,唇分,之间拉扯出了几缕透明的银丝。

   伊内丝愣了愣,在她看向W时——那血红色的双眸笼罩着水气,反射的清澈,彷彿能在对方眼中清晰的看见自己。

   那刻,没有声音,恍如时间静止、情慾停止燃烧,就那麽一滴泪水从W的眼角悄然滑落,滴在了伊内丝的胸口上,却意外的滚烫。

   「W。」伊内丝唤了对方名字想让她回过神来。

   听见声音的W意识到自身恍神后,只是晃了晃脑袋,她并没有發现自己在哭。

  

   -

  

   W的手从伊内丝的腰际滑到大腿,鑽进了她的裙内,将对方的底裤拉下。

   那祕境早已被氾滥的蜜液浸湿,W用拇指在前端打转逗弄着那熟透的蜜果,却迟迟不探入,就像她在撩拨慾望的涟漪,还时不时用只有她与伊内丝听得见的声音喊着「呐,学、姊。」

   伊内丝没有出声,她将脸深深埋进W的脖颈与髮间,但在W看来,萦绕在他耳边那轻微的呻吟与逐渐粗重的喘息、为情慾燃烧的身体及尚未探究完对方的娇嫩就被打的湿透的手——都在跟她渴求更多。

   W的两只手指抵在穴口前,等着伊内丝软下身子的那刻,再往内一送,突如其来被闯入的痛感让伊内丝反射性咬住了对方的肩膀,想要藉此止住自己那羞耻的声音。

   「真是毫不留情。」W看着伊内丝咬着的位置渐渐渗出血液,但她没有停止现在的行为,深入伊内丝体内的手指左右勾挑,寻找着对方的敏感点。

   疼痛的感觉逐渐消退,取而带之是某种酥麻的快感阵阵涌上,直击卡普里尼的脑门。

   理智就如同饮酒过多无法思考,沉浸于酒精的香醇,伊内丝觉得她们做的太过头了,想要叫W停手,她低喃着「够了。」其中渗入了几声低吟,且身体忠诚的反应也与他的思考作对。

   慾望到达顶峰,伊内丝撑起身子达到了高潮,随后软倒在W身上,發出了几声细细的、比羊更柔软的娇喘。

   「真没想过你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能让那张倔强的嘴發出这种声音,W乐的不行。

   伊内丝无论多麽凶狠的瞪着W,在脸上的绯红尚未退去前,都毫无杀伤力,反而会挑起对方的情慾,更想逗着伊内丝玩。

   W就趁这时拨开了伊内丝的后髮,让她露出了后颈。

   「停,W,给我住手。」

   意识到对方要做什麽行为的伊内丝试图挣脱,但W只是把扣着伊内丝腰的手扣得更紧。

   W完全听不进去,也没有放开她的念头,只打算速战速决,就一股脑往伊内丝后颈的腺体咬了下去。

   虎牙穿透了对方的肌肤,硝烟与青草碰撞,终究溷合为一。

   W鬆开了手。

   「W……!」伊内丝是真的生气了,比起生气她困惑的是为什麽她能够把如此重要的事,对她这个人做。

   正当她举起手想送那萨卡兹一掌时——「可能是某种执着。」她听见这样的话。

   W抿了抿嘴唇,面无表情的说,意外的回答到对方内心的问题,但她又不打算说完「怎麽?好奇吗。」

   伊内丝挣扎了下,虽然W露出那种表情讲着,但这傢伙平常那玩世不恭的模样,果然别知道较恰当。

   「并不。」她说,但她同时放下了手。

   「哈,开玩笑的。」W大笑并且晃了晃尾巴,接着继续道「或是说,让你欠我个人情?」

   「况且,你也把我身上搞成这副样子,我像个不索任何报酬的好人吗?」

   W的背上有诸多抓痕,大部分很深,能够见血,当然不至于能够非常快速復原,尤其是肩上的那个咬痕,要盖起来还是挺费力。

   说着,W突然觉得自己左手肘的位置有股灼伤感,明明她没碰过甚麽,以馀光去瞥皮肤也完好无伤,显然不是刚才伊内丝造成的。

   算了,谁知道呢,她像是告诉自己般的耸耸肩。

   过了半晌,伊内丝打理好自己后才开口说「衣服给我穿起来,然后滚。」

  

  

   FIN

  

  

   一些不重要的杂谈:

   不带前世记忆,总归就是"感觉"

   最后灼伤感的位置是生于黑夜两人打起来的那边,伊内丝曾经用法杖划伤过W的地方,不难想呗,还有某句话似曾相似。

   最后就只是喜欢搞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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