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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寻觅的结果

  原本这条沿海山路,在安心院安洁莉娜记忆之中是那样漫长——仿佛需要倾尽一生去走,才能够到达尽头……

  

   在这条路上,她无数次跌倒,又挣扎起身。泪水灌溉着土地,鲜血染红了荆棘。虽然当时精神恍惚混沌,但少女还记得那种感受,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那便是“绝境”——自己究竟是靠怎样一种意志,拖动破败之躯向前挪动……又是如何得到命运“眷顾”而没有殒命途中?

  

   不知道,安洁莉娜也不想知道。

  

   现在,与月玹携手走在同样的道路上,即使二人有说有笑可安洁心中却是五味杂陈——原本漫长的道路很快就要走到尽头,自己已然与曾经大不相同,这固然令人欣喜。可到了尽头,便意味着需要接受一个结局,生存还是死亡……安洁莉娜不敢去想,她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月玹那只手,好在对方也给予了积极地回应。

  

   到了尽头,一面是可能的重逢,而另一面则是必然的分别。不知再次牵着这样一只手,有说有笑又会是什么时候。安洁莉娜站在了原地,看着身旁白发的少女,叹了口气后,又展露出笑颜——很美,宛若阳光,但是也很刺眼……让人有些不忍直视。

  

   靠近,拥抱。没有亲吻,手也只是搭在她腰后——用尽全部力气去感受着,对方身体上的柔软与温度。风与海浪之声逐渐宁息,彼此的心跳与呼吸宛若天籁,泪珠顺着面颊滑落,晶莹而璀璨。

  

   “自己真的长大了。”

  

   不知为何从心中冒出这样一句话。如果有什么事情是既盼望又回避的,那一定是“长大”,毕竟成熟是一种宝物,可却又让人不得不面对这样或那样的苦难,选择这条或那条道路——但当这个时刻来临,任何人都只能坦然接受,“成长”不仅仅是身形变得丰满,容颜染上成熟稳重,更是心灵上自然而然地蜕变。

  

   “安啦,安啦……安洁,以后还有机会再见的——”

  

   “别忘了我是游历在世上的作家呀。”

  

   “安啦安啦”,这样的话语虽然简单,但是用月玹的声音被温柔说出,总是能让人心情渐渐得以平复,重归安宁。安洁莉娜抬起手拭去泪水后松开怀抱,将笑颜展现给自己面前那位少女:“嗯!以后一定会再见面的,我们走吧,月月!”

  

   再次上路,脚步变得轻快而坚定,衣袂在风中翻飞,手中所执那根法杖散发出青色光芒,重力再次被削减,腾起后滑翔——没过一会,二人便到了安洁与博士曾经避难的山洞旁。

  

   “博士!我回来了!”

  

   声音在空中回荡,被浪潮打散,随着海风远去……没有得到一丝回应。安洁伸出,想要去打招呼的右手僵在了空中,岩洞所荫蔽的阴影处,没有自己熟悉的那个身影——沉寂,突如其来的沉寂,少女不明白这是否是最坏的结果,但她清楚这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结果。

  

   径直向前跑去,看清了洞内情况。

  

   那张毛毯被蹂躏得破破烂烂,上面沾满了泥泞、血液,以及海嗣那令人作呕的粘液。地面上零散地落着几个空罐头壳,看分量,完全不能支撑一个成年男性熬过这几天……地上有生火的灰烬,周围散落着恐鱼尸体已经腐烂生蛆……

  

   空气寂静下来,安洁莉娜无法接受眼前这样一幅场景。

  

   博士究竟去了哪里?地上脚印杂乱,人、野兽、海嗣……都在这里留下了自己的痕迹。但是究竟哪个脚印属于自己昼思夜想的那个男人呢?安洁莉娜不知道,此时少女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有钟鸣的余韵在脑海中回响。

   “博,博士呢……”

  

   “博士是,丢下我走了吗……还是,还是……已经……”

  

   脑海中的想法不自觉地吐露出来,但是却又戛然而止,那种话仿佛仅仅是说出来便是原罪。猛地摇了摇头,想要将它们从脑海中赶出去一样,橙红色发丝在风中凌乱。眼角挤出了几滴泪水,挂在安洁修长的睫毛上,好似晨光中晶莹的露珠,但却又那样可悲,让人心痛。

  

   “不,不……博士肯定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他也没有抛下我……他肯定是……”

  

   安洁莉娜不知道要怎么去构建这样一段剧情,她尝试尽所有办法,想要宽慰自己——可事实已经摆在了面前,少女又有什么办法呢?向后看去,月玹站在海边,看着脚下什么东西,于是安洁莉娜也走了过去,至少她想让一个人能站在自己身边。

  

   黑色大衣挂在礁石上,被海水打湿。但安心院安洁莉娜还是能认出,这就是博士所穿的那件大衣——如今挂在这里,那博士又去了哪里?大海还是天国?安洁莉娜不知道,但她毅然决然地跃下。

  

   “安洁!”

  

   月玹伸出手,还是没能抓住她。少女就这样下坠,耳畔是风声,身下是海浪……下坠,仿佛时间变得静止,一切存在都不再有意义——她看着那件大衣,伸出手——却仍然没能抓住,就像曾经那样。

  

   海水很冷……让灵魂深处都结上了冰。

  

   “最后,还是这样啊……我,什么都做不到呢……”,被水流席卷着,理智渐渐回归,但视野之中天光却遥不可及——渐渐地,沉向深渊。周围海嗣与恐鱼仿佛围了过来,自己也要成为饵料吗?不知道……安洁缓缓闭上了眼:“已经这么做了,那就这样吧……”

  

   “真是的——难道博士就真的值得你这么干吗?”

  

   少女落入海中,没有溅起一丝浪花。月玹取出钢笔,在空中画着圈,淡蓝色印迹缓缓浮现。随着她手的动作,海水开始翻涌,在一种不可见影响之下卷起旋涡,越来越快,旋涡向下不断延伸着,仿佛通往异界的洞口一样。将笔向上抬起,海水在轰鸣之中升入半空,被打碎成水雾,在日光映照下化作一道彩虹。

  

   水流将安洁莉娜自海洋中托起,在以彩虹为背景,少女再次出现在了大地面前。她闭着眼,脸上没有痛苦,宛若精致的人偶一样。衣裳被海水打湿贴合着身体,将那流畅优美的线条完美地彰显,水顺着衣带滴落,水滴折射出光芒。

  

   将钢笔收起,一切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安洁莉娜再次躺在了月玹怀里——潮湿,寒冷……即使这样,白发少女还是将她抱紧,尝试着用体温传递出温暖。嘴唇逐渐变得红润,脸颊也不再那样苍白,体温逐渐升高,可安洁却仍不见转醒。

  

   “安洁莉娜?安洁~”

  

   呼唤,很熟悉……很冷,但是再寒冷之外就是温暖,柔软,仿佛在襁褓之中——自己已经升入天国了吗?不知道……不过,升入天国后就能看到博士了吧?如果没有找到呢……那,自己就是被抛弃了啊。

  

   “安洁莉娜——安心院安洁莉娜?”

  

   呼唤仍在继续,难道自己没有死在深海?不知道……安洁莉娜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呢?安心院安洁莉娜不知道——但是,她再也不想满眼都是黑暗了,光,即使死掉了,也想要看到光啊……世界本不该如此一片漆黑才对。

  

   挣扎着,睁开双眼,眼前这一切很熟悉——无论是白炽灯还是身下柔软的床铺,日光自窗中射入,就连角度都是那样为自己所熟识,轻嗅,空气中还是弥漫着桂花香气。而身旁是正在注视着自己,脸上带着欣喜的白发少女,月玹。

  

   “这是……这,这真是……”

  

   “又被救了啊——又被月月救了……”

  

   安洁莉娜呆滞失神,注视着不知道前方哪里:“博士,博士究竟去哪里了——”,她不知道自己心中这究竟是怎样一种感情,但是它就这样不断蹂躏撕扯着灵魂。明明应该很伤心才对,但是为什么脑海之中没有一丝波动……是坏掉了吗?可明明没有情感起伏,却又很煎熬,就连日光照在身上,都感到刺痛。

  

   “真是废物啊……最后我还是什么都做不到——还那么冲动,又麻烦月月了……”

  

   口中小声叨念着,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沃尔珀少女低着头,耳朵死死地贴服在头上,双拳握紧,因为血液循环不畅已经变得有些惨白。忽然,悲痛、内疚、委屈、愤怒……方才被大脑暂时屏蔽的情绪宛若潮水一般,冲毁了理智筑成的堤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凭什么啊!!!!”

  

   “为什么是我啊——这,这种事情!!!!”

  

   “怎么,怎么就要这样,为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会——”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凭什么,凭什么要这样?呜呜呜……”

  

   歇斯底里地嚎叫着,眼泪再也无法止住滴落,张着嘴喘息想要呼吸空气,可窒息感却不断冲击着神经,用尽全力哀嚎,咽喉变得嘶哑红肿,安洁莉娜用拳头敲打着床面,仿佛要将心中所有情绪宣泄出来。但没有等那些情绪被消耗殆尽,她便没了力气,于是少女趴在床上,低声抽泣着,口中说着难以辨认的话语……

  

   荒漠之上,罗德岛运输车在平稳地行驶着,博士坐在车座上心情格外忐忑——安洁莉娜究竟怎么样,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会如此牵挂这个少女。罗德岛支援队最后还是在自己离开前赶到了这里——不过具体要链接上罗德岛通讯新号,还需要等到返回本舰才行,也就是说在这段时间内没人知道小队是否找到了博士,也没人能知道他们是否能够返回罗德岛。

  

   “那个……咳咳,我问一件事情。”

  

   最后,男人还是没有忍住,清了清嗓子问了出来。安洁莉娜身为随她一同执行任务的干员,倘若出了三长两短,即使没人会追责自己,但是面子上终归是挂不住的。倘若是以前可能会编个故事搪塞过去,但现在博士总感觉这个少女在自己心中地位有所不同。他太想知道了,哪怕是颜面扫地,博士都想要知道关于她的消息。

  

   “啊?安洁莉娜?”

  

   “嗯,罗德岛有没有收到关于她的消息?”

  

   “哦哦!收到了,她——”

  

   没等干员说完,博士就站了起来,头险些磕到车顶。在下一刻他意识到这种行为似乎有些失礼,于是装模作样地活动了一下脚,又坐了下来,强作镇静地问:“她情况如何?”

  

   “辅助干员安洁莉娜到达了安全屋,月玹接应了她。”

  

   一个不熟悉的名字,博士在脑海中搜索了一番后发现自己此前也仅仅是有所听闻而已:“月玹?”,他想知道这究竟是怎样一位干员,会不会对安洁莉娜产生什么影响。

  

   “啊,是凯尔希医生的熟人,博士,您看。”

  

   将终端打开,递给博士,照片上女子英姿飒爽,看似随意却流露出一种极强的气势。看到是个女生,博士稍稍放心了——至少安洁这几天不会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屋。也就是说,现在安洁莉娜应该是没有危险。

  

   心中那块石头最终落地,博士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

  

   “真的是,害我担心那么长时间!要是没事的话为什么不早点来联系我!一点都不懂事的东西,白瞎了我一直那么念叨她,平时那么照顾她真是白费了!真是恶心的母畜!下贱的沃尔珀!”

  

   不知为何,恼羞成怒地在心中骂了起来:“要是到罗德岛看到她,非得把她那小骚穴干得外翻,让她下不来床!”,这样想着,他又看了看照片:“这库兰塔也是美女啊,啧啧啧,看在她救了安洁的份上,如果有时间我可得好好骑骑她,这小腰,这胸……晃起来得多骚啊!想想就让人……啧啧啧……”

  

   这么想着,博士下体私处又变得挺立,如果不是在运输车上周围有一群干员,他绝对要当场就用手好好地缓解一下自己的欲望——忽然,男人又想到了白面鸮——自己不在的这么长时间,那黎博利小穴里不知道得流出多少水呢,回去要让她好好给自己处理处理肉棒。

  

   而安全屋中,安洁莉娜口中喘着粗气,将月玹按到了墙上,虽然她满脸羞红但是目光却没有丝毫回避,直视着月玹平淡如水一般的眼眸,安洁能从中看到自己的身影——什么样子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她只想再被那样对待,想让无穷尽的快感将自己心中无论是悲伤还是悔恨冲淡,就像酗酒或其他什么那样,少女渴望着宣泄。

  

   “拜托,月月,拜托你——”

  

   一字一句地说着,夹杂着喘息,安洁莉娜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着,她将双唇凑到月玹耳畔说道:“求求你,月月,再来一次吧!变出来那个,肉棒——请,请把我沃尔珀小穴填满吧!”,安洁莉娜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口中能如此直白地说出这种话,但她知道现在很理智,理智到可怕……真的很想要。

  

   将手按在月玹肩膀上,将她缓缓顺着墙压了下去:“月月,拜托了,让我解脱吧!都是因为我,博士才那样,都是因为我啊!我有罪啊——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解脱吧!哪怕一次,哪怕就一次就好啊!再来一次啊!”

  

   月玹就那样后背靠着墙,腿微微岔开,随后安洁莉娜坐了上去,坐在了白发少女小腹上。她多希望肉棒能够填入自己蜜穴之中,狠狠地不加任何怜惜地冲击着,甚至冲开子宫口,把白浊全部都灌入进去才好。不知为何,安洁莉娜用自己那双稚嫩的手压住了月玹的脖子,触感很好,像是玉一样温婉,稍微用力就能看到对方有些挣扎的表情。

  

   “月月,满足我好吗,求求你了……满足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从始至终都是错的!我根本就不配,我不配和博士他那样啊!都是因为我无能呀!我已经快要不行了……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我吧!别再让我这样了啊!”

   安洁莉娜将月玹这样压在墙边,口中不断说出歇斯底里的话语,她摆动着自己的臀部在少女小腹上反复摩擦着,仿佛在性交一样。

  

   “明明都这样了还在想着博士吗?”

  

   从嘴边挤出这么一句话,月玹抓住了安洁莉娜的双手,将它们从自己脖颈上拿开。这个力道让安洁忽然有些害怕,但比起害怕她更加兴奋——脑中已经开始不断幻想着对方会怎样用那根粗壮有力的肉棒侵犯自己已经一塌糊涂的小穴了。

  

   “博士对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轻松地拎起来了面前的沃尔珀少女,将她扔到床上。月玹再次在下体处幻化出了一根性器——只不过与昨晚相比要更粗上一圈,显得尤为挺立,甚至到了一种可怖的程度。曾经那副画面虽然怪异但却不显得失衡,而如今月玹下体处有着如此尺寸性器,可以说已经打破了认知上的平衡——于是,惊恐,却十分向往。安洁莉娜痴痴地看着这根性器,脑海一片混沌,她丝毫没有注意口水已从嘴角流了出来。

  

   安心院现在哪里还像一个女子高中生,在博士不断洗脑以及崩溃情绪之下,完全变得好似荡妇一样。大脑中只有性欲,仿佛“性”便能解决生活中一切问题,如果遇到不快与痛苦,那就让快感麻痹神经就好了……不自觉地慢慢凑近,口中吐出热气,少女舌尖轻轻贴到了肉棒上,随后舌面压在顶部,仔细地舔舐着,好像侍奉一般……

   轻嗅,桂花香混着强烈雄性气息直冲大脑,现在仅是闻到,蜜穴便湿得一塌糊涂。含在口中,哪怕是口腔被填满的感觉都十分安心,仿佛能安抚一切不安与躁动。舌尖在敏感的头部打着圈,同时用力地吮吸着,口腔紧紧地包裹住肉棒——这种感觉和小穴很像,湿滑温暖,却又是别样体验,牙齿轻咬、刮蹭,香舌细细舔舐,这都是在小穴中无法体验的快感。

  

   “为什么博士那个样子,甚至想让她去死,她还义无反顾……我明明救了她,可她却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怎么能这样呢,哎……”

  

   这样想着,月玹将双手抱在安洁莉娜头后,向前按着,让自己下体性器能够插入口腔更深处——安洁莉娜感到口中那根粗壮肉棒又向内顶了些许,神经受到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呕吐,可头却被死死按住没有退路,因此只能不断地接受着侵犯。这种感觉非常微妙,最初明明是不适感,但却在习惯之后仿佛还有些刺激。

  

   不断抽插着,仿佛把少女口腔当做飞机杯一样。“咕叽咕叽”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远没有性交时水声以及臀肉碰撞声那样激烈,但却又别有一番风味,如果说那是交响乐,这便好似小夜曲一样,虽然并不声势浩大,但也能带给人精神上别样的淫靡享受。

  

   贝齿与香舌仿佛都变成了性感带,肉棒蹭过口腔内壁上嫩肉时,隐约之中能够感受到些许快感,可却又并不明显,也正因如此它不断拨弄着安洁敏感的神经,而每当少女想去品尝时,却又无法把握那抹韵味,因此值得不断渴求着,想要更进一步……

  

   “明明是我将你从深渊中拉出来啊,为什么你还要义无反顾地那么做?”

  

   “唔——咕,唔——唔!”

  

   月玹问了出来,她显然没有期待着对方有所回答——安洁莉娜刚刚想要发出声音,她便用力将肉棒向内顶去,而每当少女再想要说些什么时,月玹便故技重施,反复之中就连安洁也变得恍惚——是啊,答案究竟是什么呢?我为什么要那样做呢?性器在口中不断进出着,唾液顺着自己嘴角以及肉棒流下,腥味直冲大脑,让安洁有些上头。

  

   而随着动作不断加快,白发少女再也不想忍耐,她想让安洁沾染上精液,让她染上自己的气息——明明帮助可以不求回报,但为什么她偏偏要那样变本加厉……即使并非有意,但却是那样让人心寒。性器顺着咽喉深入,安洁莉娜恍惚之中感到自己口腔也变成了小穴一样,一股股快感顺着敏感的神经不断传达到大脑。

  

   好像飞机杯一样被使用着,仅仅是这样去想,身体有些便开始有些颤抖。少女橙红色发丝凌乱的在空中舞动,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与唾液混在一起,明明是在哭,但却并非伤心。双瞳失去焦点,脸颊染上绯红,安洁莉娜手指不由自主地向下体探去,可当要触及时,手又被月玹用脚死死踩住。

  

   “求,求——咕,嗯唔——唔……咕。”

  

   原本那些话语化作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在不断冲击之下,明明自己也要到达了那个临界,却始终无法越过——多么希望她能够让自己,哪怕轻轻玩弄一下私处啊,自己如此卑微下贱的愿望都无法被满足吗?安洁莉娜渴求着,她宛若讨好一样不断主动迎合着口中那粗壮之物,恍惚之中感到口腔也变作了肉穴。

  

   “安洁莉娜,虽然你很善良——但是,不意味着你要那个样子啊!你还年轻,为什么要变成那样?!”

  

   伴随着质问,喷薄,一切到达了顶点。白浊自月玹体内涌出,填满了安洁莉娜小巧的口腔,一部分顺着食道流入胃中,而另一部分则在安洁被呛到咳嗽后从鼻中流出,味觉、嗅觉,自己仿佛已经被这股味道所淹没,就连灵魂都已经被打上了烙印,染上了一层白浊。

  

   将肉棒抽出,在空中拉出了一条乳白色的“精液丝线”,粘稠地不断向下,最终就那样沾染在了安洁身上。安洁莉娜将口中体液通通咽了下去,仿佛这就是自己应该做的,随后将嘴微微张开,里面还沾有淫乱的白色。

  

   “真是太……哎……”

  

   将肉棒再次凑了过去,精液还在从缝隙中缓缓洇出,将它直接抹到了安洁莉娜那清秀又微微带着肉感的面颊上,这种液体粘稠,顺着肌肤慢慢地向下滑落。月玹伸出食指,蘸了蘸后放到了沃尔珀少女面前——而少女好似乞食那样,没有丝毫犹豫地含住,将这些体液也咽入腹中。

  

   “求,求求——”

  

   “别急,不用你求,我们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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