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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整容液一(完成)

整容液(待续) 无敌兔宝宝 25604 2023-11-20 02:37

  午夜的钟声刚过,赵淑君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她打开台灯,坐在梳妆台前,看到镜子里她那张水嫩充盈的脸,又开始变得干枯,失去光泽。

  

   不知道何时开始,她的脸就会异化成如此。

  

   那新捏的脸的上慢慢地起了一层层细微的鳞屑,一点一点地往下脱落。抬头纹、鱼尾纹、眉间纹、嘴角纹像一条一条黝黑的蚯蚓从雪白的皮肤里爬出来,纵横交错地盘恒在脸上。

  

   她刚才还一张青春的光洁白嫩的脸,现在双目无神,嘴唇干裂,深褐色的斑点布满整个脸上。幽暗的灯光里,苍老干枯,如一张鬼魅的脸。

  

   赵淑君望着这张丑陋的脸,惊恐地叫了一声,慌忙用双手捂住,她拉开梳妆台里的抽屉,疯狂去找“整容液”的盒子。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整容液”的盒子,屋子里立即弥漫出一种浓烈的香气,这种香味奇特无比,沁人心脾,让人销魂浊骨,既不是动物身上龙涎香和麝香的那种香型,也不是植物玫瑰、百合花、兰花、郁金香、香豌豆的香型,而遍历人间所有的香味从来没有的那种香型。

  

   赵淑君用指尖从盒子里挖出一小坨“整容液”,均匀地敷在脸上,玫瑰色的面膏浸润在干枯的皱纹里,一点一点吸收进去。她小心翼翼地揉搓着,生怕把脸上的皮肤搓一块下来,慢慢地那些干枯的皱纹不见了,变得光滑平整。

  

   赵淑君的手停了下来,不再揉搓,她凝视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又变得光洁无瑕的脸。水嫩嫩的娇艳欲滴,如一枚水蜜桃,又是一张精致的美轮美奂的脸了。

  

   赵淑君望着望着,眼睛里溢出两行泪珠,慢慢地滑过面颊,落在了明净光洁的梳妆台上,碎成一片水珠。

  

   这是她每个月的梦魇时刻,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就会变得跟以前丑小鸭一样的脸,只有“整容液”才能使她的脸变回原来的样子。

  

   她已经受够了,再也不想看到这张丑陋的脸了。假如没有叶开,赵淑君真的想死去,会让这张脸任其去苍老,去干枯,去腐烂,露出森森白骨……

  

   但是她有叶开,害怕叶开看到她这个样子,如果让他看到了,赵淑君宁愿去死,所以她为了叶开不得不停地使用“整容液”。

  

   赵淑君商场仓库里的化妆品、洗发水、沐浴露已经断货,十点多的时候,来了三辆轻卡的货。

  

   赵淑君大学毕业后不久,在王启龙的帮助下开了这家商场,刚开始才投不到三百万,勤勤恳恳地几年经营下来,现在资产已将近一千万了。

  

   赵淑君让肖林几个人去仓库卸货。

  

   三辆轻卡在仓库门口停下,赵淑君站在一边,看着肖林指挥着几个人往仓库里卸货。这时,一个工人从车厢里搬出个非常精致的古朴的檀木盒子。

  

   她对那个工人说道:“这个不用放在仓库里,送我办公室去。”

  

   赵淑君转身回办公室去,那个工人抱着檀木盒子跟在她身后,这个檀木盒子里装的就是“整容液”。

  

   三个月以前,赵淑君第一次见到这个檀木盒子的时候,古朴的盒子上镌刻着“秘制整容液”两个字,也是和这些化妆品一起来的,她很疑惑,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多出了这个奇怪的檀木盒子呢?订货的清单里没有说要这个东西啊?

  

   赵淑君打电话问几个供货商,他们都说是附带的赠品,送给你用的,赵淑君想这种赠品一般都是还没上市的新产品,没有经过市场检验的谁敢用啊,况且她也不缺这点化妆品,她超市里什么样品牌都有,雅诗兰黛,兰蔻,欧莱雅,都是世界级的,就随便扔在了办公室里。

  

   有一段时间,赵淑君天天泡吧,喝酒,甚至有时候一玩就是一整夜,引起上火阴虚,气血亏。王启龙又来她这儿太多,每次都没完没了的弄很长时间,身体越发的糟糕,一来月经,沥沥拉拉的流个不停,而且比以往的量又多,面色发黄暗淡,干巴巴的,没有一点水分,都没法出来见人。

  

   她看了几个老中医,给她开了一些补血补气的方子,由于她夜生活经常的没有规律,一直不见效果。每天出门之前,都要化很久的妆,可是用尽了各种牌子的化妆品,效果都不太好。

  

   有一次,赵淑君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会,她望着黄巴巴的脸发愁,不知还要用哪一种化妆品,突然想起了那个檀木盒子。

  

   赵淑君从写字台的抽屉里拿出来,打开那个盒子,看到里面放着一个小小的青花瓷瓶,瓶口裹着一块红色的丝绸布,用红色的丝锦系着,古色古香,完全一副手工制作的样子。三月中文 www.3yzw.com

  

   赵淑君把这只精致的青花瓷瓶从檀木盒子里拿出来,放在写字台上,细细去闻,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似乎有玫瑰的花香,又有一股腐尸的气味。

  

   她凝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解下瓶口的红色丝锦,揭开红色丝绸布,顿时,一股奇异的浓烈的香气从青花瓷瓶里飘出来,赵淑君用过很多世界知名品牌的香水,如香奈儿5号,雅诗兰黛欢沁香水,阿曼尼东方花香调,夏尔美苔香调等等,从来没有闻过这种的味道。

  

   开始的时候,你会感觉全身的毛孔里都在吸收这种香气,让你感到沁人心脾,慢慢的又让你有一种迷醉的感觉,轻飘飘的,如吸食海洛因之后的那个样子。

  

   赵淑君的眼睛着了迷一样,盯着那青花瓷瓶,里面膏体是玫瑰色的,晶莹透露,仿佛一汪水。她用小拇指轻轻地从里面勾出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敷在脸上,迅速被皮肤吸收了,过一会儿,感到有些痒痒的,好像有无数小虫子在下面爬来爬去。

  

   突然意想不到的效果出现了,随着搓揉,皮肤好似恢复了弹性一样,她的身体就跟果冻一样随便揉捏就跟液体描述的一样,她对自己的脸进行了一次整容。

  

   赵淑君惊奇地又拿起那青花瓷瓶,左看右看,怎么这玫瑰色的东西就像灵丹妙药一样,竟然这样神奇,真可惜可她从来没有想起来去用。

  

   她看了良久,才又小心翼翼地把丝绸裹上,瓶口重新封好。

  

   那一天,赵淑君到了会上。

  

   她在一群一群俊男靓女中,成了焦点,所有的男人都有意无意地盯着她的脸看,就像她这张脸从来没有在天底下出现过一样,找一切机会往她身边蹭,和她搭讪。

  

   赵淑君仿佛是一位公主,走到哪里,男人跟到哪里。女人也纷纷跑过来问她用的什么牌子的化妆品,效果这么好?你的脸比天仙还美,雅诗兰黛还是兰蔻?或者其他的牌子?

  

   赵淑君对这一切笑而不答,问急了,就随便说道:“我家族的基因优良,皮肤天生就这么好,”她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赵淑君回去后,急切地打电话给几位化妆品的供货商,说给我来一批那种包装盒上带着“秘制整容液”的化妆品。

  

   供货商说:“什么‘秘制整容液’?我没有给你送过这种牌子的化妆品呀?”

  

   赵淑君把三个供货商都问遍,他们竟然都说没有这种化妆品,妈的,那他们当初怎么说是附带的赠品,怎么说现在又没有?不就是想抬高价钱吗,商人看见有升值空间,就想就地起价,都是这个德行。

  

   赵淑君说:“只要你们给我供,价格好商量,多一点无所谓。”

  

   他们说:“我们真的没有,连见都没见过,哪来的什么‘秘制整容液’?”

  

   这群王八蛋,原来当初他们说是赠品,认为是其他两个人送的,想赵淑君又不知道哪一个送的,就随便说了自己送的,做个顺水人情。

  

   赵淑君不敢再问下去了,看来他们真不知道他们每次给我送货的时候,车上带着一个檀木盒子,如果他们知道了,给留下来,自己也用不上了。

  

   那以后,每次商场进化妆品的时候,车里都会带着一盒或两盒的“整容液”,三辆车没有固定在哪一辆车里,有时候是这一辆,有时候是那一辆。

  

   这“整容液”如果不是供货商放在车里的?会是谁放的呢?

  

   这个人和自己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吗,他为什么要害自己呢?除了王启龙,赵淑君几乎没有认识其他的人,他没有必要害自己啊。

  

   赵淑君虽然秘密地去查过,但是却无从查起,她怕引起那些化妆品供货商的怀疑,所以始终没有弄清这“整容液”的来源。

  

   可怕的是她现在已经进入了他的圈套,已经离不开这个“整容液”了。

   赵淑君让员工把“整容液”的盒子放在写字台上,叫他出去了。她打开来看,里面依旧是一支小小的青花瓷瓶,瓶口处用红色的丝缎系着。

  

   赵淑君细细地端详着,不明白这里面玫瑰色的面乳究竟用什么做的,它可以叫人变成天仙,又可以变成魔鬼。

  

   赵淑君看了好久,始终看不出什么名堂,就把“整容液”的盒子放在柜橱里锁好。想起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叶开了,她一想到叶开,心里就非常的难受。

  

   叶开是她的爱,也是她的痛。

  

   赵淑君现在非常地想看上叶开一眼,她下了楼,去停车场开车。她打开车门,突然又想起自己的脸,这是她最念念不忘的事,她害怕走在人群中,自己的脸突然变成一张满是皱纹的苍老的脸。

  

   她拿出包里的镜子,仔细查看了下脸,一切还好,水润白嫩,一张完美无瑕的脸。

  

   可是赵淑君不放心,又简单补了下妆,描了下眉,才收起化妆盒。

  

   赵淑君车子出了城,行驶了一会儿,在“美自然”养殖场对面的加油站停下,她摇下车窗,望着那养殖场的大门,看着叶开会不会出来,她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他了。

  

   赵淑君只想看他一眼,见他一面,其实‘见他一面’这个愿望很奢侈,他们根本没有到‘见一面’的程度。

  

   他们总共才见过两次面,还只是熟人的聚会上,两人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也许叶开压根没有注意过自己,现在可能连印象都没有了。

  

   赵淑君只能远远地看着他,偶尔从铁栅栏里看到叶开的身影,可是一晃不见了,他穿着蓝色的工作服,戴着无边的眼镜。

  

   赵淑君其实是一个理智的人,并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可是那天她见到叶开第一眼起,就深深地喜欢上了他。

  

   赵淑君身边从来不乏优秀的男人,相貌堂堂,又有事业,可是他们压根引不起她的兴趣,因为他们不是道貌岸然,就是利益熏心。

  

   赵淑君和叶开的第一次见面,是她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上,她礼物早早送过了,本不想参加的。

  

   可她朋友不愿意,说来的人很多,有谁谁的,报了一大串名字,你怎么能不来呢。赵淑君被央求不过,去了。

  

   那天叶开坐在一个角落里,穿着灰色的衬衫,卡其布色的西裤,鼻梁上架着一副无边眼镜,很素净的一个男人。

  

   其实赵淑君并不是对小白脸型的男人情有独钟,只是她从上大学的时候起就经历了太多的事,母亲的离世,继母的陷害,爸爸患上肝癌死去,王启龙,还有王启龙这个畜生,赵淑君都不愿意想起他。

  

   这些不如意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让她心力憔悴,胆颤心寒,不敢再面对这个社会,她把自己深深地包裹起来,不敢再去轻易相信任何男人,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从心底产生一种信任和亲近感。

  

   赵淑君有意无意地向叶开那里望了几眼,他面前杯盏交错,美丽香艳的女人穿梭来穿梭去,可是他依然熟视无睹,不为所动,只盯着自己手里的一杯饮料,仿佛他端着的是一杯圣水。

  

   赵淑君心里想自己应该去找这种干净的清心寡欲的男人,只有这种人才可以托付终身,可是自己那张随时都有可能变成丑陋的脸,让她不敢明目张胆地去争取。

  

   赵淑君起身,从侍应生那里拿了一杯酒,在人群中转了两圈,转到她朋友身边,蹭了蹭她,装作无意的样子问道:

  

   “那个男人是谁?一动不动的,好像死了爹样的。”

  

   朋友顺着她目光望去,说道:

  

   “怎么?你看上人家了,眼光不错,这人叫叶开,他在郊区有一个规模很大的养殖场,养殖牛羊,一部分圈养,一部分放养,算原生态养殖吧,我们有时候去他那儿聚餐,他都是抓那些放养的羊现场宰,就地烤了吃。他人也没的说,男人中的极品,不,应该算男人中的珍品,他从不滥交女性,更不用说寻花问柳了,几乎没有什么缺点,对你来说,他唯一的缺点就是他已经有未婚妻了。”

  

   赵淑君笑了笑,说道:“哪有的事,我只是随便问问,我又不是花痴,人家都有女朋友了,我还能破坏他们的关系啊,”她当然不能把心里的话说给朋友听。

  

   忽然,赵淑君看到叶开又闪了出来,他走到一辆车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开了出来,慢慢的离赵淑君越来越近了。

  

   赵淑君已经能看清镜子后面的叶开了,他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打了一条紫色的领带。领带系得并不是特别的紧,松松垮垮的,看来听他应该不是去办什么正事。

  

   赵淑君胡思乱想着,叶开已经来到了眼前,能看清他的眼睛眉毛了,心情不由得激动起来。

  

   赵淑君正看着,叶开的车出了大门,上了马路,突然向北驶去。

  

   赵淑君等他跑了一段距离后,才发动自己的车子从后面跟去。行驶了四五十里,叶开的车子在一个景区的门前停下。

  

   这个所谓的景区,赵淑君和王启龙来过,其实算不上景区,它只是一个农家乐形式的大型庄园,里面有山有水,种了水果蔬菜,养了些鱼,鸡鸭的。城里的人周末没事了,来这里玩玩,如果一家子人,会摘一些水果蔬菜,买几只野生的鸡鸭回去。

  

   如果是朋友聚餐聚会,里面也有饭店,可以自己去捉一些野生的鸡鸭啊,池塘里的鱼,新鲜的蔬菜,交给饭店帮你做,当然了,价格是外面的好几倍。

  

   叶开把车开到景区的停车场停下,看来他这种有品味的男人休闲的时候都喜欢来这青山绿水间玩,不会去酒吧会所那种乌烟瘴气奢华淫迷的地方。

  

   赵淑君也把车开了进去,在离叶开远一点的地方停下,她看到叶开下了车,他头上多了一顶太阳帽,一只手里拿着一个纱网子,一只手里提着一个好像白纱蒙的四四方方的盒子,应该放置什么东西的,向山上走去。

  

   他这是干什么去?捉蝴蝶?一个大男人不会去玩小孩子的游戏吧,也许童心未泯的男人才是最纯粹的男人。

  

   叶开上了山坡,拐过一个树丛。

  

   赵淑君才下了车,她跟去走了一段路后,又折回头,从车里拿了一个照相机出来,马上万一被叶开碰上了,就说自己来拍照的。

  

   赵淑君拿着相机,一路拾阶而上,看到灌木丛的野花和远处的玫瑰花中,一群群五彩斑斓的蝴蝶飞来飞去,阳光下,非常的好看。

  

   她转过两处灌木丛,在一个土坡上看见了叶开,他站在一花丛边上,那个白纱蒙的盒子放在他旁边,这个家伙还真是捉蝴蝶呀。

  

   赵淑君站在离叶开有三四十米远的地方,只能从侧面看着他,他白皙的面庞,在阳光里,显得有几分苍白,眼镜的镜片上映着阳光,放射出点点光芒。

  

   赵淑君看不清叶开的眼神,似乎感到他和自己一样,那是不快乐的,忧郁的。

  

   叶开缓慢地挥着手中的纱网,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向土坡边上一丛野花凑去,他走近了,迅速地提起纱网,横兜过去,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捕到了纱网里。

  

   他把纱网里的蝴蝶提到眼前看,蝴蝶在里面微弱地挣扎着,他看着看着,嘴角似乎撇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走回那个白纱蒙的盒子旁,蹲下身,把纱网里蝴蝶小心翼翼地放进白纱盒子里。

  

   那只蝴蝶刚进白纱盒子里,似乎很急躁的样子,飞来飞去,这一头那一头的,一会儿,老实了,趴在白纱盒子的壁上不动了。

  

   叶开这一切做得慢条斯理,他弄好了,又拿起纱网去捕。

  

   赵淑君很想近距离地去接触他,到他面前去,去呼吸下他的气息,聆听下他的心跳。

  

   赵淑君拿着相机,边四处眺望装作取景的样子,边向叶开这边走来,她在距他十来米的地方停下,望着他。

  

   叶开扭头看了赵淑君一下,但很快又去捕他的蝴蝶,根本给她的是一种无视的态度。

  

   赵淑君有些伤心,她从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虽然成绩优秀,但从来没有男孩子追她,她没有谈过一次甜甜恋爱。

  

   上了大学后,因为王启龙,她又不能去谈恋爱。赵淑君现在感觉自己有些贱,可又能怎么着呢,你无视我,你不愿意理我,我理你吧,我先和你说话,她又往叶开那里凑了几步,说道:

  

   “你在捉蝴蝶啊。”

  

   叶开诧异地看她一眼,说道:“啊,你是?”

  

   果然把她忘了,赵淑君又凑上去一步,说道:“我,我啊?我们已经见过两次面了,你不记得了吗?”

  

   叶开急忙伸出一只手,说道:“你停下,不要动。”

  

   “怎么了?”赵淑君慌忙跑到叶开跟边,是不是他有危险?

  

   这时,两只褐色斜纹又带有黄斑的蝴蝶从他们面前的花丛里飞走了。叶开他回过头,瞪着赵淑君厉声地说道:

  

   “你拍你的照,我捉我的蝴蝶,这个园子这么大,哪儿不好拍,你干嘛非要往我这边来啊?我好不容易看到一对“婚飞”的蝴蝶,相送给我女朋友作纪念日礼物,被你一下子吓跑了。”

  

   赵淑君被他一顿抢白,还没明白过来。叶开气呼呼地提起地上的白纱盒子走了,里面的那只蝴蝶受了惊动,又乱飞起来。

  

   赵淑君望着叶开气呼呼的背影,问道:“什么是‘婚飞’的蝴蝶?”她在上大学时也听过几节生物课,从来没有听说过‘婚飞’的蝴蝶。

  

   “就是交配期的蝴蝶,”叶开连头也不回地下了土坡。

  

   赵淑君愣愣地望着他的背影,想人都走了,还问什么是“婚飞”的蝴蝶干什么,真是滑稽。自己恬不知耻地跟来,人家就是这样一幅态度,人家心里根本没有你,抓起一把土向叶开的方向撒去:

  

   “你清高什么,以为自己长的有几分人样子就了不起吗,我长的不漂亮吗?我配不上你吗?一个大男人捉什么蝴蝶,难道我在你眼里不如一只蝴蝶吗?我看你就是变态,变态。”

  

   赵淑君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低声抽噎起来,想自己的人生为什么如此失败,从大学开始到现在,不想要的,他们如影随形地跟着你,无论怎么摆脱都摆脱不掉。而想要的,无论怎么去争取都争取不来。

  

   就像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去追求叶开,去对他表白,即使不担心王启龙知道,也怕某一天和叶开醒来,他会看到自己曾经丑陋的脸。就算叶开不说,自己这张丑陋的脸如何去面对他。

  

   可是自从第一次见到他后,心里就不由自主地去想他,就像刚才,人家眼里根本没有你,自己还不争气地去担心他有没有危险。

  

   爱情就是让人犯贱,即使碰到一个不爱你的人,你还身不由己地去爱。

  

   可是女人要怎样做才能让男人喜欢?男人究竟觉得什么样的女人好?其实这种问题根本就没有答案,一千个人有一千个答案。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喜欢你,你长的再丑他都喜欢你,他不喜欢你,你怎么迁就他,他都不喜欢你。

  

   赵淑君也想不明白,但它让人着魔又发疯。 赵淑君哭够了,才从方向盘上抬起头,自言自语:叶开,你不愿理我是你的损失,你算什么。她拿出化妆盒,补了补妆,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圆圆的嫩嫩的脸蛋,水润充盈,几乎算的上一张完美的脸,但心里还是憋屈得要命。

  

   赵淑君回到市区,路过一个舞厅门前,打算进去放纵一下,想想还是算了吧,自己是一个成熟的人了,别弄的像个小姑娘样的,失个恋要死要活的,好男人多的是,赵淑君,你要拿的起放的下,别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她车子一拐,又回了公司。

  

   赵淑君上了楼,往办公室椅子里一躺,一动也不想动了。她一想起刚才的事情,叶开那张冷漠的无所谓的脸,心里就发抖,真是气死人了,她长这么大,从来遇到这样没面子的事。

  

   整个下午,她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像丢了魂似的,人恍恍惚惚的。

  

   晚上,赵淑君从商场回公寓,她走到半路,王启龙给她打电话,说要去她那儿。他前段时间去欧洲了,刚回来没几天,这王八蛋倒是对自己念念不忘啊。

  

   赵淑君只要一听到王启龙的声音,心中就直冒冷气,又怕又厌恶。她不知道这个恶魔是不是要伴随自己一生,他粗暴地闯进自己的生活里,在她人生的开端,“噗呲”捅上一刀,搅乱一切,像只臭苍蝇一样“嗡嗡嗡嗡”乱飞,打也打不掉,赶也赶不走。

  

   赵淑君今天所有的不幸、不如意都是他造成的。

  

   赵淑君眉头皱成一团,放下手机,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分神,车子差一点撞在路边一个垃圾桶上,她吓了一身冷汗,急忙把方向打了过来。

  

   赵淑君回到公寓,刚洗好澡,刚打开电视,可是根本没有心思看,心里烦的要死,想一想王启龙那肥猪一样的身体,都让人恶心。

  

   王启龙的车子就到了楼下。赵淑君没有心情看电视,于是把电视机关掉,去厨房拿一些出来。

  

   赵淑君刚从厨房出来,他正好上来,王启龙看了头发湿漉漉的的赵淑君一眼,眼神里闪烁着淫邪和贪婪的光芒,她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胸前露出一片细腻白皙的肌肤。

  

   王启龙脱下外套,意思赵淑君给他接过去,可是赵淑君没有动,装作没看见的样子,拿着水果坐到椅子上,自顾吃起水果来。

  

   王启龙诧异地看了赵淑君一眼,见她没有动的意思,自己把衣服放在了衣架上。33听书

  

   赵淑君如果在以前,会像侍候大老爷一样侍候着他,一是怕把他惹毛了让自己永世不得翻身,二是希望他尽快把自己玩腻了,厌倦了,开恩一脚踹开。

  

   可是现在看这老家伙似乎很有耐心,自始自终对赵淑君都是不瘟不火的,根本没有罢手的意思。

  

   赵淑君想女人的青春不过从二十岁到四十岁这一段时间,再掐头去尾也不过只有十五年的光景,女人的青春易逝,而他离死早着呢,自己哪能耗得过他。现在叶开已经拒绝了她,还有什么值得珍惜和留恋的了呢,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吧,干嘛还要迁就他呢,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当然话说回来,自己有今天的成绩,毕竟也是他的力量,如果不是他在背后活动,自己根本从继母手里夺不来爸爸的那幢房子和三十万的存款,就没有今天的商场。而且现在完全撕开脸皮可能还不是时候,王启龙的力量和人脉太强大了,他随时可能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弄死自己。

  

   赵淑君想到这里,从椅子上站起来,坐到床上。王启龙放好衣服,走到她身边坐下,把她搂在怀里,说道:

  

   “这段时间还好吧?”

  

   赵淑君僵硬地点了点头,王启龙皱着眉头,问完那句话,再也没有说第二句话,他粗暴地扯去赵淑君身上的浴巾,反剪着她的双手,把她放倒床上,刚趴上来,一只手伸下去,分开赵淑君的双腿,下面的东西就进去了。

  

   赵淑君感觉一阵刺疼传来,全身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她厌恶地脸转向一边,闭着眼睛,她下面干巴巴的,王启龙这个王八蛋真不是人。

  

   她最受不了王启龙这样,他做爱和畜生一样,从来没有先培养培养情绪,抚摸一下,吻一下的,上来就插进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赵淑君始终记得第一次,像梦魇一样盘踞在自己的脑子里。

  

   那天学校放假,继母让赵淑君去王启龙家送一件东西,放在一个购物袋里,赵淑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她也不想知道,对于继母这个女人,她根本不愿意理她,但碍于爸爸的缘故,至少场面上得过得去,她送好东西,从爸爸手里拿到钱就回学校,半会也不想在家待。

  

   赵淑君到了王启龙的家,进了他的书房,放下东西刚要走。

  

   王启龙突然从后面抓住赵淑君,就脱她的衣服。赵淑君大吃一惊,急忙挣脱他,王启龙把书房的门锁上了。

   “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赵淑君被王启龙按在茶几上,她拼命地大叫,把附近书桌上,茶几上,衣架上的东西全部打掉,像一头小鹿这儿一头,那儿一头,往门那儿冲。

  

   王启龙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慌乱中的赵淑君,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揪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沓文件,摔在她的面前,说道:

  

   “看看这是什么?你不想让你爸爸蹲大牢,就乖乖地听我的话,否则的话你就等着给他送牢饭吧。”

  

   赵淑君顿时傻了眼,那是一纸合同,爸爸的性命,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继母给她设的陷阱吗?就算不是,反正也是她把自己送进虎口的。

  

   赵淑君的亲生妈妈已经不在了,再也不能失去爸爸了,爸爸是她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赵淑君一下子不再大叫了,只是默默地挣扎,拼命地挣扎。

  

   王启龙已经不耐烦了,解下脖子上的领带,把赵淑君的双手捆起来,扔到了床上,三下两下撕去她的衣服,一步到位,粗暴地进去了。

  

   赵淑君立即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的第一次就这样即没有温情脉脉,也没有甜言蜜语的痛苦中度过的,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她这次卖身是为爸爸卖的还是为继母卖的?

  

   赵淑君知道他只是把自己当作一个发泄工具,一个玩物。

  

   赵淑君被王启龙压在身下,他每抽一下,赵淑君都会感到剧烈的疼痛,浑身颤栗,仿佛从心底里直冒冷气。

  

   王启龙似乎也明白赵淑君的厌恶和漠然,每一下都赌气似得用尽全身的力气,换着姿势和招数折腾赵淑君。

  

   赵淑君虽然很难受,但是从不说,只是摆出一副漠然的表情,表示我很厌恶你。就算你叫出来,这种畜生也不会认为你难受呢,会认为你很兴奋。

  

   赵淑君咬着牙就是一吭不吭的,但是心里却在流泪,默默地叫着“妈妈”“妈妈”你在哪儿?你为什么要一个人走,你怎么不把我也带走?如果妈妈今天还在,自己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现在也许已经结了婚,有了家庭,有了孩子。

  

   王启龙最后一下折腾完,终于一泻千里,他大汗淋漓地从赵淑君身上爬起来,坐在赵淑君身边,点上一支烟。

  

   赵淑君侧着身子睡在一边,她摸了一下脸,感到有些粗糙,还有一点痒痒的感觉,她知道她的脸开始变了。

  

   赵淑君并不介意让王启龙看到,可是他根本没有机会看到。因为他从来不喜欢和别人一块睡,每次和赵淑君做完,不是让她去另一个床上睡,就是他去另一个床上睡,不知道他和他老婆是不是也是这样,霸道的男人都变态。

  

   其实赵淑君也不想让王启龙知道,他们之间只有欺诈和索取,他知道了自己的这个秘密,说不定以后更要拿这个要挟自己,他这个唯利益至上,城府又深的人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王启龙一支烟抽完,下了床,穿上衣服,说道:“我走了,益华的张经理和聚光的绍董几个人等着我开个会呢,商量一下华彩科技上市的事。”

  

   赵淑君用鼻子:“嗯”了一声,斜着眼看着他一丝不苟地打着领带,心里鄙夷道:这个土包子有钱了也开始学上流社会了,假模假样的,真恶心。

  

   王启龙从事的行业很多,股票,期货,房地产。

  

   王启龙其实在一九九零年以前还是一个工地上的小包工头,九零年以后,中国的股市开始繁荣,他学人家炒股,结果越炒越大,有一段时间他整天带着两蛇皮袋子的钱往返于各个股票交易所,和蹲在长虹、联想、华为这些大企业门口,等着买这些厂里职工手中的原始股。

  

   当然王启龙也失败过,一九九五年的时候,他把在股市赚到的钱,又投资期货市场,结果几百万块钱输的精光,每天只能骑着自行车上下班。

  

   他后来在朋友的帮助下,又东山再起,今天已经是身价几千万的富豪了。

  

   他说的华彩科技上市的事,赵淑君也知道一点。其实就是坐庄,华彩科技是一家已经发展到尽头,穷途末路的软件公司了,里面人心涣散,财务混乱。

  

   华彩科技公司的老总想掮一笔钱走人,具体做法是有王启龙和益华的张经理聚光的绍董等人负责将华彩科技包装上市,他们一面把股票往上推,一面等股价涨幅超过100%的时候,再开始雇吹鼓写手股评,鼓吹虚假的概念和题材,引诱散户高位追涨,同时雇用类似公募基金这样赔了钱不用负责任的机构在高位接盘当庄托,进一步推高股价,引诱散户高位买入,趁着大部分散户还没明白前,大股东这时候高位抛出,套现出逃,这群王八蛋就是这样赚钱的。

  

   王启龙就是这样一个以坑蒙拐骗为职业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对赵淑君好呢?

  

   王启龙走后,赵淑君才从床上爬起来,正好从床头的穿衣镜里能看到自己的脸,开始变得干枯苍老,双目无神,几十分钟后满脸的皱纹,像一张老妪的脸,触目惊心。

  

   她不知道如果叶开看到自己这张丑陋的脸会怎么样想?

  

   叶开会不会把自己当作一个怪物?会不会发疯。

  

   自己一次次的不顾一切的去接近叶开,现在又突然庆幸他一次次的拒绝,如果他接受了自己,这个样子要是让他看到了,还不如死了呢。\t

   \t随着时间的流逝,赵淑君也淡忘了叶开的身影。

  

   金溪大厦开商品展销会,赵淑君需要订购一些奶粉,她也去了。

  

   展销会结束,她从楼上下来,才到一楼大厅的电梯口,看见大厅里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叶开。

  

   赵淑君顿时停住了脚步,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不明白他一个养牛养羊的来干什么?这里又不是他的放牛场。

  

   其实她已经无数次的告诫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个无情无义的人,可是再见到他,为什么还是这样的激动,这样的不争气。

  

   赵淑君为了能把叶开从脑中清除出去,曾一度把他臆想成一个冷酷无情的国际走私珍稀动物贩子。

  

   或者一个变态虐待狂,身穿着黑色的皮衣,站在阴暗的地窖里,瞪着一双阴郁的眼睛,他的身边飞舞着一群五彩斑斓的蝴蝶。他手里拿着一枚枚飞镖,手起镖飞,把那些飞舞着蝴蝶有的钉死在墙壁上,有的钉落在地上,那些落在地上没有死去的蝴蝶,他又丧心病狂地跑上去踩,一边踩,一边狂笑,直到踩成一滩汁水,粉末。

  

   赵淑君尽管把叶开想象得要多变态就有多变态,可今天一见到他人,什么都烟消云散了,他还是那个干净利落,温文尔雅的男人。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稳了稳神,才扶着把手,上了电梯。

  

   电梯缓缓地往下滑去,赵淑君希望它慢点,再慢一点,离叶开越近,她的心就跳得越厉害,可电梯还是很快到了大厅。

  

   赵淑君下了电梯,快走到叶开跟前的时候,她用眼角偷视了叶开一眼,迅速又低下头。

  

   她在爱情面前已经低了头,已经低到连脸都不要了,已经弄得灰头土脸的了,可是还没有赢得人家的正眼相瞧,还有何颜面出现在他面前呢?现在只有仓皇而逃了。

  

   这次再也不要见到他。

  

   “赵经理。”

  

   谁在叫她,这个声音听起来非常熟悉,不会是叶开吧。

  

   赵淑君停下脚步,她回过头,四周并没有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还真是叶开的声音。

  

   叶开面向着她,一双清澈有神的眼睛看着她。

  

   赵淑君感到心又提到嗓子眼上,又激动又紧张,他喊我干什么,难道还没有羞辱我够,再来羞辱一次,外表如此斯文的男人不会真的这么变态吧。

  

   “赵经理,我为前次的事抱歉,”叶开向赵淑君走过来两步。

  

   “你说什么?”赵淑君有些不太相信他的话。

  

   他什么意思,良心发现了?还是又来耍我,待会再痛打落水狗。

  

   叶开见赵淑君不相信,又上前一步,说道:“我没别的意思,真的为那次的事抱歉,请相信我,赵经理。”

  

   赵淑君盯着叶开的眼睛,看出了他很诚恳的意思,于是心里告诉自己,他的话可以信吧?他真的是来道歉的吧?

  

   其实她只是给自己找一个原谅叶开的理由,即使叶开不这样说,只要他给自己一句话,一个情意绵绵的眼神,她都会立马欣喜若狂,不顾一切的往他身边扑。

  

   深陷爱情之中的女人会身不由己的犯贱,没办法。

  

   叶开向外面指了指,说道:“旁边有个咖啡厅,我们过去喝一杯好不好?”

  

   赵淑君不由自主地跟在他身后,往那家咖啡店走去。

  

   赵淑君走在叶开后面,望着他高大的背影,呼吸到他身上的气息,虽然又欣喜又紧张,但心里暗暗地告诫自己,这次千万不要像第一次那样,把自己弄得像个花痴似的,还让人家看不起,再受一次侮辱,小声地问道:

  

   “你来这儿干什么?”

   赵淑君望了一下叶开,原来他真是来推销他的牛羊肉的,说道:“我有个提议你看行不行?”

  

   她望着从座位上欲起未起的叶开,心里突然生出一个想法,他推销牛羊肉,我有商场,一产一销,我们可以合作啊,有了这个关系,就可以和叶开天天见面了。

  

   “什么提议?”叶开问道。

  

   “叶经理,我做商场的,那儿有一个肉食品区,每天大概可以销售牛羊肉两吨,得十几只牛羊吧,如果你找不到销路,我帮你解决一部分,”赵淑君说。

  

   叶开说:“我那差不多都是放养的牛羊,价格要比市场上的牛羊肉贵上一两倍,你好销售吗?”

  

   赵淑君说:

  

   “我那儿也卖野生的肉类,销量上肯定没有圈养的肉类走的快,商场的消费群体都是一般市民和工薪阶层,他们吃大多数都是平价肉。不过这种肉也是有很多人吃的,现在人都是讲究养生,喜欢食用纯天然野生的食品,贵一点也无妨。”

  

   “好,谢谢你的关照,赵经理,这是我微信号,”叶开把手机递给赵淑君。

  

   赵淑君扫了一下。”添加了微信号。叶开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把赵淑君的号码存好,说道:“好吧,我们再联系,”和赵淑君握了下手要走。

  

   赵淑君才伸出手,叶开只是蜻蜓点水下的,她还没有感受到他的体温。叶开手抽回去,急匆匆地走了。

  

   赵淑君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怨道:你急着去赶死啊,我就这么讨厌吗,你一会都不愿意和我多待。不管你是变态还是寒冰三尺,我都会慢慢的将你融化,她拿着叶开的名片暗暗发誓。

  

   赵淑君那次在叶开的养殖场被他羞辱之后,本发誓不再理他的。如果今天不来参加这个展销会,可能不会再见到叶开,时间一久,也许会真的把他忘掉。

  

   但是再次见面,赵淑君心中对叶开的心思又如火山一样,爆发出来。忘掉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因为他就在你心里,尤其像自己这样没来由的没心没肺的爱上的。

  

   也许自己的痴心感动了上天,也许和叶开的缘分是天注定的,要不赵淑君已经放弃了,上天怎么又安排了他们在这儿相遇呢。

  

   但是赵淑君一想到自己这张脸就踟蹰不前,因为她感到越来越严重,以前只要一点点“整容液”就可以改造脸庞,而现在得一倍以上的剂量,才能把脸维持现在的样子。

  

   如果哪一天那个神秘的人突然把“整容液”给她断掉,不再供给她了,那该怎么办啊?自己这么皱纹苍老的一张脸怎么面对叶开呀?

  

   要是让叶开来爱上自己就好了,死心塌地地爱,她的脸,她的灵魂。

  

   最好有一种这样的法术施在他身上,可是世界上哪有这样的事情呢?对,整容液。我可以用整容液换一种生活。对,林婉儿,就是她。我把脸换成她的。再…

  

   \t\t夜晚回到宿舍,又是被王启龙蹂躏的一晚。

  

   第二天一早,心理上满是伤痕的赵淑君恍恍惚惚的打开手机,不知不觉点开了与叶开的微信电话。但是生活中总是充满着不可意料的事情,接电话的是一个女孩子。

   “你好?”

  

   发现通过手机传来的女人的声音有些狡猾和温柔。

  

   “WHO?”

  

   赵淑君轻松而冷淡地问。

  

   “你是谁?”

   那个女人没有先说自己的姓名,而是再次问了赵淑君。

   “打电话时,不礼貌地该说自己是谁吗?我是叶开的女朋友林婉儿,你是谁啊,大早上打扰别人。”

   林婉儿的说话语气表现了她早上的不满。

  

   “哦,林婉儿。你好?我是赵淑君,我喜欢叶开,你能把叶开让给我吗,求求你了。”

  

   当另一名妇女毫不犹豫地表达自己对叶开的喜爱,两人之间有了一阵死寂的沉寂。

  

   ““这也太让人尴尬了,我简直无法与你沟通下来。你在做什么?疯了么。让我放弃叶开?”

  

   “我们可以见面交谈吗?”

  

   赵淑君淡淡地说话,好像她在自言自语。

  

   “什么?。”

   “我不确定我对叶开的感情。我知道你的存在,但我如果不亲眼看着你。我不会死心的。、我认为我会比你对叶开更好的。

  

   林婉儿似乎被她挑衅的话所激怒,

   “河海区森林东路188号”

   接下来就是滴滴滴滴的声音。电话被无情地挂断了。

  

  

   林婉儿处在一种混合情绪中,例如愤怒,沮丧,好奇和焦虑。林婉儿穿上她的红色内衣,穿上红色开衫,走到农场别墅二楼的窗户,向外看,等待赵淑君的到来。她试图压抑住那跳动的心脏,但这并不像她想的那么容易,虽然时间只过了一刻钟,但在林婉儿心理仿佛过了好几个小时。

  

   滴滴滴-

  

   最后,一辆红色汽车在农场的入口,一名与林婉儿年龄相仿的浅棕色头发的女人下了车,穿着一件很奇怪的衣服,外表看起来可以称之为红色礼服和高跟鞋。林婉儿到一楼的前门去接待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她首先在在门铃响起来之前就拉开了门。

  

   赵淑君和林婉儿在别墅敞开的门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相互打量了彼此一眼。

  

   她们的浅棕色头发的身高和体形彼此相似,并且在很多方面看起来都非常相似,只是赵淑君因为生活所迫有着更为性感的姿态,而林婉儿则更具青春的活力。

  

   “你喜欢叶开穿的红色礼服吗?”

  

   林婉儿,首先打破沉重的沉默。

  

   “你也穿着羊毛开衫,对吗?”

  

   赵淑君直视林婉儿的眼睛问道。

   \t

   林婉儿安静地转过身,故意扭着的屁股走向客厅,赵淑君脱下高跟鞋,关上门,跟着她走进了屋子。

  

   林婉儿狠狠地盯着赵淑君。但赵淑君不以为意,并刻意的坐在沙发的另一侧面对面朝向林婉儿。

  

   她们互相看着。但是很快赵淑君的眼睛转向了林婉儿的下半身,曼妙的阴阜被红色内裤包裹在若隐若现的开襟衫下,然后她开始脱下长袍,也是挑衅对手。

  

   林婉儿仍然默默地凝视着赵淑君。俏皮的胸部从宽敞的大衣中跃出。红色蕾丝的内衣映射的皮肤显得更加雪白。

  

   \u0027看这个... 你现在在挑衅我么?

  

   红色内衣是叶开的最爱。这两个女人彼此都清楚这一点,林婉儿以为赵淑君故意发动新的心理战,于是也脱下了她还穿着的红色开衫。但是细心地赵淑君却发现了林婉儿的左膝上绑了一个厚厚的红色丝带。

  

   现在,这两个眼神迷离的女人盯着沙发,互相比较自己的身体,穿着不同风格的红色内衣。林婉儿感觉赵淑君的目光扫过她的脚,腿,腹部和胸部,同样直截了当观察到女性的身体。以第三者的角度来说,两者的身体非常相似,从B杯胸部急剧上升,到腹部无间隙的紧绷,再到中等肉质的下半身和直腿,再到身体的弹性,迷人的乳沟和女性风格。

  

   林婉儿试图向赵淑君表达她的心理战根本没有用,她走向厨房,露出苗条的身材,拿来了葡萄酒和两杯。视图掌握主场优势。

  

   “和我喝一杯?”

  

   “好呀。”

  

   赵淑君简短地回答,两个女人的乳房受酒精向前挺立着,摇晃着酒杯。

  

   “我认为我比你有内涵。”

  

   “呵呵。你在说笑话?”

  

   尽管她的意图尚不清楚,但当林婉儿发现与他们想达到的目标无关的话题时,她再次询问对话的方向。

  

   “是的。厨房里有一张桌子,一个浴室水槽,还有… 您坐在的沙发上。我都和叶开爱爱过。我很实用。”

  

   林婉儿暗示了她与叶开做爱的地方,这让视图保持冷静的赵淑君瞬间booming起来。但这时候空气中有一种诡异的香气传到了赵淑君的鼻子里面,赵淑君在叶开的家里面闻到了整容液的香味。

  

  

   “呵,你这个盗版的脸。你也用过整容液吧。我直说了。你放弃叶开,我就不把你用整容液的事情告诉叶开先生?”

  

   “厄。”林婉儿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出来。“哎,不对,这气味不是很明显?你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我不知道你说的整容液是什么东西。这是我家,请你出去好么?

  

   赵淑君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是看着慌乱的林婉儿。决定诈她一下用冷酷的声音说道:

  

   “您觉得我会没有把握就上门么,我爱叶开。我非常喜欢。我也喜欢。但是你也爱叶开吗?呵呵,你把趁机接近叶开。然后把她的初恋女友林婉儿用整容液给融了。然后借他的身份跟叶开在一起,你既然做得了初一,那我为何做不了十五。所以我必须解决你这个问题。然后和叶开在一起。”

  

   “那么,您要解决什么呢?” 是想把我给融了,然后借我的身份么?呵呵呵。是的。你既然知道了这个秘密?。你知道林婉儿现在在哪么?被揭穿身份的伪林婉儿狞笑道。慢慢用手解开了。左膝盖的丝带。

  

   赵淑君惊讶的发现。林婉儿左膝盖上竟然有一张看不清人脸的五官浮现,“呵呵呵。,我的右膝盖还给你留了位置,这可是原来的正主。”‘左膝盖上的人脸发出疾呼’“救命啊。不管是谁救救我。”

  

   赵淑君也。那就看谁融了谁:“你,我要融了,正主我也要!。”

  

   她们互相凝视时,沉默持续了一段时间

  

   “”“ Aaaaaaaaaaaaa !!”“

  

   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她们两个在一个无人打扰的别墅里,在一个空荡荡的沙发上扭打。内衣的纽扣被扯掉,胸罩被剥落了,白皙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红色丝质内裤被无情的铁手撕裂了,饱满的阴阜暴露在空气中。两个人的猫纠缠在一起。两名女性散落着头发,身上满是刮伤和抓伤,在沙发垫子上滚动着,互相揪着头发抱着头。两张一模一样阴郁的脸色。即使在滚动时,两个女人赵淑君和林婉儿也在互相压迫对手的阴阜。每次在两个女人的阴部之间喷射淫液或者它们互相咬住对方下身的小嘴,两人的嘴上都会发出压抑着兴奋的声音。

   \t

   “不要脸的小骚货!”

  

   “你才不要脸小三!”

  

   “呀呀呀骚呀逼呀呀呀 操死你啊”

  

   “是我操啊啊啊死你啊啊啊烂啊货是你死”

   这两个女人大胆地碰撞,揉搓,揉搓,并在握住对方的头发并滚动时尽最大努力刺激脆弱的猫。他们为谁将成为叶修的女王而大胆地相互斗争。这是一场无限的强奸死亡竞赛,直到只有一个混合物能活着见到叶修。

  

   “嗯,我怎么感觉不到你的小胸?你的小乳头在哪里?”

  

  

   “哈,我才是感觉奇怪。你的乳头在哪里?”

  

   两名高傲的妇女互相嘲笑,用力抱紧双臂,就连上身的肚脐眼都紧紧相贴在一起。虽然嘴上嘲笑着对手的胸部,但实际上两者乳头在争锋相对。嘴上的挑衅只是用来刺激对方。实际上,当它们敏感的乳房相互碰撞时,它们的形状和形状会被剧烈摩擦,从一开始的半球状慢慢被挤成了血红色的碗装,其中,神经细胞集中的乳头完全被破坏,甚至无法感觉到对方的乳头。在激烈的乳房争战中,彼此竖起的两个乳头都与对方的两个乳头在激烈的战斗中,乳头的针尖对麦芒,由一开始的挺立-》弯曲-》被破坏形状。当婉儿乳头顶弯淑君乳头时,相对另一侧的淑君乳头会顶住婉儿乳头,而当淑君乳头按压婉儿乳头时,婉儿乳头会压碎另一侧的淑君的乳头。

   “好吧,你想试试谁的胸部更好么”赵淑君问道

   “那还用问,那肯定是我的”林婉儿恶劣的回答道。

   由于赵淑君之前被王启龙虐待过。导致了她的自尊心受损,很难接受别人的挑衅。更何况是面对冒牌货。

   \t“好啊,婊子,让我们正面对正面来决斗啊。别跑啊”

   \t“呵呵,谁跑谁是母狗”

   两个妇女在别墅第一次面对面的跪坐在一起。同时张开了大腿,下半身赤裸相对。林婉儿还故意的将自己的下身往前蹭到赵淑君的阴蒂上。林婉儿的性格可真是恶劣,这是一种及其恶劣的挑衅。面对林婉儿的挑衅,赵淑君只是咬紧牙关。将自己乳房的凸出部分和林婉儿钉在一起。阴唇也对准对手的撞过去。

   “我会把你干到高潮迭起,直到你这个恶魔下地狱”

   伴随着这句话结束,两个雌性的野兽开始了,潮湿下身的冲突。皮肤和皮肤之间的碰撞。不知道谁会被撞底下。欲望的液体不断在污染干净的空气。在密闭的别墅中,3个雌性生物彼此接触,生殖器在相互摩擦。下身不断冒出的白液,显示了搏斗的激烈。别墅的大门紧锁。

   天色已近黄昏。本来可以阻止这一切的叶修却还是没回来。

   经过了一场漫长的较量后,两名来自对方的唾液覆盖着的妇女在房间中央与另一端并排躺着,只有翻着的白眼对着空气。这两个女人身体还在不间断的抽搐着,以至于很难通过面部分辨她们两个。地板湿了,因为阴道的尿液夹杂着淫液从阴道中流出。两个人的脸以及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巴被另一个人白色的体液覆盖,由于持续的高潮,她像破碎的电动玩具一样喃喃地抽搐着。这两个女人的身体被打的乱七八糟了,皮肤全部被对手的利爪弄成了红色,好像在显示如果接着走到她们真正走下去会发生什么。即使它们完全被破坏了,它们的乳头和阴蒂仍然挺立着,好像还没有受影响一样。两个女人的女性突出物仍然希望像打架一样高耸,而且它们比以前更大,更结实。

  

  

   “所以……草你啦……他妈的…臭母狗…!”

  

  

   “ 林婉儿…林婉儿…你才是个癞蛤蟆……!”

  

  

   再一次,这两个女人慢慢的恢复了知觉,她们的第一反应是给对方起侮辱性的外号,然后她们尽然停止争斗。到底是什么影响了她们...

  

   ““哇!””

  

  

   她们同时喊出了声,再一只手刺入对方愚蠢的开放阴道,。抓挠,旋转,细长的手指在阴道中使劲搅动。这两个女人流着眼泪,嘴巴留着口水,痛苦的难以忍受,下身敏感的肌肤受伤了,但她们俩都不打算拔出放在对手体内的致命匕首。相反,似乎要破坏对手身为女性的一部分,她用大力抽出湿的手指,抓住对手的直立阴蒂并将其扭曲。就像拧塑料瓶盖一样扭转它。直立的阴蒂旋转360度,就跟瓶盖跟瓶身脱离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婊子!!我会杀了你!!!”

  

   “我会杀了你!!!”

  

   令人恐怖的场景莫过于两个还在哭泣女人,继续陷入了泥泞战斗。双方都认识到,为了生存,他必须消灭对方,并拼命地移动自己疲惫的身体,伤害对方的G点和女性部位。同时,在失禁,喷水和呕吐,无声的尖叫声的同时,他们从不退缩,没有仁慈只有暴力地骚扰对方的敏感区域。

  

   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丰满的乳房,上下,左右左右拉动乳房,就好像打游戏厅的游戏机一样。

  

   在几乎彼此面对的状态下,咬对方的颈背,挤压三个手指,用指甲刮擦阴道内部,寻找G点,互相骚扰和虐待。她们互相吻住对方脆弱的嘴唇,鲜血从上面留下,接着她们从混乱战斗中晕倒了。

   当我睁开眼睛时,我能看到的是对方饱满的阴蒂和沾满淫液的下体,像开胃大餐一样毫无保留的袒露在我的脸前。这两个女人并没有错过眼前的机会,他们把上嘴放在敞开的下嘴里,互相咬着耻骨。通过同时将手指插入下半身的两个孔中来使战斗变得更糟,这种行为不仅给人带来快乐但也同时带来痛苦,但是双方都无法取得胜利,只能忍受战斗。现在她甚至无法正常说话,她像动物一样哭泣,将舌头插入对手的阴道,用嘴唇吮吸,然后只是依靠性本能的想要消灭对手。这两只雌性野兽现在发疯了,只是彼此交往并互相伤害。

  

  

   隆隆...

  

  

   两个女人的阴道互相凝视着,经常因为高潮而像扇贝一样开合着,但是现在阴唇变得红肿,阴道口张开的露出黑黝黝的深色。尿液或淫液像水龙头破裂一样泄漏出去。这场战斗结束后,如果没有整容液估计要恢复很久。尽管如此,这两个饱受摧残的女人,她们的眼睛依然像野兽一样闪闪发光。好像她们在彼此眼中是猎物并且自己一定会取得胜利一样。晕倒后三个小时醒来的两个女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干了多少次,时间过去了多久。

  

   你那破比下面比妓女下面还难闻。

  

   呵呵,你舔过妓女下面?

  

   Pia,pia!

  

  

   而且阴蒂在膨胀之前就开始异化,两个女性紧紧地拥抱了对手的腰。在昏厥之前,阴道和肛门同时相互摩擦,由于摩擦很大,对手的肿胀臀部被紧紧锁住。彼此相处了三个小时的猫咪之后,她们又开始吮吸对方,她们一次又一次地互相品尝。炽热的鲍鱼像成熟的贝壳一样散开,吸收在一起,互相吃,突出的明亮大阴蒂相互碰撞以刺激对手。鲍鱼深深地与皮肤接触,同时使雌性汁液彼此溢出。这次,骚扰对方的地方在对手的阴道内。两名因发骚而脸红的女性抓住了对方坚硬的脸颊并扭曲了起来,就像跟孩子打闹一样。两个饱满的蜜桃臀也被双手握住。并用巴掌骚扰它们。

  

  

   两人在呼吸急促的地板上互相嘲讽。然后,林婉儿用力在赵淑君纯白屁股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

  

   “荡妇,你的屁股太松了?你是不是经常被男人干?”

  

   林婉儿,然后再次碰到赵淑君另一侧的臀部。臀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晃动非常吸引人。但是,赵淑君讨厌对手用她的屁股嘲弄她,所以她决定反映自己的想法。

  

   “骚货,你个用整容液的烂屁股。你以为它比得上我?”

  

   这次,听到了两个重叠的尖锐声音。赵淑君和林婉儿同时打了两个臀部。红色手印依然存在,林婉儿摇摆不定的臀部依然坚挺。两人轻声微笑,低语。

  

   “你现在死定了。”

  

  

   “你才死了。”

  

  

   无论如何,毫无意义的问答结束了。同时,两个女人笑着看着对方,什么也没说。然后,瞬间,两个雌性的阴唇在空气中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挤压并扭曲彼此臀部的手握住对手的臀部,并将自己的阴部顶入对方的阴道中。

  

  

   “ 婊子!死!”

  

  

   “你这个混蛋!你死了!”

  

  

   肌肉相互放松的阴唇互相粘着很多次,抓住对手在别的男性梦寐以求的臀部。敞开的猫每撞到彼此就体液四射,然后每当阴蒂互相压紧时,便浪叫起来,就好像他们的身体被刮伤或者触电一样。然而,最终,任何一方都不能在这场消耗战中取得优势。她在吞下了对手的阴部和疲倦溅出的淫液,都会因为自己的阴部没有挺住而喷射出来。她们渴望对方的放弃,并不断地将对手逼入地狱般的高潮,而两人都在痛苦的高潮中挣扎,但她们互相挑衅,用力撕扯着臀部,或者紧紧地抓住彼此腰。

  

   身体是疲惫,紧张而又敏感。奇怪的是当他们拍打并握住彼此的臀部时,她们却视图保持理智的神情,而他们的阴唇却以某种方式令人讨厌地互相咬住。两个女人在大高潮之间达到了另一个小高潮。即使在那种情况下,林婉儿和赵淑君的奶白色臀部现在也像一个红苹果一样成熟,并且毫不留情地用两只手尖锐的指甲刺入臀部,并前后移动腰部以适应对手的腰部流动。 。五个钉子钉在牢固的屁股上,血液在那里流淌。用手握住的饱满的臀部是如此之大,以至于一只手无法掌握住。这两个女人握着柔软而坚挺的臀部,却没有办法将任一侧推开1mm,而是将她们的张开的阴唇向对手的张开的阴部推开,决心将对手的阴部进一步推开1mm,用自己的阴蒂压碎对手的阴蒂并碰撞。它拼命地对准碰撞,将液体散布到整个阴部。

  

  

   “” Eh e e e e e e e e e e ee e

  

  

   一个无辜的女性的哭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旁观者甚至无法想象它是从一个美丽的女人的嘴里出来的。不久之后,淫液个女性的阴道汇合的地方漏出,掉在已经很湿的地板上。但这一次,好像她们将要看到真正的结局一样,两个女人都面对着对手扭曲的容颜,但是却没有错过握住彼此臀部并后退的双手。既然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就无法后退了,那两个女人的猫咪,就是洒了肮脏的女性汁液,紧紧咬在一起,女性的阴蒂和阴蒂相互摩擦。在此过程中,阴蒂和阴道壁紧紧地粘在一起,永不散开并拼命刺激。

  

  

   两名妇女站起来,在别墅中间摔跤,呻吟着,当然在赵淑君心里,最好的女人总是她自己。

  

  

   我不想像女人做爱一样跟这个母狗继续。

  

  

   因此,我不想在这个婊子身上继续战斗了。

   在继续一次又一次呕吐的高潮时,这两个女人尖叫着,却从未逃离对方,并继续互相殴打致命的地方。这真是一场激烈的搏战。

  

  

   ““啊……啊……!”

  

  

   两名妇女都当场摔倒,好像他们再也没有力量要坚持了。由于滑落在地板上的大量液体,也很滑。首先,是赵淑君失去了平衡,然而林婉儿也被带着滑倒。

   “啊啊!林婉儿!这次我就干碎了!!!”

  

   “ 呵!赵淑君!即使在这种状态下,我也可以轻松打败你!!!”

  

   她们最后背对着手拉着手开始了臀斗,而两个跟都跟瑜伽猫式伸张一样仰在地板上,背对着背,彼此的手腕紧扣着,两个粉红色的臀部在反复撞击。

  

   ut!ut!ut!ut!

  

  

   每次贪婪的臀部碰撞并摩擦时,乳白色像桃子般皮肤就会因为摩擦而带有红印,从臀部的底侧开始,两侧的阴道从顶部开始深深接触,并且两侧的肛门紧贴皱纹,彼此摩擦。肛门上的阴毛也想针扎一样,搅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与婉儿和淑君这种罕见但不寻常的经历是,与另一个女人面对肛门是非常不愉快和痛苦的。她从未想过会遇到这样一个肛门的女人,甚至更……!已经达到极限的阴道被完全破坏。阴部肌肉在抽搐后完全瘫痪,无法再闭合阴道并在忍受爱液时彼此接触,臀部已经达到极限,现在只是摩擦彼此太热的热臀部是一种痛苦。另外,阴道互磨阴道是有快感的,但是刮擦肛门的感觉却并没有性高潮和疼痛。在淑君的脑海中,她问自己是否正在和一个这样的女人在一起,虽然淑君很愤怒,但是现在她在之前的战斗已经把武器库都打空了。乳房以及乳头处于已经被磨得下垂,细长的腹部和骨盆受到过多撞击而受伤。阴道被干出了黑黝黝的大洞,伴随着粘液不断涌出,唯一健康的是阴蒂和肛门...它也互相抓挠,使深深的皱纹散布到肛门彼此面对的程度,并且阴蒂也扩大到了极限,从而整个身体因为对手肛门挣扎中,所以淑君在视图将林婉儿推入地狱。

  

  

   “啊!啊!母狗!!我永远不会输给你!!!”

  

  

   “哈哈杭!该死的婊子!那你干嘛哭啊!!!”

  

  

   她们大喊大叫时,两个女人尽其所能地将对手的后背与自己的后背贴到一起,并继续与对手决斗,割断骨头,撕裂肉体,我不能输。我必须赢。下定决定的两个雌性将肛门擦入对方的肛门,并在肛门搏击的同时进行阴蒂交锋,将对方的阴蒂跟自己的阴蒂相互交错。每过多久,性欲的高峰再次出现。但是不幸的是,这两个女人的敏感阴茎并没有彼此分开,并继续与对方进行一场绞肉机搬的比赛。但是两个人并没有停下来。两个女人的屁股继续发生碰撞,肛门面对面,阴道下端抵着,阴蒂发生碰撞,战斗继续进行。即使他们的眼睛转过身,丑陋的唾液和眼泪如雨点般下落,并且从阴道交战处有红、白、黄色的淫液掉落,他们俩都没有阻止彼此的强奸。直到双方先跌倒……。两个骄傲的雌性之间的战斗并没有结束。

  

   叶开在收到赵淑君的信息本来应该去外地谈生意,但是因为打不通林婉儿的电话,出于担心于当天晚上返回了家后...

  

   本来整洁的别墅房间变得一团糟。那是一个充满女性气味和女性汁液的房间,所以如果地狱里面有性狱,那就是这个地方。如果要打扫这个地方,基本上没几个保姆会答应。尽管赵淑君不知道自己在这样一个地狱般的小岛中间战斗了多久,但仍有两名雌性垂下了头,高高举起的屁股。从小猫们深深地亲吻着,她们在这个房间里一遍又一遍地洒下的液体被混合在一起,形成一滴女性汁液并滴落。每当滴落的液体掉落时,波纹就会在中央产生并在此房间内制成的雌性水坑中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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