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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爱献给另一个你

   将爱献给另一个你

  “前方发现深海舰队,旗舰为一艘深海战列。”

   侦查机平稳的落在舰装甲板上向那一头金色长发的少女传递着讯息,作战编队的成员们神色骤然紧张起来。“没想到她们来的这么快……,所以,萨拉托加,指挥官那边的作战指令是什么?”纳尔逊阖上手中银质怀表,作战时间已经不多必须要速战速决,否则将彻底失去这次围剿深海舰队,夺回海域掌控权的最佳时机。“请稍等,指挥官的讯息是……哎?为什么会提出这样奇怪的作战指令。”萨拉托加眉间紧蹙,她下意识的怀疑是不是指挥官搞错了什么,但一旁的纳尔逊此时也顾不上他们皇家海军一贯的风度,不停的催促着萨拉托加。“指挥官到底说了什么,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吧。”

   “他,他说让我们这支编队迅速撤离该海域,由特殊编队前往作战,旗舰为俾斯麦,其余则是提尔比茨,齐柏林伯爵,皇家方舟,胜利,以及半人马。”

   “哈?让贼猫当旗舰,还有为什么区区一艘深海战列需要派这么多航母前去围剿?不如我们……”纳尔逊一脸不快,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胡德拦下,优雅且高贵的英伦淑女扶下镜框。“纳尔逊卿,指挥官这样考虑恐怕是有他的想法,的确我们现在遇到敌方这样的编队还是有很大胜率,不过如果是遇到上次那种极高智能的深海战列,或许我们不仅不能将其斩杀,而且还会可能被其重创,这样便得不偿失。”言罢,胡德往向了萨拉托加。“萨拉托加小姐,侦察机是否捕捉到了敌方旗舰清晰影像?如果可以,是否方便我一观?”“啊好的……毕竟胡德小姐是我们这支舰队旗舰嘛,我想获取一下敌方情报指挥官还是会同意的啦……”

   迷你的投影映在半空,随着那图像一点点放大逐渐清晰起来,而胡德的面色却越发的沉重,甚至有些难以置信她所看见的,那名深海战列棲姬雪般白发下的面容。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她?……这,这太不符合常理了……那港区的那家伙又是……?”

  

   浪花在少女们足下卷起,划破平静的海面,又如碎玉般归入深海。这支特殊编队的成员互相并不融洽,甚至可以说是互为冤家,俾斯麦当得知这次作战后只觉得自己小腿似乎开始一阵幻痛,面色阴沉的接受了这次作战。一路上六名身着舰装的少女并没有交谈,死寂一般的气氛只是让人觉得快要窒息,提尔比茨从未见过自己姐姐这样严肃神情,她稍加快些航速追上了前面身为旗舰的俾斯麦,抬手拉扯着她的手腕。“姐姐,你还好吗……?”妹妹轻柔的语调似乎终于算是让自出港便在生闷气的俾斯麦心中稍感宽慰些,海风吹散了提尔比茨淡樱色的长发,在那长发下是一双绯色的双瞳,如同红宝石一般在日光下闪烁。俾斯麦看的出了神,身为军人的她自认为自己早就没有普通人类一般的感情,更何况成为战舰少女这种人形武器倘若有了感情更是只觉得可悲。但此时的俾斯麦只觉得的胸中一阵躁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中扑腾,脸上更是一阵潮红,她只觉得眼前的妹妹越发的可爱,想要一个人将其占有,独享。

   随后,俾斯麦的手抬起了,当快要触及到那张吹弹欲破的小脸时被身后少女银铃般笑声打断。

   “哟~贼猫,大白天就发什么呆呢,我们可是快要跟敌方舰队接触了,你这个旗舰要是都大破了,我们回去可是要被人笑话的。”

   俾斯麦的脸只觉得一阵臊热,回头望向那出言讥讽的皇家方舟,谁说这样的话或许她都不可能生气,唯独是这个英国婆娘,每当看见这家伙的脸,俾斯麦只觉得自己小腿一阵幻痛甚至都无法驾驭巨大的舰装。“谢谢你的提醒,皇家方舟,你的舰载机做好战斗准备了吗?”俾斯麦言语冷漠,明显能察觉出浓浓的敌意,但皇家方舟却不置与否的耸肩。“嘛……我的舰载机什么的……你不是最清楚了吗?而且指挥官这次特别的为我们装备了箭鱼,啊说起防空,你的双联装手动装填37mm防空炮性能还好吗?”

   “你这混蛋!你信不信我……!”正当俾斯麦准备唇舌回击,不远处却传来了划破海浪的声音,并伴随着一阵裹挟有浓重铁锈气味的海风,一个孤寂凌冽的声音传递到众人耳畔。“你们好吵……想被我击沉吗?那就一同变成海底的碎屑吧……”几名刚刚还在吵闹的少女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她们清楚,一般的深海棲姬是不会说话的,只能发出类似于动物般的吼叫,除了战斗本能以外几乎无任何智力可言,而这样会人类语言的深海棲姬,她们也并非没有见过,只是那一身亮紫色的巨型舰炮和那可怕的火力早已经成为了参与那次作战的少女们心中的阴影。面对这样的敌人,她们不敢有任何懈怠,皇家方舟神色凝重,箭已经搭在弦上,只要敌方旗舰离开了那片浓雾便将这支箭放出,化为一支战斗机编队优先占领制空权。

   终于,为首的旗舰在浓雾中显露了自己的样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近乎如一座小型要塞般的巨大舰装,遍布的金色花纹散发着淡淡的荧光,舰装上参差披拂的尖刺仿佛血盆大口要将人吞噬。而在那之上,有着如同摇篮般的座椅,上面仰躺着一名少女,肌肤惨白,一本书遮挡住了她的面容,金色的眼瞳并没有注视着眼前慌张的少女们,比起迎敌,她似乎更对手中的书本感兴趣。

   “嗖。”

   一支箭射出,在空中炸裂幻化为一支战斗机编队,如苍鹰扑向那名来自深海的少女,少女似乎并不在意,驱动着巨大舰装进行防空,虽然大部分的战斗机都被击落,但仍有数只成功的给敌方造成了可观的损坏。“这可真是不有意思……明明你们只要乖乖死掉就好了……”少女似乎终于决心要认真起来,她收起书本从那舰装上站立起身,当她的脸完全展露在俾斯麦面前时,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在那一瞬间停止了。

   因为那名少女,长着有和妹妹提尔比茨一样的面容。

   “哦?不反抗了吗……那么我就从你一程好了,长得像姐姐的家伙……”

   巨大的舰炮移动,瞄准,开火,散发着金色荧光的炮弹在夜空中划出弧线,直奔俾斯麦的面门。但是,俾斯麦却并没有规避,甚至说她根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她被人一把推开。

   “姐姐小心!嘶……”替她挡下着致命一击的,是提尔比茨,高性能的舰装很好的挡住了这一发致命一击,并没有造成多大损耗。

   “居然和我长得一样……这个世界上不允许存在有两名北方的孤独女王,所以麻烦你沉没吧!”

   四座舰炮炮台齐射,这炮弹中包含着的,是少女的愤怒和守护至亲之人的决心,或许正是这份心意,结结实实贯穿了那铁甲般的深海舰装。淡樱色长发的少女背对着俾斯麦伸出了手:“现在还不是分神的时候,对吧,姐姐。”这一句话似乎终于让俾斯麦纷乱的内心平复,她上前握住了提尔比茨的手。

   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了,我们一同与过去,决裂。

   少女在心中呐喊,海面上响彻着舰载机的轰炸声和主炮齐鸣的巨响。

  

   当一切安静下来的时候,已近黄昏,落日将海面染成橘黄,那片由深海舰队带来的异常云层和浓雾也早已散去,海面上只有那随着海浪起伏的残破舰装和倒在舰装上,那名与提尔比茨面貌相同的少女,就那样一动不动,躺在那里似乎已经死了,或者对于深海舰队这种生物来说,她们有死亡这一观念吗?总之,依照普通人类生物学与医学的角度来看,这名少女停止了呼吸,金色瞳孔也扩散开了,应该可以判定为死亡。

   “报告指挥官,旗舰已经被歼灭。”俾斯麦的语气中没有任何情感,毕竟现在的她面对眼前这具少女的尸身有着极其复杂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更觉得烦躁。

   “辛苦了,接下来根据上级的指示,将该名深海棲姬进行回收。”

   虽然这并不是她们第一次对敌方棲姬进行回收和分析,但唯独这一次,在俾斯麦的心中逐渐萌生了一个古怪的想法。

   并且,这个想法最终她也会付诸实现。

  

   夜晚的港区,向来是没有人的,在这种时候除了轮替值班的秘书舰还在辛勤工作外,其他少女早早的便进入梦乡。但,唯独今夜,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研究室门前,熟练的输入一系列指令后,随着一冰冷且无感情的人工语音“战列舰,俾斯麦,允许访问。”后,厚重的铁门缓缓打开,白炽灯在闪烁了几下后便发出有点昏暗的光,小小的研究室中充斥着来自深海的那种浓烈腥味和铁锈气味。这不禁让俾斯麦有点生理的作呕,很难不去想那些深海舰装是否是由铁甲包裹的软体动物构成,但是这些满地被肢解的碎屑并不是俾斯麦今晚此行的目标,她径直的走向了一旁被白布蒙住的架子,手攥紧了那布单,深深吸了口这房间中污浊的空气,一把将其扯下。架子上,那名有着和妹妹一样面容的少女正静静防止在那里,身后的支架撑在腋下让她保持站立的姿势,白色长发垂下遮住面容,双眼半睁着,金色的双瞳早已经不见了战斗时那耀眼光芒,现在更像是一对蒙了尘的黄水晶。而口腔似乎被人检查过,粉嫩的小舌吐露在外并没有人替她收回去。借着昏暗的灯光,俾斯麦开始细细打量起眼前这名不是妹妹却和妹妹一模一样的敌方少女。她穿着的衣服似乎是类似于潜水衣般的衣物,紧实又不透气的古怪面料包裹住少女的躯体,勾勒出完美的身体曲线,这样大胆暴露的衣着,提尔比茨是肯定不会穿的。

   俾斯麦想到这里,长长的吁气后便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从很久之前,她便发觉自己对妹妹提尔比茨有着特殊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在今天这次作战后终于达到了巅峰,她不清楚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她只想与自己妹妹来一次肉体的接触,没有军装和舰装的阻碍。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傍晚时分她一直在翻阅有关人类情感的书籍,人类似乎将这种感情称之为“爱”,并且还会对于这份“爱”进行进一步的“性行为”。俾斯麦不知道自己心中这份躁动是否就是“爱”,她只是遵从了自己的本能将手轻轻放在了少女的胸上,如同果冻一般弹软的触感传递到俾斯麦的大脑,使她情不自禁的揉捏起来。“好,好软的手感……”这种感觉竟会让人上瘾,俾斯麦根本不曾想过,她本来只是想轻轻体会一下这是什么感觉,没想到一次便让自己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她将脸埋进少女的肩头细细嗅着少女发梢的气味,细嗅之下竟然似乎有着和提尔比茨一样的味道。俾斯麦心中最后的防线,在遭受猛烈的攻击,一个声音一直在诱导着她:“放松吧,把她当成自己最亲爱的妹妹,给予她这么多年都没有宣泄的爱,在她身上宣泄自己的主权。”此时,她终于向内心的欲望屈服了,俾斯麦颤抖的张开小口向着“提尔比茨”颈部咬了下去,双手更加肆无忌惮的在这具酮体游走,舌苔尝到的是偏咸的味道,细细品后便有点苦涩,毕竟这具躯体常年沉浸在冰冷海水中,想到这里俾斯麦心中竟感到了不忍和怜惜,她不愿让这个妹妹永远浸泡冰冷的海水中,她要靠自己的行动来温暖这名“妹妹”。

   既然颈部的味道并不太尽人意,不过那香舌味道肯定不错,俾斯麦这样想着,便如一个初学者一般笨拙的含住了少女吐露在外的舌尖,上面果然还留有些许残留的唾液没有完全干掉,少女的舌软糯冰凉,虽也是微咸,但是有了淡淡的甜味,这个口感仿佛夏日海盐柠檬味的棒冰一般可口,配上少女一脸默然的神情,惹的俾斯麦一把将她搂抱入怀从架子上拖离下来。少女都身躯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沉重,反而有些轻盈。俾斯麦的薄唇微抿住少女的舌,而那舌似乎故意不配合,挑弄着她的兴致,俾斯麦只得单臂轻撩起长发环住人颈部后方才让少女微张贝齿,而她自己的舌却又遵循本能抢先一步与少女的缠绕一起,时断时续吸吮起人口中残存的津液。舌肉相互厮磨舔舐带出阵阵暧昧水声,扶着腰身的手掌不紧不慢的向下抚摸到臀部周围,暧昧的来回摩挲两下却又有了意外惊喜。在少女小穴和后穴的位置,似乎在那光滑布料的包裹下有什么东西直直插入了少女的体内。俾斯麦在惊诧了后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毕竟柔软的乳肉贴上胸口的触感着实舒服,嘴上也丝毫没有就此停下亲吻的意思,舌尖扫过上颚探入深处在她口腔内细细舔舐过一圈儿,顺着人唇畔一路亲吻到脖颈,最后替她解开上身衣物的拉链,让脖颈和胸口暴露出来,唇舌贴上侧颈轻轻啜咬出暧昧痕迹来。少女纤细的颈部遍布了细碎的齿痕,而俾斯麦将脸庞抵在少女胸口,吐息透出几分灼热意味来,有意无意尽数喷洒在人胸口,就这么借这个姿势含住一侧乳尖轻轻啜咬一阵,嗓音沾染情欲透出些许沙哑意味来,有些含混的低声开口。“提尔……姐姐要稍微再往下摸一点哦……?姐姐要看看你下面到底藏了什么东西瞒着姐姐……”可惜,这名提尔比茨并不能回答她的“姐姐”,随着俾斯麦手上的动作而微微颔首也被当做了默许,俾斯麦将少女的酮体轻轻放在一旁的研究台上,台子早已经被盖上了之前的白布,而少女无意识将手遮住私密部位的动作着实让人看上去就觉得十分情色,俾斯麦眸光深邃几分有意无意用齿尖磨过乳肉周围,手掌贴上腿根顺着一路缓缓向上摩挲,终于寻到被隐蔽很深的拖解拉链,便顺势将那类似高叉泳衣的装束脱去,但脱到私密处时终于真相大白,原来这件衣物内置了两根如同人类男性性器一般的奇怪橡胶棒,牢牢的固定在了少女的小穴和菊穴,俾斯麦的手再一用力便只听得两声细微的“啵”,两根橡胶棒应声拔出,随后那小穴也缓缓的流淌出透明的清液。俾斯麦并不知道那股液体是什么,但是既然是妹妹身体流出的就不要浪费,她俯下身薄唇轻珉住唇贝,用力吸吮着余下的液体,咂嘴品味后如红酒般甘醇。

   “真没想到呢,妹妹你居然还私藏有这样的好东西……”俾斯麦起身轻声笑着,抬手指腹抹去嘴角残存的液体,没想到深海舰队的棲姬们躯体竟是这样淫荡色情,那些搞研究的岂不是太暴殄天物了?不过似乎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满足俾斯麦初尝禁果的体会,她拉扯住少女的手腕将这具躯体搂抱靠在自己身上,少女无论怎样玩弄始终是一副与己无关,置身事外的表情。而作俾斯麦则开心的露处了孩子般纯真的笑容,如果是让其他德意志的舰娘看见了估计会不敢相信的猛掐一下自己大腿根怀疑自己是否做梦。俾斯麦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许久,甚至于脑中已经开始出现了幻觉,认为怀抱中的才是自己真正的妹妹提尔比茨,直到手背不小心触碰到了少女冰凉的足心,她这才如梦初醒。“提尔……真是调皮呢,脚心弄的这样凉可是会得病的,让姐姐来帮你暖暖吧~”俾斯麦声音低沉温柔,像哄孩子睡觉般将怀中的“提尔”放倒,掰开两条肉感十足的腿摆成M的形状,这样的姿势,估计不论舰娘还是深海的棲姬,都会感觉到羞耻吧?不过已经成为死物的尸体不会再有任何反应。俾斯麦抬起了“提尔”的右脚,舌尖在这只裸足上一寸寸的慢慢划过,少女的足心是咸的,但却不是汗液那般苦涩的咸,而是海水那种独特的咸,俾斯麦舔的很仔细,每一根脚趾和缝隙都照顾到,舌灵活的穿过脚趾与脚趾间的缝隙,直到留下了一小洼唾液的水痕放才罢休。

   少女的足底软嫩光滑,甚至让俾斯麦怀疑她自诞生起是否有走过路,否则哪有如此如婴儿肌肤一般嫩滑的足底,舌尖如画笔在足底这张画布留下水痕,游走到足蹬时灵巧的将这一小段布料勾起,拉扯到极限又放开,“啪”的一下击打回足跟,冲击力甚至将上面的津液弹起激在俾斯麦的脸上,不过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沉浸于自己的幻想,她只是当成了妹妹不听话在闹别扭。“提尔真是不听话啊,那么按照我军的军纪,你接下来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应该心里很清楚吧?”俾斯麦捏起“提尔”的下巴凝视着,手却早已抄起不知何时寻到的一根绳索,手法娴熟的将“提尔”捆绑,四肢被攥到背后,光滑的小穴完完整整的暴露在外。看见这样羞耻捆绑结实的“提尔””,俾斯麦嘴角上扬,一边用指尖摩挲着少女的小穴,一边按捺不住心中的浴火将自己的衣物系数脱掉,当脱的只剩下黑色蕾丝胸罩和内裤时,俾斯麦忽然想起了不久前的往事。那是她真正的妹妹,真正的提尔比茨曾经随口一提的闲话。“啊……姐姐想起来了,提尔你似乎很喜欢姐姐的内衣哦?那么姐姐这就把它们给你,看,上面还有姐姐的气味呢,好好享用吧。”手指解开了蕾丝文胸的扣子将其脱下,内裤也如法炮制,随后便将它们结结实实的套弄在了“提尔”的脸上,现在的“提尔”看上去就好像某国搞笑片里内衣套头的变态一般滑稽可笑。

   随后又是几个深吻,少女苍白的脖颈间早已经留下只属于对方的印记,而新的印记又叠加在旧印迹上。而“提尔”只是微微低着头任由“姐姐”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爱抚着,俾斯麦的指尖划过臀瓣时不时的轻轻点上蜜缝让她开始有些迫不及待起来,少女初尝禁果的身体早就已经兴奋不已哪里还承受的住这样的刺激,她扶稳了“提尔”的身躯,两名少女的小腹紧贴在一起,两只小穴也相互碰撞,这种莫名的快感甚至让俾斯麦刚是体会就已经感觉自己下面变得湿漉漉,但不管怎样,也掩盖不了俾斯麦在性爱上是个新雏的现实。

   而“提尔”那白皙腿内侧软肉被在一下下摩挲中也不断刺激着俾斯麦的性欲,这种酥麻快感惹得俾斯麦纤细腰窝一阵抽搐吐着舌头咂舌。谁知道身为德意志海军至高荣耀的俾斯麦此时此刻就像一条发了情的公狗一般与一具深海棲姬的尸体进行不可告人的淫乱行为。廉耻和身为军人的荣耀融化在这满屋子淫荡味道里再也找不到,俾斯麦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快感,她不曾想到仅仅是初次试探竟然让自己这具久经沙场的身躯如此敏感,爽快酥麻得腰眼抽搐臀尖都在发颤,在即将抵达高潮的一瞬她一把起跨在“提尔”的脸上,蜜穴肉缝像个小嘴长着往外吐水几乎如同大坝决堤,而这份初次高潮的潮水系数涌入了身下少女半张着的口中。连俾斯麦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都一脸潮红的浪叫起来,少女的娇喘响彻在寂静的楼层。

   在持续了约摸半分多钟的淫乱喊叫后,研究室重归寂静,只有俾斯麦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此刻的她身下小穴似乎空荡荡的急需什么东西来填补,这种奇怪的空虚感让自己近乎抓狂,像一只发疯的野猫般在不大的研究室瞎翻乱找,终于,她在研究台上发现了一根约摸四厘米粗细的鱼雷。

   这种迷你鱼雷样貌怪异,并没有舰娘们装备的那种鱼雷一般圆润,它通体乌黑,遍布着如同人类青筋一般的纹路,尾部也没有推进用的旋扇,反而是和前段一般的圆润。最特殊的是它竟似乎是中空的,两端都有不大的小洞,往过去似乎微微能看到另一段,很难想象为什么深海战列会装备这样的鱼雷,更难想象这样的鱼雷究竟要如何发射出去。俾斯麦迟疑了片刻,她在犹豫要不要用这种古怪东西来解决自己私处的问题,但这种快将人折磨疯的空虚感最终让她放弃了这些顾虑将这怪异的鱼雷拾起。鱼雷表面出乎意料的黏手,似乎在上面覆盖了什么透明的黏液,但俾斯麦此刻顾及不了这么多,将自认为是末端的位置对准了自己的小穴,深吸一口气后将这怪东西探入自己的蜜穴。柔软穴肉似乎天生就会一般包裹住了那根古怪鱼雷紧吸,俾斯麦手忙脚乱却不曾想直接将这东西插入最深处,顶上了子宫口,这让这位初经人事的少女高潮迭起,两眼上翻,双腿站立不稳且痉挛着颤抖着。“唔啊……好~好舒服……这,这究竟是什么感觉……唔喵~~~”此时身下的古怪鱼雷在抵到深处后似乎触发了某种机制,裸露在外的部分更是长出了两个圆润的囊袋,吓的俾斯麦大惊失色开始不知所措,但是等了片刻却并没有引爆,身体也没有发生其他的变化,似乎只是弹出了更加古怪的囊带后便没有进一步动作。

   俾斯麦望向一旁的立镜,镜中自己上身仍是丰满的女性胸部,下身却因为那根鱼雷的关系好似长出了一根男性的生殖器,她轻轻抚摸这跟“男根”,又望向被捆绑好躺在研究台上的“提尔”,便明白了接下来她可以有什么事情让两人变得更加欢愉。俾斯麦一步步走到少女身边,将少女轻轻抱起并在耳边哄孩子一般低语:“乖妹妹……放松,姐姐不会弄疼你的,姐姐只是太想体验人类之间那种称呼为爱的情感了,你会原谅姐姐对吧……?那么,就要开始了哟……”

   动用灵巧手指在“提尔”体内小穴深处翻搅一周进行最后的开拓,抬手拔出食指甩甩指尖,穴口似乎还在渗着清液,俾斯麦便随意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入却发现现在几乎是可以畅通无阻般顺畅。便也不再多给少女做扩张,扶稳了那乌黑的“性器”将顶端挤入穴口,性器扣在娇嫩肠壁上剐蹭着。俾斯麦没想到自己怎样在“提尔”的体内开拓折腾,那留在自己体内的鱼雷末端也会做着同样运动,不断的搅动着俾斯麦的小穴让她近乎再一次失禁,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待俾斯麦稍加缓和过后就直接破开内里肉壁插入深处,她猛的发力导致用力过大几乎要将那仿生的囊袋也塞入蜜穴之中。“我们一同感受这份快感哦~我亲爱的妹妹,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爱人了。”俾斯麦就着那里面余下的汁液快速抽插顶弄着。待破开她内里媚肉捅到最深处时快速抽出,娇嫩软肉因扩充的仍不够完全而紧紧夹住了性器,每次抽插都使力的把那里面的嫩肉向外拖拽,最后再将险些被拉出穴口的粉色软肉抽插带回它该在地地方,如此单调重复着似乎只在意着自己的性爱体验,完全掌控了主导地位。而在俾斯麦体内的那根柱状体也不给予她一丝的缓冲,搅动的幅度甚至比俾斯麦自己对“提尔”所做的还要剧烈。

   原本就有些意识模糊,小腹深处沉重地泛起酸软和阵痛感,穴口处火辣辣地升腾着怪异感,垂首望去便清晰看到那乌黑“性器”黏着粉嫩肠肉反复抽插的淫秽画面。腿根处在交合中被撞得泛起了红,毛发被折腾的汗液打得湿透。情色水声愈发清晰可闻。

   “……以后每一天,每一晚,我都要这样爱抚妹妹……一定,一定……”

   不知何时流出的泪珠顺着面颊不断滚落,伸手去搂起“提尔”的脖颈悄声耳语。“如果可以,请……哈,请在我即将的高潮……唔啊~怀上我的孩子吧~~”而身下的少女仍是一言不发,被狠顶也只是无言的接受任由侵犯,纤细身躯随着动作不断沉浮蹭乱了床单。“要,要到高潮了……唔啊!我……我的妹妹!唔喵喵啊啊啊啊……”一声类似猫科动物的娇嗔再次打破了宁静的深夜,俾斯麦高潮时分泌的爱液灌入这支鱼雷后竟被转化成某种米白色黏液 随后喷射灌入了身下少女的子宫,小腹也随着有些隆起,清晰可见那巨物的轮廓。俾斯麦再也撑不住这高潮后的剧烈疲惫,压在了“提尔”身上沉沉睡去。

  

   数日后,研究室的深海棲姬尸体丢失一事似乎并没有掀起多大波澜,甚至连指挥官都将这件事当成一件遗失的小事,许久后就淡出了大家的视野。

   在港区的宿舍,俾斯麦姐妹又因为一些小事争吵不休。“哼,姐姐就是小气嘛,既不陪我去同人展子,又不陪我打游戏,天天还板着脸,既然这样我自己去找北卡罗来纳玩游戏了!”说罢,提尔比茨便气呼呼的夺门而出,只留俾斯麦一个人在房间中。待房间重新归于安静,俾斯麦起身打开了自己挂上锁的衣柜,里面赫然是之前丢失了的深海棲姬尸体,深海棲姬的尸体由于特殊的生理结构不会腐败,本来都一头白发也被染成粉色,身上衣物也被换成了提尔比茨日常的衣物,现在的她活脱脱的就像另一位“提尔比茨”。

   俾斯麦微笑着将这具躯体抱起,附身对她耳语:“乖妹妹,我怎么可能不陪你呢?来,别赌气了,我们该做一些促进感情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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