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百合 感染矿石病会长出〇〇

第8章 深埋于过去的暗影2

感染矿石病会长出〇〇 Akundaa 9038 2023-11-19 23:22

  观看前阅读设定极大增加阅读体验!!!

   https://akundaa.wordpress.com/2021/06/15/example-post-3/

  

   整个催更群(?)

   欢迎大家进来玩~群号:577918059

  

   ——————————————以下正文——————————————

  

   /1

  

   6月7日 早06:00

  

   “凯尔希……”

   脑袋昏昏沉沉地,能听到熟悉的嗓音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一侧的脸颊被恶作剧似的轻轻揉捏,温暖的手掌带来的是熟悉的触感,但连续加班数日的医生却不愿在闹钟响起之前醒来。

  

   “希希,醒了吗?”柔和的女声从床的另一侧传来,最近数百年来,这种亲昵的称呼只有一个人会用。

  

   是梦,她立刻确信了。

   因为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被她亲手放进了石棺,变成了另一个人。

  

   然而现在,那个熟悉的白发女性伸手揽住了仍然闭着眼睛的猞猁医生的身体,用柔软丰满的胸脯蹭着她的手臂,温柔地抚弄着她的脖颈和耳梢。

  

   “累了的话,就多睡一会吧。”

  

   虽然嘴上说着让她多睡一会,但那不安分的另一只手却伸进了被子,从她被源石侵蚀的肩膀开始向下抚弄——先是柔软的侧腹——再到纤细的腰肢——最后,沿着她的腹股沟缓缓地、轻柔地抚上了那和她的意识一样尚不清醒的小动物。

  

   同一时间,脖子上长期佩戴着的颈环被扯了一下。随后,带着炽热的温度和淫靡气息的嘴唇贴了上来,从她的脖子一路吻到嘴唇。最后,灵活的舌头稍许强硬地侵入了她的口内,与她交换着唾液,品尝着她的味道。

  

   “早上的希希,嗯,味道不错。”

  

   ——连性格都一模一样。

  

   凯尔希没有回应,但她下身朦朦胧胧的小动物却被抚弄地渐渐有了感觉,半醒的意识也被逐渐高涨的性欲弄得清醒了不少。在床伴的挑逗之下,凯尔希开始配合着她的节奏品尝着那软糯的舌头和嘴唇,渴求快感的腰肢也稍许蠢动起来——这该死的女人的每一部分都正中她的好球区。

  

   但凯尔希,没有睁开眼睛。

   她不敢,她害怕睁眼之后,完全清醒的她会再次失去这个女人——她忘不掉自己合上石棺时看到的那张苍白的脸。

  

   如果这片大地不再需要她了,那她愿意永远活在梦境里。

  

   但仿佛是为了在梦境中弥补她的思念,那只抚弄她下身的手越动越快,小家伙已经膨胀起来,失去了可爱的外形,那颤抖着勃起的猞猁肉棒已经流出了大量的先走汁,将那只手也弄得滑溜溜的——一切都是熟悉的感觉。

   每次被大拇指擦过系带区,医生的双腿便会夹紧一阵,但她的床伴却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平均地将刺激分给头部和茎部。这种间歇性的刺激给凯尔希带来了若即若离的快感,但她又无法完全到达顶端,只有配合着手的动作的腰肢扭得越来越快。

  

   “嘶——哈啊——”

  

   一向在房事中羞于言语的猞猁仅以呻吟作答,多年的经验让那白发的恶魔一听就知道她快要到了,却偏不给她,坏心眼地减缓了手上的速度,仅用拇指和食指揉搓着充血膨大的龟头,剩余三指则使劲捏住肉茎的根部,让那饥渴的肉棒可怜地颤抖着,却始终喷吐不出东西。

  

   凯尔希以前就想过,那只平日里仅用于摆弄器械和纸笔的手为什么会在这种事情上如此熟练?

   可惜直到她被放入石棺,这个问题都没有被问出口。

  

   “嗯……”变得更加细小而集中的刺激折磨着凯尔希的神经,她的自尊心命令她夹紧大腿抑制袭来的快感,但身体却诚实地放松了下来。

   她的呼吸逐渐粗重,但舌头却变得笨拙起来,慢慢被入侵者占据了主导,嘴角满溢的唾液也徐徐流出,顺着她的下巴滴在淡橙色的床单上,二人之间的攻防此刻分出了胜负。

  

   随着“啵”的一记水声,白发女人满足地拔出了舌头,舔了舔嘴唇——属于猞猁的味道充满了她的口腔,世界上最美味的早餐莫过于此。

   凯尔希喂饱了她,现在轮到由她喂饱凯尔希了。

  

   “希希~”原本柔和的嗓音此刻居然胜似魅魔,奇妙的声线带着魅惑的魔力侵犯了尖尖的猞猁耳朵,她能感觉到下身的刺激又在变快,“叫我。”

  

   肉棒里粘腻的内容物已经呼之欲出,凯尔希努力维持的冷淡表情和反应已经快要垮塌,这磨死人的快感,这诱惑的嗓音,这一切都真实得不像梦境。

  

   “……博士。”

  

   凯尔希鼓起勇气叫了一声,并迟疑了片刻后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她的博士红着脸颊看着她,那柔顺的白色长发有几束垂在她胸前,丰满的乳肉就贴在她的手臂上,那柔软的触感就像棉花糖一样。

  

   太好了,不是梦。

  

   医生伸出双手抱住了眼前的女人,她的身体是那样温暖而柔软,无疑是真实存在的。她把脸埋在那熟悉的胸口,贪婪地嗅着她的味道——平日里那张永远板着的脸像是夏日烈阳下的冰块似的迅速融化。

   在时间长河中独行了无数岁月的老猞猁,唯有在这一人面前,能够放下她冷淡的态度。

  

   “凯尔希……”

  

   博士也呼唤着她的名字,抚弄她肉棒的手指多次触到她最敏感的系带处,又穿插着摩擦了几下脆弱的龟头,被忍耐了许久的精液终于挤进了紧锁的尿道,在那几根手指一次又一次的挤按下,迫不及待地射了出来——

  

   “博士——!”

  

   凯尔希全身湿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的闹钟“滴滴滴”地响着,意味着休息时间已经结束。裤裆里感觉黏糊糊的,贴在身上,看样子她久违地遗精了。

   床头,灰白的床单似乎在嘲笑她的丑态——在嘲笑她永远也找不回那个白色头发的女人。

  

   “恶心。”

  

   长时间加班后的睡眠似乎让她更累了,医生疲惫地打开终端扫了一眼日期——两周时间终于到了——如果可能的话凯尔希不想伤害如今的博士,切尔诺伯格事件中,博士的表现赢得了她的尊重,将那身形单薄的少女当作物件似的对待并不是她的本意。

   但凯尔希没有更好的办法,那个恶灵的记忆带来的影响如今已经严重到让她开始做那真实得不可思议的淫梦了。定期和“博士”发生关系,哪怕她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但已经是医生缓解那恶灵诅咒的唯一手段了。

  

   /2

  

   6月7日 晚22:00

  

   情况不妙。

  

   博士知道,仅靠一把锁是拦不住凯尔希的,但那个老女人把她当作物件似的每两周一次发泄性欲的行为触碰到了她的底线,她必须表明自己的态度……大概吧。

   不过就目前的处境来看,博士有些后悔——凯尔希对她抵抗的应对有些超出预料,起码派红来把她打晕带走不在她的计划之内。

  

   她醒过来的时候,双手上举趴在某张床上,眼睛被蒙着,更糟的是身上几乎不着一缕,仅有手腕和脚踝处有皮革的触感,似乎是拘束具,连着锁链将她的四肢禁锢在床上动弹不得,像一条待宰的鱼。

  

   显然,凯尔希大费周章地搞这些花招并不是为了在操她的时候增加一些情趣。

  

   博士有些害怕,她摸不清凯尔希的想法,也看不见周围的情况,那该死的眼罩放大了她的恐惧。她有些慌乱地叫了几声,但没有人回应,只听见高跟鞋触地的声音逐渐靠近。

  

   “凯尔希?”

  

   ……

  

   “凯尔希!你他妈的想干嘛——”

  

   一只冰凉的手按在了博士的后颈,将她的话憋了回去,猞猁医生的声音随后而至:“为什么不戴颈环?”

  

   什么?

  

   博士突然想起两周前自己被告知要一直戴着那条刻着凯尔希名字的颈环——或者说项圈。

  

   “我不是你的狗!”博士的愤怒暂时压过了恐惧,她无法理解凯尔希为什么要提那玩意,“放开我!死变态!”

  

   医生没有搭理博士的责骂,她从刚才剥下来的外套口袋里翻出了那条被博士团成一团的皮质颈环,动作轻巧地圈住了博士毫无防备的脖颈。

  

   “别把那玩意装在我身上!”

  

   “没有按规定准时来我的房间。”凯尔希无视了博士的抗议,从一边的桌上取下一根藤条,“也没有戴颈环。”

  

   “你在说什——”

  

   尖锐的疼痛打断了博士的话语,凯尔希把藤条以一个漂亮的轨迹抽进了博士的臀肉之中。那肉体与藤条碰撞的脆响和少女的痛叫声几乎同一时间爆发了出来。

  

   “我在说,你需要一些惩罚,博士。”医生满意地看着一条淡红色的棱子在博士的臀上浮现,再次举起了手,“藤条,喜欢吗?”

  

   “呜,呜哈,藤,藤……”

  

   咻——啪——

  

   恐怖的声音划破空气,细长的藤条像一条蛇一样咬进了臀肉,那感觉就像是一块烙铁被按在了屁股上。

   显然,凯尔希并不想听博士对于藤条的评论。

  

   无疑用上了全力挥动藤条的医生停顿了一下,放任博士那错乱的、无法组织成完整语言的叫喊声由高变低,最后仅剩她扭动身体和快速喘气的声音才再次抬手。

  

   咻——啪——

  

   又是一记全力的抽打,横贯了少女两侧的臀峰,将那臀瓣的最饱满处抽得凹陷进去,再缓缓凸起一条漂亮的棱子。

  

   “呜哦哦——等下,等一下——”

  

   咻——啪——

  

   随着这有节奏的抽打继续进行,博士的声音越发凄惨起来,在凯尔希那极其准确而狠辣的手法下,仅仅几下抽打就迅速地摧毁了她的防线,而每一下抽打之间的停顿都让她的神经充分吸收了疼痛的刺激——她甚至顾不得平日里仅用来坐椅子的部位被惩罚的羞耻,也顾不得在凯尔希面前保留那可怜的尊严了——就像一个被母亲打屁股的小姑娘似的,哭泣,求饶,丑陋滑稽的挣扎,她现在什么都愿意做,只想让自己的屁股免于接下来的惩罚。

  

   然而,数着秒一下下挥动着藤条的医生并不领情。她对于手中道具的掌控力非同一般,少女臀上那一条条几乎完全平行的、颜色淡红却凸起有一指宽的棱子就是最好的证明——这是将痛苦最大化,而对身体的损害最小化的打法。

  

   并且不知为何,博士痛苦的哭叫和红肿的臀肉让医生的心里涌出了几分快感,连那裙下的猞猁肉棒都蠢蠢欲动起来。

  

   ………………

  

   ——38。

  

   数到38,凯尔希终于停下了手。

   博士娇小的臀部缺乏足量脂肪的保护,那些平行的棱子也已经将那两瓣臀肉从腰下一直到臀腿交界处完全覆盖,可怜的屁股肿起了整整一圈,臀峰处还带有些许深色的淤血。看样子,哪怕凯尔希的技艺有那么一丝的偏差导致任何一记藤条的轨迹与旧伤重叠,那交叠的棱印处破皮见血都是不可避免的。

  

   经过38下藤条抽打的博士已经完全失去了语言能力,鼻涕眼泪糊满脸地抽噎着、喊出意义不明的单字,她的肩膀和臀腿部不自觉地颤抖着,刚才过量的疼痛慢慢侵蚀了她的大脑,使意识变得模糊而麻木起来,慢慢沉入混沌的边缘。

  

   4/

  

   凯尔希坐在床沿,博士趴伏着,枕在她的大腿上安静地睡着。博士的睡颜有些糟糕,那深邃的黑眼圈配上僵硬而痛苦的表情,并不符合她的外观年龄。

   削瘦的上半身姑且被套上了一件睡衣,但下半身依然光裸着,目前仍然红肿的臀肉目前并不适合贴上任何衣物。

  

   凯尔希打算今天就到此为止,这次已经让博士明白了规矩,她的本质还是个医生,为了治愈自己的梦魇去伤害一个外表不比阿米娅大多少的少女并不符合她的本意。

  

   但是突然,一个穿着防护服的白发女性从房门外走了进来——没有门锁解除的声音。

   “你不想摆脱我了吗?明明是为了不再想起我,才需要和这个孩子做的。”

  

   熟悉的声音,可……

   凯尔希少见地慌乱了起来,她的一切感官都是那么的真实,显然她不在做梦,但在她面前的白发女人却是只能在梦境中出现的,已逝之人。

  

   “博……我没有,想要摆脱你。”

  

   “凯尔希。”博士的声音还是那样好听,她弯下腰,一手搭在医生的肩上,另一手则轻轻抚摸着削瘦少女的头发,脸上笑眯眯地说道,“现在,她才是博士。”

  

   凯尔希说不出话来,实际上,她觉得自己面前弯着腰的这个才是她的“博士”,而趴在自己腿上的,是“代替品”。

   头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颤抖着,凑近了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嘴唇,试探性地吻了上去。

  

   柔软,温暖,带着一点熟悉的唇膏味。

   对方的舌头灵活地伸了进来,凯尔希却不舍得放它离开,与它交换着液体。

  

   丰满的女人慢慢靠了上来,两手撑在床角,一双火热的眼睛看着她,深入灵魂。

   二人相接处发出了淫靡的声音,“唔嗯,啾……希……”

  

   仓促间移开了“代替品”的脑袋,随手置于床上,凯尔希便饥渴地抚上了博士的身体,仰面躺下,仍由她压在身上,肆意地解开自己那件浅绿的外套。

  

   无需言语,二人间的默契足以完成配合。

   博士三两下便从外套下取出了充血胀大的猞猁肉棒,嘴巴完成了最后一次唾液交换后便半跪在床边,伸舌舔弄起那粗大的肉茎,将刚刚获取的二人的体液涂抹上去。

  

   “哈……”

  

   博士灵活的舌头引来了凯尔希的轻声喘息,她先是舔弄那敏感的茎头部,再大胆地将那肉茎整根含进口内,温暖湿润的口壁犹如腔道一般吸住了长长的肉茎,一直向里伸进那极为紧致的喉咙里,却不见半点恶心欲吐的反应。

  

   凯尔希只看得见那白色的长发飘散着,跪在她腿间的女人不一会便吞吐着肉茎将她带向了顶点,绞紧的喉咙榨出了浓稠的雄性精华,被尽数喝下肚子。

  

   “嗯姆。”

   博士俏皮地舔了舔嘴唇,再次攀上了床,压在猞猁医生上面,有意地拿那对丰满的乳肉挑逗着对方。

  

   “希希……”博士把头埋在医生的耳边,用轻柔的嗓音问道,“你想要的是我,还是她?”

  

   凯尔希的呼吸一下子乱了节奏,她赶忙紧紧抱住了压在身上的女人,生怕她消失了一般:“博士,你是我不可或缺的……”

  

   “我不是博士。”好似要印证医生最害怕的事情一样,博士的声音变得有些遥远,“她才是。”

  

   “……”

  

   “等她坏掉了,我才能代替她,留在你身边。”

  

   /5

  

   博士的脑袋里还是乱糟糟的,像是企鹅物流的各位刚在她的颅骨里边开完派对。

   视线很模糊,听到的声音也是时轻时重,唯一清醒的感觉则来自腰下的火辣辣的臀肉,多亏那里的痛觉刺激她才勉强维持住了意识。

  

   能感觉到有人掐着她的腰,不用回头,她知道那必定是凯尔希,正在她后边逗弄着她的蜜处。

   医生掐得稍许有些用力,那根猞猁肉棒在少女的蜜处粗暴地上下摩擦着,贪婪地沐浴不断流出的花蜜,刮蹭着那条诱人的肉缝和勃起变硬的花蒂,给博士带去朦胧的快感。

  

   博士已经无意反抗,但腰腿部下意识地收缩肌肉的动作还是牵拉到了红肿的臀部,撕裂般的疼痛很快将模糊而杂乱的大脑冲洗干净,那腿间粗暴的爱抚和臀上尖锐的疼痛形成了一种倒错的配合。

  

   “凯,啊——疼——”

  

   猞猁肉棒毫无征兆地从背后位侵入了蜜穴,纵然有博士的淫汁润滑,但紧窄的甬道还是被突然的插入和扩张弄得生疼。那绯红的臀肉轻轻颤抖,纤细的大腿主动大开着,迎合粗壮肉棒的动作。

  

   凯尔希未发一言,博士有些害怕,她不敢动作太大,也不敢喊得太响——屁股上的鞭痕现在只要牵到就疼得厉害,她也不想惹得医生不爽招致第二轮的抽打。

  

   赶紧做完了事,她想道。

  

   但仿佛是看清了她的内心,猞猁肉棒的侵犯变得越发粗暴而快速,对蜜穴深处的撞击带来的酥麻感和臀肉被碰撞产生的疼痛还是让博士的口中漏出了一些轻声呻吟,又在那肉棒的横纹处与她穴内肉褶的一次次摩擦间由轻声呓语变成了极力克制却越加大声的浪叫,配合着医生腰肢推送的节奏,火红的臀肉已经自动开始配合着摇了起来,那蜜穴也不自觉地收紧着,分泌出透明的淫汁,反馈出最深处受到的无数次撞击,一步步走向高潮。

  

   腹内只感到火热,有什么东西重重的埋在里面,博士觉得脊梁处被人重重敲了一下,高潮的刺激犹如电击一般让她浑身颤抖、痉挛,几近癫狂的肉棒毫无怜惜地无视她高潮的余韵,自顾自地犹如打桩一般继续向内进攻,吻上她最深处的肉壁,将她刚刚清醒的理智撕得粉碎。

  

   “凯,哈啊,凯尔希!我——啊啊啊——”

  

   医生的一只手不知何时伸向了博士颤抖的大腿之间,早已充血的花蒂被那精于手术的手指残忍地拉扯着,蹂躏着,将博士的浪叫声提升了一整个区间的响度,将她颤抖的双腿压迫得弯了下去。

   体位的改变牵拉到的臀部肌肉带来的疼痛只是九牛一毛,少女最敏感的花蒂险些被揪掉带来的刺激无可比拟,她的语言功能又一次变得破碎不堪,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下身如炽火般的进攻像是分解类的源石技艺,破坏着她的大脑,将纯粹的快乐,和疼痛产生的快乐,以及……总之是所有的快乐,从紧窄的通道一股脑儿地全部塞进了她的中枢。

  

   但那险些再次断线的意识却被无情地拉了回来。

   在左肘的一丝疼痛过后,博士被折磨得粘稠模糊的意识突然变得格外清醒,那从身后被随手扔在床角的熟悉的玻璃注射容器显然就是罪魁祸首——应急理智顶液。

  

   “啊——凯——嗯啊啊啊!!!”一记狠辣的巴掌挥向红臀,火辣的痛感险些打断了博士的声音,“嗯啊,不要……要死了,啊啊——”

  

   感受到臀部的刺痛,博士清醒的意识却反而接收了更多的快感,未经润滑便粗暴地插入那干涩后穴的一根手指使她甚至来不及考虑应急理智顶液的事情,那敏感的身体早已承受不住无数次狂暴的抽插了,后穴内的手指更是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从后方支援着前穴内的战线,不住收紧的穴肉被粗暴的动作拉得有些外翻,胀大的肉棒将肉穴撑得满满当当,带着刺穿她身体的气势狠狠地进出着,而那因刺激而夹得紧致的肉壁也终于将那猞猁肉棒内黏糊、火热的精液榨了出来,大量白浊的液体瞬间就填满了少女的宫腔,而随着那敏感的身体被射精的刺激带来第二次的高潮,“嘣”的一声,博士能感觉到自己一直以来紧绷着的弦断了,身体瘫软下来失去了控制,但意识却清醒地留了下来。

  

   还没等她适应只余意识存留的身体,并未放过她的凯尔希已经再一次变得坚挺如初,医生将她压在身下,无视那肿痛的臀肉被压得生疼,甚至没有完全拔出过的猞猁肉棒恢复了打桩似的暴力抽插,将满溢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带出体内,沾染在灰白的床单上,在犹如无尽的时间流逝中一遍遍地、一次次地、一点一点地,利用快感折磨、剥削、千刀万剐她的意识,却不给半分休息,犹如对她灵魂的直接伤害一般,将深入骨髓的感受刻在她的灵魂深处。

  

   博士逐渐地,看不见,听不见,感觉不到。

   体内的恶物又射了几次,但她却感觉不到那火热的液体冲入自己的子宫,她只能感受到自己的灵魂被挤压,被切开,被剁碎。

  

   凯尔希犹如正在侵犯一具尸体一般,将那渐渐变得毫无反应的娇小身躯在自己粗壮的肉棒之上套弄着,将那被抽插得失去收缩力的蜜穴当作飞机杯一般使用,射了数次的精液将那平坦的小腹撑得有些隆起,反流的精液在每一次抽插之间便会流出一部分沿着博士的大腿流到床上。

  

   “坏掉吧,博士。”凯尔希缓缓吐出几个字。

  

   坏掉吧,博士。

   在博士,不,在少女的内里,有个声音,也在说道。

  

   坏掉吧,博士——而我将代替你。

  

   /6

  

   6月8日 早10:00

  

   凯尔希坐在办公室里,熟练地批阅着一整叠文件——这本属于博士的工作今天由她代劳。

  

   昨天晚上的情绪失控她还历历在目……那甚至不能称为情绪失控,身体虚弱的博士险些丢了性命,若不是提前设定的闹钟及时响起,将她的疯狂状态打断了,她有些不敢想象失控的自己究竟会不会害死博士。

  

   无论如何,那个梦境,或是说出现在现实中的幻象,太过于真实。

   原以为能够利用博士的身体消除自己那可笑的思念,但没想到那个“恶灵”的诅咒居然如此恐怖。

  

   “博士……”凯尔希轻轻地念叨着,“我该怎么办?”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